氣御千年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紅色旗袍
    正文]第四百一十二章紅色旗袍

    ?「大哥,謝謝你。」劉秀梅再次衝我道謝,我治好了她母親的痼疾她這已經是第四次衝我道謝了,通過這一點來看劉秀梅還算是個孝『女』。

    「小事情。」我收回視線擺了擺手。

    「大哥,我回去以後找個正經工作,以後不幹這行了。」劉秀梅知道了我找她的真實動機,信誓旦旦的衝我做出了保證。

    「找個安靜的地方,天黑以後我給你度一下你流掉的孩子。」我並沒有接口劉秀梅的話,雖然她此刻是真心的,但是本『性』並沒有改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

    「會疼嗎?」劉秀梅驚怯的問道。她的這個問題令我哭笑不得,她對流掉的孩子沒有絲毫的惋惜,反而擔心度的過程會不會疼。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轉身走向了旁邊的一座小山丘。

    此時夜幕還沒有徹底降臨,施法度為時過早,我便找了一處平坦的石頭坐了上去出神凝思。

    「大哥,你什麼時候成的仙?」劉秀梅坐到我旁邊好奇的問道。

    「我是道士,不是神仙。」我緩緩搖頭。

    「道士是不是不可以結婚?」一天的相處劉秀梅跟我相當熟絡了。

    「我們這種道士可以。」我抬頭看了看西邊天際,等待天黑又擔心天黑,我用了一天的時間找到了**讓我來渡化劉秀梅的動機,剩下的這一個對時我必須找到令她『淫』邪的原因並從根本上給予解決,時間很緊。

    「那你結婚了嗎?」劉秀梅的好奇心理很重。

    「沒有。」我並不願意跟她聊天,卻也不想太得罪她,因為接下來的一些事情需要她的配合。

    「你有『女』朋友嗎?」劉秀梅見我一一回答了她的問題,越的得寸進尺了。

    「有。」我直接斷了她的念想,免得她總是惦記著。

    「她是什麼人?長的漂亮嗎?」劉秀梅癡癡的問道。她喜歡聆聽的這個習慣很可能源自職業習慣,某些男人很喜歡對異『性』傾訴,劉秀梅把我也當成了那類人。

    「我有兩個『女』朋友,都很漂亮,但是都不是人。」為免她無休止的聒噪,我試圖嚇唬她讓她閉嘴。其實我這話也不算是嚇唬她,因為白九妤是九尾白狐,而王『艷』佩已經成了泉下孤魂,兩人都算不上人類。

    「啊,快說說。」劉秀梅驚訝的嬌呼了一聲,轉而迫不及待的追問詳情。

    「你身上的孽胎之氣會消磨你的福祿,我來給你度一下。」我不願再談論這個問題,離開青石站了起來。

    「告訴我嘛,告訴我嘛。」劉秀梅撒嬌似的搖晃著身體。

    「一隻修行千年的白狐會陪我度過陽間的歲月,還有一個『女』人在『陰』間等我,她生前跟我有夫妻之實,我死了之後要去找她。」為了讓她配合我的施法,我簡略的回答了她的問題,滿足了她的好奇之心。

    「大哥,你真幸福。不管到了哪裡都有人陪伴。」劉秀梅雙手托腮面『露』神往。

    「這種幸福一般人消受不起。」我苦笑搖頭。劉秀梅這種人是永遠不會理解我內心的苦楚的,她們只是看到了我陽間『陰』世都有人陪伴,卻忽略了一個男人的內心感受,在陽間我會感觸王『艷』佩的孤苦,在『陰』曹我會心痛白九妤的寂寥,這種得此失彼的擁有是最痛苦的。

    「別『亂』動。」我低頭看著劉秀梅。

    劉秀梅知道我要開始施法,緊張的點了點頭。

    我面『色』凝重的看著劉秀梅,她主命氣旁邊的子嗣之氣上攀附著五道孽胎怨氣,這是她流產過後的死胎亡靈掛念母體不忍離去的無意識舉動,也就是說胎兒在徹底成型之前是沒有強烈的自主意識的,這時候被流掉感覺不到痛苦,但是它們會懷念在母體裡的溫暖和舒馨,所以雖然形體已經沒有了,一股朦朧的意識卻驅使著它們殘存下的氣息攀附在母體的氣息中不願離去。這倒不是說它們要懲罰自己的母親,只是一種本能的驅使,在它們看來呆在母體裡最舒服。

    面對這種情況佛家和道『門』有著不同的看法和作法,在佛家看來,這種孽胎之氣是有生命的,所以他們往往本著慈悲的心理誦經念佛給予潛移默化的度,但是這種度是徒勞的,因為這種孽胎的心『性』並未育成熟,即便感受到了佛法也不知道自己要前往何處。而道家的作法則往往比較乾脆,直接使用法術將它們與母體剝離並徹底消滅。道家之所以這麼做並不說明道家心狠手辣,而是在他們看來,這種孽胎之氣的存在是有違大道本然法則的,出手消滅不但不是罪孽反而是一種功德。

    我是截教『門』人,同闡道二教同屬鴻鈞座下,因此在這個問題的看法上跟其他道人是一樣的,它們不是可愛的孩童,只是一股無意識的惡『性』氣息,無需手下留情。

    「杳杳冥冥,『陰』陽同生,生則為形,亡者為氣,九幽諸魂現真形,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搜魂真言的念誦只是一種習慣,即便我沒有服食蓬萊金芷要抓出這幾道孽胎之氣也無需念誦真言。

    五指探收之間輕鬆的抓出了其中一道孽胎之氣,孽胎之氣雖然並沒有意識,但是卻能感受到自己被抓離了母體,因此在我指間掙扎著試圖脫離我靈氣的抓握重新攀附回去。

    「大哥,你在看什麼?」此刻天『色』並非伸手不見五指,因此劉秀梅仍然可以大體的看到我低頭看著自己五指的動作,但是她卻看不到我到底在看什麼。

    「沒什麼。」我五指合攏將那道孽胎之氣歸於無形,重新探手抓取另外一道。

    「大哥,你能讓它們去投胎嗎?」劉秀梅雖然不明白我的動作是什麼意思,卻知道我在幫她度孽胎。

    「我自有分寸。」我隨口說道。孽胎之氣是無法投胎的,因為它們的心智育不成熟,即便再行投胎,也會是個智障或者腦殘。

    如法炮製,將五道孽胎之氣一一消弭之後,我錯指收法肅身站立。

    「大哥,好了嗎?」天『色』大黑,劉秀梅現在已經看不清東西了。

    「沒有,別『亂』動。」我疑『惑』的打量著劉秀梅頭上的氣息,五道孽胎之氣清除以後,她的子嗣之氣仍然顯得那麼渾濁黯淡,這一點與常理不符。

    以我而今的修為要清除這種簡單的孽胎之氣自然是易如反掌,不可能有任何的殘留或者遺存,可是劉秀梅的子嗣之氣在去掉了孽胎之氣之後卻並未恢復清淨,反而較之先前渾濁了許多,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疑『惑』端詳了片刻,終於現了端倪,劉秀梅的子嗣之氣中還隱藏了一道孽胎之氣,而這道孽胎之氣竟然是與劉秀梅的子嗣之氣渾然的融合在一起的。這種情況令我大為疑『惑』,普通的孽胎之氣只能攀附在子嗣之氣上,絕對不會與母體的子嗣之氣融合在一起。

    「劉秀梅,你到底流了幾次產?」我皺眉問道。

    「你不都知道了嗎,就那五次。」劉秀梅驚怯的開了口,「大哥,咱們走吧,我害怕。」

    漆黑的夜晚,野外的山丘,也難怪劉秀梅會心驚害怕。

    「你再好好想一想。」我抬手使用圓光之術將方圓百米變為了白晝,以此緩解劉秀梅的緊張情緒。這種圓光之術是一種幻術,百米以外的人看不到這裡的光亮。

    「真的就那五次,這種事情我怎麼能記錯。」劉秀梅對於猛然出現的光亮大為好奇,轉頭環視著左右。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劉秀梅應該沒有說謊,普通的孽胎之氣的確不會造成這種後果。但是她的子嗣之氣中的確隱藏著一道孽胎之氣,先前有著五道孽胎之氣的掩飾我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今五道孽胎盡除,看的分外清晰。

    「會不會是???」我猛然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走,我帶你吃飯去。」我沉『吟』片刻,暫時壓制下了腦海裡的想法沖劉秀梅開了口。現在還不到子時,沒辦法驗證我的懷疑和猜測。

    「好啊。」劉秀梅見終於可以離開荒郊野外十分的高興。

    「閉上眼睛。」我伸手撫向她的肩膀。

    回到長『春』,從飯店之中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兩人回到了先前居住的賓館。

    我藉著劉秀梅洗澡的空當出去為她採購了一件衣服,回到賓館時,劉秀梅剛剛從浴室裡出來。

    「換上這套衣服。」我將盛有衣服的袋子扔給了劉秀梅,順手關掉了房間裡的燈光,牆上的掛鐘指向了十一點,子時已到。

    「情趣內衣?」劉秀梅見我滅掉了燈光,瞬時又想歪了。

    「不是,是件紅『色』旗袍。」我出口回答。

    「大哥,紅『色』不『性』感呀。」劉秀梅站起身打開了房間裡的頂燈。

    「穿上。」我冷聲說道。

    「你別生氣,我穿就是了。」劉秀梅拿著那件紅『色』的旗袍慢慢的穿好,再次模仿者著模特的姿勢在我面前轉了個身。

    我隨手關掉燈光端詳了片刻,內心已經有了答案。

    「脫下來吧。」我轉身打開了頂燈。

    我之所以讓她在子時穿上紅『色』的衣服是因為子時穿紅為至『陰』大凶,劉秀梅穿上紅『色』的旗袍之後子嗣之氣裡縈繞的孽胎之氣瞬時變的濃重,並且有向劉秀梅主命氣攀附侵蝕的意圖,這一點證實了我先前的猜測。

    劉秀梅前世是自殺的,死的時候還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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