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御千年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得償所願
    正文]第一百三十七章得償所願

    金剛炮聽到我的話稍微一愣,轉而歡呼雀躍,急忙催促著我上路。**

    金剛炮一路上神采飛揚,御氣狂掠。我有傷在身,度自然受限,一晚上也沒趕出去多遠,天一亮金剛炮又委靡了。

    「快走吧,別磨蹭了。」我故意的拉著他「晚上的威風哪兒去了?」

    金剛炮坐在地上,斜眼看著我,嘴裡嘟囔著什麼,看那口形應該是罵人的話。

    說笑歸說笑,我總不能讓他捏著風行訣在地面上奔跑,無奈之下只好停下來休息,順便調息療傷。

    別人行路一般是曉行夜宿,我們整個反了過來,天一亮就睡覺,晚上就爬起來趕路,由於只能在晚上趕路,度自然大打折扣,等到趕到東方朔封刀龍潭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了。

    二人趕到龍潭的時候正好是凌晨,金剛炮抬頭看了看初升的太陽,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捏起觀氣訣看向龍潭尋找鳴鴻的氣息,片刻之後神情驚恐的走過來衝我一陣比畫。

    金剛炮對於我的失聽非常的惱火,一來是出於對我的關心,二來是他得費力的比畫或者是寫字才能讓我明白他的意思。

    通過一個星期的『交』流,對於金剛炮的手勢我已經不像當初理解的那麼吃力了,所以很容易的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他說的是「刀不見了!」

    金剛炮的紅『色』靈氣觀察氣息需要捏指掐訣,而且觀察範圍也很受局限,上次走的時候鳴鴻刀被他無意之間扔到了龍潭邊的崖壁上,刀鋒全沒而入,而他當時是心疼的閉著眼睛的,所以並不知曉這一細節。

    我本想哄騙他下水尋找,看著他焦急的樣子又不太忍心,於是凌空而起,掠到水潭上的崖壁伸手將刀『抽』了出來。

    金剛炮摩挲著我遞給他的鳴鴻,流『露』出了老友重逢般的歡喜,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喜歡鳴鴻刀的。不過我對這把傳說中的天下第一刀倒沒什麼太大的好感,一來我不太喜歡刀的狂猛囂張,相較而言更欣賞劍的儒雅涵蓄。二來這把刀在施用的時候需要以自身『精』血催御,略顯邪惡。最後一點就是鳴鴻刀實在是太重了,足有好幾十斤重,拿的時間長了肯定累的手脖子疼。

    我不喜歡不代表金剛炮不喜歡,這傢伙很是輕柔的撫摩著鳴鴻刀,看著他那心醉的模樣我甚至懷疑他在撫摩慕容追風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神情,一想到『女』人,腦海裡瞬時浮現出了白九妤的『玉』體橫陳,連忙搖頭將她送走。

    金剛炮把玩了一會兒,將鳴鴻刀遞給我,伸手指著遠處,意思很明顯,讓我帶出去。

    我點頭接過鳴鴻,緩步向外走去,即將走出水潭邊『亂』石堆的時候,再次遇到了阻力,我將紫氣散出抵禦著迎面而來的無形屏障,再邁兩步,自己是走出去了,右手的鳴鴻刀卻仍然在屏障裡面。

    鼻翼一抖將全身靈氣聚於右手,怒吼猛拽,瞬時之間無形屏障所覆蓋的邊緣開始產生震動。我一見有戲,御氣又試了幾次,可惜的是最終功敗垂成,最接近的一次甚至將鳴鴻刀的刀鋒拖拽出了一半,因為靈氣不夠本命異動,又被無形屏障給拉了回去。現在看來當初佈置封刀陣法的東方朔的修為要比我高出許多。

    無奈之下只好退回陣內,將刀遞給金剛炮「等晚上吧,到時候施展借氣訣,估計能帶出去。」

    金剛炮歡喜的點了點頭,觀氣一『門』的借氣訣一直被金剛炮稱之為吸星**,在關鍵時候可以靈氣互通。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金剛炮見紫『色』靈氣恢復,急不可待的拉著我捏訣施法,觀氣『門』的兩位紫氣『門』人聯手,終於將鳴鴻刀給帶了出來。

    金剛炮歡喜的抓著鳴鴻刀左揮大樹右砍巨石,後來還雙腳墊動做策馬殺敵狀,倒也有點西楚霸王所向披靡的威猛之勢。可惜的是昔日身長八尺的項羽騎的是烏騅,如果按照身高比例金剛炮只能騎個『毛』驢。

    我耐心的等到他玩夠了耍累了,這才拉著他開始向後折返,一路無話,十日之後便出了崑崙山。

    一出山金剛炮就把我拽進了當地的一家醫院,好一頓的檢查,到最後年老的耳科大夫將我和金剛炮叫進了辦公室。

    由於我是病人,金剛炮就充當了一回家屬的角『色』,所以大夫是跟他說話的,說的什麼我不知道,只看見金剛炮不『挺』的搖頭。

    到後來金剛炮也不搖頭了,抓過大夫桌子上的紙筆就開始寫「你去過火山嗎?」

    「我上哪兒找火山去?」我搖頭回答,我耳朵聽不見跟火山有什麼關係。

    大夫一聽,挪過紙筆快的寫了起來,大夫們的字一般都是潦草的,好像不寫的草一點就顯不出他們的水平,這個老大夫的字倒草的不厲害,他寫的是「你的雙耳耳膜破裂,外界音量達到18o分貝以上才會導致這種情況,也只有火山噴才能出那麼高的噪音。」

    「我沒去過火山。」我搖了搖頭,「有什麼辦法能治嗎?」人短時間內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也不覺得什麼,時間長了就感覺出彆扭了。

    老大夫搖了搖頭,提筆又寫「噪音過12o分貝人就會馬上喪命,你能保住生命已經是奇跡了,這種情況不適合手術,只能保守治療。」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我終於知道那個老東西所謂的保守治療是什麼意思了,他給我開了一千多塊錢的消炎『藥』。如果不是金剛炮攔著,我都著急扔垃圾箱裡。

    心情再怎麼不好,飯還是要吃的,白九妤留給我的餅子已經吃完了,半個多月我和金剛炮沒嘗到鹽味兒,因而這頓飯菜吃的還是很痛快的。

    「上哪兒去?」金剛炮用筷子蘸著茶水在桌子上寫道。

    「去趟河南。」我用餐巾紙擦完嘴,從兜裡掏出香煙遞了一支給他。

    「幹啥去?」金剛炮又寫。

    「我答應過師傅要重建觀氣『門』,紫陽觀以前所在的位置就在現在的河南焦作附近。」我將香煙點著,「咱倆有一千多年沒回去了,你不想回去看看?」

    我話一說完,金剛炮就伸出食指豎在嘴『唇』中央。

    「為什麼不讓我說話?」我疑『惑』的看著金剛炮,順著他的視線左右觀望,現在菜館子裡還有不少顧客,此刻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看來我聾了以後說話嗓『門』大,他們聽到了我說的那句一千多年。

    看著這些用異樣眼光看著我的傢伙,我不由得起了邪火,離座站起「看什麼看,再看老子今天晚上找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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