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御千年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全是媒婆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全是媒婆

    「你看它像是有錢的樣子嗎?」我被金剛炮逗樂了。白狼雖然跟著白額公狼走了,但是以我現在的道法修為,日後想尋找它並不困難。

    兩人快的找到汽車,駕車返回了賓館。

    因為有了合法的身份,所以這次我們住的是一處比較好的賓館,我在吧檯另外要了一間房,金剛炮擠眉『弄』眼的衝我直豎大拇指。

    回到房間沖洗過後就上『床』休息,半夜時分被金剛炮叫醒了。

    「你怎麼下來了?」他們的房間在三摟,我住在二樓。

    「還是不讓。」金剛炮氣呼呼拉著我「起來陪我喝酒。」

    「深更半夜的喝什麼酒啊,是她不讓,還是你嫌棄人家啊?」慕容追風在神識不明的時候遭到了別人的非禮,金剛炮已經下重手幫慕容追風報了仇。

    「嫌棄啥啊,現在找黃『花』大閨『女』只能去學校了。」金剛炮手裡抓著一瓶子二鍋頭和一大把羊『肉』串,估計被攆出來的時間不短了。

    「學校也不保險啦,幼兒園或許還有幾個」我披著衣服坐了起來。老鄧的改革開放使人們快的過上了好日子,遺憾的是連姑娘們的作風也跟著一起開放了。

    金剛炮打開酒瓶給我倒上一杯,自己直接掐起了酒瓶子。酒對我沒什麼吸引力,那一大把羊『肉』倒是勾起了我的食『欲』。

    「你為什麼心情不好。」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二鍋頭跟琥珀醉簡直是天壤之別。

    「她說她身子髒,得先洗七天澡才能跟我在一起,」金剛炮掐著酒瓶子直搖頭「這要回回這樣,我倆以後就得住澡堂子了。」

    「放心吧,洗一次就行了。」我笑著安慰金剛炮。在南北朝時期『女』子再嫁需要沐浴七日,以去晦氣。慕容追風現在雖然沒有了道法靈氣,但是前世的記憶是完整的保留了下來。慕容追風之所以堅持沐浴七日是以改嫁『婦』人自居,也多少有點自慚形穢的味道。

    「那就好啊,」金剛炮聽到我的解釋心情大好「那個記者其實人不錯,長的『挺』好看的」他所謂的記者指的就是王『艷』佩。

    「她是乘風道人的愛人,不是我的。」我連連搖頭:「過段時間我去趟泰山,把徐昭佩其餘的魂魄招回來,了了他們的半日情緣。」

    「五嶽借氣?」金剛炮驚叫出聲「以你現在的道行是不是有點勉強?」五嶽借氣尋靈招魂之術屬於御氣逆天訣的一種,非常的凶險,而我現在只有淡紫『色』的靈氣,抵禦可能出現的天譴的確勉強了一點。

    「背著債過日子總不是個事兒,」我苦笑搖頭。

    「可惜我一到白天狗屁不是,不然就陪你走一趟。」五嶽借氣需要在午時進行,金剛炮自然是幫不上忙。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端起酒杯和他喝了一個。

    「老於,你跟我說實話,」金剛炮神秘的把頭湊了過來「你一點兒都不喜歡那個記者?」

    「她父親如果不是省長我或許還會考慮考慮。」我實事求是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感受。不知為什麼我對王『艷』佩始終有著一種莫名的情愫,不然也不會對唐平有著強烈的報復**。

    「他爹的官也的確是大了點,咱高攀不起。」金剛炮酒瓶子已經下去了一大半,說話有點不著邊際了「我看那個狐狸『精』對你也有點意思,可惜不能要她,不然生個孩子長尾巴可就完了。」

    「塗山狐族本身就有六竅,度過雷劫之後就會有七竅,跟人完全一樣了。」我糾正著金剛炮的說法。我先前應允白九妤的事情始終掛在心頭,塗山一族回歸塗山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白九妤的身上,而白九妤的希望則在我身上。

    金剛炮最終和我在一張『床』上擠了一宿,第二天中午時分驅車趕赴老家。

    本來退伍的人轉了個圈子變成軍官了總得找個理由,宋雨給我找的理由是在返鄉途中見義勇為榮立了二等功,給金剛炮編造了個服役期間有重大立功表現到現在才查實並給予提干,喜報早在前幾天已經通過地方武裝部送到個各自所屬的村子。

    「你怎麼不告訴家裡你要帶六師姐回去?」我開著車子轉頭看著金剛炮,這傢伙剛才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告訴家裡自己回去的日期,但是沒有提到慕容追風。

    「我想給他們個驚喜」金剛炮美滋滋的看著慕容追風。而慕容追風則因為即將見到公婆略微有點緊張。

    一路無話,第三天上午終於來到了金剛炮所在的村子,金剛炮一家是從東北搬來的,在本地沒什麼親戚,而我則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這次回來免不了要走親訪友,用車的地方多所以就先將他們送回來。

    「老牛,你家裡出什麼事了?」我看著金剛炮家院牆外熙熙攘攘的『婦』『女』和年輕『女』子。

    「不知道啊。」金剛炮搖頭回答。

    汽車開到近前,金剛炮一下車就被那一干『婦』『女』給簇擁著推進了院子,七嘴八舌的誇獎著穿上軍官服的金剛炮如何帥氣如何有本事,紛紛指著各自帶來的年輕姑娘介紹給金剛炮認識,敢情這麼一大群老娘們全是四鄉八疃的媒婆。

    我苦笑的看著窮於應付的金剛炮,打開車『門』把慕容追風接了下來,然後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跟在眾人身後,慕容追風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並沒有什麼吃醋的神情。

    金剛炮的屋子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低矮而『陰』暗,金剛炮被媒婆們推搡到了炕間左支右擋不勝其煩,而院子裡則站了一大片羞澀的姑娘。

    「小於子也來啦。」金剛炮的母親見到我,高興的迎了出來「快進屋。」

    「阿姨好啊。」我禮貌的沖金剛炮的母親問好,然後伸手指著慕容追風「這位是」

    「好俊的閨『女』,是你對象嗎?」金剛炮的母親打斷我的話,上前端詳著慕容追風,而慕容追風則恭敬的向她問好。

    「不是他的,是我的!」金剛炮聽到了他母親的話,大聲的糾正著「媽,那是我老婆!」

    金剛炮這話一出口,徹底就冷了場,眾媒婆一下子全傻眼了。慕容追風身材高挑,長的很是秀美,和媒婆們帶來的歪瓜裂棗有著天壤之別。

    「都走吧,我有老婆了。」金剛炮開始往外轟攆滿屋子的媒婆「早都幹啥去了。」

    媒婆們對於金剛炮的無禮逐客很是不滿意,罵罵咧咧的就想撒潑,金剛炮的母親趕忙陪著不是。

    「做媒的跟我來西屋。」我一見局面有點失控,急忙出面調理,將眾媒婆領到西屋掏出兜裡準備零用的一把大票,每人分了三百塊,美其名曰辛苦費。

    辛苦費效果明顯,媒婆拿了錢後紛紛揣起,也不再糾纏什麼,走出屋子領著自己的姑娘離去了。

    「你給她們錢幹啥,以前我媽托她們給我找對象,都嫌棄我長的矮家裡窮,這會兒咋不那麼說了呢。」金剛炮鄙夷的看著正6續離開院子的媒婆們。而金剛炮的母親已經滿臉是笑的跟慕容追風說著話。慕容追風為修道中人,心高氣傲。我先前還擔心她處理不好婆媳關係,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早些打了她們,你們也好團聚,這個你拿著,趕快把婚事兒辦了。」我說著掏出金剛炮還給我的那張銀行卡,裡面還有不到兩百萬,是我和金剛炮的全部家當。

    「我這裡還有一些,差不多夠了。」金剛炮堅決的推辭著。

    「拉倒吧,我怕你又去給人看墳地。」我笑著將銀行卡塞給他,跟他母親和慕容追風打個招呼就要走。

    「小於子別走了,今晌午跟這裡吃吧,他爹和他大哥趕集去了。」金剛炮的母親殷切的挽留我。

    「謝謝阿姨,我也好長時間沒回家了,先回去看看,有空兒再來看您。」我說著走出了屋子。

    院子裡竟然還有幾個媒婆沒有離開,見到我出來急忙扯著我要給我介紹媳『婦』,『弄』的我哭笑不得,最後還是金剛炮火才把她們攆走了。

    「帶給老爺子嘗嘗。」金剛炮從車窗外遞進兩個『玉』瓶,「等安頓好,我去你家玩去。」周朝貢品琥珀醉只有兩瓶了,金剛炮全拿了出來。

    「一人一瓶吧。」我說著接過一瓶琥珀醉,動著了車子。

    歸心似箭,好久沒見到爸媽了,一路將油『門』踩到底,風馳電掣的往家趕,臨近中午終於看到自己的家,奇怪的是『門』口也圍了一堆人,不過還好都是親戚朋友,原來是家裡為了慶祝我提干軍官,要擺喜宴。

    見到爸媽的感覺真好,看著周圍的親人朋友自內心的關心和喜悅,中午破例大喝了一頓,直到被兩個舅舅給抬到了『床』上還抓著酒杯不鬆手。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而愜意,金剛炮和慕容追風『抽』空過來拜訪了一下我的父母,也給我帶來了一道難題,慕容追風沒有戶口,民政局不給他們登記。

    「辦戶口得找公安局,咱也不認識公安系統的人啊。」我想來想去也只認識一個派出所所長,還遠在天邊。

    「你直接找你老丈人不就行了嗎?」金剛炮接過我媽端上桌的一盤燉大鵝。

    「小風有『女』朋友嗎,我怎麼沒聽他說起?」我媽用圍裙擦著手問金剛炮。

    「阿姨你不知道啊,他『女』朋友是省長的閨『女』,長的可好看了」金剛炮添油加醋的比畫著,直到慕容追風用手掐他,他才閉嘴。

    「省長?」我爸疑『惑』的看著我「哪個省長?」

    「副省長,王中日。」我苦笑的衝我爸伸了伸手「可是她『女』兒跟我沒什麼關係,牛金剛胡說的。」

    我爸皺起眉頭似乎想說什麼,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但是在以後的日子裡倒是不催我找對象了。

    我經的住金剛炮的死纏爛,打可我經不住慕容追風請求的眼神,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六師姐,無奈之下,我只好找出王中日當年給我的名片,厚著臉皮給他打了個電話,對方痛快的應允了。

    本來還想跟他寒暄幾句的,結果王副省長的那句「有空來家裡玩,你阿姨經常念叨你」嚇的我急切的說了再見。

    打完電話的第二天,公安局和民政局就到金剛炮家裡現場辦公,先登記後落戶,事情辦的利利索索,那叫一個效率!

    日子逐漸恢復了平靜了,成天無所事事的也很是無聊,金剛炮和慕容追風結婚以後跑出去旅遊了,連個說話的都沒有了,只好天天跑村頭去看老頭兒下棋。

    好不容易挨了幾個月,盤算著白九妤應劫之期快到了,這才收拾著準備起身,百年參籽金剛炮給我了一大半,我留了一些給家裡,剩餘的依舊帶在身上。干將和九陽也全部帶上,這才辭別父母離開了家『門』。

    誰知道車子還沒開出縣城,情況就來了,手腕上的定位通訊儀傳來了輕微的震動。

    我摁下了通話按鈕,宋雨的聲音從對面傳來「編號,姓名。」

    「1825,於乘風」我說出了自己的編號和姓名「宋科長有什麼事情嗎?」其實我問了一句廢話,沒有事情她也不會找我。

    「於科長,帶領你的下屬前往煙威軍事機場,1818請求援助。」宋雨的聲音略顯焦急。她所說的下屬指的就是金剛炮。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金剛炮和慕容追風正在旅遊渡假我不想打擾他們。1818就是那位調遣了六位特種兵在崑崙山裡造窩孵蛋的鑒空和尚的編號,我之所以說他在孵蛋是因為那傢伙在崑崙山裡呆了兩年多,卻屁事兒沒解決。

    「你們科室的事情我無權干涉,飛機十六點以前會在七號停機位降落。」宋雨說完便終止了聯絡。

    我看了看手錶,現在是中午十二點,煙威軍事機場離這裡有三百多公里,時間雖不緊也並不寬裕。

    掏煙點著,調轉車頭,直奔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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