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御千年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釋道闡截
    正文]第一百零九章釋道闡截

    「琥珀醉有我一瓶了。」我站在城內沖金剛炮招手。

    「草,你欺負我不認識古代的字兒。」金剛炮背著慕容追風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這不算數。」

    「你不是說什麼關犯人放犯人嘛。」我笑謔的看著金剛炮。看到「釋」字時我已經起疑了,現在看來這一座古城四處城『門』上的字應該是「闡道釋截」。四教『門』人分別有自己的專用城『門』和通道,而截教通天教主的道場在東海碧游宮,所以我們截教『門』人自然也只能走東『門』。

    「哈哈哈哈,老於,你看你的狗。」金剛炮手指城『門』外的白狼。只見我們三人都走了進來,只剩下白狼被困在城外,急的衝我大聲的吠叫。

    「笑個屁啊。」我沒好氣的瞪了金剛炮一眼,跑出去將白狼抱了進來。

    「為啥它進不來呢?」金剛炮用手指著白狼。慕容追風執意要自己走,城內雖然已經荒廢,但是街道還算平整,金剛炮便將她放了下來。

    「我們三人身上都有觀氣『門』的靈氣,紫陽觀屬於截教,所以能夠進來。」我手指白狼「可是它不是截教的啊。」

    「什麼鬼地方,還認人呢。」金剛炮轉過頭去看著慕容追風,現慕容追風經過休息已然可以行走了。

    「走吧,幹正事要緊。」我說著邁步向前。

    城中建築並不多,皆為一般大小的石製平頂房屋,左右各二的排列在正中主道兩側,每一處約有十幾間石屋,彼此之間並不相連,但是錯落有秩排列的很是整齊。正中留有一條寬敞的通道,筆直的通向正北的一處大殿,大殿外站立著四座巨型雕像,風化的已經很嚴重了。

    「先四處看一看」我說完領著白狼走向東南側的幾排石屋,挑了一處走了進去。

    石屋很是狹小,也就幾個平方。陳列也很是簡單,只有兩張石『床』和一張石几,甚至連梳洗的物件都沒有,我走向石『床』抓起『床』邊的一件長形事物,吹彈掉上面附著的灰塵,現是一把長劍。劍鞘早已經腐朽掉了,只剩下了劍身。雖然年代久遠但是依然青『波』如水,極其鋒利。信手放下,抓起石『床』內側灰塵掩蓋下的一隻半圓物件,擦拭過後一看竟然是頂道冠。

    轉視另外一張石『床』,同樣現了類似的情況,先前居住在這裡的人隨身物品並沒有帶走,一把斧頭形的兵器也還在。我提在手裡掂量了一下份量,金剛炮用著倒合適。

    「老牛,你那裡什麼情況?」我走出石屋,來到城中石路,金剛炮和慕容追風已經在那裡左右張望了。

    「空的,全是空的,『毛』都沒留下一根。」金剛炮伸手摘下我的背包,取出乾糧分給慕容追風「你那裡有啥好東西沒有?」

    「沒有,什麼都沒有,只拾到這把斧子。」我伸手將石屋裡帶出的斧頭遞給了他。我可不能跟他說裡面還有很多古代的物件,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會過去給全部搜刮走。

    「這玩意拿著還有點感覺。」金剛炮揮舞著板斧作勢砍剁,低矮的身材掄著大斧很是滑稽。

    「你們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再四處看看」我說著領著白狼去西南和西北兩處的幾排石屋轉了幾圈,生活器皿和隨身兵器都沒有帶走,西北石屋裡遺留下的兵器大多為各式古劍,還有幾柄已經腐朽的只剩下金絲的拂塵。

    而西南側的那幾排石屋遺留下的則為和尚使用的禪杖。在其中一間避風的石屋裡我甚至現了殘存下的人類頭骨骨骼。

    這裡曾經生了什麼?我環視石屋之中並沒有留下什麼打鬥的痕跡,所有兵器全是留在石『床』上的,根據石『床』上殘留的些許『毛』和衣服佩『玉』,似乎這些人都是在睡覺的時候突然死去的。

    「老牛,你那裡真的沒東西?」我走回主道沖金剛炮問道。

    「說了沒有就沒有,」金剛炮扔過一支煙「東顛西跑的你不累啊?」

    我接過金剛炮扔過來的煙,掏火點著「我再去東北角的那幾間屋子看看去。」

    「不累你就去吧,我說了啥玩意也沒有」金剛炮大大咧咧的沖東北角努了努嘴。

    正如金剛炮所說,東北角的幾排房屋裡面什麼都沒有,別說是兵器,就連日常用品也被帶走了。

    「老牛,這裡很可能生了戰鬥。」我走回來坐到了金剛炮的旁邊。

    「啥戰鬥?」金剛炮一聽戰鬥來了『精』神「快說說。」

    「我懷疑這四個方向當年住的很可能是四大教派的人」我伸手依次指向四處城『門』「北面應該是闡教的居所,西面是釋教,也就是咱說的佛教。南面是道教,而東面則是我們截教住的地方。」

    我喘了口氣「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應該是我們截教的將其他三個教派的人全給殺了!」

    「你咋知道的?」金剛炮一聽急忙轉頭看著我。

    「除了咱們截教住的那些石屋是空的,其他三處的物品全在裡面。」我皺起眉頭「很可能是起了什麼變故,截教的人施展了某種法術,先下手為強了。」

    「都有些啥東西?」果不其然,金剛炮惦記著先人留下的物件,沒有問什麼原因先問有什麼東西。

    「沒什麼,都是些沒用的生活用品。」我站起身來背上背包。

    「那幫傢伙住在這裡幹啥?」金剛炮隨後站起,拍打著屁股下的灰土,「再說了,你咋知道是用的法術呢。」

    「很可能是在這裡共同看守這座地宮」說到此處我不由得搖了搖頭「因為沒有搏鬥的痕跡,這麼多人要想一起殺掉,只能是某種法術,也只有截教『門』人下手才會這麼毒辣。」

    「死就死了唄,跟咱有啥關係。」金剛炮拉起了慕容追風,「休息的差不多了,咱該走了。」

    一行人順著城中石路望北直行,城中古木參天,夕陽照下,樹影點點,三人一犬走在路上顯得很是蕭瑟。

    「老於,你說裡面會不會有啥危險。」金剛炮指著前方逐漸清晰的大殿。

    「應該不會,裡面很可能是四派仙逝前輩的魂歸之所。」我說的並不肯定,也就是猜測。

    「那就好,那就好。」金剛炮一聽沒有危險,拍了拍『胸』脯放下心來。

    三人一犬走到四座石質雕像前站住了腳,這幾座雕像長年累月的站在『露』天,風化的更是嚴重,只能隱約的辨別出大體的人形,面貌已經完全看不清楚了。

    走過石像,眼前出現了一處巨大的外殿,殿『門』應該為木質,到了今天早已經腐朽的沒了影子,大殿『門』口堆積了不少大風吹進的枯枝落葉。

    「沒有靈氣,一點都沒有。」金剛炮錯指收法,手指大殿。

    「進去吧。」我掏煙點燃,率先走進了大殿。

    此時已然是下午四點多了。

    大殿之中空無一物,只在正北方向有著一處祭壇,四座巨大的銅鼎應該是當年各派弟子焚香祭拜的香爐。其後是四座與人等高的石雕,由於受到大殿的保護,免除了風吹日曬,保留的還很完整,三位道裝人物和一位身著袈裟的僧人雕刻的活靈活現。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是四教掌教。

    「老於,這個禿驢咋是光頭?」金剛炮渾渾的問了一句。

    「和尚不是光頭就不對了。」我被金剛炮逗笑了,「難道還得讓他留個三七開?」

    「我是說他腦袋上怎麼沒有那些包。」金剛炮伸手比畫著,那意思是說眼前的僧人雕像頭上怎麼沒有釋迦牟尼的螺。

    「那都是後人藝術加工的形象,其實佛祖本身只是個具有神通的僧人。」我笑著沖金剛炮作著解釋

    「這幾個牛鼻子怎麼長的都差不多啊。」金剛炮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太上老君,原始天尊和截教的通天教主的石像上面。

    「你可不能這麼說咱們的祖師。」我說著沖最右側的石像作了個揖「那幾個咱不管他,這個可是咱老大的老大。」

    「對不起哈,我說錯話了。」金剛炮說著點上一支煙『插』進了右側的銅鼎「沒帶香燭,您老湊合著『抽』顆煙吧。」

    「他們都是鴻鈞老祖的徒弟,道教的太上老君最大,闡教的原始天尊是老二,咱的祖師是老三。」我給金剛炮惡補著道『門』常識

    「同『門』師兄弟應該感情不錯啊,為啥後來鬧了矛盾了呢?」金剛炮瞅著基座上的三尊石像。

    「老五葉傲風跟老三龍騖風還是師兄弟呢,照樣下狠手。」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他們到了那地步了還有啥好爭的啊,」金剛炮無視我瞥過去的眼神,掏煙點著,「他們又不用『花』錢了。」

    「有時候並不是金錢和利益才會引矛盾,很多時候往往也只是爭奪一口氣罷了。」我不願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浪』費口舌,轉身向石像後面走去。

    石像身後出現的一件事物很像今天的鏡子。以綠『色』『玉』石為支架,高約丈餘,寬有六尺,由於灰塵遮蓋了大部分的鏡面,看不清楚鏡面的顏『色』,只能隱約的看出有著些許黃『色』透出。

    「我來看看是啥寶貝?」金剛炮一見黃『色』就想到了黃金,吆三喝四的跑過去擦拭起來。

    「是黃金你也拿不動。」我說著走向鏡後石壁上出現的四座巨形石『門』,石『門』依山而鑿,以山體為基,『門』高數丈,左側有一碗口大小的圓形孔『洞』。我捏起觀氣訣凝視片刻現石『門』雖非鐵製,但裡面的氣息卻是看不見的。剛想伸手探進孔『洞』,金剛炮的喊叫之聲就傳了過來

    「老於,你快過來看哪,鏡子裡有個小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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