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九十二章封刀龍潭
和金剛炮快步跑到墓道入口,一幕血腥的場面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慕容追風靠在石『門』外一動不動,身上沾滿了血跡。白狼則在墓『門』外正與幾隻野狼撕咬纏鬥,白『色』的腦袋已經被鮮血染紅,身上數處傷口正淌著血,拖著一條已經瘸了的後肢,以一敵三毫不膽怯,地上還有兩隻沒有死透的野狼躺在血泊中『抽』搐著。
見到眼前的一幕,我快的『抽』出干將加入戰團,一劍將一條野狼腦袋削掉半拉,隨後趕到的金剛炮抬起步槍,將剩餘兩隻準備逃竄的野狼『射』了個對穿。
本來凶悍異常的白狼見到我和金剛炮趕來,心裡有了倚靠,再見勁敵盡除,緊張的情緒瞬時回歸平靜,衝我吠叫一聲,倒伏在地渾身顫抖,再也站立不起來了。
「追風沒事,就是嚇暈了。」金剛炮扶起慕容追風,檢查了一下現沒什麼大礙。
「繃帶,雲南白『藥』。」我扭頭沖金剛炮大喊。白狼為了保護慕容追風,渾身上下不少於五六處傷口,最嚴重的一處在右後肢,被活生生的撕裂了筋腱,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幸虧回來的及時,不然你的狗一定頂不住。」金剛炮為白狼上了雲南白『藥』,我則抱著白狼安撫著它,雲南白『藥』雖然神效,但是接觸到傷口會非常的疼痛,疼的白狼渾身劇烈的顫抖。
我默默點頭,白狼雖然神勇可是畢竟是條犬,眼前的這五隻野狼哪一隻也不比它弱小,它能戰鬥到這個地步已經難能可貴了。
「狼為什麼要襲擊她們?」金剛炮為白狼纏好繃帶站起身來。
「誰的日子也不好過。」我手指躺在地上的狼屍「你看它們肚皮全是憋的。」
說心裡話雖然這幾隻野狼襲擊了慕容追風和白狼,但是我卻並不痛恨它們,弱『肉』強食這是自然規律,它們也是為了活命,目標明確,手段光明。
「這個它能吃嗎?」金剛炮掏出一顆參籽遞了過來。我順手接過餵著白狼吃了下去。
「問問她事情的經過。」我手指蜷縮在石『門』處的慕容追風沖金剛炮說道。慕容追風和金剛炮親近,他去問比較合適。
我看到白狼沒有『性』命之憂,站起身來巡視了一番眼前的幾具狼屍,現為三公兩母,母狼**也無哺『乳』跡象,這才安下心來。
「老於,沒什麼特殊的,就是吃東西的時候引來了這幾隻狼。」金剛炮提過我的背包「這倆傢伙從咱走了以後就沒閒著,這麼個吃法不招狼才怪呢。」
「收拾一下給白狼做個擔架,抬著走,咱沒時間耽擱了。」我們是傍晚時分進入古墓的,出來時正好天亮。
「都抬著你走了,還哼唧個屁啊」金剛炮回頭看著擔架上不時出呻『吟』之聲的白狼。
「給你『腿』上來上這麼一口,你也得叫喚。」我們做的擔架相當簡單,兩根木棍外加金剛炮的一件新買的皮大衣。
「別再餵了,都快撐死了!」我伸手撥開了慕容追風遞給白狼的壓縮餅乾。白狼是條軍犬,平時是我喂多少它就吃多少,慕容追風和它『混』熟以後餵食它也吃。
慕容追風在我和金剛炮進古墓的這段時間,把我背包裡的乾糧給糟蹋了不少,自己吃的不多餵給白狼的倒不少,撐的都直拉稀。
由於抬了白狼,走的自然就緩慢,三天時間拼了老命才走出去不到兩百里,不過好在百年參籽神效非凡,三天之後白狼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儘管還瘸著個『腿』。
「四百多塊啊。」金剛炮看著撤下來的皮衣心疼的直咧嘴。
「別看了,等出去我給你買件好的。」我說著掏出了地圖,尋找方向。十七處不同顏『色』的氣柱已經走了六處,而這第七處的氣息有點怪,一半藍一半黃。不過藍『色』已經被慕容追風那天晚上給抹掉了,只剩下一道黃『色』氣息。
「啥情況?」金剛炮放好皮衣湊了過來。
「「帝君『門』下東方朔,仙去封刀入龍潭」。應該是好事,再走個幾百里應該就能看到氣息了。」我根據路引做著分析。
「聽這意思好像有寶物啊?」金剛炮一聽不是什麼怪物機關,放心了不少「老於,你解釋解釋啥意思?」
「東華帝君的徒弟東方朔,死的時候將他使用過的刀封在了一處可能有龍的水潭裡。」字面意思並不難理解,我逐字逐句的解釋給金剛炮聽。
「什麼刀?」金剛炮腆著個臉,面『露』貪婪。
「肯定不是水果刀。」我沒好氣的瞥了金剛炮一眼「你想幹什麼?」
「嘿嘿,嘿嘿,老於,我使不慣劍,要是能行的話咱去把那刀給撈上來吧。」金剛炮不太喜歡劍,他喜歡狂砍『亂』剁的大刀,最好是在部隊時巡查電網用的那種大砍刀。
「看看再說吧,時間來得及就試試,不過你可別指望我下水。」我說完揣起地圖,領著白狼向前走去。
「沒關係,我下水,不過要是真有龍怎麼辦?」金剛炮跑過來『抽』出煙遞給我一支。
「崑崙山為萬山之祖,龍脈就是從這裡延伸出去的,有龍太正常了。」我半開玩笑的嚇唬他。其實古代所謂的龍潭並不一定裡面就真的有龍,很有可能只是一處普通的水潭。金剛炮跟我情同兄弟,真的能為他『弄』到趁手的法器,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那算了,再說時間也不夠了。」金剛炮看著走在白狼旁邊的慕容追風,心情又黯淡了下來。
「放心吧,到地方看看再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猜那把刀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能『弄』到手我一定幫忙。」
「老於,你還記得是啥嗎?」金剛炮一聽我肯幫忙頓時又來了『精』神「地圖是你畫的,你總該記得點啥。」
「你搞清楚,是乘風道人畫的不是我畫的。我要什麼都記得起來,你也不會說我神神道道的了。」乘風道人的記憶我保留的並不完整,被金剛炮形容成了神神道道。
「一丁點印象都沒有嗎?」金剛炮死咬著不放。
「我想乘風道人可能不喜歡那把刀。」我笑著回答。這一點不是我回憶起來的,而是我分析出來的,乘風道人要是真的喜歡,早就撈上來了。
「他是不喜歡刀,他喜歡掃帚。」金剛炮手指我頸後『插』著的拂塵也笑了起來。
雖然『春』節已經過了,但是氣溫並沒有回升,相反的越往北走越冷,三天之內我們走出了四百多里,終於頂不住了,找了一處避風的崖壁稍事休息。
「老於,你不是說到地方了嗎,為什麼看不到那股子黃氣呢。」金剛炮使用56步槍比使用神龜炮准了不少,火上正烤著一隻兔子。
「應該是在這裡,為什麼就看不到了呢?」我再次掏出地圖「翻過這座山就應該能看到那處水潭了,明天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行啊,先吃飯吧,可餓死我了。」七天已過,金剛炮終於敢吃飯了。
「它這幾天怎麼不拉稀了?」金剛炮手裡抓著個兔子頭,指著白狼問我。
「前幾天拉稀那是讓你的好人給撐的,參籽對它沒什麼副作用。」看來參籽並不是對誰都有副作用的。
「追風,這個餵它,兔子『腿』給我。」金剛炮一瞥之下現慕容追風在用兔子『腿』喂白狼,急忙用手裡的兔頭換下了兔子『腿』。
由於都很疲勞,簡單的吃過晚飯,向篝火之內投入了足夠的柴火,眾人紛紛就地休息。
一覺醒來,天『色』依然黑暗,氣溫降低了不少,篝火已經快熄滅了。
「老牛,添柴火。」我裹緊了衣服。平時添火作飯之類的苦差事都是金剛炮做的,這傢伙今天怎麼偷懶了。
連喊幾聲現沒有應答,我轉身一看,金剛炮原來躺臥的地方竟然空了。
「老牛,老牛!」我急忙扯著嗓子叫喊,這傢伙怎麼又失蹤了。
「老於,我在這裡。」金剛炮的聲音竟然從山頂傳來「快過來,看看那是啥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