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十一章白駒過隙
接下來的日子我過的著實很累,幼犬睜眼後我就開始跟它們接觸,觀察他們的動作;舉止;體形;『毛』『色』後來終於選了一條並不怕人也並不過分親近人的平背公犬「娜魯」做為我的訓練犬。
現在社會上養犬成風,養德牧的也不少,可是我現大家普遍喜歡弓背的犬,而平背的卻很少有人問津。其實,平背弓背是一樣的,弓背的血統並不一定比平背的血統更純粹,如果單純的就長途奔跑耐力而言,平背犬反而更佔優勢。
此外真正看一條犬是否優秀,我個人認為血統並不是唯一的衡量的標準,有時候一條雜種土狗的智商並不見得就比不上一條有著一代血統的純種狗。就跟人是一樣的,皇帝生的並不一定都是天才,百姓的後代並不一定平庸。正所謂「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娜魯很小時我就帶它去助訓犬一隻藏獒的籠子前,觀察它的反應。好傢伙,雖然只有一個月大,叫聲還帶著『奶』味,不過還是毫無恐懼的直撲直上。而不是像別的犬那樣夾著尾巴不敢吭聲。
好!!!我要的就是這種「哈巴狗咬狼豁了命的上」的『精』神。我就這樣選擇了「娜魯」。
順帶著也說說藏獒吧,真正的純種獒絕對是犬中的霸王,我之所以用了霸王而沒用王者是因為獒勇敢狂傲的『精』神和氣質很像「單戟敢為萬人敵」的楚霸王項羽。但野『性』難訓,情緒不穩定,狂時主人都拉不住。智商中等偏下,我們訓導班的一個班長閒來無事『花』了三個月訓練一隻藏獒去揀物,到最後的結果是:扔了一隻網球出去,而那頭「鐵包金」找了半天銜了只舊膠鞋回來。
最重要的是獒得吃血食才能保持野『性』,那費用就不是一般人所能負擔的起的了。總體概括一下吧,獒戰鬥力強,但是不服從命令,行為全憑自己的喜好。有錢人養著炫富合適,想訓練成工作犬一點希望都沒有。我們分隊的獒是作為助訓犬來養的。用以訓練軍犬的膽量和面對強大敵人時的勇氣,並不參加訓練和服役。
這期間,每個星期我都會『抽』空去看看那頭身有殘疾寄養在農戶家的小犬,當然每次去都或多或少的給它帶點口糧過去。
第一次去和老人聊天聊到很晚才回去,第二次去時現老人把那些還沒斷『奶』的小哈巴狗強行斷了『奶』,把那頭小母狗和我拿過去的小犬搬到了西廂房的炕頭上。搞的我苦笑不得。
因為它的整個腦袋除了鼻頭和兩個眼圈的其他部位全都是白『毛』,我給他起了個名字「白狼」。
白狼剛睜眼,它的那位小『奶』媽就「罷工」了,白狼長的太快,胃口也大,小母狗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奶』水餵養它,所以從它能吃食開始,我每次過去都會帶些骨頭和顆粒飼料。
本來我想等它長大一點,再想辦法安置它,可是也不知道地方上犯的哪『門』子邪,刮起一陣打狗風來了,一群城管拿著罩網,棍子走街串巷的打狗,沒辦理養狗證的直接就給打死拉走。為了它的生命安全,我只好把白狼抱了回來,找了個偏僻的『洞』窟先安置它。
等到「娜魯」和「白狼」一個月大時,我就開始訓練它們了。
「娜魯」『性』格好鬥,沉穩,領會能力強,基本科目很容易就領會了。
「白狼」則完全是另外一回事,畢竟是母犬,從一開始就很親近人,攻擊『性』並不強。訓練時動不動就撒嬌賴地上不起來,我也不捨得打它。不過「白狼」的嗅覺特別靈敏,遠其他同類犬。我在這方面就著重下了點功夫。
訓練兩條犬令我焦頭爛額,不過還是擠出了些許時間,按照「補遺」裡殘缺的口訣,『摸』著石頭過河的修煉了一下「五行觀氣術」,幾個月下來,竟然也可以清楚的觀察到人與動物身上的散出的不同氣息。儘管還不懂如何感魂氣,觀靈氣。但是看血氣的初窺『門』徑,也著實令我興奮不已,暗歎「古不欺余」,練習的也更加頻繁而用心了。
有事話長,無事話短。轉眼又是一年,我被提升為訓導班班長。津貼加上班長費以及特殊崗位補貼一個月也能一百多塊錢了,基本能滿足我那與軍齡成正比的煙癮了。
這期間不但兩條犬的進步程度令我欣慰,「五行觀氣術」的突飛猛進也著實令我狂喜。現在的我已經能夠輕鬆的觀察人與動物的氣息並根據氣息顏『色』判斷其五行屬『性』以及其他細節。
可惜「補遺」記載畢竟不全,所以我的突飛猛進也只能止步於看血氣這一『門』檻,著實令自己扼腕歎息。
因為這本「補遺」是我跟金剛炮共同現的,所以我找了個合適的機會把他叫了過來,先把觀氣的方法和口訣跟他說了一下,說的他看我的眼神就看神經病人似的。
然後我伸出五指盡量的散氣息,讓他看我的手指。他瞇縫著眼盯著我的手看了半天。我小心翼翼的問他看見了什麼?人家的回答令我吐血:「兩個簸箕,三個斗」
再試過幾次後,我終於徹底放棄了,而他一點也不以然,有機會了照樣跑過來蹭骨頭啃。
本來我是很享受這種平淡充實的生活的,可是這種好日子還是被金剛炮這個貓頭鷹給我攪黃了,這個傢伙回家探親時闖了天大的禍事。害的我這輩子第一次為錢愁並由此迫使我們再探東山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