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輩請毋諒。晚輩也是無意來到此外六」楊凡苦笑,沖白鬚金丹老者一抱拳,臉上還保持著基本的鎮定。
眼前的白鬚老者雖然是高階修士,但身受重創,元氣大傷,實力恐怕揮不出一半,縱然動強,他也有一拼之力。
唰!
仙萊宗眾修士敵視的目光齊刷刷的掃了過來。
「我,仙萊宗,的這處避難所,知道其秘密的僅僅是門中幾位長老,你到底是如何潛入進來的?」
白鬚金丹老者眸中寒芒閃爍,強大的威壓死死鎖定楊凡。
楊凡不由一窒,對於這點,他自己都感到鬱悶,卻也不好解釋。
難道他對這些人說,自己是從九幽秘境裡傳送出來的?
「哼,此人來歷不明,多半是晉國七大宗門派到我,羅山縣。的內奸。」
白鬚金丹老者身旁的中年黑衣修士冷然道。
此人是白鬚老者的親傳弟子小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修為與楊凡相當。也是築基期後期的樣子。
「師尊,讓我們把他拿下!」
黑衣中年眸中厲芒一閃,手中祭出一條銀光燦燦的繩索,「呼」的一聲,化為一道銀色光影,纏向楊凡。
於此同時,身旁也有兩名築基期中期的修士,朝楊凡猛然逼來。
而那白鬚金丹老者,盤膝而坐,目光平時楊凡,一眼不,顯然是默許了。但是他卻也沒有出手。
「這是你們自找的」
楊凡歎了歎氣,站在原地未曾挪動分毫。
說實話,對於此刻的楊凡來說,築基期之內,再無敵手。
除非是三大新秀那個級別的存在,才能對他造成一些麻煩和威脅。
經歷九幽秘境後,楊凡實力的提升,可不止一點半點。
見楊凡淡定自若的樣子,那白鬚金丹老者眸中精芒一閃。
如果換做一般築基期修士,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如此鎮定?
砰!
楊凡輕輕一掌拍出,一道翠色氣流洶湧而出,化為一條活靈活現的綠蛇。一個盤旋之下,立即與黑衣中年的銀色繩索纏繞在一起。
啪!
靈氣化形的綠蛇上湧來一股巨力,一下子把黑衣中年手中的銀色繩索給盪開。
騰騰騰
同為築基後期的黑衣中年,身形急退,虎口麻,手中銀色繩索差點脫手而出。
「這怎麼可能?!」
築基期後期的黑衣中年,一臉質疑和驚駭,他不敢相信,自己使用一件中品靈器,居然被對方信手擊退。
「靈氣化影」
白鬚金丹老者脫口而出,臉上次露出了震驚之色。
靈氣化形,那可是高階修士才有可能掌握的靈氣運用手段,即便是他這個老牌金丹高階,也沒有領悟。
而此刻,一咋,名不經轉的青年,卻擁有如此高的手段,這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住手!」
白鬚金丹老者輕喝一聲,制止這些人繼續動手。
不過,另外兩名築基期修士的攻擊已經出,一件中品靈器,一咋,三級法術幾乎同時轟擊到楊凡身上。
嗡
楊凡的週身綠色光霧閃爍,形成了一件由綠色絲線編織而成的「綠色草甲」
砰轟!
兩名築基期修士的攻擊,落到這「綠色草甲」上,蕩起一陣陣綠色漣漪,便消失殆盡。
至始至終,楊凡未曾走動寸步,卻從容應付三名築基期修士的攻擊。
在他的眼中,這偌大的坑洞裡,除了那盤坐不動的白鬚金丹老者以外。其餘修士都無法對他形成實質威脅。
場上仙萊宗的眾修士,無不露出驚駭之色,被眼前神秘男子的實力所震懾。
「閣下真不簡單,以築基期的修為,卻領悟了「靈氣化形,的能力。」
白鬚金丹老者讚歎的道,輕輕一揮手,讓黑衣中年等人退到一旁。
「前輩謬讚。」楊凡微微一笑。如果不露點實力,如何能取得話語權?
「老夫令狐松,仙萊宗的祖師,敢問閣下尊姓大名,出自何門何派?」
白鬚老者目光灼灼的道。
「在下楊凡,來自渣陽國,乃是一介藥師。」
楊凡不卑不亢的道。
「落陽國?藥師?」白鬚老者眉頭一皺:「你一個渣陽國藥師,怎會來「羅山國」甚至出現我「仙萊宗,的地底避難所?」
「這介」楊某實在是有難言之隱」但我可以保證,在下還是第一次來「羅山國
楊凡解釋道,有關九幽秘境的事,他還真不好說。
「你的身份著實讓人懷疑,又詭異的出現在這裡,恕老夫不能相信你。」
令狐松身上的氣勢徒然一凝,空氣裡傳來一陣壓抑感,楊凡感覺無形中有一塊巨石壓在自己頭頂。「令狐前輩想怎麼樣?」楊凡面色微微一變。
「現在我「仙萊宗。正被「血煉宗,陣營名下的一隊修士滅殺,我等好不容易在躲在此地。你的存在。是一個不穩定
令狐松一臉厲然的道:「所以,我給你兩個選擇。」
「什麼選擇?」楊凡一臉平靜的道,他倒能理解對方的想法,如果換做自己,恐怕也不會例外。
「第一個選擇。束手就擒。等過了這陣危機,我們自會放了你。」
「第二個選擇,你若誓死反抗,只有死路一條。」
令狐松淡淡的道:「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
「祖爺爺,這有些不好吧。」
旁邊的俏臉女孩夕兒,有些不忍心的道。
「夕兒,你涉世不深,怎能明白人心的險惡?」旁邊的黑衣中年教道。
楊凡沉吟片刻。凝視令狐松,緩緩道:「令狐前輩真以為,你們吃定了楊某?」聽聞此言,場上眾修士都是一怔,連令狐松都不例外。
難道眼前的男子狂妄到,認為在十幾名凝神期修士,四五名築基期修士,再加一名金丹高階的面前。還有反抗的餘地。
「哈哈哈」令狐松啞然失笑,略顯嘲諷的道:「你的實力不錯,足以橫行築基。但是在老夫的面前,沒有取勝的可能。」
「楊某從未想過在前輩面前取勝,雖然在這之前,在下曾僥倖斬殺過一名初入金丹高階的修士。」楊凡的語氣微微一頓,旋即眸中冷光一閃:「但是楊某有絕對的把握,在前輩面前,把這避難所裡其餘修士屠戮一盡。」
說到最後,楊凡身上的殺氣一瞬間瀰漫整個地底坑洞,眾修士心中一寒,身體都僵硬了那麼一瞬。
話語一落,避難所裡一片死寂,甚至能聽到所有人的呼吸和心跳。
眼前的男子,好大的口氣!
不過,眾修士雖然感到他的可怕,卻不相信楊凡真有如此本領,在金丹高階的面前,屠戮所有修士。
他們更不相信,楊凡曾經斬殺過金丹高階級別的存在。
「你這是在威脅老夫?」令狐松不怒反笑,一臉玩味的盯視著楊凡:「就算你真的曾斬殺過高階又如何?老夫進階金丹兩百多年,豈是一個初入金丹高階的小毛頭能比擬的?」
「呵呵。前輩剛才也不是在威脅晚輩做出選擇嗎?」楊凡笑吟吟的道:「在身為一名藥師,可以看得出來,前輩傷勢慘重,元氣大損,恐怕連五分實力都揮不出來」
他表面上雖然言談自如,但心中也有忐忑,對方終究是老牌金丹高階,縱然只能揮五成實力,也不是卓京那個初入金丹尚來不及鞏固的高階能比擬的。
不過,楊凡自忖有翔雲靴、高階愧儡等底牌,就算沒有絲毫取勝的把握,但想保命還是有較大把握的。
「那你就試試,令狐松面露譏諷之色:「在老夫面前,你若能傷到其餘人分毫,我令狐松就與妥協。」
「好!」楊凡點了點頭,一臉自信的道:「此話可當真?」
「哈哈哈」我令狐松尊為一派老祖,豈會欺騙你一個小輩。」
令狐松眸中笑意更濃。
在真正的金丹高階面前,普通築基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何談傷害其他人。
何況這還是在令狐松有準備的情況下。
「那晚輩就要開始了」楊凡好整以暇的開始打墨場上眾修士。
凡是被他目光掃過的人,都有一種被完全看穿的錯覺,背脊涼。
很快,楊凡的目光定格在令狐松身旁那位嬌柔秀氣的女孩面前。此女似乎叫夕兒。
在楊凡望向夕兒的時候,對方也好奇的打量著他。
「老祖,我會對她下手。」
楊凡伸手指了指她,一臉和煦的道。
令狐松微微一怔,其餘修士也是一陣驚愕,他們沒有想到,楊凡還會把要下手的目標報出來。
要知道,夕兒可是站在令狐松身旁。就在金丹高階的眼皮下。
在這種情況下,難道楊凡還能傷害到她?
「啊!」
夕兒一聽此言,不由驚叫一句,雪白嬌容一白,似乎有些害怕的樣子。
「放心。」令狐松勝券在握,笑瞇瞇的望著楊凡,甚至有幾分好奇,看他能耍什麼手段。
「那我動手了」
相隔數丈的距離,楊凡緩緩抬起他的左手。
這一刻,其餘人都屏住了呼吸。
可是,他伸出的手,沒有任何法力波動。連精神波動都沒有。
似乎只是單純的抬起手。
「啊」
不過在下一刻,夕兒驚叫一聲,俏臉被憋的紅潤欲滴,身子不停的掙扎。
無形中,彷彿有一雙手,正扣著她優雅修長的脖頸。
「什麼?」令狐松面色大變。
這怎麼可能?
「啊」夕兒痛苦的掙扎呻吟,眼看就耍斷氣了。
「住手!」金丹高階的令狐松終於動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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