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天喜帝 卷三 歡若平生,喜之不盡 卷四 雄圖江山,何為歡喜 天下十七
    月色柔光點點灑落。

    水面粼粼,裡面有他挺立蕭疏俊影,夜黯人曖,頗是撩心。

    她站著,看他寬肩直背削腰長腿,聽他惑人之言溺情之聲,心口陣陣燙,可卻遲遲都不過去。

    分明是渴念已久之人。

    但足下卻是絲毫都動不得。

    只覺,好似這一步邁出,便再也收不回,也再也轉不了身。

    不若往日往次,進由她進,退由她退,明知二人不可相守才得以縱情激狂……

    可現如今她又如何能夠肯定

    將來會是何樣,還能不能抽心而出,全身而退。

    他見她怔然不語不動,神色莫辨,不由微一側身,右肩對她,目光人,開口低笑道:“莫要胡思亂想。”

    她回神,抬眼看過去,見他正抬手去解繞腹扎於右肩上的裹傷厚布,動作頗緩,又只有左臂得動,不禁乍然會意……

    他意不在彼,倒是她想歪了去。

    臉頰驀然潮色紛翻。

    他見她猶然不動,眉峰斜斜一挑,扯嘴低歎,道:“過來幫我。”

    她這才松了先前一直緊攥的手,略一抿唇,快步走上前去,近他幾步時睨他一眼,小聲道:“平日在營中,也叫旁人幫麼?”

    他沉聲而笑,望她不語,兀自轉身,讓出右肩一邊。左手垂下,待她替他解那厚布。

    英歡足踏澗灘,靴底微濕,恰似其心。

    抬手探上他的肩側,動作輕緩。將那白布一層層解開,自肩而下,繞至腹前,再收回來,反復多次。

    她在他背後,雙手時不時地環至他身前,人幾將與他相貼,由是心底更顫。只覺身上熱意非凡,卻分不出到底是,他熱還是她熱。

    傷布就剩一層時,她手上動作忽而一停。

    恍然憶起涼城犒軍那一夜,他身負新傷未愈,也是這般由她動手來解……深口溢血,不由讓她頭暈目眩。

    又想到未至越州時的那次相遇,他甲帶腐黑之血,又為她以劍相抵,這傷口此時……

    不知是何模樣。

    她指尖不穩。一時不敢除那最後一層,踟躇之間,他仿若知她在想什麼似地,臂肘彎起。一把握住她在身前的手,借力一扯,厚布盡落。

    她呼吸一緊,閉眼又睜,才敢去看。

    長長裂口已然結痂,辨不出傷若何深,然其周皮肉翻突之象較之開寧一見更甚幾分,縱是於夜色之下亦能看出邊緣略微黑。

    手瞬時變得冰冰涼。

    想要開口。卻不知能說什麼。

    眼底干澀澀的,欲將手抽回來,卻被他牢牢握住。

    賀喜大掌揉著她的手指,低聲道:“傷好無礙,你莫須多慮。”

    她哽咽著輕應一聲,轉眼去看。見四處別無它物。便費力抽手而出,彎腰探水。將那白布卷起,在水中略擢一番,拿出來擰了,移上來,輕輕替他擦拭肩背傷口周圍的皮膚。

    知他領兵在外,行軍打仗顧不得這許多,軍中亦不像宮中有人伺候,若得爽快洗浴一番確也是難

    於是就極力想要他舒服些。

    血腥戰塵之氣混雜著藥草苦香,再加他身上特有地味道,沖得她直想落淚。

    她一下下擦拭著他的背,感到他身子漸漸僵硬,又在微顫,雖看不見他的臉他的神情,可亦知他心如她動。

    夜色蒼蒼月色清清,眼前男子硬骨柔情,雖然霸道,卻亦能忍。

    她心緋緋若醉,一低睫,停了半瞬,將手中白布遞至他身前,往他手中一塞,輕聲道:“拿著。”

    賀喜下意識接過,側頭回望,見她彎腰在解長靴,不禁挑眉,“你……”

    不知她要作甚麼。

    她三兩下除了靴襪,又去解窄袍束帶,脫去層層騎服,只留內裡中單,赤足踏水而入,罔顧他面上驚詫至極的神情,伸手重又拿過白布,擢淨,探至他身後,沿他頸後脊骨一路擦下來。

    他側身去抓她的手,眸亮人定,刀唇一線緊抿,身子繃得僵硬萬分。

    她水睫長抬,淡望他一眼,一手滑下去,軟軟按在他胯骨之上,柔聲道:“有人伺候,還不樂意?”

    他眼裡乍然起火,聲色變啞,“水涼。”

    “我知道。”她微應,轉而去擦他的後腰,布柔心軟,唯他身硬如鐵。

    他的腰線窄且緊實,在她手下漸變漸燙。

    她朱唇愈紅,手順著他松敞地褲口處探下去,耳邊聞得他粗喘一聲,下一瞬人便被他猛地一摟而過,拽至身前。

    手中白布掉下去,濺起水花碎飛。

    他眼中之火幾要撲至她臉上,大掌掐著她的腰,卻僵著不動。

    她一軟而偎,紅唇揚翹,慢慢湊上去,吻住他薄薄的兩片唇,舌尖滑過他唇間微縫,勾出他沉沉的喘息聲。

    這滋味……

    太過熟悉。

    時近一年半矣,卻仍像一瞬前的事情一般清晰不可忘。

    他終是猛烈地回應起來,反過來狠狠吻住她,大掌松動,挪至她胸前,一把扯開她中單裡衣,探指進去揉捏她的嬌乳嫩珠。

    她顫抖著,水涼身熱,雙手扶在他頸側,任他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掠動,人似是要同這水融作處去了。

    衫裳落水而濕,人盡裸於其前。

    他移開嘴唇,去含吮她的耳珠。又去輕咬她頸側,聲音低啞至極,“你就想這般伺候我……嗯?”

    她吟顫出聲,覺出他大掌探到身後,自她背脊一路滑至下面。拂過風谷嫩肌,然後向下壓了壓,從後面開始撥弄她。

    他的胸膛火燙硬實,緊壓她於身前,吻如暴雨一般點點落在她肩上,手指在下面不停地勾攪著她最禁不住地那一瓣。

    而後緩緩擠進去。

    她一下縮緊了身子,咬唇卻抑不住口中羞聲,隨著他指骨節節而進。越抖越厲害……

    探進探出,劃著圈兒,揉著她,擠著她,一指之後又加一指……

    她的足趾在水中冰涼透頂,人在他懷中綣動著,口中含糊地求著他,身子顫得不能再顫,水眸幾欲滴淚。

    他動作緩下來,嘴唇在她肩上一烙復一烙。收手順而一撩清波,又去撫弄她地背。

    涼涼的濕意愈惹人心悸,他掌過之處,處處皆顫。

    她耐不住。抬頭張口,去咬他的下巴,手自他頸側順滑而下,擦過他胸前,一把拉開他腰間玄帶,手探進去,柔柔地握住了他。

    他驀然抬頭,嘴角咧扯一番。口中低嘶,伸掌便去掐她手腕,“你別……”

    她覺出他地不對,抬睫之剎便見他咬牙微抖,眸間緊亮似霧,下一瞬手中便作濡滑一灘。

    仍然在抖跳。

    良久才平復過來。

    她紅唇微啟。心怔怔然不敢信。他怎會……

    這般禁不住。

    只憶得開寧行宮中地那一夜,她幾要被他折磨至瘋。他起勢凶猛無比,動動皆烈,灼身灼心,將她焚燒成燼。

    賀喜褐眸半闔,低聲在喘,抓了她的手按進水中,替她洗淨,才又看向她,眼底漆黑盡墨,未作言語,將她一把抱起,踏水而出。

    青淺長草之上,雙袍裹纏在一處。

    他抬腿踢開自己那件錦袍,讓她赤足站在上面,自又去彎身撿了她那件,過來將她胡亂一裹,便要朝一旁走開。

    半步未出,硬腕便被她自後輕輕拉住。

    英歡臉龐微潮,望著他的眼中水光悠悠,見他回頭之時面上神色不若平常,心中已然略明,伸指在他掌心中輕劃一下,落睫低問道:“你……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他身板硬挺,立著不動,掌僵人定,眸色黯如千丈寒淵,冰魄撼心,只看著她,卻不開口。

    她復又抬睫,對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足踏草地,伸手去抱他的腰。頭埋進他懷中,感到他長臂慢慢攏住她,才輕聲一歎。

    頭頂落下他的吻。

    耳邊終是響起他低沉微啞的聲音

    “自你走後。”

    有一事:群裡地姑娘們這兩日興起,打算給歡喜做mV。然心志雖高,卻懼事不盡善,遂要求親娘某在此誠邀其余愛歡喜懂mV地美人們入群以助……然後那個,咳,入群幫做mV的可以無償欣賞親娘某以及平日在書評區極其活躍的某些姑娘們的無碼免冠照片若干張……mV總統籌小mia同學(起點I:永遠的227)在書評區立了一選角樓,由於江湖傳說親娘把賀喜寫得過於震懾人心,導致很難選出一人來飾阿喜(扶額歎氣,為什麼親娘的功力這麼深厚呢……眾人齜牙:無恥;某:八萬年才有一次機會得以自戀,淚……),所以諸位如果有什麼意見可以統統去那個樓裡說。

    另,同時歡迎不會做mV、但是愛歡喜愛得入骨激昂、又像親娘這麼純潔啊純潔地姑娘們來群裡接受調戲(因為純潔地某被當作受欺壓已久,憤不可耐,特在此征同道中人以助聲威)。繼續……看動心了的同學們,請不要吝嗇你們地鮮花、掌聲以及票票,請純潔地吶喊出聲吧聲音越響親娘越顫抖(鞠躬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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