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永民仰躺在沙發上,懷裡抱著氣喘呼呼的雪兒,這丫頭……徐永民弄得再沒有一絲力氣,就像一團棉花癱在男人懷裡,莫菲卻跨騎在徐永民的腰上,男人身體的一部份仍停留在她的體內。
雪兒輕輕地呢喃了一聲,問道:「阿永,這次姐姐沒有冤狂你吧?」
徐永民道:「這倒沒有,不過這次我再不能像上次那樣被動了,既然別人想把禍水往我身上引,我再不反擊豈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莫菲輕輕地旋轉自己豐滿的雪臀,極度的廝磨帶給男人蝕骨的**享受,莫菲喘息著問:「小永,這麼說你是打算主動出去,協助警方破案了?」
「為什麼不?」徐永民愜意地享受著莫菲帶來的蝕骨**,雙手卻不停地在雪兒日趨豐滿的**上肆意揉捏,說道,「我們不能總是被動防禦,等到別人殺上門來了才想著如何去防禦,我們為什麼不能主動出擊呢?」
莫菲停止臀部的活動,美目深注徐永民,說道:「小永,那你打算如何反擊呢?」
徐永民凝聲道:「乙丑那王八蛋肯定是被人當槍使了,現在的關鍵是要找出是誰在指使乙丑,我想那個人肯定跟殺死王霸的兇手有關聯。」
莫菲忽然說道:「小永,你有沒有想過,指使乙醜的就是王家人呢?」
徐永民沉聲道:「菲姐,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莫菲道:「無論如何,我民做了六年名義上的王家媳婦,王家地一些醜事多少也知道一些。你知道嗎,王霸現在的老婆何露,並不是王斐的親生母親,據我所知,何露和王斐之間也不乾淨,我也是無意之中發現的,這件事情王霸很可能不知情。」
徐永民愕然,繼而笑道:「這倒也有趣了,老子騎兒子媳婦,兒子上老子女人,這不成了禽獸之家了麼?」
莫菲嗔道:「你說什麼呢,姐姐可不是心甘情願的!」
徐永民咱舌道:「汗,這麼說來,菲姐你懷疑是王霸撞破了何露和王斐之間地姦情,王斐害怕王霸才喪心病狂和何露合計結果了王霸地性命?」
莫菲道:「其實,王斐不是現在才喪心病狂,早在六年前……的時候他就已經喪心病狂了!姐姐那件事情發生之的一,王斐表面上對王霸仍然是恭恭敬敬,可背地裡則是經恨得咬牙切齒了!」
徐永民道:「嗯,這麼說起來,王霸倒真有可能是何露殺的!」
莫菲道:「小永,既然那天你已經看見子女殺手的背影,並且注意到她的臀溝裡不有三顆米粒大的黑痣,保不找機會隱身潛入王家,偷看一下何露的**呢?如果能夠證實何露就是女殺手,這案子不就真相大白了呢?」
徐永民點頭道:「好主意,我抽時間就去試一試。」
一直默不做聲的雪兒忽然掐著徐永民的肋肉嗔道:「死鬼,你只看了一眼怎麼就能看清楚她的臀溝裡有三顆米粒大的黑痣?」
莫菲笑道:「雪兒妹妹,男人都那點德行,你也別怪他了,如果第一眼不住那時瞧那才叫不正常了呢。」
雪兒嗔道:「菲姐,你這是在變相地鼓勵他,小心他以後真找一大堆姐妹來呢。」
莫菲淺淺一笑,附著雪兒的耳朵竊竊私語起來,望著兩女融洽的樣子,徐永民心下大定,剛認識雪兒的時候,這小丫頭可是心比天高,在單位裡根本不將莫菲瞧在眼裡,可是現在呢,卻對莫菲言聽計從。
可見莫菲地親和力是驚人的,以後可欣和雪兒的和睦相處全指望她了。
……
藍天公園,這裡居住著藍天集團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其中也包括王霸一家,王斐雖然已經結婚生子,可實際上他仍然跟父母生活在一起,新婚別墅卻歸莫菲獨自居住。
王霸的別墅向來戒備森嚴,上百的退役軍人姐成保鏢24小時不間斷地守衛在別墅四周,任何可疑人物都不可能潛入藍天公園,更不可能接近王霸的豪華別墅。
別墅後院是露天泳池,跟亮都花園的莫菲別墅一樣,泳池上空也以特種玻璃與外界隔維了開來,裡面的人對外面一目瞭然,而外面地人卻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景象。
兩知肉蟲正在泳池邊的人造沙灘上**肉博,上演限制級a片。
陷入**中的兩人沒有發覺,進入泳池的唯一入口地玻璃門輕輕打開了一道細縫,似有輕風一湧而入,然後很快,玻璃門就回復了原樣。
沙灘上的兩條蟲子翻了個身,變換了姿勢,男人仰面躺在沙灘上,女人劈開雙腿騎在男人腰上,藉著透過玻璃罩射下來的光線,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豐滿的雪臀間,股溝裡確實露出三顆米粒大的黑痣。
黑色的痣,在雪白的肌膚間顯得煞是惹眼,一目瞭然。
激烈的肉博很快就平息了,沙灘直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露露,你可真是厲害,那老畜生恐怕到死都沒有想到,下手殺他的人會是你吧?」
女人的聲音道:「何止老畜生想到期到,寧州的警方不是同樣沒想到,因為老畜生被殺的時候,我有不在場的證據!他們只不過能將懷疑的對象鎖定在秘書處的那些小婊子們。」
……
寧州市公安局。
曾兵向侯林和蘭冰匯報道:「侯局,蘭姐,已經排查過了,何露有不在現場的確實證據,案發當時,何露正和藍天集團公司高管層的幾位家屬搓麻將,她們從中午十二點一直搓到下午六點,中間就沒有間斷過。」
侯林提醒道:「那幾位高管層家屬存不存在偽的嫌疑?」
曾兵道:「應該不存在,至少測謊儀測不出來!不過,她們都說,那天下午的時間好像過得過且過特別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蘭冰神色一動,問道:「有沒有對那幾位高管層家屬進行身體檢查?她們身體上是否存在什麼異常情況?」
曾兵道:「這個倒沒有,蘭姐的意思是……」
蘭冰道:「我只是懷疑,也許他們被人在意識上下班動過手腳也未可知。」
……
藍天公園,王家別墅後院泳池邊沙灘。
王斐問:「露露,你是怎麼把這件事情做的天衣無縫的?她們就真的不知道你在一點到三點之間曾經離開過兩個小時?」
何露笑道:「當然,這是我花重金從b國購買的最新迷幻藥,藥效保證,並且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警方就算對她們進行身體檢查也絕對查不出什麼破綻。」
王斐歎道:「你先是在十二點找陳平老婆等五人來家裡搓麻將,等人到齊之後,使用迷幻約將她們藥倒,然後乘坐陣平老婆的車外出,由於車窗玻璃的緣故,守衛別墅的保安根本看不到車裡的人是誰,只認為是陳平老婆。」
「在途中你又假裝車壞,讓老畜生開車來接你,同樣道理,老畜生的車也是單向可視玻璃,公司的保安都不知道車裡除了老畜生之外還有你在。」
「更巧的是,老畜生為了方便玩女人,他的地下車庫有專用電梯,直通他的秘書處,因此,你進入老畜生的休息室的事,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秘書處那些娘們怎麼也不知道你曾經去過嗎?還有老畜生不是一直在曾讓你進過他的休息室麼?怎麼那天竟然會一反常態充許你進入呢?」
何露笑得花枝亂顫,說道:「那些小婊子們不知道我曾經去過,是因為克進去之前她們已經全部喪失了意識,成了一隻隻待日的母狗了,那時候就算進去的是一隻公狗,她們也會爽得嗷嗷叫。」
王斐奇道:「這是為什麼?」
何露道:「這是因為她們吃了一種烈性春藥,這也是老畜生同意我進入他休息室的原因!在路上,我已經讓老畜生試過烈性春藥的滋味了,老畜生食髓知味,自然無法抗拒小婊子們全部吃了春藥後纏著他求歡的誘惑。」
王斐歎道:「不過這種烈性春藥的滋味真他媽不錯,美得骨頭都快酥了,露露,再給我吃一粒好不好?」
何露翻了翻白眼,嗔道:「你悠著點吧,以為這是補藥啊,小心吃死你。」
王斐嘿嘿一笑,又接著說道:「你趁機殺了老畜生,然後開著老畜生的車逃跑,在途中又棄了老畜生的車,接乘陳平老婆的車回到別墅,整個過程真可謂天衣無縫,一絲不漏啊,露露,你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