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賈儀生惡人心地舔舔了手指,接著說道:「這裡有個驚人的事實,萬分之一毫克劑量的這種激素,就足以令一隻成年雄性白*發狂,而徐永民血塗裡這種激素的含量卻高達1%!也就是說,2000cc血液裡面就擁有206c量這種激素!這是相當驚人的,為何他的血液裡含有如此比率的激素卻仍能保持情緒正常?這是我最近一直苦苦研究的難題,我仔細地分析了他的細胞結構,血液成分,以斯找也成因,最終都一無所獲……」
蘭冰忍不住出言提醒道:「賈院長,那個……」
賈儀生如夢方醒,點頭道:「哦,對,又跑題了,現在我們討論的是徐永民最近為何會情緒失控,我想這可能跟另一種存在的神秘激素有關!這兩種激素的存在正好互相制衡,可以把徐永民的情緒控制在正常水準,至於最近徐永民情緒失控,我懷疑是另一種激素的含量下降,那麼我之前所說的那種烈性激素的效果就會體現出來,徐永民的行徑就會表現出失去控制,肆意侵犯美麗女性,情況大抵就是如此了。」
侯林急道:「賈院長可曾發現,另一種激素是種什麼樣的激素,又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徐永民體內這種激素的含量維持在正常水平?」
賈儀生搖頭道:「非常抱歉,我也想找到那種激素的存在,但迄今為止我還沒有任何發現,所以也不能給你們發任何建議。」
侯林苦笑道:「也就是說,我們目前沒有任何辦法有效地控制徐永民的情緒發展,而只能順其自然?」
賈儀生的雙眸忽然間變得異常明亮,突然說道:「或者還有個辦法!」
侯林和蘭冰幾乎同時問道:「什麼辦法?」
賈儀生眸子裡露出詭異的笑意,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只有把徐永民抓來,把他關進我的實驗室裡,供我研究,我就可以保證他不會跑到社會上遺禍良家婦女。」
侯林呼了口氣,蘭冰翻了翻白眼,大失所望,沒想到賈儀生提出來的竟然是這樣的餿主意,如果這樣也可以,那學要法律幹什麼?就算是警察也不能無緣無故抓人呀。
侯林歎了口氣,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賈儀生道:「賈院長,那麼你有沒研究出。徐永民的體內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普通人所沒有詭異激素?」
賈儀生占頭答道:「這個問題提得好,我也想知道確切的答案,遺憾地是迄今為為止我的研究還沒能給出確定的結果,只能大概地做出判斷,這類詭異激素的出現很可能是他體內基因變導導致的的果。」
蘭冰皺緊秀眉問道:「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他地基因發生變異呢?」
賈儀生攤手道:「這個誰知道?也許是未知射線的照射,也許是核輻射,甚至有可能是外星人作的孽,都有可能造成未知地基因變異。」
侯林和蘭冰相顧茫然,這次人民醫院之行,彷彿明白了許多,可實際上卻又什麼也沒有搞清楚!因為賈儀生說了這麼多,幾乎沒有一句話是肯定的,都是似是而非,可信度極其不高。
從人民醫院無功而返,侯林攤手向蘭冰道:「小蘭,你說這都什麼事?其因變異?激素突變?怎麼盡上我們給撞上了呢,真是。」
蘭冰亦苦笑,說道:「老侯,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辦法可想了。只能順其自然了,至於徐永民當街調戲婦女這事,還是低調處理吧,我去勸勸那個受害人,你呢找徐永民一次,對他批評教育齡番,讓他以後注意收斂些。「
侯林道:「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
新公司門面剛剛裝修好,徐永民剛剛坐進總經理的椅子裡,就有第一位客人登門拜訪了,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這訪客卻是名警官,看肩上的警銜,赫然還是們局長!
正在大廳裡打掃衛生的黑皮革伙就紛紛向這位警官行注目禮,出地一貫的警匪恩怨,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相信這警官早已經死於非命了。
可欣禮貌地迎上警官司,說:「先生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找你們徐總,請問他在公司嗎?」
「先生請稍等。」
可欣禮貌地讓座,然後倒茶遞水,這才前去通報。
徐永民迎出來才發現,來人赫然就是寧州市公安局新任主官刑偵的副局長侯林,頓時滿臉堆笑打哈哈道:「哎呀,是哪陣風把侯局長給吹來了,來來,快裡面請坐。」
侯林笑著點頭,打趣道:「聽說徐總公司喬遷誌喜,這不趕緊過來祝賀呀。」
「哪裡,侯局長真是太客氣了。」
兩人沒心沒肺地打著哈哈,一路進了徐永民地總經理辦公室。
「小永,我就實話實說吧,今天早上,在北江區四明山路,你是否曾經侵犯過一位**?」
一進辦公室,侯林就直奔主題,開門見山道明瞭此來的真意。
徐永民的臉馬上就紅了,紅得豬肝有得一拼,支吾半晌打不出半個屁來,其實這根就是事實,他就是想否認也否認不了,仔細想想,連他自己到現在都鬧不明白上午是怎麼回事,現在回想起來就跟發了夢似的。
「你不說?」侯林沉聲道:「不說就是默認!」
徐永民仍舊默然。
侯林氣惱道:「我說你一個大小伙子,眉英目俊的,身邊漂亮女孩子也不少啊,啊,不是有雪兒做你女朋友了嗎?怎麼還是這副千年沒見過女人的德性?邊街頭遇見的**都不肯放過?」
徐永民面有苦色,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侯林繼續威脅道:「我可告訴你,這事蘭冰警官司也已經知道了,她極可能把這事告訴雪兒,到時候看你怎麼收拾殘局?」
徐永民一聽頓時慌了,急道:「侯局長,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呀!」
侯林道:「那你得跟我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徐永民苦笑道:「侯局啊,說起來怕你也不信啊,我自個到現在都還發懵呢,自打今天早上跟天上人間的馬臉鬧了火,整個人就像中了邪似的,之後發生的事情我現在回想著都覺得後怕,那情形……該怎麼說呢,好像那個壓根就不是我!體內好像另有個人在控制我地行為似的,差不多就是這樣!「
侯林聽了神色凝重,失聲道:「你是說,當時你感覺無法控制你自己的行為?」
徐永民搖頭道:「不是無法控制,而是那時候的思維根本就不是我的,是另一個人的。」
侯林總悶哼道:「扯蛋,你體丙還有第二個人的思維?你這不是狡辯呢嗎!」
「我真不是狡辯,侯局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徐永民急道,「我地性格侯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必要向你撒謊嗎?」
看徐永民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侯林不由得有些將信將疑,說道:「這麼說,當時的情形確實不由由你控制的?你整個人都處在一種無法控制的情形之中,比如……比如時下流行地網絡小說中所說的『暴走』情形?」
徐永民連連點頭道:「對對,差不多就是『暴走』這樣。」
侯林好整以暇地打量了徐永民半天,直到徐永民快要發毛的時候,才說道:「好吧,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下不為例!」
徐永民急忙舉手發誓道:「諸侯局放心,絕對不會有上次了。」
侯林滿意地起身,說道:「那我走了,不用送了。」
招呼要欣將侯林送出公司,徐永民才頹然跌坐回椅子裡,心忖真是倒霉,當街調戲**這事居然被捅到了市局,還鬧得蘭冰知道了!蘭冰既然知道此中,十有**雪兒也會最終知道,還不知道雪兒知道後會怎麼生氣呢?
正想著雪兒呢,雪兒就打電話過來了。
「喂,笨笨熊,你在幹嗎?」
心中有鬼的徐永民趕緊計好道:「我在想您呢?」
「是嗎?」
「當然。」
「有多想?」
「連頭上的第一根頭發毛都想,當然,最想的還是俺家兄弟。」
「呀了個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電話裡傳來雪兒嬌羞不堪的嬌音,罵道,「男人都是禽獸,只會拿下半身思考。」
徐永民嘿嘿笑,說道:「狗嘴裡當然吐不出象牙,男人當然都是禽獸,不是禽獸的男人那就不叫男人,嘿嘿……」
「貧嘴,討厭!今天下午我不用上節目,你準備帶我去哪兒玩?」
徐永民問:「你想去哪兒玩?」
「我想去動物園。」
「好,那我就陪你去游動物園。」徐永民滿口答應,說道,「我剛弄了輛車,回頭就去單位接你,好不?」
「那我在單位等你。」
「啵一個,寶貝。」
「討厭,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