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卷引言:
在第一卷,徐永民是個徹頭徹尾的憨厚青年,但這不代表他在第二卷還會這樣!隨著修煉歡喜禪經的深入,這廝表現得越來越具有禽獸氣質,最終發展成為肆無忌憚地獵艷。據說,是因為擅自修煉下冊而走火入魔了。
事業上,徐永民立志創立自己的影視公司,不過原本不打算依仗異能的他四處碰壁,最終在和蘭冰的較量中成長為「邪惡」的良民。使用超能力是必然的,如何使用卻是要好好考慮滴,對吧?
至於雪兒,罵的人很多啊,不得不提前透露下下,以雪兒的性格,她會拋棄主角前往好萊塢嗎?其實前文雪兒已經給了馬丁很明確的答覆了——不去!這只是劍客一貫的邪惡的手法罷了,雪兒很快就會再度出場了,並且會伴隨著主角事業的成長而最終成長為國際巨星,她會自始至終陪在主角身邊的。
最後,向讀者巨巨們提下意見,大家的耐心還真是有限啊,劍客的心理承受力已經算是不錯了,居然也感到有些招架不住了,巨汗、瀑布汗……
閒話少說,開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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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徐永民案件恰逢全國廉政風暴盛行,最終引發寧州官場的一場大地震,多名高官因為作風問題或者能力問題慘遭落馬!寧州市公安局的高原副局長也被牽連了進去,最終黯然辭職。
隨著寧州台在黃金強襠向徐永民正式道歉,徐永民頭上的罪犯光環終於散去。
損友秦小東買了瓶過期的老白干,兩袋前年產的花生米在出租屋替徐永民接風洗塵,同時也慶祝他完美回歸,終於又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出門也不用遭人戳脊樑骨了。
兩人剛坐下,還沒喝呢,敲門聲就響了。
秦小東開門,外面站著黃副台長,兩眼幾乎已經瞇成了一條線,胖臉上是兩坨肉,那模樣讓人想起某僧座下的二徒弟悟能。
「哎呀,黃台呀,請進,快裡面請。」
秦小東熱情地招呼黃台進屋,一邊還向徐永民連使眼色,可惜徐永民理也不理,只從鼻孔裡悶哼了一聲,沒啥好臉色。
「哎呀,永民同志,首先我代表台裡廣大職工幹部祝賀你成功出獄……哦不,是成功洗脫嫌疑。」黃台瞇著眼,以一貫宏亮的語調說道,「同時,也向你表示親切的慰問,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儘管向台裡提出來,台裡一定想方設法解決!啊,那個你是人民英雄,替寧州百姓做了許多好事,大好事啊,我們不能讓我們的英雄有後顧之憂,對吧。嗯……那個,對了,從明天開始,你可以繼續上班了,嗯,過幾天『走進寧州』大型記錄片就要開拍了,你這個男主持可是少不了哦。」
我們不能不驚歎某台長的無恥,當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其見風使舵之本領當真無法以言語來形容,如果非要找出一句話來形容,恐怕也只有這句了: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眾生之悠悠,獨愴然而淚下。
徐永民卻是直截了當地拒絕道:「沒興趣,你另請高明吧。」
這倒不是徐永民懷恨在心,故意要讓某台長難堪,實在是徐永民現在雄心壯志,再不將在電視台混職當一回事了!在機場受了刺激的徐永民已經暗暗發誓,定要闖出一番事業來,讓雪兒刮目相看。
所以,徐永民拒絕回單位上班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某台長聞言卻是急得臉都綠了!其實,他心裡何嘗希望徐永民回單位?他更不願意低三下四、屈尊降貴來請區區一名小職工回單位!他也實在是被逼無奈!沒別的,就因為「走進寧州」大型記錄片的投資方點名要由徐永民當男主持,否則就取消投資。
「走進寧州」記錄片的廣告都已經鋪天蓋地打出去了,台裡墊付的先期廣告費用也已經墊進去了,更慘的是,這個項目已經和他的政治生命聯繫在一起了!可以說,記錄片的成功與否,關係到他將來仕途是否順利。
這個時候叫停,某台長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起的。
真所謂兩相權衡取其輕,不得已只好拉下臉來請徐永民回單位了,不過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徐永民居然不領情,擺架子!
秦小東看看局面被徐永民一句話頂死,有些僵,便站出來圓場道:「那個,小永,你看是不是先考慮一下,然後再給答覆?」
「考慮個屁,老子不幹了。」
徐永民的語氣裡透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某台長當時就有些慌了,這廝別的本事沒有,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的本領絕對一流!看徐永民的神情語態,就知道他是鐵了心不想回單位了,這可是把某台長逼上絕路了,那不是要了他老命了嗎?
「那個,徐永民同志。」某台長掏出餐巾紙,不停地擦著額頭的冷汗,強自鎮定地問,「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有困難盡可以提出來,我們再商量解決……」
徐永民不耐煩道:「老子要自己幹事業,沒時間上班了,知道不。」
某台長舒了口氣,心忖原來是這事啊,好辦!本來就不希望徐永民回單位,只是要他掛個名而已,只要堵住投資方的嘴,徐永民來不來上班他才懶得管呢!
「啊,這個好說,只要你答應回單位上班,編製照舊,待遇照舊,至於上班時間,你可以自由把握,部門領導決不過問。」
「啥?」
徐永民愕然,差點沒讓咽喉裡的半粒花生米給噎死!連一邊的秦小東也吃驚地瞪大了雙眼,這樣的事情還真是沒聽說過。
面對兩人驚愕吃驚的表情,某台長好整以暇地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說道:「咽,那個……經過台裡的認真研究,決定,鑒於徐永民同志貢獻巨大、身份特殊,因此准予照顧,上班時間可以由他自由把握。」
徐永民愕然張嘴,正欲拒絕,秦小東眼疾手快,一把抓過燒酒瓶塞進徐永民嘴裡,然後趁著徐永民雌牙咧嘴、辛辣得說不出話的時候,熱情地將某台長送出了門,這廝自作主張,替徐永民應下了。
某台長心滿意足,遂離去。
「你瘋了。」徐永民終於緩過氣來,不悅地吼道,「我爹說,天下沒有免費的晚餐,哪有這般好事,怎麼可以答應?」
「你才瘋了!」秦小東沒好氣地反駁,「天上掉下的餡餅,為什麼不要?你剛才不說要自己創業麼,這不正好,工資獎金照拿,又有大把時間干你自己的事業,豈不是兩全其美?我日,我怎麼就撞不上這麼好的事。」
被小東這麼一說,徐永民頓時想起正事,一拍腦門問道:「對了,小東,你有沒有錢?」
「要多少?」
小東下意思地摸出錢包,準備掏錢。
「我算過了,60萬差不多應該夠了。」
徐永民睜眼說瞎話,那表情好像他借的只是六毛錢而已。
小東差點沒被燒酒給嗆死,咳了半天咳出一灘清水,裡面居然還有兩粒花生米,問:「我日,你要那麼多錢幹嗎?還60萬!」
「開公司。」徐永民表情輕鬆,好像開公司就是到市場上買只公文包一樣簡單。
「啥?開公司!?」小東卻是越發吃驚,再問,「啥公司?」
「電影製片公司,就像好萊塢八大電影製片公司那樣的。」
小東使勁地摳了摳耳朵,發現沒聾,又使勁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發現也不是做夢,敢情自己沒傻,那一定是農民這廝瘋了!忍不住便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你幹嗎?」農民一把拍開小東的爪子,「這錢你借還是不借?給句痛快話。」
小東不答反問道:「你認識甲子?」
「甲子是誰?」
「著名的大編劇啊,你竟然不認識!」
「不認識。」
「那你認識乙丑?」
「乙丑?沒聽說過。」
「具有國際影響力的著名大導演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
「那你一定跟丙寅很熟了。」
「兵演?你是說閱兵?」
「我日,丙寅是當今最紅的電影明星啊,你竟然也不知道。」
「哦,那我現在知道了。」
小東以頭撞牆,痛苦萬狀,嚎叫:「你一不認識編劇,二不認識導演,三不認識演員,你拿什麼開電影製片公司?這不是窮開心嗎呢。」
徐永民表情無謂,淡然道:「不認識就以後慢慢認識唄,先把公司搞起來再說。」
小東抓狂,恨不得跪在徐永民跟前,這樣一根筋的傢伙還真沒見過。
「喂,你是不是不願意借我錢?」徐永民似乎意識到了小東的不情願,反問,「怕我以後還不起?還是不相信我能把公司辦好?」
小東舉手作投降狀,知道這錢已經非借不可!如果這錢不借,估計以後這兄弟也做不成了,農民的表情就擺在那裡。
「得,我算是服了你了,這60萬就當是拿去扶貧了,說吧,你什麼時候要?」
徐永民當胸捶了小東一拳,咧嘴笑道:「就知道你是好兄弟,這一年籃球沒白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公司辦好,絕不會讓你的60萬打了水漂的。」
小東討饒道:「這60萬權當我送你的,也不指望你還。不過咱醜話說在前頭,以後你再要借,可就一個子也沒有了,ok?」
「什麼話!」徐永民一臉不高興,「弄得我鐵定虧錢一般,真是的。」
「行,咱先不說這個,我明天就去提錢出來,中不中?」
「這個……」徐永民想了想,說,「明天是週末,正好撞上招聘會,我得去人才市場招人,所以你能不能今天就幫我把錢取出來?」
「得,咱這就去。」
小東翻身爬起,大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