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永,你在哪裡?」電話裡,莫菲的聲音透著難以言喻的喜悅,彷彿一件失落了的至寶失而復得,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我要馬上見你。」
「菲姐,我就在你家後院的假山裡,你打開二樓靠北的窗戶,就能看到我了。」
莫菲從貴妃椅上一掙而起,甚至連手裡的高腳酒杯摔落在地毯上都顧不上了,就那樣赤著玉足一溜跑到了靠背的落地窗前,窗外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但她還是打開了其中一扇防彈玻璃窗。
冷風撲面而來,莫菲身上的衣衫也很單薄,但她仍是感到絲絲的暖意,再沒有比聽到小永的好消息更令她感到喜悅和溫暖的了。
黑暗一閃,莫菲只覺眼前一花,一道高大強壯的身影便已經翻上了陽台,出現在她面前,藉著客廳壁燈透出的幽暗的光線,莫菲看清了徐永民的樣子,霎時就感到鼻際一酸,一股莫名的情緒將他吞噬。
據不完全統計,女生心目中最適合做情人的男士有三類,帥哥、酷哥,滄桑男!其中尤以滄桑男最容易敲開女生的芳心。要做好一個成功的滄桑男,你得具備以下條件,首先體魄要強壯,不一定五大三粗,但至少看上去要經得起風雨,然後是鬍子一定要又密又短又硬,最好看起來好幾個月沒刮的樣子,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眼神一定要明亮,並且帶點淡淡的憂鬱,如果你長著一對毫無生氣的死魚眼,那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的好。
此時徐永民的樣子,可謂完美地符合滄桑男的最高標準。
莫菲嬌啼一聲,一頭撲入徐永民懷裡,張開玉臂緊緊地摟住男人的熊腰,嬌軀也頃刻間變得灼熱起來,這時候的莫菲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要以自己火熱的嬌軀沖淡徐永民眸子裡淡淡的憂鬱,她要以滾燙的熱情融化掉男人似乎已經融入骨子裡的滄桑……
大家都知道,當一個男人處於困境當中時,他就會變得格外暴躁,格外地需要發洩!緊貼著莫菲成熟火熱的嬌軀,徐永民很快就有了激烈的反應,強壯的雙臂死死地摟緊了莫菲的柳腰,將她的嬌軀整個抱離了地面,幾乎就要硬生生勒斷她的纖腰。
莫菲嘶嘶地呻吟著,男的強壯和力量帶給她的不是痛苦,而是異樣的享受,她喜歡這樣被男人的強壯和力量所征服的感覺。
徐永民低吼一聲,拋開一切雜念,抱著莫菲的嬌軀向客廳行去,來到客廳,將莫菲的嬌軀重重地扔在沙發上,然後開始麻利地脫衣解帶,莫菲的嬌軀在沙發上彈了一下,順勢跪坐起來,正好可以夠到男人下腹的高度,一股濃重的男人體味瞬時沁入莫菲瓊鼻,令她頭腦暈眩,美目迷離,情不自禁地伸出小手,輕輕地撫上男人的大腿根……
徐永民和莫菲激烈鏖戰,浴室、客廳、臥室甚至是書房和陽台上,到處都留下了兩人激戰之後的痕跡,最終,莫菲徹底軟癱在客廳的沙發上,徐永民也在莫菲柔軟的嬌軀上得到了暢酣淋漓的發洩。
「小永,你真厲害。」莫菲美目迷離,輕瞄了一眼徐永民兀自眉目猙獰的兄弟,只覺嬌軀綿軟無力,連動一動小指頭都感到力不從心,「姐姐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徐永民默然,不知從哪裡找出一顆煙,叭的一聲點燃了。
這廝本來不太抽煙的,小東屢次威逼利誘,徐永民都沒有上癮,抽煙對他來說歷來都是可有可無的,但像今天,完事之後抽顆煙,卻是破天荒第一次!據說,完事之後抽煙是很容易上癮的。
莫菲的美目亮了一下,忽然間,她覺得徐永民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他的眸子似乎比以前更亮更黑了,但也變得憂鬱迷離了,再不像以前那般清澈見底了,就像現在,莫菲甚至猜不到他在想些什麼?
「小永,你在想什麼呢?」
莫菲的語氣裡微微有些醋意,這時候,她格外需要男人的愛撫。
徐永民嗯了一聲,從神遊物外從甦醒,又恢復了莫菲熟悉的那個小永,探過強壯的雙臂輕而易舉地將莫菲的嬌軀整個抱起,放在他腰上,莫菲低低呻吟了一聲,感到芳心已經被整個地撐開,一股強烈的被征服的感受吞噬了她的靈魂。
兩滴清淚卻忽然順著莫菲粉嫩的臉頰滑落下來,莫菲竟是低聲啜泣起來。
徐永民頓時有些慌了,不知道哪裡惹莫菲痛苦或者傷心了,只是問:「菲姐你怎麼哭了?我弄痛你了嗎?」
莫菲搖了搖頭,滿臉幸福地趴伏下來,嬌軀緊緊貼住男人強健溫暖的胸膛,柔聲說:「沒有,姐姐只是感到高興,忍不住就哭了。」
看到莫菲沒事,徐永民卻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鬱悶道:「菲姐,我遇到麻煩了。」
莫菲聆聽著男人有力的心跳聲,迷醉不已地問道:「你是說那案子嗎?」
「那案子算什麼。」徐永民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屑,豪氣道,「菲姐你看著吧,不出幾天,我就能洗脫自己的嫌疑,揪出真正的元兇。」
莫菲對徐永民充滿豪氣的話深信不疑,柔情款款地問:「那你還擔心什麼?」
徐永民歎息道:「我所說的麻煩事是指雪兒,她……好像真的生我氣了。」
「雪兒!你是說雪兒?」莫菲愕然問,「你已經和雪兒好上了?」
徐永民老實地點頭,歎道:「好是好了,可我好像說錯話了,惹她生氣了,她現在不理我了,我給她打電話,她一聽是我的聲音馬上就掛了,唉……」
「真的好上了?」莫菲似乎突然間來了興致,特別想知道現在正和她保持最親密接觸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的**,特意聳動了幾下豐滿的**以引起徐永民的注意,曖昧地問,「有沒有這樣了?」
徐永民撓了撓頭皮,老實地回答:「有了,不過只有一次。」
看徐永民可憐巴巴的模樣,莫菲忍不住噗哧笑了,她很驚奇地感到自己芳心裡居然沒有絲絲的醋意!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好了,她居然一點也不吃醋!這一點連莫菲自己都感到吃驚。
「你都跟她說什麼?說出來姐姐幫你分析一下。」
徐永民又黑又亮的眸子裡露出無辜的意味,叫屈道:「我問她,如果我跟你還有別的女人好上了,好會不會生氣?結果她就生氣了,唉……」
莫菲啊了一聲,差點傻掉,笑起來差點連腸子都抽斷。
「你笑什麼呀,菲姐,這很好笑嗎?」徐永民惱火道,「我都說了只是如果,又沒敢肯定地說出來。」
莫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豐滿的乳峰好一陣波濤洶湧,直晃得徐永民兩眼昏花、目不暇接。笑完了,莫菲才喘息著說:「這你小傻瓜,都把姐姐的名字給說出來了,還說只是如果,傻子也能猜到你跟我有這事了,何況冰雪聰明的雪兒妹妹,她不生氣那才奇怪呢。」
徐永民一拍腦門,懊惱道:「對哦,我真傻,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嘿。」
莫菲討好地勸道:「不過,小永你也別擔心,有姐姐做你的女諸葛,包準雪兒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最後她一定會乖乖做回你的小女人。」
徐永民將信將疑,問:「你有啥好辦法?」
莫菲拋了個媚眼,柔聲說:「總之姐姐有辦法讓雪兒回心轉意啦,不過你現在自己身上的麻煩可不小,得想辦法幫你避過眼前的劫難才是,看你樣子就是個逃犯,警方是不是在追緝你?」
徐永民搖頭道:「這個菲姐你就別擔心,就算寧州市的警察都出動也抓不住我。」
莫菲美目凝然,她聽得出來徐永民的語氣裡充滿了深深的自信,莫菲他還有什麼憑持不成?忍不住問道:「這麼自信,寧州市警方可不是吃素的,我聽說雪兒的姐姐蘭冰就是個十分厲害的女警官呢。」
「蘭冰?」徐永民嘿嘿一笑,說,「那是我不想跟他們計較,不然他們別想抓住我,一次也別想。」
「說得跟真的似的?」莫菲嗔道,「你就真有這麼厲害呀?」
「你不信?」
徐永民眸子裡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意隨念動,身體的某部位陡然伸縮了一下,莫菲驟然感到自己的芳心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差點連整個嬌軀都酥掉,忍不住呻吟失聲,觸電般從徐永民的腰上彈了起來。
「你?剛才怎麼回事?」
莫菲疑惑地發現徐永民的身軀依然保持靜止,美目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徐永民的兄弟之上。
徐永民再次驅動意念,讓自家兄弟又伸縮了一次,得意洋洋地說道:「看見了吧,這只是小菜一碟,我還有更多你意想不到的本事呢,嘿嘿。」
「你,這是從哪學來的邪術?」
徐永民道:「還記得上次在布達拉宮嗎?嘿嘿,我偷偷拿了本古書,是從古書上學來的,裡面記載的本領可大著呢,用來對付那些警察那是綽綽有餘了。」
莫菲聽得將信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