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一點,徐永民終於等到了蓮兒的出現。
蓮兒的情況再度出現反覆,雖然比昨夜剛見她時要好些,但神色仍是蒼白如紙,看起來嬌弱不堪,似乎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蓮兒,你終於出來了,可把我給想死了。」
徐永民喜出望外,上前一把就擁住蓮兒的嬌軀。
「主人。」蓮兒指了指門楣,輕聲說,「那裡……那裡有警察留下的竊聽裝置。」
「警察留下的竊聽器?」
徐永民疑惑不已,順著蓮兒所指方向看去,銳利的眼神果然發現了門楣上蘭冰留下的竊聽器,遂上前一把抓下來,捏碎然後扔進垃圾桶裡,可惡的蘭冰居然用這種手段來監視自己,哼,自己和雪兒光明正大,絕不怕任何人的監聽。
徐永民的目光轉向蓮兒,又變得溫柔,問:「蓮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冷。」蓮兒朱唇發紫,緊緊地擠在徐永民懷裡,輕聲說,「主人,抱緊蓮兒。」
「蓮兒,我們到床上去吧。」某男說,「我給你暖身子。」
蓮兒粉臉微紅,輕輕點頭。
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某男便一把抱起蓮兒的嬌軀,將之重重地扔在床上,然後和衣撲了上去,蓮兒被某男重重地壓在身下,非但不感痛苦,反而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似乎頗為愉悅愜意。
稍頃,架子床便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兩具**的肉蟲已經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主人,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呀。」蓮兒一面刻意迎合某男,一面喘息著說,「萬一哪天主人要是外出不回,不出三天蓮兒怕就要魂飛魄散了。」
某男姿勢依舊、起伏不止,聞言深以為然,問:「蓮兒一說倒提醒我了,這倒是個問題,我總不能天天守著你呀,這可怎麼辦才好?」
「主人,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保住蓮兒魂魄不散。」
「啥辦法?快說。」
「就是尋找一處僻靜所在,要地處深山、緊挨清泉,人跡亦罕至,可蓋茅舍,於屋中挖掘地洞,於洞中藏百年桃木鼎,蓮兒的魂魄則可以藏於桃木鼎中,得以倖存。」
「是嗎?」徐永民聞言大喜過望,說,「我明天就去找桃木鼎和你所說的僻靜之處,只是不知道哪裡可找到桃木鼎和這樣的僻靜之處?」
蓮兒道:「寧州城東有小陰山,據說荒涼僻靜,或許可以,至於桃木鼎,主人可去城南定香寺求得,佛門勝地,桃木鼎只是尋常之物罷了,不足稀罕。」
徐永民連連答應,說:「行,我明天就去籌辦,蓮兒你就放心吧。」
「主人,你對蓮兒真好。」
蓮兒嫣然一笑,媚態模生,某男心神一蕩,某處鼓蕩如狂,開始瘋狂地動作起來,蓮兒**愈勤,某男起落愈頻……
****
專案組休息室,竊聽器裡的聲音嘎然而止。
不過對於蘭冰來說,這已經足夠了,因為她已經從竊聽器裡聽到了想要的內容!這個蓮兒肯定就是學院鬧的女鬼,她和徐永民果然大有關係!
一邊的侯林同樣神色凝重,兩人四目相對,重重地點了點頭。
「出發!去寧州藝術學院!」
蘭冰一聲令下,專案組的成員迅速出動,直撲寧州藝術學院。
****
刺耳的警笛聲將熟睡中的學員們驚醒。
等白群這豬哥叫罵著從被窩中爬起,透過窗戶正好看到一隊警察迅速從窗前穿過,順著走廊直撲最末端的103室!藉著燈爍的警燈,白群甚至還可以看見那些個警察手裡都提著黑乎乎的玩意,哇靠,敢情那是手槍。
「發生什麼事了?」隔壁幾個宿舍的學員都湊了過來,有人問,「怎麼這麼多警察?」
「不知道,八成是出什麼事了吧。」
「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你找死啊,沒見警察手裡都提著槍啊,小心一槍崩了你!」
「咦,那不是永哥的宿舍嗎,警察去他宿舍幹嗎?」黑暗中有人頓了頓,突然嚇聲道,「啊,該不會是永哥被……被那……」
這廝已經驚得牙齒打顫說不下去了,不過別人都已經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看這架勢,永哥八成是出什麼事了,而最大的可能無疑就是被那女鬼給害了,想到這裡,幾乎所有的學員都感到毛骨悚然,背脊發涼。
「我……我明天就走。」有人顫抖著說,「再不在這鬼地方呆了。」
「我也走,這裡陰森森的,好可怕。」
****
平!
房門被人重重撞開,幾道刺耳的手電光已經射到了牆角的床上,將狹窄的架子床照得亮如白晝,床上的一切都纖毫畢現。
「誰!?」
某男大喝一聲,挺身坐起,刺耳的光線下,一身強健的肌肉赫然可見,尤其是某部份作昂然猙獰狀,頓時令參加行動的某女警察粉臉發燒,禁不住避開了視線,再不敢正視這羞人的一幕。
侯林挺身上前,雙臂前伸,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對準徐永民,厲聲道:「穿上衣服,起來!」
徐永民傻了,徹底傻了,他打破腦袋也想不通,半夜三更的這些個警察提著槍衝進他宿舍幹嗎?蘭冰縱然是想公報私仇,阻撓他跟雪兒好,也不至於這般囂張吧,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不過還好,蓮兒躲得還算及時,不然若是讓蘭冰逮到他跟別的女人亂搞,再跟雪兒這麼一說,以雪兒的脾氣說不定以後就再不理他了。
「穿好衣服,起來!」
侯林再度大喝一聲,某男如夢方醒,趕緊穿好衣服,乖乖起來。
蘭冰這才敢轉過臉來,宿舍裡的景像一目瞭然,空蕩蕩的,唯有徐永民一人,根本就沒有其它人,竊聽器裡聽到的那個叫「蓮兒」的女人更是連影子都不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非那個女人會飛?會遁?
還是這一切都只是眼前這個看似憨厚的男人搞的鬼?
侯林第一時間察看了窗戶,鎖得好好的!白天留下的暗痕還在,沒有開啟過的跡象!再看架子床,床上的棉被凌亂不堪,侯林使勁嗅吸了兩口空氣,都是**的味道!他絕對可以斷定,方纔這床上曾經發生了「慘烈」的廝殺,戰場猶在,氣味猶存,參戰人員卻是神秘消失了,這是何道理?
蘭冰和候林交換了一個眼神,迅即下令:「大侯,你帶許陽、曾兵留下徹查103,小剛、小虎押上這混蛋,我們回局裡!」
「走!」
兩名年輕的警察上前按住徐永雙肩,使勁地推了他一把,徐永民悶哼一聲,使勁掙扎,高叫:「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