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頓好雪兒,蘭冰立即驅車直奔市局,大侯早已經等著她了。
「大侯,怎樣,美女圖找著了嗎?」
侯林搖頭,苦笑道:「那天負責搜查宿舍樓的是局裡的老李,他只說在103房間見過那幅美女圖,不過他並沒有搜走。」
「這麼說,是徐永民在撒謊?」
「徐永民?徐永民是誰?」大侯問,「跟美女圖有關嗎?」
蘭冰道:「就是103房間的宿主,北江台的節目主持人。」
「除了撒謊,還有一種可能,也可能是有人盜走了美女圖。」侯林分析道,「我們不妨做一種大膽的假設,美女圖離奇出現在徐永民的宿舍裡,極可能他已經被鎖定為殺手集團第十個獵殺對象,不過,由於那晚學院鬧鬼,之後警方介入調查,破壞了殺手集團的作案環境,才使他們放棄了原定的獵殺計劃,派人將美女圖盜回。」
「無論如何,徐永民都需要立即監控起來。」蘭冰沉聲道,「美女圖的線索又斷了,現在只剩下他一條線了。」
侯林道:「你放心,我已經讓小陽帶人趕去藝術學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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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州藝術學院,103號男生宿舍。
透過窗戶,徐永民的視線落在了一輛深綠色吉普車窗上,以他現在的視力,可以毫不費力地看到車裡的人影,爺爺的,居然是兩個警察!這也太誇張了吧!蘭冰居然派警察把他給監控起來了,就為了不讓他去找雪兒?
娘希匹,警察就可以假公濟私嗎?
當!遠處的鐘樓上突然傳來一聲悠長而又嘹亮的鐘聲,將徐永民驚了一跳,旋即又鎮定下來長歎一聲,一點鐘了,不過美女圖已經不見了,蓮蓮怕是不會再出現了,最近幾天事情特多,沒顧上和蓮蓮廝混,驟然失去了,居然也感到心中空落落的。
徐永民懶懶地啟動電腦,準備上網。
一陣微微的冷風忽然從身後吹來,讓徐永民遍體生寒、猛地打了個冷顫,這門和窗不都是關好了嗎,怎麼還有風吹進來?徐永民驚訝地回過頭來,赫然看見一道修長的倩影已經詭異地出現在房間裡,不是蓮蓮還有誰來?
「蓮蓮?」徐永民又驚又喜,說,「你沒走?」
「主……人。」蓮蓮臉色煞白,說話極為困難的樣子,「我……好冷……」
徐永民霍然驚醒,趕緊衝到窗前打攏了窗簾,然後將蓮蓮擁入懷裡,躺進了溫暖的被窩裡,依偎著徐永民溫暖的懷抱,蓮蓮的嬌軀依然冰冷,顫抖個不停,彷彿這分寒冷來自冰冷的九幽地獄,已經深入她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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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宿舍樓前的停車坪,吉普車裡,某警察輕輕碰了碰身邊另一名警察,說:「小陽,我剛才好像看見那傢伙宿舍裡有個女人,會不會就是……昨晚鬧的那女鬼?」
「看花眼了吧你。」另一名警察說,「那廝宿舍裡哪來的女人?別疑神疑鬼的,這世上哪來的鬼,都是人嚇人給嚇的。」
「小陽,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我老覺著心裡毛毛的。」
「有什麼好看,大侯交待不許打草驚蛇,知道吧,沒事,你先蒙一會,我在這守著。」
吉普車裡再沒聲響,顯然,某警察被同事說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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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宿舍,**好戲卻才剛剛開始。
「主人,我好冷,抱緊我,抱緊我。」
蓮蓮的嬌軀兀自顫抖不停,原本紅潤的玉唇已經被凍成了青紫色,惹得某男憐惜不已。
業已赤身**的某男摟著同樣**的蓮蓮就像摟著一塊玄冰,若非他體質驚人,早也被凍僵了,不過,既便體質過人,這樣下去,被凍僵也是早晚的事!不一會功夫,徐永民的上下牙也開始打起架來。
「主人,這樣下去你也會凍死的,我們……需要**,**可以溫暖我冰冷的軀體。」
「**?什麼**。」
某男救人心切,一時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蓮蓮低聲答道:「就是……那個。」
「我明白了,那個。」某男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嘿嘿,我們這就開始那個。」
有道是,越急越不行,這一夜來,某男又是被揍、又受驚嚇,加上剛才受了凍,一貫雄姿英發的兄弟居然死氣沉沉、全無反應!你越是要它起來,它越是沒反應,直急得某男上竄下跳,恨不得往裡面穿根鐵條進去。
「主……主人。」
眼見得蓮蓮已經被凍得粉臉發青,口齒也已經不清了,某男卻兀自對自家兄弟的罷工束手無策,方纔這廝已經試過了多般手段,結果都以失敗告終,有幾次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可一抱住蓮蓮冰冷的嬌軀,便立馬氣消雲散、原形畢露了。
「主……人。」
蓮蓮的氣息逐漸衰弱下去,眼見得是不行了。
某男大急,一把扯住自家兄弟,低聲嘶吼:「波若波若密……雄起!」
奇跡發生了,但聽箏的一聲,某男感到扯住自家兄弟的手掌猛地被彈開,繼而從兄弟頂端傳來一陣劇痛,耳際好像也聽到一聲悶響,待某男看清眼前的情景時,這廝簡直被眼前所看到的給嚇壞了。
乖乖隆的冬,老農啃小蔥,黑幽幽的光線下,徐永民霍然看到一截棍狀物直直地橫在房間裡,一端似乎深深地扎進了牆裡,另一端……另一端……乖乖,居然連著他的胯下,哇靠,這可不就是自家兄弟麼!?
這光景!某男傻兮兮地以手勢比了比,其長度差不多得有兩米多長吧?挺得跟擀面杖似的,咋弄啊?某男苦著臉,心忖,若是能縮短一些就好了。
奇跡再次發生了,那玩意彷彿能領會某男心聲般,居然奇跡般縮短了些許,猙獰的「頭顱」已經從牆壁裡縮了出來,只在牆上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窟窿。
哇靠,簡直就是如意金箍棒啊!某男大喜過望,再短些,再短些……長些,再長些……短些,再短些……黑幽幽的房間裡,就出現了無比詭異的一幕,某棍狀物不停地伸縮,伸縮再伸縮,就像恐龍的舌頭,吞吞吐吐,煞是嚇人。
「主……人。」
身後傳來蓮蓮輕如蚊鳴的呼聲,她已經氣若游絲、命懸一線。
某男猛地一拍腦袋,只顧著好玩差點忘記了正事,汗,還是辦正事要緊。某男遂翻身上床,摟過蓮蓮冰冷的嬌軀,挺臀入巷,然後驟然打了個冷顫,媽媽也,真的好冷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