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毅來到望城巳經個星期。.kenen.com眾個時候的他,凡經成了們輛維修中心」的一名修車工。
從這維修中心的名字可以看出,老闆是希望藉著這間店舖飛黃騰達的,不過貌似事與願違,現實殘酷,十年前是這個修車店,十年後還是這個修車店,連裝潢都沒有改變什麼,老闆的雄心壯志卻已在時間的消磨中歸於平淡。
和方毅預想中的一樣,河西這邊的管理的確是沒河東那邊那麼嚴格,當方毅上門求職的時候,那位落拓的大叔老闆上下打量方毅一番,指了指一輛待修的車,說:「你試試看,兩個小時內能夠修好,就留下,月工資一千五,以後每月漲兩百,三千封頂,另外每修好一輛車有百分之十五的提成。」
那是一輛靠燃燒汽油作為動力的車,這種高耗能高污染的車在地球上早已絕跡,但在這望城的河西區,卻是十分常見,大街上絕大多數車都是燒汽油的。
方毅雖然對車輛沒有什麼研究,更不用說這種被放入博物館的老爺車,不過這也難不到他,意識外視,一下就透析整輛車的內部結構,試著打火幾次,立刻就找到了動機運行之中的窒礙之處,打開車蓋之後,已經徹底掌握動機結構的他熟練地將某個元件給拆了下來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
老闆一直在旁邊看著,見狀當即拍板:「可以了,你被錄用了,待遇稍微調整一下,起始月工資兩千,其餘不變。但是有些事情先說好。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以前有過什麼背景,到了我的店裡,就老老實實地做事,不要給我惹麻煩,我討厭麻煩。」
就這樣,方毅成為這家修車店的一員。老闆得知方毅身無分文之後,大方地預支了方毅一千塊錢工資,幫他在附近小區裡租了一間簡陋但乾淨的房子。後來方毅才知道,那房子是老闆小舅子的產業,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經過這一個星期的熟悉,方毅對於聯邦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
聯邦之中,站在金字塔尖端的無疑是聯邦皇室,以聯邦十三世皇帝神無忌為尊,其下有五王,分別是忠勇王,崇武王,鵬越王,東衛王,道王,每一位皆是權勢滔天,修為不凡,坐鎮一方。
而朝廷之中,權利最大的要屬太宰,太宰之下有九臣,掌管著聯邦九個大的方面。他們分別是農業大臣,工業大臣,能源大臣,科技大臣,古武大臣,甲修大臣,教育大臣,外交大臣,安全大臣,各有各的職責,但又非完全獨立,由太宰統合一切,各部門之間相互調配,將聯邦的一切打理得僅僅有條。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甲修大臣,專門負責研究和推廣甲修武學這一塊,其人正是數月之前叛離地球投奔火星的共和最大叛徒,原共和上將聶天河。
聶天河叛離共和,帶走了大量的科研人才,更將共和內的不少高度機密資料也都一併帶來,其中包含了大量關於甲修修行的資料,囊括了甲修涉及到的方方面面。這對於甲修相對薄弱的聯邦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
正因為如此,身為外來者的聶天河,才能順利地坐上甲修大臣的位置。
而九位大臣之下,是三十五位將軍,分散海6空宇四軍,掌握著聯邦的軍隊,直接聽從皇帝陛下調配。
除了這些人之外,聯邦之中比較重要的勢力,有令狐、公孫、慕容三大宗族。
這三大宗族的祖先,是聯邦的開國元勳,是跟隨「神」並肩作戰最終建立聯邦政權的元老。原本還有複姓宇文的第四宗族,卻因三百年前意圖顛覆皇權而遭覆滅,「神庭」部隊便是在那個時候曇花一現。
這三大宗族並不涉政,卻掌握著巨大的財富,產業涉及各個行業,聯邦政府每年過百分之四十的經濟收益。都是由著三大宗族貢獻,可想而知這三大宗族的經濟實力有多強大。
除了三大宗族,有一股勢力也不容忽視,那就是聖教。
聖教沒有特別明顯的放在明處的勢力,但是誰也不敢忽視它對聯邦人巨大的影響力,百分之七十的聯邦人,都在信仰著聖教。
而聖教每一任的教宗和聖女,也都得到歷代皇帝足夠的重視與尊重,就算是皇帝見到了教宗,也是要施弟子禮。因為每一任的皇帝在尚未繼位之前,還是太子的時候,都會接受教宗長達數年甚至數十年的悉心教導。
除此之外,聯邦之內,還有多如牛毛的大大小小的勢力,有白也有黑,但對於方毅來說,卻都無足輕重了。
而在瞭解到,每代聖女居然都是治癒系或者預言系新人類中的佼佼者之後,方毅就覺得有些怪怪的。
治癒系異能先不管,預言系異能,這種支持宿命論的異能居然也會存在?
不過方毅仔細想想之後,又覺得預言未來並非不可能。
能夠看到天地之道的方毅,已經明白了什麼叫做「道亦有道」世間萬象紛雜,各行其「道」但並非無跡可尋,只要有強大的計算,循天地之道推演所有「道」的運行軌跡,自然而然就能知道未來一切。
然而這只是理論上能夠成立的事情,現實中幾乎沒有人能夠辦到,因為想要同時計算不知幾何的所有「道」的運行軌跡,就算是當今世上最強大的級計算機都做不到,就算是開山境界的武者,也不能進行這樣的推演,否則神識都要枯竭。
不過有些事情不能理性而論,武道強者預感到凶險的第六感覺,換個角尖來說,也是一種預知未來。而早在數千年前,處於封建時代的古人就明瞭太極八卦,周易陰陽,測算古今,推演未來,占卜吉凶,甚至還有大名鼎鼎的《推背圖》流傳後世。
種種跡象表明,預知未來似乎並非不可能,甚至早已實現。不過天地之道的展並非一成不變,或許一個微不足道的變數,比如某人一個念頭的差異,就可能改變整個未來走向,所謂的「一念之差」便是如此。方毅覺得,無論是周易推演,還是那些預言系新人類所看到的「未來」預測到的可能只是無數「未來」中的某一種,或某幾種,並非是一定會真正生的事情,因為這世間的「道」太」數也太多,而天意因此難測,非幾人可以掌們
這一個星期下來,方毅接觸到的儘是修為低淺甚至沒有修為的舊人類,體驗到了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天然氣、汽車、摩托、電能、鎢絲燈、收音機、自行車、電風扇」種種被放進博物館裡的東西在這裡隨處可見,這片河西區,幾乎完全脫離了甲能,彷彿回到了第三次世界大戰之前的時代,用一種相對原始的方式芒活著。而這裡的人,也似乎習慣了這種方式的生活,不是以武道強弱來衡量一個人的價值,就算是絲毫不動武功的人,也能在這裡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甲修,在這片區域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不過大都只是入門級別,傀儡神造師和祭煉神造師都很少,就算有,也不會過三級。
厲害點的一般是去做保鏢類的工作,要不就是加入飛車黨之類的社團當打手,待遇也很不錯。差一點的,只要達到能夠將造出的物體「固形」的水準,找工作還是比較容易的,主要就是從事製造類的工作,比如製造飲用水,或者替別人修補房屋及損壞的物件,要不就乾脆自己製造一些好玩可愛的小玩意到街上擺攤販賣,也是很常見的事情。
在這裡,方毅才真正感覺到甲修充分揮了該有的功用,而不是像地球上的甲修,越來越追求更高的戰鬥力。反而偏離了本質。
當初光賢者石明軒,明出能量塊的初衷是為了解決迫切的能源問題,將甲能這種便利能源應用到人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而不是為了戰爭。
不過人類就是有將任何東西都能變成武器的可怕能力,能量塊最終不可避免地成為了舊人類驅趕新人類離開地球的利器。
方毅覺得這裡很好,真的很好。
雖然說,與河東區相比,河西區的治安很沒保障,大小幫會橫行大街小巷,光天化日搶劫幫派之間大規模械鬥之類的事情也時有生。不過,方毅卻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偏向於正常的生活,在這個武力氾濫一味追求強者為尊的年代,這樣一塊生活方式原始、所有人都武力不濟的地方,反而更像是一塊淨土。
而這一塊淨土,卻是聯邦政府為了體現新人類的高貴而刻意劃分出來的、用來安置大部分所謂二等公民的地方,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一個星期以來,方毅漸漸地忘記了自己的一身武道,每天除了修車,就是和修車店裡的另外三個比自己稍長一些的員工聊天打屁,下館子吃宵夜。一來二往,幾頓宵夜下來,其餘三人已然將方毅當成了自己人。
方毅從小到大,身邊就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對於鄭衛國幾位師兄姐,更多的是一種親人般的感覺。
朋友,在方毅的生命中,是個奢侈的名詞。
也許劉泌可以算一個」但是方毅清楚,自己對劉泌的感覺,並非只是朋友那麼簡單。內心之中,他對於劉泌留著幾分愧疚,這也是他在生日宴會之後就從未主動找過劉泌的原因」,
不是不想珍惜,而是因為太過在乎,反而不知該如何面對。
聶不容因他而粉碎境界,聶家因他而衰敗,他方毅又有何面目再在劉泌面前說出「朋友」二字?
他已不配。
而如今,方毅在這三個同事身上,感受到了何為朋友的親切,那種高談闊論想說就說的肆無忌憚,那種無拘無束的青春灑脫。
彷彿是在這個時候,方毅才找回了真正的應該屬於他這個年齡段的簡單的快樂。
「小晨,想什麼笑得這麼淫蕩?」徐東挪偷調侃的聲音將方毅拉回了現實。
「哈哈,怕是想到某個美女了吧?」李峰和張勇都笑了起來。
方毅笑著點頭。咧開一口好白牙,說:「我想江曦兒了。」「靠,居然敢褻瀆我們的女神!」
「就是,剛剛笑得這麼淫蕩小不知想些什麼骯髒的東西!」
「太禽獸了!不行,非得罰酒三杯!」
徐東三人一下激動起來,紛紛批鬥。
方毅二話不說,咚咚咚,接連三大杯白酒下了肚,笑瞇瞇地看著傻眼的三人。
「你這傢伙」身形壯碩的李峰無奈地搖頭,說:「我李峰很少服人,你方晨是一個,不光修車厲害得變態,任何車到你手裡從來不用三十分鐘就能搞定,居然連喝酒也這麼凶悍!」
「哈哈,老李,還記得小晨剛來的那天嘛,你仗著自己酒量好,要給人家一個下馬威,結果反而把自己給灌得找不著北,吐得到處都是,亂說胡話,最後還是小晨把你給扛回去的。」
面龐清秀文雅的徐東笑起來頗為帥氣,此時又拿這事糗李峰,以前他耳沒少被李峰灌趴下過。
身形有些肥胖笑起來很像彌勒的張勇連忙大點其頭:「就是,就是,我還聽到老李你說了小時候偷窺表姐的事兒,你總說你表姐如何如何漂亮,啥時候也讓我們見見啊?」
李峰老臉一紅,瞪眼說:「我表姐那般天仙的人物,又豈是你等凡夫俗子想見就能見的?我可不想你們中的哪個突然成了我的表姐夫。
方毅、徐東和張勇都聽得嘔吐,然後很有默契將中指肆意張狂地狠狠豎起。
四人皆是大笑,一片相互笑罵。
「唉,說真的,像江曦兒那樣的人兒。不知道最終會嫁給什麼樣的人?」喝得有些半醉的張勇瞇著眼睛,身子搖搖晃晃,悠悠地歎了一句。
「我希望她一輩子都不要嫁,都不要談戀愛。」臉色通紅的李峰甕聲甕氣地說。
「整個小聯邦,估計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會這麼想。」徐東是那種越喝臉色越白的人,也是半瞇著眼的他現在整個一小白臉,也不知是否醉了,不過說話還是清晰:「其實我最欣賞她的地方,不是歌唱得好,也不是人夠漂亮,而是她有一顆比水晶更加澄淨的心」現在聯邦與共和打得如火如荼,主戰的聲音如潮如狼,所有藝人當中,就只有她敢於站出來反對戰爭,竭力呼籲地球和火星能夠各自平息戰火,和平共處。就這一點,又把聯邦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給比下去了。」
幾」江曦兒就是卜天派到人間的天使,我早就愛卜她了勺…干年非她不嫁」張勇說。
方毅一個寒顫,瞅著張勇那肥碩的身材,心想你敢嫁別人江曦兒可不敢娶。
「滾,江曦兒是我的,要嫁也是我嫁!」李峰大聲嚷嚷,引得周圍不少食客笑。
徐東瞇眼說:「都別爭了,大不了我們四個一起嫁給江曦兒。」
幹嘛把我也算在內?方毅這下確認,這三個傢伙都醉了,要不怎麼會說胡話?
對於江曦兒其人,方毅不是第一次聽徐東三人提及,這些日子每次吃飯喝酒,他們似乎都要提一提江曦兒,否則便彷彿缺少了什麼似的。
方毅從而知道,江曦兒今年十八歲,很漂亮,唱歌很好,演戲很好,熱衷慈善事業,心地善良。她公開反對戰爭,反對階級分化,倡導為舊人類創造良好的教育環境,讓所有舊人類都有入大學學習的機會,倡導完善針對舊人類的醫療保障體系,並就這些問題6續向皇帝陛下提交過不下百封的請願書,並且英明的皇帝陛下也的確採納了請願書中的一些建議,,
方毅也曾陪著徐東三人每天中午端著盒飯端坐在電視機前,守候和江曦兒有關的新聞,所以也見到了江曦兒的樣子,的確很是漂亮,看著那張乾淨中而純真嬌憨的笑臉,就彷彿天地都亮了起來,掃盡了心中灰暗,彷彿明天真的充滿了希望。
這是一個讓人第一眼看到就不禁讓所有人都要喜歡上的女孩子。
方毅也聽了電視上播放的江曦兒的歌,從那具看上去頗有些嬌弱的身軀中,出的卻是極具爆力的震撼人心的聲音,只要聽到她唱出的第一個字,就讓人不禁想要靜靜地聽下去,就算是一曲調並不出彩的歌,由她的聲音唱出來,就變得極為好聽。
有音樂人這樣評價江曦兒的聲音:她的聲音,本身便是這世間最美麗的音樂。
說實話方毅也是蠻欣賞這個女孩子的勇氣和堅強,不過,有些事情不是靠她一個藝人能夠改變,戰爭也好,階級分化也好,這種事情皇室看得比誰都透徹,所謂採納的部分不過是無關痛癢的旁枝末節,原則上的事情神無忌不會讓步,就算小姑娘再寫一千封請願書,又會有什麼用?
身為共和人的方毅,不能理解徐東三人對江曦兒的瘋狂迷戀。
徐東三人都是孤兒院中長大,別看他們比方毅大不了多少,經歷卻很豐富,少年時代半途豬學,在社會上廝混過一段時間,砍過人,抽過大麻,蹲過監牢,最後被修車店老闆收留,這才安定下來。
這樣的三個人,怎麼也算不上好的貨色,不過化名為方晨的方毅和他們在一起,卻覺得很是放鬆,自在。
或許是因為,他方毅也算不得什麼好人?
這一場酒喝得肆無忌憚,最後的結果和前幾次一樣,除了方毅其他三人都趴下了。方毅現在的體質,可以說是百毒不侵,區區酒精根本不可能對他的神經造成任何影響,千金難買一醉。
買單結賬,方毅將三個人扛進了不遠處的一輛天藍色跑車後座,自己則上了駕駛座,動之後往修車店開去。
這跑車當然不是徐東三人的小而是別人放在店裡修的,在車主不知道的情況下拿來用用並不稀奇,就算被車主現了,也能解釋成說是在驗車。所以別看徐東三人自己沒多少存款,但好車卻是開過不少,說起那些名牌車來如數家珍。
這種燃燒汽油的跑車的開車方式和甲能跑車差不多,方毅雖然沒刻意學過,但以他的悟性,這種東西看一眼就會了,乍一開車便如老手一般嫻熟。此時已經是過了凌晨,街道變得冷清起來,捅紅燈光從細長的燈柱頂端投射下來,非但不添溫暖,反多幾分寂寥。
方毅開車的度不快也不慢,這樣的夜裡,他享受著這樣的安靜,心境如水平靜,神識在不知不覺中圓潤通達。
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方毅在這段時間的平常生活當中,漸漸領悟到了修行閉關的時候領悟不到的東西。
入世不是要做什麼大事,要轟轟烈烈。有句話叫平淡才是真,真理往往就是那麼不顯眼,卻又真實存在,只是缺少現它的人。就像那天地之道,本來就一直在這天地間,可能夠「看」到的人,天下之大又有幾人?
武道修為到了方毅這等境界,方能從平淡之中領悟出真知來。
轟轟……
突如其來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小方毅微微轉頭,從後視鏡看到幾道雪亮的燈光從後方逼近過來。
聽著馬達的轟鳴聲,方毅腦中自然而然地呈現出五張陣圖,眉頭微微地動了動。
一星魔獸馬達三輛,二星魔獸馬達兩輛,衝在最前面的相互較勁的,正是那兩輛裝配了三星魔獸馬達的跑車,巨大的咆哮聲如同野獸狂吼,在夜色之中十分清晰。
這河西區以甲能為動力的車輛本就罕見,更不用說裝了魔獸馬達的跑車了,這裡居然一下出現了五輛?
要知道魔獸馬達在地球都是價值不菲,在甲修缺乏的火星只會更加走高,能夠開得起這種跑車的,這伙飆車的人絕對非富即貴。
音樂不分國界,紈褲也不分國界。
方毅腦中冒出這樣一句話來小卻是想到了當初陪著鄭衛國去岳峰讓。道飆車的情形來,彷彿就在昨日。
方毅完全沒有與這些人一較高下的想法,這車可不是他的,萬一舌花了一非,一個月的工資都賠不起。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方毅現在才知道普通人謀生的艱難,熱血啊青春啊神馬都是浮雲啊浮雲。
方毅心態風輕雲淡,放緩了車,將車靠邊行駛。
一紅一黑,如同兩道旋風,一聲長吼,便是從方毅跑車旁邊閃了過去,車快得簡直就像方毅的車是靜止。
牛
方毅一踩剎車,把車停了下來,目光瞪瞪地看著窗外右前側。後視鏡不見了。
轟轟轟……
又是三輛車從方毅車旁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