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毀……靖國神社……」目光呆滯的遠籐圭由張開嘴巴,用毫無生氣的聲音,複述著張文仲剛才下達的那個指令。這就代表著那枚意念的種子,已經是成功的埋藏在了他的意識深處。
張文仲滿意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停歇,繼續施展著祝由術,篡改起了遠籐圭由的記憶。
在一番記憶篡改之後,遠籐圭由徹底的遺忘了和張文仲搏鬥的這段記憶。改為在隱酆縣調查張文仲的時候,卻意外的遭遇了一個神秘的劍修高手。經過了一番激烈的生死搏殺之後,遠籐圭由和對方拼成了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當然,張文仲也沒有忘記,將陰陽道勢在必得的那件異寶,也給按在了這個根本不存在的神秘劍修高手身上了。
如此一來,陰陽道的那些傢伙就會將注意力放在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的神秘劍修高手身上,至少在短時間內,是不會再來糾纏張文仲的了。等到以後,就算陰陽道的這些傢伙醒悟過來,察覺到自己是上當受騙了,張文仲卻也早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不會再有什麼顧忌的地方了。
在篡改了遠籐圭由的記憶後,張文仲也沒有忘記篡改久保佳人的記憶。
雖然這個傢伙在『火蝶亂舞』的襲擊下已經是奄奄一息的了,可他畢竟是一個結丹初期的修真者,身體素質遠比普通人要強,不見得就那麼容易死去。一旦甦醒後,卻和遠籐圭由有著不同的記憶,豈不是徒增麻煩?雖然可以將這個小鬼子給一刀殺了,但張文仲卻並不打算這樣做。畢竟,有他作證,陰陽道的那些傢伙才會更加相信遠籐圭由的話。
在篡改了兩人的記憶之後,張文仲還不忘將遠籐圭由的那件八品靈器級的玄木折扇和九品寶器級的鎏金飛梭,以及久保佳人的那柄六品寶器級的金錯花紋刃給搜刮了出來,當做戰利品毫不客氣的收入了乾坤壺內。唯一可惜的是,遠籐圭由那件四品靈器級的護身法寶被他給擊毀了。要不然,這戰利品還得多上一份。
四品靈器,那得換多少高品的靈材料呀!
對此事,張文仲多少還是有些肉疼的。
雖說玄木折扇和金錯花紋刃這兩件法寶在張文仲的手裡面不一定能夠派上用場,可是卻能夠讓霞飛觀的人替他銷贓賣出一筆好價錢。尤其是那只八品靈器級的玄木折扇,一旦是拿出來賣,定然會引發不小的轟動。畢竟,在當今這個靈氣稀薄的世界裡,一件上品的靈器,那是相當難得的。甚至在一些小的修真門派裡,鎮派之寶都還沒有它的品級高呢。
張文仲也並不打算將玄木折扇和金錯花紋刃交給蘇曉玫使用,因為這些法寶畢竟是陰陽道的東西,一旦是被陰陽道的人發現,必然會給蘇曉玫帶來一些麻煩。與其如此,還不如是量身給蘇曉玫煉製一批符合她性格的法寶來呢。這樣的話,更能夠增加她和法寶的契合度,從而最大限度的發揮出法寶的威力來。
至於那件鎏金飛梭,張文仲卻是打算自己留著用。雖說這件法寶僅僅只是九品寶器,可起到的效果卻是挺不錯的。不過,在用它之前,張文仲卻也得將它給重新煉製一番。一、是抹去它上面隱藏著的陰陽道的烙印,二、是提升它的品級,讓它能夠躍升為靈器,極大的增強功效!
這一次,遠籐圭由和久保佳人……甚至可以說是陰陽道,當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在將三件法寶都給收進了乾坤壺後,張文仲再也不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兩人,轉身幾個縱躍,就消失在了叢林之中。不過,在數秒鐘之後,他卻又轉了回來。
「不能夠就這樣便宜了你們……」張文仲冷笑著嘀咕道,隨後俯身從這兩個人的身上搜出了錢包、證件之類的東西。最後,在臨走之際,他還沒有忘記釋放出一個風刃術,將這兩個人身上的衣褲都給絞成了碎片,零散的飄落在了週遭的地面上。甚至,這個風刃術一不小心,還將兩人某個部位的毛也給剃光了……
就在張文仲離開此地大概一個多小時後,一隊來酆山後山玩戶外攀登的人也來到了此處。他們並沒有瞧出這附近山體和樹木的異樣,反而是一眼就瞧見了赤身**的遠籐圭由和久保佳人,紛紛是用震驚和激動的語氣說道:
「我……好基情呀!」
「居然大白天的跑到山上來野戰搞基……這世道什麼時候變的如此開放了?」
「這兩個傢伙竟然是連衣服也給撕碎了……這也玩的太嗨了吧?」
「如此寒冷的冬日,我就算是穿著羽絨服都覺得冷,他們竟然是將衣服撕碎了搞基,看來他們的基情真是如火一般啊!」
「好了,我們也別在這兒打擾他們了,趕緊繞道走吧!」
「等等,這樣的情景可是相當難得的,我得將它給拍下來,上傳到網絡上面去……」
原來,遠籐圭由和久保佳人雖然都是陰陽道的修真者,並且也有著不弱的修為,可是在靈力大幅度耗損並受傷之後,他們對寒冷的抵抗度也是大幅度的下降。這冬日裡深山中的寒風,本來就是冷的刺骨,他們兩個赤身**的傢伙,自然也是感覺到了寒意,所以,雖然是處在昏迷之中,卻也是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向著對方近,並最終緊緊的相擁在了一起以取暖御寒。而此刻這隊玩戶外攀登的人所瞧見的,正是他們相擁在一起的『基情』景象,也難怪他們會誤會了。
一時之間,這隊玩戶外攀登的人,竟是紛紛從隨身背著的包裡面掏出了相機和dv機之類的設備,記錄下了這段影像,並在下山回家之後,將其上傳到了網絡上面。
這段『深山野戰搞基』的視頻,瞬間就火遍了整個大江南北、國內國外。而在眾人強力的八卦人肉之下,遠籐圭由和久保佳人這兩個人的姓名和他們擺在明面上的『日本宗教界著名人士』的身份,也就廣為世人所知,並由此而引發了一片聲討譴責之聲。最後,日本外務省和日本的宗教協會,迫於巨大的壓力,不得不出面道歉,並給了隱酆縣一些實質上的賠償。
而這件事情,也讓陰陽道的形象,也在日本國內大受影響,不僅是遭到了其它宗派的嘲笑譏諷,還引來了日本天皇和政府的斥責。這些事情,自然是讓陰陽寮的主官大為惱怒。在遠籐圭由和久保佳人返回日本的第一時間,就將他們給招去大罵了一頓。隨後,就將他們派往了靖國神社以守靈思過……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而張文仲在拋下了赤身**的遠籐圭由和久保佳人之後,就此下山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此時此刻,王欣怡和小憐南早已經是回到了家裡。當張文仲走進家門的時候,王欣怡正在興奮的將一套套新買來的衣服給小憐南換上,並不停的用數碼相機給她拍照,嘴巴裡面一個勁兒的念叨著『太可愛了』,『太漂亮了』之類的形容詞。小憐南對此事也並不反感,小臉蛋兒紅撲撲的儘是興奮與高興。畢竟,她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穿過這麼多漂亮的新衣服了。
而護送他們兩人回家的陳志,也並沒有離去,就坐在客廳裡面,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不停的掃著周圍,全身的肌肉也是緊繃著的,精氣神也是處在一個巔峰狀態,但凡是有異常情況發生,他就會在第一時間做出應對。
見到張文仲回來,陳志趕緊是起身相應,但是他那警惕的狀態卻沒有絲毫的減弱。
憐南也發現了張文仲的身影,立刻就拋下了王欣怡,快步的撲進了張文仲的懷裡,將他緊緊抱著,說道:「爸爸,你回來啦,你瞧我這身衣服好看嗎?」
「好看。」張文仲輕揉著她的腦袋,笑著回答道。
王欣怡酸味十足的說道:「小弟,你真不愧是她爸呢,剛一回來,立刻就讓她拋棄了我。」
懂事的小憐南趕緊是回頭衝她說道:「姑姑,我沒有拋棄你,我喜歡爸爸,也喜歡你。」
張文仲則是不由的啞然失笑,搖頭說道:「不是吧,姐,就這你還要吃我和小憐南的醋呢?」隨後,他將懷裡的小憐南給放了下來,說道:「小憐南,去和姑姑玩一會兒,我有點兒事情,要和這位警察叔叔說。」
「好的。」小憐南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快步的跑向了王欣怡。與此同時,陳志也走到了張文仲的身前。
「我們出去說。」張文仲沖陳志點點頭,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是。」陳志應道,連忙是緊跟在了他的身後。
「奇怪,小弟什麼時候和這個警察認識的?」望著張文仲和陳志出門的背影,王欣怡小聲的嘀咕著,一臉的遲疑不解。不過,她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多想,很快就又和小憐南玩鬧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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