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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好了銀針盒和九針盒後,張文仲的目光,落在了尤良手裡面提著的那只塑料袋中裝著的信上,不解的詢問道:「這封信是怎麼回事?」
尤佳這會兒已經將便盆交給了傭人,吩咐傭人找個沒人的地方,按照張文仲的說法,將這只便盆中的死去的六條青竹蛇盅以及十餘枚尚未孵化的蛇卵,用大火給焚燒掉。此時,當她聽見了張文仲的問話。連忙是代尤良回答道:「仲哥。事情是這樣的,據照顧我爺爺的傭人們說,我爺爺在這段時間裡,從來就沒有見過外人,只是收到過這封信。而他收到這封信的時間,恰好就是在他身體出現不適症狀的前幾天。所以我就在猜測,這封信和他這次中盅的事件之間,會不會是有什麼關聯的。於是我就拜託哥哥返回別墅,將這封信給取了過來。」
「喔?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張文仲的眉頭一挑,從尤良的手裡面接過了那只塑料口袋,伸手就要去取放在裡面的信。
尤佳被他的這個舉動給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仲哥小心點兒,這封信說不定就是有古怪的。依我看,你還是用鎮子之類的工具將它給取出來吧,那樣多少也要安全點兒。」
「不必擔心。」張文仲淡然一笑,右手已經是握住了塑料口袋裡面的那封信,將其從塑料口袋裡面取了出來,並對尤佳說道:「這封信以前有沒有古怪,我暫時還不能夠肯定,但它現在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尤佳這才鬆了一口氣,湊到了張文仲的身邊,看著那封被他給握在手中的信。
信封是最為常見的土黃色,寫在信封上面的寄信人地址,是彩雲省的一個小縣城。這個縣城的名字。張文仲和尤佳也曾聽尤天海說起過。正是他當初跟隨著部落,開進西南地區的時候,駐紮的小縣城。當年年輕的尤天海,和一位苗女就是在這個小縣城中相識、相知、相戀。但可惜的是。這對戀人最終並沒能夠走到一起。
現在這封信,竟然就是從當年的那個小縣城中寄來的。如此看來,這封信還真的可能是和尤天海此次中的青竹蛇盅有著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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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寄信從九址下面寫著的姓名,卻是張文仲和尤佳都沒卑聽聞過的。
尤蜻也在這個時候湊了上來,看見信封上面寫著的名字,有些驚愕的說道:「符文簡,,這個姓名還真是有點兒古怪呢。不過,我好像從來沒有聽爺爺提起過,他在彩雲省內還有這樣一個朋友啊。」
「符文簡?」尤佳的大伯尤朝貴,突然是眉頭一挑,用手肘捅了捅站在他身邊的尤朝福,說道:「老二,你還記得嗎,以前老爺子好像是提起過,他當年跟隨著部隊前往西南的時候,好像是救過一個苗族的漢子。你還記得那個苗族漢子的名字嗎?我怎麼記得,好像就是叫做符文簡呢?」
「沒錯,就是叫做符文簡。」尤朝福抬手一拍額頭,說道。
「我也記得是叫符文簡。」尤佳的父親尤朝祥,和小姑尤朝琳也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在這個時候,張文仲等人已經是將信從信封裡面抽了出來,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只是這封信中寫的內容,卻是讓尤佳四兄妹很是失望。
尤晴失望的說道:「這封信的內容,根本就是普通的敘舊嘛,一點兒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
尤佳也覺得很失望,不過她並沒有急著下結論,而走向張文仲問道:「仲哥,你是怎麼看的呢?」
張文仲淡然一笑,指著信紙的右下角,說道:「尤老爺子這一次中了青竹蛇盅,就是因為這封信所致。雖然這封信的內容很簡單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但是在每頁信紙的右下方,都有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油印。尤佳。你覺得這個油印的模樣像什麼?」
在張文仲的提示下,尤佳再度看向了信紙的右下方。這一次,她總算是看見了張文仲所說的油印。這些油印的痕跡很輕,而她剛才又只去關注信件的內容,所以就沒有注意到。這會兒,在的細的端詳了油印數秒鐘之後,她驚詫的說道:「這些油印是」蛇卵的模樣?」
張文仲點頭說道:「沒錯,就是蛇卵。青竹蛇盅在經過特殊的盅法煉製之後,蛇卵會變的僅有指甲蓋大施盅的人,就是將這些煉製好的青竹蛇盅的蛇卵,通過特殊的方法,藏在了信紙的右下角。當你爺爺在翻開這些信紙的時候,這些蛇卵就會悄悄的破開,卵中的青竹蛇盅也在第一時間,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了你爺爺的身體之內。」
「原來是這樣的啊,」尤家的這些人不住的點頭。雖然張文仲說的這…」讓人貨得匪夷所思,但是因為點前親眼目睹了太過匪的事情,所以他們也就能夠接受張文仲說的這番匪夷所思的話了。
尤朝貴四兄妹恨的是咬牙切齒,齊聲說道:「這個叫做符文簡的人真是可惡,他的性命可是老爺子搭救回來的。不思報恩也就罷了,怎麼還恩將仇報的想要用這種歹毒的青竹蛇盅害老爺子呢?不行,我們一定要去彩雲省,找到這個人問個清楚。
「不用去彩雲省。」張文仲搖頭說道:「寄信給尤老爺子的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在彩雲省,他就藏身在雍城市內!」
這會兒,土黃色的信封和信,已經傳到了尤朝福的手裡。他左手一揚信封,詫異的問道:「寄信的地址,不是彩雲省嗎?你為什麼會說,這個人現在就藏在雍城市內呢?」
張文仲說道:「你們只看見了信封上面寫著的寄信地址,卻忽略了郵戳。你們仔細看著,這個郵戳並不是彩雲省中那個小縣城的,而是我們雍城市的。」
聽見張文仲的話,尤朝福連忙是檢查起了信封上面的郵戳來,而他的兄弟姐妹,也都是湊了過來,和他一起,仔細的檢查了起來。數分鐘之後,他們方才是抬起頭,不約而同的說道:「沒錯,這上面的郵戳,全部都是咱們雍城市的。這個可惡的傢伙原來就藏在雍城市內,我們得想辦法將他給找出來才行!」
一想到這個對尤老爺子施展了青竹蛇盅的人,就藏匿在雍城市內,隨身也可能會對他們下手,尤家的這些人。就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脊樑處泛起了陣陣寒意來。他們現在真的是有些害怕,萬一這個人也對他們下盅,那他們可是想躲也躲不過的。
所以,找出下盅的這個人,就成為了尤家眾人的當務之急。
「我得打個電話,叫一批保全人員過來才行。」尤朝貴更是拿出了手機,準備叫人來保護尤家的這些人。
張文仲搖頭說道:「普通的保金人員,是對付不了這個下盅之人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尤朝貴停止了打電話,望向張文仲,希望能夠從他這裡,獲得一個建議。
張文仲側頭看著尤佳,說道:「尤佳,你不是和譚青青很熟的嗎?看看能否拜託她,找幾個譚家的高手來幫忙。」
「對啊。譚家的那些人,個個都是身手不凡的,找他們來幫忙保護我們正好。我也是心太亂了,放著這麼好的一批外援不找,居然是想要找保全人員過來。」尤朝貴一拍額頭,有些懊惱的說道。他連忙是翻出了三個電話撥通,開始和對方說了起來。
張文仲在這個時候說道:「尤老爺子中的青竹蛇盅,已經是被我給化解了。剩下的事情,讓雍城醫院的醫生們來應付,就已經是綽綽有餘的了,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待在這兒了。」
尤佳連忙說道:「仲哥,你要走了嗎?我送你回去吧。」
張文仲笑著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這次的事情,真是多虧了你幫忙,要不然我爺爺的這條命,」尤佳的話,說到這裡就頓住了,兩三秒鐘之後,地方才是繼續說道:「走吧,仲哥,你今天也是受累了,我開車送你回去的時候,也順道請你吃頓宵夜吧。」
見尤佳執意要送,張文仲也就沒有拒絕,微微一笑,和尤佳一起,走出了這間高級病房。
就在他們前腳網走,尤晴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向尤佳的父親尤朝祥詢問道:「三伯,那個叫做張文仲的男人,和佳佳姐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啊?難道說他們是情侶嗎?可是看著不像啊。」
尤朝琳連忙喝止道:「晴兒,閉嘴,這些話也是你能夠問的嗎?」
尤佳並沒有直接將張文仲送回家,她將車開到了一家燒烤店。請張文仲吃了一頓燒烤當做宵夜之後,方才開車將張文仲給送回到了華航小區。此時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華航小區裡面靜悄悄的,絕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偌大的小區裡面,彷彿除了張文仲和尤佳之外,就再也沒有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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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佳的心,忍不住砰砰的狂跳了起來。
這樣寂靜的深夜」會不會生什麼事情來呢?
尤佳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就在這個時候,準備開門下車的張文仲,突然扭過頭來看著她。
尤佳的臉上一紅,連忙是將頭給低了下去。
然而,從張文仲嘴巴裡面冒出來的話。不僅是讓她心中的小期待在瞬間當然無存,還讓她的脊樑骨上,泛起了一道徹骨的寒意。
「我們被人給盯上了。」張文仲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