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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文仲回到家裡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濛濛發亮了。在華航小區裡面,居然已經是有了早起晨練的人。他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原來此刻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
剛剛走進自己租住的房屋,張文仲就看見了那只棲息在桌子上的三足烏。在三足烏的腳邊,還放著一串二十一顆的檀木念珠。不知道是感應到了張文仲體內的真元,還是其它的緣故,就在張文仲望向這串檀木念珠的時候,一道鵝黃色的光芒就從中綻放了出來。
三足烏見到張文仲,張嘴發出一陣歡悅的鳴啼,飛到了他的左側肩頭歇下。張文仲抬起右手逗了逗它,邁步走到桌旁,拿起了桌上的那串檀木念珠。
「原來,之前我的那只靈紙鶴被毀,就是因為這串檀木念珠嗎?這分明是一件攻擊型的法器,可笑楊毅的父親不識貨,竟是將它給當做是驅邪避災的物件給供了起來。」張文仲毫不猶豫的將這串檀木念珠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處。
這串檀木念珠,只要懂得使用之法,威力可是要比一般的槍械來的強,張文仲自然是毫不客氣的就將它給據為了己有。
在戴上了檀木念珠之後,張文仲側頭看著停歇在自己肩頭的三足烏,問道:「楊毅父親貪污受賄的資料。你可有收集到?」
「呱呱。」三足烏揚起頭來,回答道。
張文仲口中念誦出了一道咒語,右手在三足烏的小腦袋上面輕輕地一點,一道湛藍色的光芒從他的指尖傳入到了三足烏的小腦袋裡面。
從三足烏鳥嘴裡面發出的那種毫無意義的『呱呱』聲,也在這個時候轉換成為了人類的語言:「已經收集到了。」
張文仲吩咐道:「讓我看看。」
「是。」三足烏應道。
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從三足烏的雙瞳之**了出來,直射入了張文仲的雙瞳。它收集到的關於楊毅父親貪污受賄的資料,立刻就湧入了張文仲的腦海中。
粗略的看了一遍之後,張文仲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有了這些資料,楊毅父子就只能是到監獄裡面去待著了。」他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了之前的那只u盤,放在桌上,吩咐道:「將你收集到的這些資料,全部都存入到這只u盤之內。看你已經有了靈性,我也不忍心毀了你。以後,你就跟著我吧。不過,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你必須得收起一隻腳,偽裝成為普通的烏鴉,明白了嗎?」
「明白了。」三足烏大喜過望,連忙點頭應道。同時,一縷縷了淡金色的光芒,從它的雙瞳之中射了出來,投射到了桌上的那只u盤裡。
很快,三足烏就將自己收集回來的資料。全部都存入到了這只u盤裡。那縷縷淡金色的光芒,就此消弭。
張文仲指著桌上的這只u盤,向三足烏吩咐道:「將這只u盤,送到省紀委去。務必要讓省紀委的人,都看見裡面的內容。」
三足烏點頭應道:「是,我知道該怎麼做。」
「現在就去吧。」張文仲說道。
三足烏沒有一絲的猶豫,立刻就叼起了放在桌上的那只u盤,振翅飛出了窗戶,向著省紀委的方向飛去。
天色逐漸的亮了起來,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後,張文仲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爽的衣褲,方才離開家,前往了雍城大學的校內醫院。
這天上午,前來校內醫院就診的學生,竟是比前面好幾天的總和都還要多。估計是凌晨三四點時下的那場大雨,在讓氣溫驟降的同時,也是讓一些身體較為虛弱的大學宅男奼女們,扛不住而生病了。
就診的學生多了,校內醫院裡面的醫生護士們,自然也都忙碌了起來。而在這些就診的學生們眼中。張文仲無疑是最熟悉的人。畢竟,就在前面那些時日裡,張文仲的名字和他的綽號,還是雍城大學校內網論壇裡面,最為火熱的搜索名詞呢。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前來就診的學生,大多都是找到了張文仲。所以,張文仲和蘇曉玫,也就成為了校內醫院裡面,最為忙碌的兩個人。
就在張文仲給一個惡寒發熱、頭身痛的學生開出了處方,叮囑他按時吃藥、多喝溫開水的時候,一個四十餘歲,西裝筆挺,頭髮梳的溜光的男子,出現在了他的診室門口,向著診室裡面張望。
診室裡面倒是有學生認識他,連忙招呼道:「陳副主任,你也來看病?」
這個被稱為陳副主任的男子,是雍城大學醫學院內科學研究室的副主任,姓陳名凱。
此刻聽見了這個學生的話,陳凱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冷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我又沒病,看什麼病?再說,有病我自己就醫了,用得著來這兒嗎?」話語中,透露出對這個校內醫院的不屑一顧。
同時他還瞪了一眼和他打招呼的那個學生,那眼神分明是在說:小子,你竟敢咒我得病。真是好大的膽子啊。信不信我給你小鞋穿?
那個學生被嚇的夠嗆,連忙是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不敢再開口答話,更不敢再看他一眼。
在掃了眼診室裡面的情況後,陳凱方才開口詢問道:「你們這些人裡面,誰是張文仲?」
張文仲抬起頭來看著他,問道:「我是,有事兒嗎?」
陳凱盯著他看了幾秒,像是要記住他這張臉,隨後方才說道:「你認識來自英國的埃裡克爵士嗎?」
「認識。」張文仲點頭應道。
「那應該就是你了。」陳凱說道:「埃裡克爵士這會兒正在咱們醫學院裡面參加學術交流研討會。他剛剛提起了你的名字,讓你也去參加這場學術交流研討會。」他說話的聲音裡面透著濃濃的羨慕。
「喔。」張文仲應了一聲,卻並沒有起身,而是給排在後面的學生看起了病來。
陳凱見狀,不由的愣住了。
張文仲或許不知道,但陳凱可是知道這次醫學交流研討會的級別是非常高的。像他這樣的內科學研究室副主任,竟然是連參加的機會都沒有。最終他是走了許多的關係,托了許多的人情,這才得到了一個旁聽的機會。
其實,陳凱並不在乎能否在學術交流研討會上學到什麼東西,他在乎的是,參加了這場高級別的學術研討會,就像是鍍一層金,同時還能夠認識一些國內醫學界裡面的權威人士。這些,無疑是為自己將來的發展,鋪設下一條康莊大道。
就在剛才,當埃裡克爵士提出要讓張文仲也來參加這場醫學交流研討會後,他就嫉妒上了張文仲。
自己可是一個堂堂的內科學研究室副主任,尚且需要走關係托人情,才能夠獲得一個旁聽的席位。這個窩在校內醫院裡面的菜鳥校醫,也不知道是何德何能,用了怎樣的手段,居然是得到了埃裡克爵士和岳子敏的賞識,指名道姓的。要讓他破格參加這場高級別的學術研討會。
但是現在,陳凱驚訝的發現,張文仲居然是對這個足以讓許多人搶破腦袋的機會,並不在乎。
陳凱抬手看了眼表,學術交流研討會馬上就要正式開始了。可是這個叫做張文仲的校醫,竟然還在給這些學生看病,一點兒要起身跟隨著自己去參加學術交流研討會的意思都沒有。這讓他不禁有些急了,他還想要抓緊時間,和參與此次學術交流研討會的醫學界權威人士們聯絡下感情的,哪裡願意在這個校內醫院裡面,和張文仲乾耗著?
著急了的陳凱,開口說道:「喂,張文仲,你沒有聽見我的話嗎?埃裡克爵士要見你,趕緊跟我走,別在這裡瞎磨蹭了!」
張文仲頭也不抬,一邊給學生看病,一邊語氣平淡的說道:「我這兒還有病人,等我先給他們看完了病再說。」說實話,他對這些所謂的學術交流研討會,還真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你……你說什麼?」陳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校醫,竟然敢為了這些個學生,就要將埃裡克爵士給晾在一旁。「你知道埃裡克爵士是誰嗎?那可是英國皇家醫學院院士,在國際醫學界裡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你一個小小的校醫,難不成是想要讓他等你?」
「我知道他是一個很有名的醫生,但是醫者當以病人為先,在我的病人沒有看完之前,我是不會離開診室的。」說話之間,張文仲又開出了一張處方,交給了診桌旁的患病學生,向他叮囑了幾句,方才是抬起頭來,表情淡然的對陳凱說:「另外,請你轉告埃裡克爵士。我對學術交流研討會,實在是沒什麼興趣。他如果真想要見我,就請他來這兒找我吧。」
陳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半晌之後,竟是笑了起來,譏諷的說道:「你……你這也太狂妄了吧?竟然想要讓埃裡克爵士來這兒找你?哈……你以為自己是誰?你不過是一個校醫罷了,居然也敢這麼狂妄,真是笑死我了!」
見到陳凱居然敢譏笑張文仲,蘇曉玫頓時就不樂意了,她正待開口駁斥,張文仲卻是擺手阻止了她。
一直等到陳凱笑完,張文仲方才說道:「笑完了嗎?笑完了的話,你可以走了。我剛才說的那番話,不管你是當做笑話還是當做妄語,都請代為轉達給埃裡克爵士吧。」
「瘋子!」留下這麼兩個字,陳凱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