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你是從哪搞來的?」張居正只看了一小會我,當他看視頻裡的主角是曾永清的時候,他馬上就關掉了畫面。
「我這從哪裡來的你就不要管了,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中央紀委的老人,如果這個東西送到中央紀委,能不能對他立案偵查?」許飛說道。
「如果查清這件事確實是真的,當然可是立案偵查。但是首先第一件事要搞清楚的是,這段視頻是不是真的?而且就算是無休止的,也要先從側面把情況摸清楚,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你先把這段視頻的來歷說清楚!」張居正嚴肅的道。
「這是從曾永清的辦公室拿到的。」許飛道。
「拿到的?是偷到的吧?曾副書記會把這樣的東西交給你?!把詳細的過程說清楚!」張居正嚴厲的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你是說你和王秘書長本來只打算搞個實戰演習,沒想到他們竟然撬了他的辦公室,而且還順手牽羊把一些照片和數碼相機拿走了?」張居正冷笑道。
「是啊,就是這麼回事啊。」許飛做無辜狀。
「你這是在犯罪知道嗎?這是一種偷竊行為!而且你還是主謀,王振南是從犯,那個人是直接參與者。你們三個都得受處分!」張居正拍著桌子道「哪裡那麼嚴重啊,最多也就是指揮失當,領導有誤嘛。」許飛諂笑道。
「許飛啊許飛,不是我說你。你在辦公廳就好好的當你的副主任,你負責保衛處就負責唄,幹什麼又要節外生枝?要知道你這樣做你會擔多大的風險?搞不好從此以後你許飛地政府生命就到此結束了。現在你是我們省最年輕的副廳級幹部之一,據我所知還沒有人在你這樣的年齡擔任副廳級幹部,你說你不好好珍惜,整這些幹什麼?」張居正恨鐵不成鋼的道。
「但我是一名黨員,我有責任也有義務把這些貪官污吏揪出來。」許飛道。
「那是紀檢部門的事,跟你沒什麼關係。」張居正哼道。
「這件事我做也做了。不做也做了,現在怎麼辦你說吧?」許飛雙手一攤,這次只要能把曾永清這樣的蛀蟲揪出來,許飛寧願背處分,甚至是停職接受審查。
「你現在馬上跟我回你家把東西的原件拿到,然後連夜去北京。」張居正道。
當許飛載著張居正到京城的時候,天已經都亮了,張居正讓許飛把車直接開到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
「池書記。我是張居正。你現在到辦公室了嗎?」這裡可不是隨便誰都可以進去地,以前張居正可以,但是現在他擔任TT市市長之後,他也得先跟池雨蕭聯繫好才能進得去。
「居正,你在北京?」池雨蕭此時還在路上。
「剛到,這不就來看望老領導了嘛。」張居正笑道。
「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在門口等著,我馬上就到。」池雨蕭可是太瞭解張居正的為人了,他剛到北京就來找自己,如果不是為了公事他絕對不會這樣幹,如果是晚上,他來找自己那還有可能是來看望自己。
張居正可不像許飛那樣,他一到池雨蕭的辦公室,馬上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池雨蕭匯報了。而且連那些照片和數碼相機以及許飛刻的四張光盤都交給了他。
「許飛。你個人對曾永清是怎麼個一個看法?」池雨蕭以前在TT市也和許飛有過交往,許飛當時還幫了他不少忙。
「我對曾書記談不上什麼看法,我才剛到辦公廳不久,這次也只是一次偶然事件。」許飛說道。
「是嘛,那好,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由於你們不是紀委的人,所以……」池雨蕭的眼光很犀利。他知道許飛可能沒有說實話。但是現在官場上的哪個人會完全說實話?
許飛並不知道地是,其實中央紀委已經在暗中開始調查曾永清。這其中還涉及到中央地某位高級領導人。
但是許飛的這些資料卻讓池雨蕭的調查取得了生大的突破,從外圍著手,從這些女人關手,要取得突破比直接從曾永清那裡要有用得多。
二個月以後,在省委保衛處的所有設備全部安裝調試完畢之後,經中共中央紀委研究並報中共中央批准,決定免去曾永清V省省委副書記、黨委、委員的職務。
在曾永清地案子裡,有一個人的舉報和投案相當的重要,他的重要程序比許飛所取得的那些證據要重要的多。而且當許飛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事件都已經結束了。直到現在,許飛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許飛沒有想到譚少文竟然會主動向組織坦白,以前許飛還一直在為譚少文竟然能天生就修煉蟄龍睡丹功而耿耿於懷,但是現在他覺得,譚少文沒白學蟄龍睡丹功。
「為什麼你會這樣做?」許飛現在終於可以當面問譚少文這個問題了,這句話已經憋在他心裡快半年了,現在案子結束了,整個V省像發生了一場十二級地震似的,整個V省有百分之四十地處級以上幹部被牽連進曾永清的案子,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處級以上幹部被直接免職,百分之五的人將承擔刑事責任,將受到法律的嚴厲制裁。剩下的其他人也都背著各種各樣或大或小的處分,連許飛也背了個處分倒不是因為他是皇朝俱樂部的成員,而是他非常取證,不但他,王振南也一樣。後來王振南笑著說,以後V省地幹部身上沒背個處分還不行,現在都流行這個。
「我也不知道,這一年多以來,我每天都在問自己,是不是要找組織把我地事說清楚,而且這種感覺是越來越強烈,一開始我還能壓制住,但是當我聽到曾副書記被雙規接受調查的時候,我心裡地最後一道防線終於不攻自破。」譚少文道。由於他有重大的立功表現,加上又是在上級部門沒有找他談話之前主動坦白,算是自首,所以譚少文本來是應該判刑的,以最後被免於刑事處分,除了免去TT市市委書記的職務之後,他的級別還保留著。也就是說,他隨時還有可能東山再起。
「你是說這一年多以來你才有這個感覺?以前沒有?」許飛驚訝的問道。
「以前也是,只是沒有這麼強烈,但是現在好了,把心裡的事都說出來,以後睡覺都踏實了。」譚少文歎了一口氣道,其實他這一年多以來睡覺也非常的踏實,只是在白天的時候他非常的焦慮。
「你說這會不會是因為蟄龍睡丹功的影響?」許飛突然問道。「你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蟄龍睡丹功確實是治好了我的失眠,但是也讓我差點患上了焦慮症。」譚少文道。
「我這個功法能讓我清正廉潔,自律守法,要是心不正的人都能被它給轉正了。」許飛笑道。
「你就吹吧,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一個人要心裡沒有鬼才能睡覺睡得踏實,既然蟄龍睡丹功讓我睡覺睡得踏實,也許它還真的能讓我把心裡的鬼趕走。」譚少文道。
這件事許飛後來還問過李儒和姜坤生,他們也沒有給出準確的答案。只是他們讓許飛再去做個試驗,找一個心術不正者讓他修煉蟄龍睡丹功,然後觀察。可是許飛又到哪裡去找這樣的人呢?
「你現在怎麼樣?我聽說你現在成正廳級幹部了,你小子可是升得夠快的,都已經趕上我了。」譚少文問道。
「我也算是在曾永清的案子上出了一點力,雖然也背了處分,但是熊書記說了,功是功過是過,過要罰,功就得獎嘛。所以我就沾了曾永清的光,成了V省最年輕的正廳級幹部了。」許飛笑道,自己的仕途可謂一帆風順,雖然中間有一些小的變故,但是基本上還是螺紋上升的趨勢。
「那你以後將去哪裡?我知道省委辦公廳你是待不下去的,你的性格決定了你不是幹這種瑣碎事的人。」譚少文道。
「這次王振南接替曾永清的職位,成了省委第一副書記,並且兼任省委組織部部長。而他本來想讓我接替他的位子,但正如你所說,我哪是干秘書長的料啊,所以我拒絕了。我還是想到下面去,哪怕當個副市長副書記也好啊。」許飛道。
「機會肯定有的,如果你要下去,我建議你還是回TT市,你在那裡工作,也是在那裡成長的,如果你去了那裡,我相信T市的明天會更加的輝煌。」譚少文建議道。
「這得看組織怎麼安排,我沒有權力決定。」許飛笑道,他其實不想回TT市,反而想找一個經濟相對落後的地區。
許飛和譚少文見完面之後,王振南正式代表組織部找他談話,他們的談話將決定許飛以後的工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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