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慶祝會很熱鬧,許飛也喝了很多酒。\\基本上每個人都向他敬了好幾杯。但是許飛酒神的外號不是隨便叫的,喝酒比喝水還簡單,杯來就來,最後所有的人都倒了,而他卻還非常清醒。
還好,喝酒的人基本上都和許飛住在一起,唐國強和李莉在中途看到他們拼酒就提前離開了。所以許飛只好和唐亞妮還有寧華一起,開著三輛車把他們全面裝了回去。
「許飛,今天晚上他們都喝醉了,晚上誰值班啊?」好不容易等許飛一手一個把他們全部提到床上,等到睡覺的時候,唐亞妮問道。
「我都好了,還值什麼班?再說了,這裡住了這麼久都沒事,今天晚上就會有事?」許飛說道。
今天晚上許飛喝了不少酒,雖然在當時就被他排出了體外,但是身上卻有一股非常強烈的酒味。要知道他現在可以在直接從皮膚的毛孔裡把酒精排出體外,不管身上,衣服上都有非常大的酒味。
當許飛把全身上下都收拾乾淨的時候,唐亞妮也在收拾好了自己。此時兒子許大可就睡在床邊的小床上。
「許飛……」
「亞妮……」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四射、春意盎然的晚上。許飛雖然昏睡了兩個多月,但是這兩個多月他可是一分鐘也沒有浪費,隨時隨地都在修煉蟄龍睡丹功,要不然他的睡功能精得這麼快?
而且許飛這種被動的修煉方式,進展的速度相當快。要知道人,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完全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當中去的。而許飛也不能。如果不是他這次意外的受傷,讓他陷於昏迷狀態,恐怕他也也不會有這樣的成果。
許飛和唐亞妮以前就經常「雙修」,雖然他們的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雙修」,但是許飛和唐亞妮已經養成了習慣,每次完事後,兩人不但要相吻而睡,而且「下面」還得保持著「連接」狀態。
許飛早就修煉成了真氣,而唐亞妮在許飛的幫助之下,體內也有了一股較為微弱的真氣。但是現在許飛的功力大進。他的真氣已經非常地精純。在許飛真氣的引導下,唐亞妮體內的真氣開始慢慢的歸攏,沿著一條即定的經脈**的運轉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突然一陣嬰兒的啼哭把許飛和唐亞妮驚醒:「咦咦哇哇」,聲音洪亮,在半夜裡,可能幾百米遠都能聽到,如果不是這裡的隔音效果還不錯的話。\www.!!\
「許飛,快。可兒醒來了。」唐亞妮想起床,可是她卻沒注意,自己地下體還跟許飛的某跟連在一起,根本沒法動彈。「這小子聲音怎麼這麼大吶?」許飛連忙把自己的傢伙什抽出來,讓唐亞妮起床。
在自己的家人面前,唐亞妮也沒打算披上件衣服。反正兒子還小,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而當著許飛的面,自己的他還見得少嗎?
「聲音大代表他以後的身體好,你是不知道,他每天比正常地嬰兒差不多要多吃一倍的東西,現在才地個月,可是看上去跟三四個月的差不多。」唐亞妮自豪的道,這是他的兒子,她驕傲、自豪。
「對了,許飛。有件事我一直沒問你,今天你是怎麼知道你媽在這裡呢?」唐亞妮把塞進兒子的嘴巴裡。看著這個小傢伙貪婪的喝著乳汁。問道。
「這還不簡單,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媽肯定會來。再說,我是我媽身上掉來的肉,再說,我媽現在又不用上班,她當然會來照顧我了。」許飛道,其實許飛並沒有說實話。他不但知道寧華來照顧自己的事。而且自從自己在瑪麗醫院動了手術之後,所以發生在自己身邊地事他都知道。
就像他和李儒所說地夢一樣。許飛好像做了一場夢。這個夢做了兩個月!
現在許飛可不會像以前那樣以為自己還真的是在做夢,他知道,這是自己的意識感應。在自己昏迷的時候,自己雖然不能說,眼睛也沒有睜開,但是能「聽」到,能「看」到發生在自己周圍的事情。
可是現在許飛卻還不知道自己這種做夢的能力有多強,能不能隨心所欲的做夢,在自己都沒有證實之前,許飛不想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唐亞妮在內!
許飛現在有兩件事需要做,第一,射傷自己的人有沒有找到。第二,自己現在已經是T市地副廳級副巡視員。以前自己昏迷不醒,只能掛個虛職。但是現在已經好了,那就得回去報道。否則於程序不合。
「亞妮,傷我地那個人抓到了沒有?」許飛轉換話題,他不想再和唐亞妮在這個事情上談論下去,要知道自己不說是一回事,但是騙人就不太好了。
「這個我不太清楚,再說,就算抓到了人,他們也不會告訴我啊,這件事你問一下王森吧,他的消息靈通。再說了,你也可以名正言順去問嘛。」唐亞妮果然沒再深究下去。
「也對,今天太晚了,明天我打電話問一下。」這件事地真正主角應該是楊晶,許飛只是替他受傷罷了,明天打個電話給楊晶,相信他應該知道情況。
第二天,許飛首先撥通了楊晶的電話,楊晶接到電話,一看號碼是許飛,一開始還很奇怪,這是許飛的哪個家人竟然把電話打到自己這裡來了。
「你好,我是楊晶,請問哪位?」
「你不會連我的電話也忘了吧?」
「許飛?你醒來了?!」楊晶如其他聽到許飛醒來了的人一樣,驚喜莫名。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給你打電話。」許飛笑道。
「好,醒來了就好,要不然我這心裡真的不好受。」楊晶高興的說道。
「我這次找你是有件事想問一下,在香港機場的那人抓到了沒有?」許飛問道。
「這個還沒有,你也知道我們在香港的人並不多而香港警方和他們顯然還差一個檔次,所以……」楊晶沒想到許飛一醒來馬上就問這件事,可是楊晶已經委託了國安部門,可是卻沒有把人抓到。
「是哪方面的人知道嗎?」許飛問道。
「這個倒是知道一些,但是在電話裡說不方便,你現在在哪裡?如果能來京城我跟你見個面,詳細說一下。」楊晶說道。
「好吧,我很快就會回TT市,到時再跟你聯繫一下。」許飛道。
「許飛,你工作安排的事我也知道了,本來按我的意思是想把你調到省裡,然後專職和老李聯繫。但是因為你出了這事,所以也就沒有給你安排了。現在你既然這麼快就醒來了,你最好還是先去趟省裡,你外公不是寧偉嗎?你也可以找他一下,你年紀輕輕當什麼巡視員啊。」楊晶說道。
許飛知道外公在自己受傷的時候來看過自己,當時他老淚縱橫,可是自己當時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只能靜靜的「看」著他。
「亞妮,我想過兩天回TT市報道,你收拾一下。」
「什麼時候走?」唐亞妮問道。
「就明天吧,我同丁浩一同回去,順便還去看一下我姥爺和我爸,大可還沒上門看過他們呢。」許飛說道。
「這是不是有點太急了,我這什麼都沒準備呢?」唐亞妮道,如果光自己和許飛一起走,那隨時都可以。但是如果帶著兒子一起走,要準備的東西就多了。
「沒辦法,我既然已經好了,而且還在醫院做過複查。如果再不回去報道,那成什麼樣子了?」許飛在公事上從來不含糊。
「那好吧,我馬上去收拾,晚上就回我家吃頓飯吧,也算是跟我爸媽辭行。」唐亞妮道。
因為許飛要走,那在H省的這十來個人都要跟著他一起回去。在H省的機場,王森帶著共和公司的保安和丁浩回了TT市。而許飛和唐亞妮帶著兒子許大可和母親寧華則直接去了京城。
在北京,許飛他們先去了寧偉的住所。寧偉早就接到了許飛的電話,本來想親自去機場接他們,可是許飛說什麼也不讓他,許飛說:哪有長輩迎接晚輩的。
但是當許飛到了寧偉的住所時,寧偉還是親自站在門外迎接他們。一看到許飛他們下了車,寧偉沒有顧得上和許飛寒暄,而是走到唐亞妮身前笑道:
「來,讓我看看我的曾外孫。」
「外公,我可是大病初癒,您怎麼也不先慰問一下我,反而去看他這個連話也不會說的臭小子。」許飛笑著說道。
「我看你才是個臭小子。」寧偉笑罵道,許飛出了這麼大的事,差點讓他的高血壓犯了,如果不是以前許飛讓他練過蟄龍睡丹功,也許他也得急救才行。
「爸,有話進去再說吧。」寧華說道。
「好,進去,都進去,我還得跟你好好說說你工作的事。」寧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