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何琳很想去上班,但是趙陽卻不答應。這次如果不是因為他一下子實在找不到人,也不會派她去醫院裡偵察情況。現在何琳的任務完成得很好,問題查出來了,錢也追回來了,那些人也處理了,可不她什麼事了,她當然不幹。
「我在家裡悶了好幾個月了,上次你在百貨公司給我找的事沒干兩個月,你就說怕影響到我肚子裡的寶寶,一定讓我辭了,你倒是給我給點什麼事幹啊?」何琳現在也懷孕了,是今年過年後兩個月的事,自從她懷孕之後,趙陽就聽從家裡的意思,堅決不讓她去上班了,而何琳一開始也想著在家裡好好休息,可是當休息了幾個月之後,她就覺得什麼事都無聊了,上次去醫院讓他感覺還是多出去走走有意思,但是要是不帶目的的出去走走,那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再等等吧,你想,就算你能上班,但最多半年你就得生產,到時就得在家帶孩子,那是一兩年的事,何必再出去呢,這個家有我養著就行了。」趙陽摟著何琳的腰,在她的耳邊說道。
「哪怕半年也好,不要工資我也干。」何琳氣呼呼的道。
「那好啊,我請你,給我當保姆,工資歸發。」趙陽道。
「去你的,你請我才不幹呢。說真的趙陽,我們的結婚典禮要什麼時候才會辦?要再不辦我可能性走都走不動了。」何琳把頭放在趙陽的胸口,抱著他的腰問道。
「你別說我,許書記都不急我急什麼,這個時候唐亞妮的肚子應該好大了,他等得起我也等得起。」趙陽道。
「可是我等不起啊。」何琳道。
「你放心吧,不需要多長時間了。」趙陽道。
「真的?」何琳眼睛一亮,她等這一刻不知道多長時間了,如果再等下去,她連婚紗也穿不進了。
趙陽的消息一向很準,許飛現在確實為這件事在考慮。本來自己應該在上半年就應該舉行結婚儀式的。但是現在唐亞妮的肚子都已經好大了,但因為縣裡工作太忙,今年為了全縣人民的「生老病死」許飛可是沒少花心思。測試文字水印5。
現在再不考慮這件事。那許飛的婚也不要結了,丈母娘家也不用去了。在下了關於D縣火葬地通知之後,許飛就在計劃這件事。畢竟他是縣委書記,想休假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才一拖再拖。
「什麼,你要請假?」丁浩看到許飛的請假報告。他竟然要請一個半月地假。
「結婚,本來上半年就要結婚了,但是縣裡的情況你也知道,根本走不開身。」許飛道。
「這事可不是縣裡就能決定的,你得向市裡打報告。」丁浩道。
「這不是跟你商量嗎,如果市裡到時問你,縣里許飛能不能走開啊?你回一句,縣裡沒許飛不行,那我不就完了?」許飛道。
「你還別說,縣裡沒你還真不行。還好你只是暫時請假,如果你想調離,那縣裡絕對不會答應。」丁浩道。許飛來了D縣之後,每年都有大動作,第一年給D縣修了兩條大動脈,當時花的代價非常高,但是現在D縣得惠了,自從DG線和DT線修好之後。從來就沒有維修過,現在D縣發展了,這兩條公路從來就沒有拉過D縣的後腿,這才是真正的大動脈。
D縣發現了巨型地鉛鋅礦,應該說D縣的日子馬上就會好過了。但是當D縣有了錢之後,許飛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關注民生,投資八千萬讓全縣八十萬的老百姓免費看病。這在全國都是頭一個吧。接下來的又是給農民發退休金。這是建國以來幾十年人民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可是許飛卻做到了。到最後解決火葬的問題。那只是水到渠成罷了。
可以說現在D縣政府在全縣老百姓中的威信空前高漲,每個人都在身為D縣人為榮。雖然因為這幾件事縣裡花費巨大,幾乎是鉛鋅所有的收益。但是換回來卻更大巨大,巨大到也許以後花更多的錢都換不回來。
所以丁浩怎麼可能有放走許飛?但是結婚乃人生大事,再說許飛也只是請假一個半月,他要結婚旅遊,還要等著他地兒子出生。所以丁浩找不到任何反對的理由。
而許飛向市裡遞上這份請假的報告之後,譚少文不能反對,張居正不好反對,所以許飛可以一心一意地準備他的結婚儀式,而趙陽也跟著許飛請了一個半月的假,他也順便在這個時間內結婚。
許飛和唐亞妮的結婚宴席辦的很節儉也很低調,在TT市和H省的省城各辦了幾桌酒席,把相關地親戚和朋友叫了一小部分,然後許飛和唐亞妮就出去,他們這對新婚夫婦就離開了。離開了TT市,離開了V省,也離開了省。
香港,是許飛和唐亞妮旅遊的第一站,雖然唐亞妮挺著一個大肚子,但是逛起街來一點也沒有影響到她的速度。許飛跟在後面都有點跟不上,唐亞妮是那麼的歡快,除了給自己買東西,還把精力放在了肚子裡的孩子身上。
「亞妮,休息一會吧,前面有個咖啡廳,你不為自己想想,得為我兒子想想吧。」許飛可憐惜惜的說道,如果讓D縣的人看到了,絕對不會承認這是他們地縣委書記。
「好吧,看你地樣子好像真的累了。」唐亞妮看了許飛一眼道,她可是好久沒有沒有出來逛街了,在H省地時候,一般只有到了星期六星期天的時候,別人才會有時間陪她。而平時李莉是不允許她獨自上街的。
現在到了香港,到了內地稱之為購物天堂的香港,怎麼能不為自己多買點東西。現在許飛基本上是以每天一個大皮箱的速度給唐亞妮裝著東西,然後一起發回H省唐亞妮的家中。
香港的咖啡廳隨處可見,許飛和唐亞妮隨便走進一家在三層的小中咖啡廳,這裡不大,但人不少,可是卻很安靜。
他們進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靠窗的位置,當許飛把手裡的袋子放下來的時候,足足佔據了兩個位子。
許飛他們的咖啡剛剛上來,還沒喝一口就來,就有人過來和他們說話了:
「請問這裡有人嗎?」
許飛抬頭一看,是位美女,手裡也提了兩個紙袋子,此時兩隻大眼睛正望著許飛呢。許飛環顧四周,其他地方還真的沒有位子了,心想,難道香港喝咖啡不會在乎是否拼坐?要是在國內,許飛如果看到咖啡廳內已經人多到需要拼桌的程序,他肯定會掉頭離去,再說了,這裡隨處可見咖啡廳,何必在一棵樹主吊死呢。
「沒有,沒有。」對面的唐亞妮說道,同時把她自己的咖啡移到許飛那邊。本來她是坐在許飛的對面,現在移到許飛的旁邊。
「是不是看美女看傻了?」唐亞妮坐在許飛的身邊,輕聲的說道。
「有你在,我哪稱得上什麼美女。」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誰說香港人不會說
「我他都看膩了,再漂亮也沒用。」唐亞妮輕笑道,她從來不會因為許飛看別人女人而吃醋,特別是在當著別人面的時候,要吃也是回家才會吃。
「你們是內地來的吧?」對面的美女問道,看來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主。
「對啊,你怎麼一眼就看出來?」唐亞妮微笑著問道。
「你看你挺著這麼大個肚子,還提著這麼多的東西,好多的兒童用的,如果是常住在香港的,這些東西早就買好了,就算這個時候買,也只是買一兩樣自己特別喜歡的,你們這簡直就是在掃貨。」她輕笑道。
「原來如此,我是好不容易才能出來一次,而香港又是第一次來,所以買的東西多了點。」唐亞妮道。
女人被譽為是天生的外交家,沒幾分鐘,她們就好像把許飛當成了空氣,兩人相談甚歡,直接又有人來打擾他們,來的是對面這位不知道姓名的美女的朋友,或者說是熟人再為恰當一些。
「小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來人一身筆挺的西服,不管在哪裡都是戴著墨鏡,讓人看到的第一感覺就只有兩個字:保鏢!
「我本來就是一個人出來的,現在怎麼不能一個人在這裡?」那「小姐」冷冷的道,在聽到這位保鏢先生的話之後,半秒鐘之內她就變了臉色,徹底讓人體會到了女人翻臉如翻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