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讓解廷香以合法程度雙規,那池雨蕭就只能采的辦法。在他眼裡,只要能達到目的,雙不雙規沒有任何意義,何況到最後還是得通過法官來判決。
這次池雨蕭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不但帶著一個中隊的武警還帶著中紀委的最新文件。從省紀委的不配合,池雨蕭也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他通過另外的途徑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解廷香是被刑拘,沒有通過TT市的任何一個部門。解廷香直接找到了還在醫院裡休養的省委書記熊泉源,雖然熊書記起碼有一半的時候在醫院裡渡過,但是畢竟他才是這個省的一把手,哪怕他躺在病床上,很多事情也是由他說了算。
所以解廷香很快就被省公安廳的同志帶離開了TT市,只要他的罪名成立,那馬上TT市人大就會作出免除解廷香一切職務的決議。而解廷香在看到蔣疏影之後,他馬上就知道自己大勢將去。現在的問題是「固守待援」還是「丟卒保車」,當然,此時解廷香已經淪落成為卒子。
當譚少文得知解廷香因為指使他人謀殺趙藝萌副局長時,他知道解廷香已經接近完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皇朝俱樂部雖然也取得了一些成績,但是往往也伴隨著挫折,經常會有會員出事,這一點已經引起了譚少文的重視。
因為早就知道了池雨蕭來TT市地目的。所以只要池雨蕭沒有公開他的行程,譚少文就沒有必要和他去見面。在很多人的心裡,和紀委的人見面是一種晦氣,而譚少文也是出於這種心理,才讓市委副書記才智顯去見這他一面,也讓他代表TT市市委市政府宴請了池雨蕭。
但是現在不行了,堂堂TT市的市長竟然突然被刑拘,而自己這個市委書記卻毫不知情,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吧?
「池書記,真是不好意思。前兩天因為人在外地,所以沒有能親自拜訪你。」譚少文一見到池雨蕭道。
「哪裡,你是市委書記,當然工作繁忙,這一點我能理解。」池雨蕭道。
「今天解廷香同志被刑拘,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譚少文直入主題,其實他也在心裡後悔,早知今日,還不如同意對解廷香雙規,這樣的話至少可以有個操作的時間。但是現在什麼都晚了,甚至連解廷香的人在哪裡,譚少文都不知道。
解廷香因為他身份地特殊。所以此時他肯定已經不在TT市,甚至也不在本省,而是讓池雨蕭送到了北京,讓北京那邊審理,而池雨蕭現在之所以還在TT市,只不過是為了迷惑某此人的視線罷了。
「對,我們已經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參與和策劃了謀殺TT市城南區教育局副局長趙藝萌的案子。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性,所以沒有驚動你們TT市的有關部門,這一點還希望你能理解。」池雨蕭道。
「是嗎?」譚少文淡淡的道,對於這件事,其實他也是知情的,或者說他也是參與者之一,這件事應該是曾明忠策劃和安排的,就算是查,也應該查到他身上去啊。怎麼會直接找上瞭解廷香?而且好像還有一個女醫生吧。
「對,因為TT市人民醫院的主治醫師蔣疏影地指證。這才最後促成了這次的行動。而且她手裡還有曾經解廷香和她一起的錄像資料。」一旁地張居正道。
「蔣疏影?」譚少文差點大聲叫了出來。
「對,據我們所知。這個蔣疏影以前只不過是從衛校護理專業畢業,原來是TT市人民醫院的護士,但是後來認識解廷香之後,她迅速就從一個合同工轉為編制內,而且很快就由護士轉為醫生,據她所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解廷香的關係。」張居正道。
其實不管張居正有沒有再解釋,譚少文已經確定解廷香這次是凶多吉少,現在他只乞求解廷香能顧全大局,不要再牽扯到其他人,至少不能牽扯到曾明忠身上來。如果這件事往曾明忠身上牽扯,那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地震來。
再談下去已經沒有作何的意義,至於自己想見解廷香一面,池雨蕭倒是很乾脆的告訴了他,人,已經到了北京。
北京是什麼地方?中國的首都,那裡面地水可不是他一個
市委書記能攪得動的。在那裡,最不缺的就是當官省,可能還會有人巴結自己,但是到了北京,人家不抬頭望明月般和自己說話就不錯了。
但這次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收穫,至少譚少文知道了蔣疏影沒有死!
上車之後譚少文馬上給曾明忠打電話,可是電話通了最沒有人接。這讓譚少文感覺到一絲的不安。不會曾明忠也出了什麼事吧?要是他也出了事,譚少文不知道後果將會怎樣,但是至少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了的。
還好,譚少文快要繃斷的神經沒有再受到摧殘,很快曾明忠就回了電話,只是沒有用他常用地電話號碼,在來電顯示中,譚少文竟然看到提未知號碼這四個字。
「譚哥嗎?有什麼事?」曾明忠的聲音聽起來很平穩,一點也沒有驚慌失措地樣子。
「明忠,你在哪裡?」譚少文急道。
「我在省城地家裡,是不是因為解廷香的事?」曾明忠地消息看來比譚少文還要靈通。
「對,你倒是一點也不急。」譚少文道。
「我有什麼急的?」曾明忠道。
「你不知道蔣疏影的事?」譚少文道。
「蔣疏影是誰?」曾明忠早就把這樣人給忘了。
「一個死而復活的人,一個被你的手下已經殺死了的人。」譚少文道。
「什麼?!我說為什麼老頭子一定要我馬上回省城,並且連以前的電話都要小心使用,原來如此!」曾明忠道,既然蔣疏影沒死,那呂聰就沒辦成事,這個該死的呂聰,比那個雷友水還不如!
但是當曾明忠想去找呂聰的時候,卻發現他已失蹤!就好像憑空在空氣裡消失了一樣,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
許飛此時正在李儒那裡,李儒在TT市有他自己的房子,他老婆早就下崗,在家裡做全職太太,之前因為受李儒的事所累,差點和他離婚,但是最後兩人還是沒離得成,因為他們的孩子還沒大學畢業,此時如果離了,對孩子的影響很大。
所以他們商量,要等孩子大學畢業之後馬上就離!但後來又拖到等兒子找到工作再說,再又拖到找到女朋友再說,畢竟成家立業的話,成家是擺在前面的。而再到後來,又想等到兒子結婚之後才離,最後又想等到生了孫子再說,而到了那個時候,又想把孫子給帶大一點再說。就這樣無窮無盡,雖然兩人經常把離婚放在嘴邊,但在二十年以後,兩人都沒離得成。
在李儒家吃過飯之後,他老婆就很知機的把他們讓進書房,而她自己就進了臥室,一點也不會來打擾他們的談話。
「你聽說瞭解廷香的事嗎?」李儒首先開口道,但是一說就是解廷香的話,這個人他是熟悉的,在自己是常務副市長的時候,他就是衛生局長,後來很快也升到了副市長,工作能力強,但是聽說生活作風有問題,沒想到現在問題積累,一下子就暴發了。
「當然。」許飛道,這件事可以說就是由他一手策劃和推動的,每當張居正碰到難題的時候,他就會或明或暗的給他以幫助,這次也是一樣,蔣疏影的出現,直接促成瞭解廷香的刑拘。
「這件事有你在後面推波助瀾吧?」李儒雖然不參與許飛的一些其他的事,但是他從共和公司的性質上就能推斷個八九不離十。甚至張居正也知道,只是既然有利於案件的深入調查,張居正是不會說出來的。
「像他這樣的人本來就應該受到懲罰,這次來我不是為了和你說這件事,而是在為了張啟高。」許飛道。
「張啟高?」李儒對這個名字太熟悉了,自己出事之後,他也被國安帶走了,但是聽說沒有受到什麼大的懲罰,連驅逐出境都沒有。
「瑞格科技公司一直是我注意的目標,這次我得到消息,張啟高身邊來了幾個高手。」許飛道。
「高手?」李儒道。
「對,大江西派的高手!」許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