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忠為了保證事情的絕對成功,特意派出了自己手下手,雷友水和呂聰。一個是拳腳高手,一個是槍法高手。如果論效率,呂聰用槍比雷友水還要乾脆利落。在這次卜天力成功脫險後,其他人都或多或少被曾明忠罵了,唯有他,得到了曾明忠的賞識,雖然現在還是卜天力的貼身保鏢,但是曾明忠已經有意把他調過去任自己的貼身保鏢。
解決了這兩個麻煩的女人之後,曾明忠認為自己也算是幫譚少文和曾明忠解決了一個大問題,至少目前來說,張居正已經失去了調查的方向。他同時也有了向他們討人辛苦費的理由……
最先發現蔣疏影和趙藝萌失蹤的不是她們的親人,因為她們兩個到現在為止還都是獨居。反而是調查組的張居正。
現在有大量的事實和證據開始指向解廷香,特別是蔣疏影和趙藝萌的證詞以及她們的親身經歷,更是直接點中瞭解廷香的死穴。對於這樣重要的證人,張居正是非常重視的,他已經向上面請求支援,讓他們暗中保護她們。
可是今天張居正得到報告,這兩個女人相繼請假,並且都有外出旅遊的計劃,特別是蔣疏影,已經辦好了出國的手續。
這樣的情況雖然有一絲異常,但是也沒有出乎張居正的意料。只是當暗中保護的人傳來消息,她們已經買了機票,同時也各自上了去機場的車,但是他們在機場時,卻沒有見到她們的人!她們好像憑空消失了!
「查,一定要查出水落石出!」憑著經驗,張居正馬上就猜到了她們可能遭遇了不測,但是他沒想到他的反應還是慢了一拍。
由張居正通知她們的家人向警方報案,但是一開始的時候TT市警方竟然不受理,因為蔣疏影和趙藝萌連失蹤二十四小時小時都有,怎麼受理?最後還是張居正異常憤怒的給譚少文打電話。這才使得警方立案。
而市局刑警隊也非常重視,畢竟這是由市委書記親自下達的指示,所以由劉中舟帶領他的小隊親自負責這起案件。他們馬上兵分兩路,一路去機場,而另一路而分別去這兩名受害人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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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忠,我還是覺得你地做法欠妥,我們是D領導下的政府行政機關,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既然我知道了,那我就要命令你,馬上制止這樣的做法,我們完全可以採取其他的方式方法嘛。」譚少文道。
「晚啦。現在他們都已經回來了,一個就地掩埋,一個拋屍TT河中,當然,如果你想快速破案也可以,我可以把他們交出來。」曾明忠得意的笑道,這次可算是把譚少文和解廷香給捆到了自己的船上,這件事他們就是主謀,而自己最多算是幫兇,而且最後的執行人還不是自己。可以說他自己沒有一點責任。
「你……!」譚少文其實也並不是什麼主謀,他只是在曾明忠提出這樣地建議時保持了沉默,經過一個晚上的深思熟慮,他決定還是不要採取這樣的過激行為,但是沒想到,現在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而且自己好像也被牽扯在其中。
「譚哥。我聽說最近TT市在人民路有一大塊地皮要進行舊城改造?」曾明忠道。
「怎麼,你有興趣?這可是十幾億的大工程,你恐怕沒有這個實力吧?」譚少文皺了皺眉頭道,曾明忠確實有一家集團公司,但是這家公司地底細。譚少文還是知道一些的,根本就沒有實力也沒資質來接這樣的工程。
「誰生下來也不會有這麼多錢啊,但是我沒有不代表銀行沒有吧?我完全可以把這塊地皮抵押給銀行,從而向銀行貸款。」曾明忠道。
「可是這塊地皮還不是你的!」譚少文道。
「現在不是,不代表以後不是啊,只不過是把貸款的時間變化一下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件事就要你譚哥多多了。」曾明忠道。
「這件事你去找解市長吧,地皮的事由他負責。」譚少文歎息一聲道,這次自己把曾明忠請來,不知道到底是對還是錯。
解廷香以前和曾明忠並不是很熟,但他知道譚少文和他的關係很好。既然是譚書記讓他到這裡來,那解廷香當然是
待。何況在蔣疏影和趙藝萌的事件上,曾明忠是幫了
可是地皮地事畢竟不是小事,市政府肯定要公開招標以避視聽。而且光招標的保證金就要三個億,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得起的。
可是曾明忠也有曾明忠的辦法,他從省銀行找來關係,把TT市人民路的這塊地皮提前一個月改到自己的名下,然後從銀行貸款三個億,看似疑難雜症,但是被他輕輕一招,就化解於無形。
從這一點上,解廷香就體會到了曾明忠的能量,如果換成別人,把這三個億轉到國外地賬戶,然後輕鬆轉身,到國外定居也不是什麼難事,要知道,現在這塊地皮還在TT市政府的名下,可是已經被他當成了他的私產。
「你們兩個誰願意去和那個許飛做『深層次』的交流?」卜天力道,這次曾明忠因為得到了TT市人民路那邊地皮,就算是被他轉手,利潤也會上億,所以連帶著所有的人也都有了獎勵,卜天力也沒有再被過多地懲罰,但是他一回到省城,馬上就想到了曾明忠的交待,這次得給許飛一點顏色看看,雖然他現在已經是條落水狗,但是也要痛打一頓。
「這件事交給我就可以了,一定辦得漂漂亮亮的。」雷友水搶著說道,這次去TT市讓他跌了個大跟頭,如果不是曾明忠是知道他的實力的,可能他早就面上無光,自動請辭了。但就算是這樣,他也覺得辜負了曾明忠一片賞識之心,所以不管是後來的處理蔣疏影和趙藝萌地事還是現在的事,他都要搶著去幹。在處理那兩個女人的時候,呂聰已經和他平分了一個女人,這次一定要獨自完成這人任務,何況對於做這樣的事,雷友水也已經是輕車熟路,經驗豐富得很。
「那好吧,記得不要傷了他的性命,也不要制殘,你下手沒輕沒重的,這次一定要注意。」卜天力叮囑道。
「放心吧,力哥,這次我一定下手盡量輕些。」雷友水呵呵的笑道,同時得意的向著呂聰看了一眼,可是呂聰也只是笑了笑,根本就沒有多理他。
許飛的生活規律只要觀察兩天就能完全把握,每天上午在教學樓上課,下午現在他已經不再去圖書館,而是去黨校邊上的一家公園,找一個清靜的地方,靜靜的看書。其實他所謂的清靜的地方也是同一個地方,公園裡一處半山腰的小亭子,平常幾乎無人會去,所以那裡就成了許飛的領地。
雷友水沒有想到許飛竟然如此上路,這樣的任務也太好完成了。他決定來個守株待兔。在下午的時候,他比許飛提前一個小時就到了那個亭子裡。
許飛老遠就看到了雷友水,昨天他還在暗想,到底是誰在這兩天一直在盯著自己呢,原來是這位仁兄。自己在射擊俱樂部的時候就暗中觀察過他,要不是劉尉說這個人特別難以對付,許飛也不會去注意他。這樣看來,是曾明忠對自己感興趣了。
其實從前天開始,許飛就感覺到了有人在暗中觀察自己,到昨天的時候,許飛已經找到了那個觀察自己的人,下午的時候,許飛還打電話給石和革,讓他安排幾個人來省城調查一下到底是誰在暗中注意自己,搞得石和革馬上緊張兮兮的,馬上帶著人親自來了省城,並且把劉尉手下的最為得力的四名隊員派給了許飛,暗中保護他。
成天有人跟著自己,不管是自己的人還是敵人,許飛都會很不習慣,所以他堅決不允許,他只是要求,去調查那些暗中觀察自己的人就可以了。最後石和革只能屈服,誰叫許飛是老大呢。但是石和革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給許飛留下了一把手槍,本來許飛哪裡還需要用什麼手槍,口袋裡端著一把硬幣就是他最好的遠攻武器,但是這時石和革卻不理會許飛,如果他不把槍帶在身上,那就派四個保鏢跟著他,最後許飛只得答應拿槍,而讓那四個人離開。
「小子,我不想被人打擾,你最好馬上滾開。」雷友水本來就是來惹事的,所以許飛才剛剛靠近亭子,他馬上大聲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