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司從表面上看和許飛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為他的許飛。以前是王森,但是經過許飛整合之後,共和公司的法人成了一個大家都不認識的陌生人,他甚至都沒有來過TT市!這是許飛請那些專業的註冊公司的機構做的,讓人無從查起。
但是越是這樣,曾明忠就越是認為共和公司和許飛的關係非同一般。他付了兩百萬之後,雷友水他們雖然出來了,但是這口氣他越吞不下去。
「許飛啊許飛,你要和我做對是沒有好下場的。」曾明忠喃喃自語道。
曾明忠是很想給許飛一點厲害瞧瞧,這件事也許和許飛沒有關係,但是張居正是他牽的線到共和公司的射擊俱樂部去臨時借用他們的辦公地點的,所以這件事和許飛有間接的關係。只是現在許飛已經不在TT市的管轄範圍內,曾明忠想要通過譚少文給他上點「眼藥」也沒有機會。
「卜天力,你回省城之後,到黨校找到那個許飛,讓他吃點苦頭,現在他只能算是一個學員罷了,讓他好好嘗嘗省城的『滋味』。另外,許飛不是在TT市當過管理局的局長嗎?你去找一些關於TT市食品和藥品安全方面的材料,然後送到譚書記那裡,讓他背個處分,要是能降上那麼一二級就是最好。」曾明忠道。
「可是許飛現在已經不在管理局了,再找管理局的麻煩好像不妥吧?」卜天力道。這次他親自帶隊,竟然在TT市跌了這麼大一個跟頭,讓他也非常惱火。但是事情要一步一步地來,雖然曾明忠的關係大的驚人,但這好像也太明顯了吧?
「我知道他現在已經不是管理局的局長了,所以你可以找兩個月之前的,那時他還是管理局的局長嘛。給許飛一個教訓也是讓共和公司那邊知道,我們並不是好惹的,同時也給張居正一個信號。最好是馬上離開TT市,否則下一個就是輪到他了。」曾明忠道。
卜天力知道曾明忠的性格,雖然表面上曾明忠好像胸襟寬廣,但其實他卻是個眥睚必報的人。有地時候他雖然暫時吃了虧,但是不管是十年還是二十年,如果他不報這個仇,他永遠都會記得。像這次。雖然是共和公司讓他吃了鱉,但是和許飛並沒有什麼關係啊,可是他卻要整得許飛丟官被揍,要知道。許飛的老子還是省政協的副主席,怎麼說,家裡也是有點背景的吧?
可是這樣地話卜天力卻不敢說出口。雖然自己是曾明忠的心腹。但是這次事情卻是辦砸了。這在近兩年內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讓曾明忠在TT市的各級官員中失了面子不說,還白白損失了二百萬。這還不包括雷友水他們地醫藥費,他們這次從共和公司出來,每個人都是吃了不少苦頭,特別是雷友水,就差沒有把他廢了。
所以卜天力現在只能是一心辦事,有什麼話,至少也得等自己立上一功,或者是讓曾明忠出了他胸中這口惡氣再說吧,再說去勸他,只能是適得其反。
不得不說卜天力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他很快從報紙上找以了篇三個月之前的報道,上面說有個女孩子因為吃了蝦米而七孔流血暴斃,一夜之間,死赴黃泉。後來聽說那銷售蝦米地老闆賠了一大筆錢。這可是食物中毒,而當時的管理局局長正好是許飛。
「老闆,你看這篇報道如何?」卜天力馬上找到那期報紙,同時把當時的TT晚報、晨報、都市報什麼地都找來,那幾家報紙上都有報道,食物中毒是錯不了地。
「食物中毒?這可是管理局監管不力啊明忠道。
「我再詳細地調查一下,爭取把這件事辦成鐵案。」卜天力道。
「不,這樣正好,你想,如果調查清楚,那這個事當時肯定是處理過的,恐怕許飛還做過檢討什麼地,那我們怎麼還能做文章?就這樣,把這件事捅到譚少文那裡,讓他開個會處理一下許飛,也不要去驚動媒體,這件事讓許飛吃個啞巴虧好了。哈哈。」曾明忠得意的笑道。
當曾明忠把這張報紙交給譚少文的時候,譚少文也很為難,當時許盛強還在TT市任市委書記,就算真的是食物中毒,好像也不止管理局一家有事吧。有關部門也是有問題的。當然,這
部門是我們國家的最為神秘的部門之一,到現在為止定這個有關部門到底是些什麼部門。
「明忠,這件事已經事過境遷,再追究好像也沒必要了吧,再說,也不是什麼好事,何況事情也不大,不是已經有人賠了錢嗎?」譚少文道。
「正是因為事情不大才好處理啊,你想,如果不是因為許飛,上次張居正就被趕離了TT市,那現在還有這個問題存在嗎?恐怕連我也不需要到TT市來吧?」曾明忠道。
「這件事我考慮一下吧。」譚少文道。
「還有什麼好考慮的,我的要求也不高,給許飛一個處分,如果能降他一級最好,看他還敢隨便和張居正這親的人交往嗎?只要控制在範圍內,根本不會有外人知道。」曾明忠道,像整官員,他絕對是輕車熟路。
「你至少也得讓我和解市長商量一下吧?同時也得徵求一下許飛自己的意見吧?以我對許飛的瞭解,如果是他的責任,就算是處分他,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譚少文道,其實如果光從為官辦事來看,譚少文還是很欣賞許飛的,奈何道不同不相為謀,為了皇朝俱樂部的利益,他不得不對付許飛。可是譚少文認為把許飛從管理局的位子上移下來,就已經是變相的處分過許飛了,再說,當時許飛也很配合,現在再讓譚少文去處理許飛,他自己都有點於心不忍。
解廷香對這件事也沒什麼印象,他當時是副市長,哪裡會關心這樣的小事。何況這是食物中毒,和他衛生部門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當他聽曾明忠說,能從側面打擊張居正,他馬上舉雙手贊同。最近他可是知道張居正正在調查自己原來的兩位得力部下,蔣疏影和趙藝萌,雖然解廷香只是對處女有興趣,但對她們,解廷得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市裡的一二把手已經同意,那事情就等於是基本上確定下來了。這件事就算是不通知許飛,都可以讓他背上這麼一個處分。但是譚少文還是決定給許飛一個解釋的機會,如果許飛承認這是他身為管理局局長時的失職,那再處分他也就合情合理。現說,讓市委以一個幾個月前的事件處理一個曾經的管理局長,好像也有點荒唐。
許飛接到譚少文的電話也很意外,他此時正在城南區調查趙藝萌的事,從一名普通的中學教師變成教育局的副局長不是不可能。但是像她以如此短暫的時間,調到如此差別巨大的崗位,則肯定是另有其因。
既然是市委書記召開,許飛又正好在TT市,他當然得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市委。當許飛到譚少文的辦公室時,發現解廷香也在,他心裡咯吱了一下,難道TT市發生了什麼大事?如果是共和公司的事,也不必驚動他們兩個吧。
「許飛啊,本來是想和你核對一件事,既然你在TT市那就最好,你是什麼時候來的TT市?」譚少文道。
「今天啊,回來拿點東西。譚書記,我知道你工作忙,時間緊迫,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許飛道。
「那好,你看看這份報紙,當時你們管理局如何處理的?」譚少文把卜天力找到的那份報紙遞給許飛,上面有個很大大的標題:「一女孩子食物中毒突然暴斃!」
「這件事我知道,和我們管理局沒任何關係。」許飛道,他的記憶力一向不錯,只要是自己親自經手的事,沒有他記不住的。而這件事當時出來的時候也把他嚇了一跳,但最後卻證明,這件事和管理局一點關係也沒有,既然和管理局沒關係,那就和他許飛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怎麼會和你們管理局沒關係?你們管理局不是對食物進行監督管理嗎?」解廷香看到許飛這副樣子有很生氣。
「這個女孩子是砒霜中毒而死亡,她只是吃錯了食物而並不是因為食物中毒,如果你們有後十來期的報紙就應該知道,當然,如果你們打電話到報社,那馬上就能驗證。」許飛道。
這下解廷香不敢再亂說了,如果許飛說得正確,那和管理局沒關係的話,那又如何去處理他這個曾經的管理局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