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你聽我說。」李儒道。
我能不聽你說嘛,許飛在內心苦笑道,沒想到李儒手腳這麼麻利,許飛竟然被搞了個突然襲擊。
「我現在以大江西派第九代掌門人的身份宣佈:許飛就任大江西派第十代掌門人。」李儒肅立著道。
有為當掌門人爭破頭皮大打出手的,沒見過稀里糊塗就被冠以掌門人身份的。
「你還願意吧?」李儒看到許飛傻眼望著自己。
「我只是沒想通這個大江西派令是你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要把他給我?」許飛道。
「這件事以後我再跟你說,我先跟你講講大江西派的流源」李儒道,然後不等許飛開口,他就緩緩道:
「其實大東西派是屬於道教內丹流派,但道教內丹流派眾多,大略可以分為南、北、中、東、西五大流派,其餘諸派則多是由這五派交織演變和分化派生形成的,如龍門派、伍柳派等等。南派創始於北宋時期浙江天台張紫陽,名伯端,師承於五代時人劉海蟾,劉則師於唐代呂洞賓。北派創立於南宋時山西咸陽王重陽,u境內)得遇呂洞賓|五祖白玉蟾門人王金蟾門下,調和南北兩派丹學於一爐,故後世稱為「中派」。東派創立於明朝揚州陸潛虛,名西星,自稱於「嘉靖丁未,偶以因緣遭際。得遇法祖呂公(呂洞賓)於北海之草堂」,授以金丹大道口訣,遂創立東派。西派。是道教內丹諸流派中的一個重要流派,開創於清朝中葉道光、咸豐年間四川樂山縣人李涵虛。」
顯然李儒很熟悉這些資料,也有可能這些資料根本就是由上一派掌門人傳下來的,要不是他不會說得這麼流利。
「這麼說李涵虛就是大江西派的開門祖師爺?」許飛道。
「放肆,祖師爺地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李儒聽到許飛這麼不恭敬,馬上大喝道。
「我又不認識他?」許飛喃喃道。
「你以前不誰他現在不就認識他了?而且你還是現任大江西派的掌門人,如果以後有人對大江西派不敬或是詆毀祖師爺,那你必須據理力爭,為祖師爺出頭,像你現在這個樣子那怎麼行?」李儒道。
「我可還沒同意你當這個掌門人呢?」許飛道。
「怎麼。你不同意?」李儒地臉突然之間就變得非常難看,讓許飛都不敢胡亂猜測,這要是一個回答不好,也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來。
「我只是還沒考慮好,你總得給我時間考慮考慮吧?」許飛道。
「沒有時間了。你今天就得就任!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知道我拿回這個令牌費了多大的工夫嗎?我現在之所以走這一步,完全就是因為它!」李儒一舉手中的大江西派令道。
「為了他?」這是許飛萬萬沒有想到的。而且李儒看來也知道做了什麼事,對於他來說,現在令牌比什麼都重要。
「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浪費我的政治生命去冒這個險?你以為我不知道出賣國家利益的危害?你以為我受黨這麼多年的教育就白受了?要不是TW方面突然向我出擊這個令牌,我怎麼可能……?」李儒道。
「原來如此,那他們怎麼知道你是大江西派的人呢?再說,你又怎麼可能見到這個令竟然會做出違反黨紀國法的事來呢?」許飛道。
「所以說你對大江西派還沒有感情,也不知道這個令牌的重要性,我現在真懷疑我把這個令牌傳給你是不是合適?」李儒一衝動就想踹許飛一腳,說出這麼些沒心沒肺地話來。
「既然不適合,那你還是收回去吧?」許飛道。他還真沒想到要這個所謂的大江西派令,這個當然除了像個古董值幾個錢之外,其他好像也沒什麼用。再說只有大江西派的人見了它才有效,現在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幾個大江西派的人呢。搞不好自己就是第十代獨苗!
「這樣吧,以後你如果碰到大江西派的人,你覺得他地組織管理能力比你強比你好的
再傳給他吧。」李儒一歎道。
「這還差不多,對於,大江西派的事你還得跟我多講講吧,否則地話我怕別人會認為我是個騙子,偶爾拿到了這個大江西派令在這裡招搖撞騙。」許飛道。
「李涵虛,名西月,據傳,得遇呂洞賓和張三豐兩位高真親傳丹訣,並得到明朝孫教鸞《金丹真傳》一脈門人鄭樸山先生丹道口訣。清-李道山《李涵虛真人小傳》中記載:李「奉母命至峨嵋山養病,遇鄭樸山先生。先生康熙時人,孫真人諱教鸞之高第也。同寓與之治病,……遂傳口訣。……後至峨嵋山,遇呂祖(呂洞賓)、豐祖(張三豐)於禪院,……密付本音。潛修數載,金丹成矣。三師復至,叮嚀速著書救世,」遂創立「大江西派」。」
「李涵虛在其親自編輯的《張三豐全集》之「道派」篇中也隱晦記載其師承:「道光初,遇張三豐先生於綏山,傳以交媾玄牝、金鼎火符之妙。既更遇純陽祖師,得聞藥物採取之微」。其編輯的《呂祖全書》之「壺廬草自引」中也謂呂祖:「遂授以龍虎大丹,及卦象河洛」。李涵虛在《三車秘旨-道情詩詞雜著》中記曰:「平時心慕的果系何師何仙?純陽處士老陳拷,五代逍遙世外仙」。又云:「又師事哪位仙師?大元遺叟號三豐,元末逃亡不見蹤。」在《呂祖題詞》中又詩曰:「大江初祖是純陽(呂洞賓),九轉丹成道氣昌。今日傳心無別語,願君個個駕慈航」。民國年間玄靜居士徐頌堯(海印子)在《天樂集》中也記載:「涵虛真人初遇三豐仙師,次遇純陽道祖,匯文始、東華兩派之心傳。道成,創立大江西派」」
「南、北、中、東、西五大丹道流派,皆是呂祖洞賓門下一脈真傳法派,均是傳承了金丹大道正傳丹法。而西派李涵虛既得到呂洞賓的真傳,又得受張三豐的丹法口訣,因此西派更是匯合了東華(又稱少陽派,即鐘呂一派)、文始(陳拷、張三豐一派,又稱隱仙派)二派的丹法精華,獨樹一幟,直至近代傳承不衰,遍佈海內外。」
「遍佈海內外?」許飛前面的沒聽懂幾句也沒注意聽,只是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才兩眼放光,遍佈海內外總得有個萬兒八千人吧,他們見令如見祖師爺,那到時自己不發了?
「確實如此,但具體他們分佈在哪裡?叫什麼名字從事什麼職業那就得你去尋找了,這也是你作為掌門人的職責。」李儒道。
「啊……」
「許飛,其實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如果你父親不是許書記地話,我想我們一定能很好的搭檔,你學習能力強,辦事不刻板,講究方法和策略,可惜啊。」李儒道。
「可惜什麼?現在我還不是跟你混了?」許飛一揚手裡的大江西派令。
「我跟你講,這個東西你在沒有確定對方是大江西派地人之前千萬不要輕易拿出來,否則惹出麻煩到時我也幫不了你。」李儒道。
「對啊,我還不知道該如何區分誰是我們大江西派的人呢?」許飛道,雖然現在他已經能肯定李儒確實真正參與了TW間諜一案,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許飛一直沒有面對敵特分子地感覺。
「我當然還會給你一些東西。」李儒可能是想一次就把這件事做個了斷,在他的辦公室裡有個保險櫃,平時是用來保存一些機密文件的,李儒打開之後在最底層的夾裡拿出一本泛黃的小冊子,慎之又慎的交到了許飛的手上。「這就是我們大江西派的修煉訣竅。」
「怎麼這麼薄?」許飛想一般的武學秘籍哪有不是厚厚一本的,像這麼薄,那才幾十頁啊,他也不想想,當時自己練習這個睡功的時候也只是憑著一副圖畫罷了。
「你如果能把這個小冊子研究透的話,一代宗師離你也就不遠了。」李儒看到許飛好像還不滿意一樣,恨不得再給他來一腳,這小子太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