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沒有結果的原因也出來了,一個叫做錢明富的海州省委書記也在阜南滇省委書記的職位。項南前段時間一直在國外,這次回來之後很快就搞清楚了情況。
從項南那裡瞭解到的情況知道,錢明富之所以要爭這位子,其背後站著的是現人大常委會主任司馬宏。
王澤榮也觀察到了項南在說這人爭位的時候的那種凝重表情。
聽到這消息,王澤榮對於錢明富的來頭也是關注,既然有人大常委會主任司馬宏作後盾,這件事上怪不得林書記也要顧慮幾分。如果是一般的人,項南可能還不虛對方,這可是人大常委會主任了,項南有顧慮是肯定的。沒想到還會有這棒的情況!把幾個衙內約了出來,王澤榮也是想進一步瞭解一下這錢明富的情況。
吳威樺是最瞭解京內各家情況的人,聽到了王澤榮詢問錢明富的情況,立即對王澤榮說道:「王哥,這人的情況跟你差不多,也是草根出生,不過,他讀的是京華大學,在大學裡面不知怎麼的就與司馬宏的女兒談了對象,當時司馬宏只是下面的一個省長,據說,這錢明富知道了司馬宏的身份之後就對司馬宏的女兒死纏爛打的,錢明富長得很帥,那司馬秀卻是無論如何也配不上錢明富之人,兩人還是先把孩子做了出來之後才去見的司馬宏,在木已成舟的情況下,司馬宏也認了他這個女婿,這事當時在京裡也熱談了一陣。」許波笑道:「你小子那時才多大一點,也會知道這事,怎麼沒聽說?」吳威樺也是一笑道:「我爸說的,這事就是這麼一回事情。
王秀全也笑道:「這錢明富還真是一個有心計之人,你們沒有看到過司馬宏的女兒,那個叫司馬秀的女人長得還真是夠嗆,也虧錢明富看得上!聽說當時錢明富在學校時是學生會主席,追他的女孩子軼多的。」王澤榮疑惑道:「怎麼了,長得不行?」
錢清志也笑道:「秀全說得還真是讓我想起來了,那女人我還真見過,恐龍型的人物,據說脾氣還很爆!」幾個人立即議論了起來。
王澤榮也從他們的對話中分極出來,這錢明富是一個有心計之人,為了靠上司馬宏的這條大船,想盡了辦法把司馬秀泡了得手,然後由司馬宏幫助,就這樣一路順風,隨著司馬宏的不斷展,他也到了省委副書記的高位。這是一個對自己狠的人!這是王澤榮對錢明窖-的判斷。
司馬宏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兩個兒子現在一個是山能集團的董事長,山能集團在全國都算是實力強大的公司,另外一個兒子是貴山省委書記,也是一個有展前途的人物,女兒在水利部任一個司長,這次是要把錢明富提上去,目的不外就是想臨退前把自己人安排好。
憑著司馬宏的權勢,作為人大常委會主任,林書記對他也要給一些面子,如果是他來為錢明富爭位的話,自己是否能夠順利上位還真是不清楚。情況搞明白了,怪不得遲遲沒有最後的結果出台。
瞭解到了這些情況之後,王澤榮也就徹底放開了這事,成與不成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掌握,再說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就得中央最後的結果。當然了,心中還是生起了幾分煩燥感。
剛回到家裡,項定就找了過來,這項定對王澤榮的事情很是在心,立即就對王澤榮說道:「王哥,你知道嗎?難怪你的事情遲遲沒有結果,卻原來是錢明富在與你暗爭,聽說你們兩人都有可能到南滇務工作,一二把手就在你們兩人之間產生,從各方面的條件來看,錢明富在年齡上是佔有優勢,從政績上來看,你又要佔優勢,所以,到底是由誰來任省委書記之事還真是形成了對峙,現在關鍵的人物可能就是那個退下的老書記了,如果他能夠站在你這一方,你就能夠順利上位。」王澤榮道:「順其自然吧。」
話雖然是這樣說,王澤榮反而心中有了底氣,既然關鍵的人物是老書記,自己成為省委書記的可能性就增大了許多。
項定有些急了,對王澤榮道:「王哥,這可是不同的,如果你能夠直接升成省委書記,你的展就會更快許多。」看到項定這個樣子,王澤榮微笑道:「你放心,事情應該向好的方向去想。」
看看王澤榮獨自在家裡的情況,項定道:「我姐也真是的,把你一人放在家裡!走吧,今天我幫你安排一下,出去散散心。」
現在正是自己的關鍵時期,王澤榮可不想因小失大,搖搖頭道:「算了,以後再說吧。
項定想了一下也沒有強求,作為大家族的子弟,他當然知道王澤榮現在是最關鍵的時期,別看省委書記和商務部長都是正部級,但兩者之間還是有差別,如果能夠到地方上去主政一方,下一步的展就會更加快捷。
送走了項定,王澤榮還真是有些坐立不安,項定所說的安排之事還真是引得他心動,長時間沒有女人的日子還真是有些難過,自從汪菲和呂含煙離開京城之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與女人在一起了!歎了一口氣,王澤榮又想起了劉冰晶。嗯到劉冰晶,王澤榮拿起電話撥通了劉源濤的電話。
自從女兒死了之後,劉源濤就現自己的情況正在生微妙的變化,原來一直都圍著自己在轉的人們開始失去了蹤影。無人時,兩口子相對也在歎息,大好鵠展勢頭因為女-兒的死去生了變化。這時兩口子正在相對閒話時-,王澤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本是隨意拿起的電話時,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了王澤榮的聲音「劉源濤一激動之下,手中的電話差點掉在了地上。摀住了電話,劉源濤小聲對老婆道:「王澤榮!」普藍芳也是波動,趕緊坐過來,坐在了劉源濤的身邊湊過去聽了起來。「澤榮,你好,我是劉源淖。」
自從劉冰晶死了之後,王澤榮無人時也在反思自己的問題,可能是展得太順利了,做事開始有些張揚,就拿與劉冰晶的事情來看,正是太過張揚才害死了她,如果不張揚,劉冰晶也不一定會死去。再想到自己當時竟然會主動稱呼劉源濤為爸時,王澤榮也是搖頭,做事太不考慮影響了!
反思之後,王澤榮知道許多事情不能憑著自己的想法去做,該隱晦的時候還真是應該隱晦一些才是。只要心中把對方看成了父母,就沒必要非得表露於嘴上。這次打給了劉源濤電話時,王澤榮也有意改變了稱呼。「伯父,你們還好吧。」
聽到王澤榮的這個稱呼,劉源濤兩口子互看一眼,心中頓時有著一種失落,不過,劉源濤很快收起了這種失落的心情,對王澤榮道:「澤榮,我們一切都還好。」
王澤榮的心中其實還是一直把劉源濤夫婦看成是自己的長輩,已經把對於劉冰晶的思念變成了對劉家的關愛。
詢問了一下劉源濤的情況,王澤榮聽得出來,劉源濤現在彷彿葬不再像以前那麼的如意。
瞭解到劉冰晶的弟弟還在移動公司之後,王澤榮也打算抽空找周青說一下,看看他能不能通過移動公司關照一下劉羽。
打完了電話,王澤榮又跟曹見山通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又順心便提了一下劉源濤的事情。
曹見山本來以為劉冰晶死了之後,王澤榮與劉家的關係就將結束,最近也沒有再去關注劉源濤,現在卻沒有想到的是王澤榮竟然還關心著劉源濤,心中疑惑中,就在那裡沉思,難道說王澤榮與劉源濤的關係並不僅只是因為他的女兒?
想到這裡,曹見山拿起電話打到了市裡,再次詢問了劉源濤的工作情況。幾個電話之後,劉源濤的生活再次生了變化,開始停滯的展又有了升勢。
王澤榮打完了電話便放下了這事,電話打過之後,那種煩燥的心情也得到了一些緩解。去洗了一個澡出來,王澤榮感到全身又有了一股漏*點。
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夜色,王澤榮彷彿像是有了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他感到自己像是從一灘泥濘中爬了出來一樣。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只有經歷過一種心靈的掙扎之後,才會有一種新的感悟,王澤榮從開始時的那種渴望上位,到現在的平靜對待,整個人對事物的觀察又有了一種提高。
任何事情關鍵的還在於是否去進行了爭取,如果自己爭取了,就有了一種體驗,人生就是在這樣的一次次體驗中前進,現在可以放鬆心情了!
點燃香煙慢慢吸著,王澤榮看了一下自己的官氣,現官氣中那赤色的官氣枝幹突然間已經長得脫離了自己的頭頂,就這麼伸了出去,大有快形成傘蓋之勢。
早就觀察過這種情況,除了幾個地方的大員進入了政治局時擁有傘蓋之外,其它的省委書記一般都沒有傘蓋的形成,自己卻有了一種快形成傘蓋的枝幹,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自己的前途比他們更大一些!
王澤榮知道已到了塵埃落定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