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剛進入末世,人的一些慣有觀念和想法不會轉變得那麼快,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警官一出場絕對hold得住,張平安把兩套**的警服塞進袋子裡,準備拿回家洗洗。
做完這一切,張平安推著女警進了一間窗子正對著院子的辦公室,女警些失神地,微微掙了一下,強不過張平安,還是被半推半拎地跟著進了辦公室,然後靠在牆角,不知在想些什麼。
張平安把屋子正中間辦公桌上的電腦和文件夾全扒拉到地上,然後把桌子推到窗前,提起槍袋子打開,取出一支手槍和一盒子彈。
退出槍夾,上好子彈,放在桌上。
「這槍你用。」
張平安指指槍對周茜茜說,然後又很快地裝好一支手槍。
打開窗,50米外的旗桿上吊著的黃毛不知道死活,動也不動,喪屍還沒有散開,圍在下面,擠成一堆,有些喪屍被擠倒,被其它喪屍來來回回地踩,早已變成一灘肉泥。
張平安掂掂手上的槍,手指一動。
「砰!」
巨大的聲響在辦公室裡迴盪,把周茜茜和那個女警嚇得一跳,張平安自己耳朵也嗡地一響。
他皺皺眉,剛才那一槍打偏了,他本來瞄的是一個穿著橙色羽絨的喪屍腦袋,卻打中了旁邊一個喪屍的胸口。
「你也開兩槍試試。」張平安對周茜茜說。
小丫頭有點怕,一手持槍,另一隻手去捂耳朵。
「不要這樣。」張平安制止她,「你必須適應這個聲音。」
槍聲雖然會把附近喪屍驚動,但可以很快解決大批喪屍,節省體力,贏得活命的時間。對一個想在末世活下去的人,非得有一手好槍法不可。
不過槍法的子彈堆出來的,為的是找到槍感,但這個玄妙的感覺對於張平安和周茜茜來說,恰恰不是多難的事情。
張平安本來就精於槍法,只是目前這個身體肌肉協調性還需要調整而已。至於周茜茜,她是進化者,有天斌的戰鬥本能,槍支對於她,只要一點時間,保證玩得比摸槍三五年的人用得還溜。
周茜茜緊張地一扣板機,強大的後座力讓她手猛地往上一抬,這一槍自然也不可能命中目標。
與此同時,院子裡傳來一聲嗷地大叫,這聲音不同於喪屍的吼叫,是人的聲音。
「打中人了?」
張平安往院子裡看了一眼,不禁啞然失笑。
原來周茜茜那一槍沒打中喪屍腦袋,卻不偏不倚打中了掛在旗桿上黃毛的屁股,血水流了出來,一會兒打濕了他的褲子,再濡濕了上身的衣服。
「哎呀,打到人了,怎麼辦?」周茜茜這會兒也看清了,有點手足無措。
「別管他,繼續!」張平安抬手一槍,這次找到了點感覺,距離二樓窗戶最近的一個喪屍應聲倒地,他順手又一槍,又是一個喪屍倒下。
不過這兩個喪屍離辦公大樓很近,從上往下不過二三十米距離,這麼近,只要懂點槍的,打中根本不難。
「打中了,平安哥哥,你打中了。」小丫頭指著外面,喜滋滋地回頭看著張平安,眼神有點小崇拜。
張平安搖搖頭,雖然打中了,但還是差得遠。
他想打的是眉心,這麼近只是打到腦袋範圍只能說失敗。
在末世,遇到p1,單顆手槍子彈已經不能對它造成很大傷害,只能破開表層肌肉,必須一連三槍命中同一位置才能爆了p1腦袋。而s1,速度太快,瞄準難度太高,命中純粹靠感覺了。
而p2和s2,那根本就不是手槍能解決的……
「不要只是看著,我有信心,你會打得比我好。」張平安再次舉起槍,對周茜茜說。
槍聲不絕,辦公室裡硝煙瀰漫,旗桿下面的喪屍不斷減少,張平安感覺準頭有了提高後,就從單發慢慢變成了雙連擊。
在極短間內擊發了兩次,要保證兩顆子彈打中同一個位置很難。因為射第一顆子彈後,槍的後座力讓槍口移了位,如果手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第二顆子彈射出去,必然會微微偏第一個彈孔,在目標物上留下兩個很接近的孔。
就算最頂尖的槍手,也基本上做不到雙連擊打中一個點。
別人做不到,不代表張平安做不到,他也必須做到!
張平安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放鬆身體,然後睜開眼,一抬槍,砰砰!
遠處發出一聲脆響,這兩槍並不是對著喪屍的,而是打的旗桿。
旗桿上有兩個明顯有凹洞,相距不到一厘米。
張平安再試,這次他打出第一槍的瞬間做了個收縮動作,速度很快,快得肉眼幾乎難以分辯。
第二槍竟然沒有命中,偏出了旗桿。
哎!可惜。
張平安甩甩手腕,靜下心回憶前世拿槍的感覺,但總像隔著層紗一樣,總是差了點東西。
槍法不是一天可以練成的,要想達到以前水平,找到用槍的感覺還得不斷苦練。
張平安沒有接著打了,把槍放下。
接邊不斷的射擊震得手臂有點發麻,雙連擊對手臂衝擊力尤其大,他可不想到了明天手腫得動不了。
仔細觀察周茜茜打槍,發現這個丫頭還是很的靈性,射擊動作和準確性都有了進步,至少次次都能打中喪屍,再也沒有發生指東打西的事情發生。
看了一會兒,張平安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了。
冬季天黑得早,從這裡趕回家,騎車也要車五十分鐘,一天沒吃什麼,人也感覺餓得不行。
「今天就到這兒,去把東西收拾收拾,我們回去。」
他順手拿起槍,也不克刻瞄準,砰砰砰!
幾槍把院子裡喪屍解決掉,最後一槍正中旗桿繩索,黃毛撲通一聲頭下腳上栽在喪屍堆裡,很快被一些沒死絕的喪屍壓倒在身下。
這回他真的死了。
「喪屍都死了啊,你們快解開我手銬,帶我離開這裡。」一直沒有出聲的女警不知何時站到了窗口邊,看著外面,突然說話了,兩隻眼睛充滿了震驚。
這個女人不說話,張平安還真無視了她的存在。原以為過了這麼久,她該從恐懼顛狂中清醒過來,沒想到乍一開口,就直冒傻氣。
張平安懶得理她,收著桌上的東西,頭都不回一下。
「我在跟你說話,你什麼態度?快」女警走過來,瞪著張平安。
這個女人哪來的底氣,還挺囂張,怎麼就完全搞不清狀況,貌似她現在還被自己銬著。
「你是哪個局的,是你銬的我?放開我,不然有你好看。」女警見張平安根本不屑搭理自己,氣壞了,嘴下不留情。
張平安不得不放下手上沒收拾完的東西,奇怪地問,「我做事需要向你解釋什麼嗎?」
「我看出來了,你敢假冒警察?怪不之前你之前那麼做,流氓,變態!」女警後知後覺,有些慌,但嘴巴卻還很硬。
「平安哥哥是好人,你怎麼亂說?」周茜茜這時候很維護張平安。
張平安歎了口氣,這又是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官二代,優越感無時不在。
他轉過身,「你對著一位拿著槍的警官大呼小叫,不知死字怎麼寫?」
女警臉色煞白,卻強自嗤笑一聲,轉過頭不敢看張平安的臉。「警官?哼,流氓還差不多……」
張平安搖搖頭,拍拍那個女警的秀氣的臉,「警花是吧,想必平時追求你的人不少,都寵著你,說不定你活到現在還是他們用命保護你,在最後關頭還把槍塞給你,對吧?」
女警厭惡地轉開臉,想躲開張平安的手,但怎麼躲得過去,一下下拍得實實的。
「既然活下來了,就該好好珍惜這條命,你難道不知道我輕而易舉可以殺了你。」張平安拍拍腰間槍一本正經地說。
「我是警察,你敢襲警?」
遇到極品了,這個時候還嘴硬,這也是遇到張平安,要是落在之前光頭黃毛手上都不知被輪了幾回了,警員身份固然多了一分威懾力,但一人漂亮女警反而更容易激發人犯罪和征服的**。
「警察?我說你是就是,扒了你衣服,你就什麼都不是。」張平安笑了笑,一推女警,她踉蹌著撞到辦公桌,吃痛輕呼一聲。
張平安上前卡著她的後頸,另一隻手伸出去,在她腰間摸索一下,用力一拉,對方的警用皮帶被強行從褲子上抽了下來,握在張平安手上。
「你幹什麼?」女警奮力掙扎,「放開我,我爸是市局張展平局長,你敢這樣對我,你這個流氓!」
「原來是局長千金,嘖嘖,我就說嘛……我現在奸了你,就在警局裡,最好你局長老爸還活著,來斃了我!」張平安手抓住對方褲腰,往下一拉,女警警服褲子、羊毛褲、連著秋褲和內褲一起被扒了下來,直拉到膝蓋,露出白花花的翹臀,溝壑圓潤,粉白細膩,無限美好。
「啊!」女警驚呆了,大聲尖叫,人扒在桌上,手往下伸,想拉褲子,卻怎麼也夠不著。
周茜茜也震驚了,張著大嘴看著平時冷靜沉著的張平安怎麼突然暴虐如斯,狀如瘋虎。
張平安一抖皮帶,刷地抽下。
叭!
寬寬的皮帶重重地抽在雪白的臀肉上,猛地一顫,然後那個地方迅速地出現一條紅印,鮮艷奪目。
「啊喲!」
女警痛得身子一下子崩緊,眼淚橫淚,銬在一起的手勉強伸到後面想護住臀部。
「知道為什麼抽你嗎?」
張平安無視對方的反應,反手又是一皮帶抽下。
這一下正抽在對方護臀的手上,女警手一縮,痛得渾身戰慄起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知道痛了?」
張平安丟下皮帶,鬆開手,女警從桌上滑下來,跪坐在地上,抽泣著,用紅腫的手費力地拉上褲子。
「以後學乖點,換別人,就不是這個下場了。」
張平安把手銬鑰匙丟在對方腳下,招呼周茜茜一聲,向門外走去。
小丫頭默默走在後面,直到下樓梯的時候,忍不住開口問,「不救她走嗎?你剛才怎麼……我還以為你要……」
小丫頭話說得吞吞吐吐的。
張平安奇怪地問,「不是已經救了她?難道救了人就要帶在身邊?我又不是開容留所的!」張平安一邊走,隨口回答,「接下來的路得由她自己走,我已經教了她一課,想必她印像很深刻了,不過受點教訓總比死了好,打屁股總比被人輪了強……」
小丫頭嘀咕,「也不用這樣吧……」
張平安聽著笑了笑,回過頭說,「還有比這個效果更好的嗎?嗯,說起來你要是犯傻我也會試試這個辦法……」
小丫頭吐吐舌頭。
ps:修修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