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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已經哭的說不出話來,握著雨煙的手放下,然後對著徐修純叩了一個頭,便準備站起身要離開了。
「等等!修純哥哥,斐然能不能還留在我這裡?」雨煙小心翼翼的看著徐修純。她自然知道他做的一切都為她好。
徐修純聞言皺了皺眉頭,抿唇不語。
「我、我跟她們在一起習慣了,若是斐然離開,恐怕又要適應新人了。況且,斐然此番犯錯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再換新人,難不保還會不會出現這樣的人。」見他眉宇間有些鬆動,雨煙趕緊繼續說道。
也是,應該追溯其根源。
「平春,你跟過去,傳我的話,就說罰是要罰的,只是人還要留在這。」徐修純轉身看著平春說道。
平春鬆了口氣,扶著斐然向外走去。
「雨煙妹妹。近日可是好多了?」事情已經處理完,徐修純自然想起自己來的目的。
「嗯,多謝修純哥哥掛心。」雨煙很官方的跟他說道。
「你這丫頭,是不是三妹找你麻煩了,你便離我遠了?」一語道破她的小心事兒。
雨煙被說得小臉兒一紅,低下頭說道:「我、我本就對這裡都不熟悉,不想惹麻煩。」
「對不起!」徐修純語氣真誠說道。
「沒、沒。」雨煙聽見他道歉,有些不好意思。他這樣的人,『對不起』三個字應當是極少說得,但今天卻是很輕易的對她說出。
徐修純說完,自己也是一愣,隨即笑笑掩飾過去。玉珊見兩人之間氣氛古怪,曖昧笑笑。
氣氛有些古怪,玉珊連番在兩人之間添茶。有腳步聲自外面傳來,雨煙這才想到,徐修純是在等平春跟斐然回來。
不一會兒,平春便挑著簾子進了花廳,對著二人行了禮。
「四爺,斐然從二等丫頭降到粗使丫頭,還留在香園。」平春顯然走的很急,臉上已經見了細汗。
「知道了,你喝口水。」雨煙讓玉珊給平春到了杯茶。
平春福身謝過雨煙,將茶水一飲而盡,臉色好看了許多。
「那我先回去了,雨煙妹妹好好將養身體。這個送給你。」徐修純站起身,從衣袖裡拿出一個牛皮紙包,放在桌子上,離開了香園。
雨煙站起身,扶著玉珊的手將徐修純送走後,有些好奇的拿過牛皮紙包。
「平春,斐然怎麼樣了?」她知道,斐然一定挨了打。
「斐然挨了五十板子。婢子先送她回去休養了。」平春走到雨煙面前,替她斟了茶。
「姑娘,日後婢子們犯了錯,您就直接罰,莫要在為婢子們求情了。」這樣您日後的威嚴哪裡還在?日後誰還會為您保守秘密?
「平春,雖然我們呆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我拿你們都當朋友,從來沒有將你們當成丫鬟過。況且,你們犯錯也是被逼無奈,我又有什麼理由懲罰孝子?」
「姑娘!」平春神情淒婉的喊了一聲雨煙,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有哪個主子會真正替她們這些奴婢著想過?
「快來看看,修純哥哥給我帶了什麼?」雨煙一邊說著,已經將牛皮紙打了開來。
糖豆,各種顏色,像QQ糖一樣的豆豆,一咬很甜,還有果醬夾心,真好吃啊!雨煙幸福的像貓一樣瞇起眼睛,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吃糖就會好很多。
「四爺真有心。」對三姑娘都沒這麼好過。平春看著雨煙吃糖的樣子,微微笑著說道。
平春這樣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卻讓雨煙停下往口中送糖的手,徐修純對她還真不錯。呸呸呸!純潔一點,她才多大啊!不過八九歲吧?徐修純也才十歲吧!想什麼呢!
雨煙狠狠的嗔了一眼平春,惡狠狠的道:「思想給我純潔點兒。」她這句話,極沒有說服力。
平春笑笑答應了。
「四哥!」三姑娘看清來人,欣喜而歡快的喚道。
徐修純臉色臭臭的,一語不發的坐上主位。曉巧見這樣的四爺,急忙將茶奉上,轉身拉著曉慧離開。
「四哥!」三姑娘走到徐修純面前,拉起他的手,親暱的搖晃著。
「哼!」徐修純冷冷的哼了一聲,一點都不為所動。
「四哥,你怎麼了?是不是若若哪裡做錯了?」四哥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火?三姑娘垂下眼瞼,努力想著自己最近做什麼事惹到四哥了。
沒有啊!不過只是看那個蘇雨煙不順眼,給生活找點樂子,難道是因為她?
「既然想到了,就跟我說說,為何找她麻煩?」
「沒、沒有。」
「哼,莫要以為我沒看見,就沒有,我跟她,只是上一次偶遇,是不是所有跟我有一點關係的人,都要受你的氣?」徐修純氣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不是。」哪裡見過四哥跟她發這麼大的脾氣?徐雅若一時沒了主意,但還是記得辯解。
「四哥,若若以後不會再犯了,不會再找別人麻煩了。只是哥哥以後要常來看若若可好?」
「哼!看你表現吧!」徐修純說完,拂袖而去。
四哥真是因為她來說教自己的?蘇雨煙!我徐雅若發誓,只要我還在府上一天,就不會讓你好過。三姑娘眼中閃過一絲冷狠,雙唇緊抿著,不難看出氣的不輕。
只是,她還沒等真做什麼的時候,接著發生的事,徹底讓她傻眼,也徹底沒了轍。
徐修純從百花苑出來,便直奔上房而去。
到上房的時候,太夫人剛好午睡起來,正跟幼柏她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家常話。聽見徐修純的聲音,太夫人連眼皮都沒挑起來。
「純兒最近可是到我這常常走動。一反常態啊!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徐修純臉色一絲尷尬未有,走到太夫人身後,接過幼柏的位置,為太夫人捶起肩來。
「太夫人,雅若最近可是太閒了,應當為她找點事做。」徐修純若無其事的說道。
「嗯,是啊!幼柏,傳我的話到丹園,女兒家要安安分分待嫁就好,讓她抄一百遍女論語,然後送到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