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山國王宮比占城圭宮壞大,朱隸二人打著尋找公辛餉曰一,趁夜摸進王宮,純屬找刺激去了,在皇宮禁衛的眼皮底下,把錫蘭山國王宮摸了個遍,卻不知道自己看到柯枝國公主沒有。(.)
雖然來的時候詳細問了柯枝國公主的長相,但到了王宮,三人都傻了,王宮裡漂亮女人太多了,而且在三個人看來,除了身高不同,長相幾乎一樣,特別是朱隸,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帶著鄭和偷偷摸進皇宮,朱隸和燕飛也想看看鄭和的輕功到底有多少長進,燕飛掉進海裡,朱隸曾經用散內功的方法尋找燕飛,當時覺得功力不足,捕捉到燕飛的訊號非常的弱,無法斷定方位,鄭和曾集中內力,助了朱隸一臂之力,朱隸當時對鄭和陰柔的內力深感好奇,卻沒時間細問,事後找了個機會專門試了一下鄭和,鄭和的內力雖然陰柔,卻綿綿不絕,非常強大,比之男人和女人都有所不同。功力直追朱隸和燕飛。
那本內功心法,確實是件寶物。
鄭和知道自己的武功與朱隸和燕飛有得一拼,心中也非常興奮,一直躍躍欲試,想比試一番。
今晚的王宮,真成了三人較量輕功的場所。
多少年以後,那天晚上在錫蘭山國王宮當過值的個別婢女,還在很認真的強調她們看到了會飛的人。
亞列苦奈兒國王當然認為她們是瞎說。連著鬧了兩次刺客,王宮的警衛嚴密了很多,但那天晚上沒有一個禁衛現刺客,也沒有丟任何東西,所有的東西都在原位,所有的人都沒有被打擾,怎麼會進了外人,更不會有會飛的人。
王宮的一場輕功較量,鄭和雖然還是比不上朱隸和燕飛,但已經相差無幾了,而鄭和修煉那部心法,不過才兩個月,假以時日,朱隸和燕飛很可能不是鄭和的對手。
「真是本神書,不如我們也宮了吧。」朱隸看著鄭和興奮地施展輕功,踏著小船直衝向寶船,在燕飛耳邊輕輕說道。
「去你的。要宮你宮燕飛笑罵。重振雄風後,燕飛更加享受老二給他帶來的快樂,也更加體貼石小路,與石小路的感情比新婚更甜蜜。
「怎麼樣?找到公主了嗎?。看到朱隸、燕飛等回來,希瑪妮心急的問道。
朱隸沮喪地瑤瑤頭:「不知道,王宮裡的女人都長一個樣子。」
沈潔納悶地看了朱隸一會,忽然撲哧笑了,可不是都長一個樣子,穿著一樣的衣服,帶著一樣的飾,都用薄薄的紗麗遮住半個面龐。最要命的是朱隸根本不記人,讓他在如此相近的人中找一個不認識的人,確實很為難他。
希瑪妮心中擔憂公主,低聲哭了起來。
「不要擔心,錫蘭讓。國王是要王子和公主大婚的,只會把公主關起來。絕不會傷害公主沈潔安慰道。
「我大哥會想別的辦法的,你放心了石小路也出聲安慰。
索菲亞趕緊把石小路的話翻譯了過去了。
朱隸撇撇嘴,開始後悔帶石小路上船了,這丫頭,簡直愛心氾濫,卻都氾濫到別人那裡去了,怎麼就不體諒體諒他大哥。「大哥又不是神通廣大的玉皇大帝,怎麼什麼事情都往大哥身上攬,你還是找你相公去吧朱隸故意把相公兩個字說得很重。
希瑪妮雖然聽不懂朱隸說什麼,卻看冉朱隸似乎不想管了,哭聲更大了。
石小路忙說道:「不哭不哭小我大哥是逗你的,他不會不管你的公主的。」索菲亞也立馬同聲翻澤過去。
朱隸抗議道:「誰說我要管了?!」
「大哥」。
「朱隸!」
石小路和沈潔立刻豎起一對杏眼,惡狠狠地看著朱隸,索菲亞雖然不敢惡狠狠地盯著朱隸,卻用了個比惡狠狠更有效的方法哀求。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寫滿了哀求。
朱隸長歎一聲,不得不投降,軟硬兼施啊。
出了艙門,朱隸唉聲歎氣道:「我真是沒事找事,把這三個女人帶上了船,如果沒有這三個女人管著我們,這一趟該有多愜意。」
燕飛笑道:「後悔了?後悔從這裡跳下去吧,三個女人都是你帶上來的,我可沒讓你帶
朱隸扭頭看著燕飛:「是不是兄弟?是兄弟陪我一起跳。」
燕飛哂笑道:,「跳就跳,有何不可。」說著話足下一用力,卻不是從二樓跳到甲板上,而是從二樓跳到了四樓膘望台。朱隸也隨之而上。
最近這段時間,朱隸和燕飛現躺在四樓膘望台上,看著星星睡覺非常舒服。
錫蘭山國人雖然也屬於歐州人種,膚色卻不是像索菲亞那樣乳白色,甚至比黃種人的膚色還黑,有些像棕色人種的膚色,但他們的顴骨,鼻子,眼眶,卻絕對是歐州人的類型。比黃種人和搾色人種不同,稜角非常分明,特別是男人。
沈潔聽希瑪妮描述,以為錫蘭山國王亞列苦奈兒和王子索納翰爾長得有多麼不堪,一見面方知大錯特錯了,身為王族本身就具有高貴的氣質,加上稜角分明的西方特色和高大的身材,絕對有好萊塢老牌大明星格裡高利?派克的風采。
沈潔不由自主地扭頭望向朱隸和燕飛、鄭和,見三人腰板挺得筆直,步履穩重,竟暗中也有些比試的意味,心中暗暗一笑,男人,看到比自己帥氣的人,也會暗暗較勁。
「尊敬的京王爺、賢國公、鄭大一小」位不辭辛苦,遠道而來,本王感到無上榮章,並致山取聯烈歡迎。」國王走下台階,鄭重地施了一禮後說道。
「非常感謝國王陛下親自迎接,我大明朝對錫蘭山國早有耳聞,錫蘭山國風景優美。物產豐富,特別是錫蘭山國的珠寶聞名遐邇,本王等能訪問如此美麗富饒的國家,也深感榮幸。」幾年的歷練,朱隸的官場話越說越流了,相信現在讓他說一些敬仰之心,綿綿不絕之類肉麻的話,也不會想當初那樣直接把他噁心死。
客套話說完,鄭和宣讀大明朝永樂皇帝的詔書,之後國王將眾人帶到後宮,在那裡舉行國宴。宮女身著當地民族服裝紗麗,如蝴蝶般穿梭在宴席中,間或有歌舞表演,濃郁的西洋風情看得朱隸如癡如醉,一雙眼睛不自覺地瞇了起來,沈潔恨不得在桌子底下使勁踢他一腳。可惜朱隸身份高貴,坐在了國王的一側,其他人都在下相陪,沈潔根本踢不著朱隸。
酒過三巡,朱隸似乎已經有些醉意了。
「都說西洋歌美酒美人更美。本王今天是開眼了,果然充滿了火熱的風情,對了,本王一上岸小就聽說貴國的王子將要和柯枝國的公主大婚?恭喜恭喜朱隸帶著微醉的眼神對著國王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國王的眼中閃過一絲懊惱,舉杯微笑道:「謝謝王爺,正有此事。」
朱隸將手伸進懷中,取出一個非常精緻的錦盒,打開盒蓋,兩個閃著耀眼光芒的巨大鑽戒如星空中一把利劍,瞬間點亮了眾人的目光。
「錫蘭山國珠寶遍地,自是看不上任何珠寶,本王這兩顆鑽戒,是前些日路過滿刺加,滿刺加的國王送給本王的,這兩枚鑽戒有神奇的力量,得到它的一對新人會得到鑽戒的祝福。本王不知王子大婚,來得匆忙,也沒有準備別的禮物,就借花獻佛,將這兩枚鑽戒轉送給王子和公主,祝願王子和公主百年好合
「多謝王爺國王的一雙眼睛貪婪地掃過鑽戒,轉頭向坐在下面的王子索納翰爾說道:「還不上來謝過王爺。」
索納翰爾起身走到朱隸面前,對著朱隸深深施了一禮說道:「多謝王爺美意
朱隸一笑,將錦盒遞與索納翰爾,遞了一半又想到什麼似得,手停在半空中道:「差點忘了,當初滿刺加的國王送給本王這對鑽戒的時候曾囑咐過,一定要同時交給一對新人,這對鑽戒才會保佑他們永遠相愛,永遠幸福,若只送給一個人就沒有這種效力了。王子可否請公主出來。本王親自祝福你們?」
王子聞言臉色一變,飛快地看了一眼國王,國王也是一愣,隨即笑道:「真是不巧,柯枝國公主這幾天身體不適,在後宮靜養
「哦,病了?真是糟糕,就要大婚了怎麼病了?本王船隊帶來了不少御醫,醫術都很高明,國王若是需要,本王可請御醫為公主診治。」朱隸誠懇地說道。
「多謝王爺美意,公主只是偶染小恙,靜養幾天就會好的……國王推辭道。
朱隸心中暗道,不讓見面,果然是你們搶來的人。本王還就不信,你們不讓見,本王就見不到這位公主了。
「哦,不嚴重就好,那這對鑽戒,是本王等公主好了,親自送給公主和王子,還是由王子代為轉送?」朱隸轉過頭,望著索納翰爾冉道。見索納翰爾有接的意思,又加了一句,「若是有王子轉送。恐怕會浪費戒指的神力,成為兩枚普通的鑽戒了。」
索納翰爾鬱悶地縮回了手,若是此刻還接,不成了看重兩枚鑽戒價值的貪婪之人。
「還是勞煩王爺等公主大好了,親手將鑽戒送與在下與公主。」索納翰爾恭恭敬敬地答道。
「這樣啊?這樣也好,本王就多住幾天,等王子和公主大婚時,本王親自送與王子和公主朱隸說著話,又將錦盒收進了懷裡。
「京王爺能參加小兒與公主的大婚,本王不勝榮幸。王爺請。」國王再次舉杯相敬。
朱隸豪爽地將酒一口幹掉,臉卻更紅了,連口齒都有些含糊不清,微微有些搖晃道:「不好意思,本王有些不勝酒力,先行告退了
國王微笑著拱手道:「王爺請隨意
朱隸搖晃著站起來,兩條腿似乎有些不聽使喚,還沒邁出去就差點跌倒,燕飛忙一個閃身扶住了朱隸,對國王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王爺的酒量很差。多謝國王的熱情款待,我們先告辭了
說完話,扶著朱隸同鄭和、沈潔等一行人告辭出來,國王、王子及眾大臣客氣地一直送到王宮外。
看到國王等人返回王宮,燕飛一掌推開將整個身體都靠在自己身上的朱隸,笑罵道:「別裝了,自己走。」
朱隸被燕飛一推,似乎把酒勁也都推掉了似得,腳步一下變得穩健了,臉色也恢復了正常。
鄭和、沈潔都知道朱隸的酒量,這薦點酒,對朱隸來說跟喝水沒有多大區別,但跟著朱隸、燕飛等來一起來的其他官員並不知道,見朱隸忽然變得一點醉態沒有,都很驚奇。
「裝的很像吧,走吧,回船上。」朱隸回頭對著眾人嘿嘿笑道。
方登上寶船,見一名軍士單膝跪下報告說:「稟報王爺,古裡國沙魯克殿下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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