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泛在島卜租了間很僻靜的二間草房,草房個干海邊尤陳設倒也還精致。
因為風向和潮流的緣故,船隊需要在爪哇停留二十多天,麻喏八歇國王當然很歡迎,籌備一萬兩黃金也是需要時間的,況且船隊在島上住的時間越長,吃住的花銷和與島上居民的交易,也能讓爪哇島小掙一筆
船上的沒有女人,每次靠岸,有不少船員悄悄上岸找女人,朱隸既不鼓勵也不禁止,船上有些船員是觸犯了刑律的囚犯,一年甚至多年沒有碰過女人,這種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朱隸想禁也禁不了。
對這種事情,朱隸本來也不反對,只是怕他們因此而鬧事,造成惡果,因此也不說贊成。
馮三虎等將領明白朱隸的意思,約束手下玩歸玩,不可惹是生非。
鄭和沒想到向爪哇國王宣讀了永樂帝的詔書後,朱隸帶著燕飛也去體驗民情,告訴鄭和十天後回來。
朱隸與沈潔成親後,去敵院只是偶爾應個景,燕飛更是潔身自好,從不踏足,這次居然不僅要去,而且十天不回,雖然他們的理由是體察民情,但鄭和焉能不知道體察民情的含義。
石小路嘟著嘴,卻不好說什麼,索菲亞在一旁也很郁悶,沈潔卻毫不在意,笑著逗石小路:“男人出去玩玩,說明他正常。”一句話說的石小路滿臉緋紅。沈潔心中暗暗歎息,按朱隸說的,燕飛因為外傷造成早洩,無法使小路懷孕,更不用說滿足小路小路必然也是知道,兩個人相互體貼,卻很久沒有在一起了。
燕飛走進朱隸租的草房,看見一個女子房中打掃,女子穿著很樸素。卻掩飾不住天生的媚氣。窈窕的體態即使在簡單的掃除中,也讓人倍感風騷。
朱隸見燕飛停步不前,笑著介紹道:“她叫阿丹,是島上最有名的春園中的紅阿姑。”
“你讓她來做什麼?”燕飛的臉沉了下來,皺起了眉頭。
朱隸哂笑道:“我不讓她來,我也沒那份本事呀。”
燕飛轉身就走。
朱隸忙拉住燕飛:“喂,你不想治了?!安了,兄弟還能害你嗎?進去吧,跟個大姑娘似的。”說著也不顧燕飛多麼的不願意,強行將燕飛推進了草房。
阿丹見朱隸回來,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殷切地給朱隸和燕飛倒了杯茶。
燕飛冷著張臉坐在一旁,不說話也不動。
阿丹是土生土長的爪哇人,不會說漢語,但這並不影響她與朱隸的溝通,像燕飛這種極為不合作的客人,阿丹也遇到過,進了春園,當然就是要讓客人滿意,好更多地留下客人口袋中的錢財,像燕飛這樣的人是不會主動去春園,一般都是被別人帶去的,可但凡進了春園,總不能不花錢就讓他出去,因而對付燕飛這樣的人,對阿姑來說,就充滿了挑戰。
這裡雖然不是春園,但朱隸付出的錢,可比春園的客人大方多了,遺憾的是朱隸是個很精明的人,雖然打算包阿丹十天,但說好了一天一結賬,阿丹明白如果伺候不好這個繃著臉的主兒,這到手的銀子還是會飛的。
要收買男人,先要收買他的胃。
這是阿丹的賺錢絕招,臨來之前,她已買好了各種小菜,見燕飛拉著一張誰都欠他八百吊似的冰山臉,阿丹並不在意,對燕飛笑了一下,轉身出去了。
不過片刻,端了一托盤豐盛的菜餚,婀娜地走了進來。
托盤上,還有一瓶美酒。
如果阿丹不做阿姑,絕對可以應聘一級大廚。
燕飛被朱隸拉出來之前。一直忙著安排收集情報的事情,早餐沒吃兩口不說,中餐也沒顧得上吃,此時見到色香味俱全的四道小菜,早已食指大動,饞蟲都要爬出來了。
朱隸也忙了一天,早已饑腸轆轆,菜一上來根本不等讓,拿起筷子先各樣吃了幾口。邊吃邊不停地點頭:“阿丹的手藝真棒,不如你跟我回中國開個酒樓吧,我保你大掙。”
阿丹聽不懂朱隸說什麼,只是看著朱隸吃得香捂嘴輕笑,不時地為朱隸和燕飛斟再布菜。
兩杯酒下肚,燕飛的冰山臉也開始艘化了。
酒喝在口中很綿,卻有後勁,燕飛喝了幾杯,渾身開始熱,阿丹雖然只是淺嘗,雙頰早已緋紅,遂進屋換了套衣服出來。
爪哇國地處熱帶,常年潮濕炎熱,這種潮濕的環境對皮膚最好姑娘們的皮膚一個個都又水又嫩,非常細滑,阿丹身為阿姑,更會保養,渾身的皮膚如凝脂般,似乎吸光一口,都能吸出水來。
阿丹此時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胸衣,短小的褻褲,身上披了一件薄紗的長袍,長袍沒有系扣,隨著阿丹的走動。紗質的長袍在身後擺動著,透著說不出的風情。
雖然換了衣服,阿丹並沒有熱情的舉動,仍然,小二二菜,斟酒,像蝴蝶樣在朱隸和燕飛之間穿梭,偶東”活婉地說兩句爪哇方言。
朱隸和燕飛都聽不懂爪哇話,但看阿丹話說的時間,動作,也猜到阿丹是在勸酒。
阿丹的長袍非常寬松,來回走動時長袍時時刮碰到朱隸和燕飛的手上,臉上,朱隸和燕飛坐著,阿丹每次站在他們身邊為他們斟酒,朱隸的視線網好能看到阿丹胸衣中膨脹圓滿的**,那柔潤富有彈性的雙峰,漸漸點起了朱隸男性的沖動,朱隸知道燕飛也會有這種感覺。
阿丹的手段絕對高明,她雖然沒有一點過激的挑逗,卻借著布菜斟酒,身體有意無意地與朱隸和燕飛的身體輕輕地摩擦,每次都是一碰而過,換來阿丹嫵媚的笑容,這種漸漸積累的挑逗,比一上來很明顯的挑逗後勁更足,燕飛明顯有些坐不住了,朱隸更是手腳早都不老實了。阿丹卻仍然淡淡地勾引著,讓熱情慢慢積累。
一大瓶酒慢慢地全被都朱隸和燕飛倒進了肚子裡,酒勁也慢慢上來了,美酒加上女人,燕飛的眼中終於泛起了桃花,呼吸開始加快,阿丹知道是時候了,白哲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燕飛,靈巧地為他寬衣,豐滿地胸部漸漸地貼了上去,紅潤的櫻桃小口溫柔地落在燕飛健碩的胸膛,點點向下,一雙柔軟的小手沿著燕飛的脊柱,也一點點向下,慢慢撫摸著燕飛的敏感地區。舌尖在燕飛的小腹纏綿片刻後,越過草地,直接奔向聳立的山峰。
燕飛一把抓住阿丹柔弱的肩膀,出了一聲低吼。
站在一旁的朱隸出手如電,手中鋒利的匕在燕飛勃起的寶貝上迅哉了一周,伴著噴湧而出的鮮血,燕飛的寶貝像是掙脫了羈絆,驟然變粗,阿丹配合的很好,隨著朱隸匕一過,阿丹靈巧的舌頭和小小手同時上陣,片刻後,阿丹的手上除了點點的鮮血外,還有濃濃白白地液體,混合在鮮血中,充滿了誘惑。
燕飛一身的汗水,無力地靠在椅子上,對著朱隸露出白癡般的笑容。朱隸又拿來了一瓶酒,對燕飛笑笑:“有些疼,你忍著點。”
燕飛點點頭。朱隸用酒一點點地將燕飛的寶貝沖洗干淨,取出爪哇國王送給朱隸的特效藥膏,仔細塗在燕飛的傷口上,用潔淨的布包扎好。
回頭看燕飛,見燕飛已經閉上了眼睛。臉色蒼白,一雙手把椅子的兩個扶手都捏出洞。
“怎麼樣?。
“沒事。”燕飛虛弱地低聲說道。
“好好睡一覺,到明天真會沒事的朱隸說著話,俯身將燕飛抱到床上。
阿丹默默地收拾這一切,仍是那套衣服,看得朱隸熄滅的欲火又燃燒起來。
燕飛一覺醒來,除了下體還微微有些疼痛,身體覺得愉悅極了,多長時間了,沒有如此酣暢淋漓過,燕飛甚至以為,終其一生,都不會再有那種感覺。
朱隸。
不知道積了多少輩子的德,此生能遇到朱隸。
朱隸仍然在隔壁的房間沉沉地睡著,看到阿丹從朱隸的房間中走出,燕飛微微笑了,這就是朱隸,絕不會放過任何占便宜的機會。
檢查了燕飛的傷口,朱隸滿意地笑了:“丫的這草藥真很神奇,邊緣處已經開始愈合了,今晚繼續。”
“什麼繼續。”
朱隸無奈地登了燕飛一眼。
燕飛恍然明白,詫異地叫道:“還來?!”
“不僅今天還來,以後的八、九天,每天都得來,你不是怕疼吧,放心,一天會比一天好的。”朱隸安慰道。
“我不是怕疼,我是不明白為什麼,難道不應該讓它自己長好嗎?。燕飛不解地問。
“雖然我這次刀口很齊,但讓它自己長好,它還是會形成一個疤,疤是沒有彈性的,當你勃起的時候,它還會緊緊地勒著你,所以你每天都要讓它勃起,即使形成瘦,也是比較松的疤,不過看這藥膏的療效,很可能一點疤不留,只是你要多吃幾天苦。”
燕飛的臉微微紅了:“那點疼倒不算什麼。”
朱隸椰愉地笑了:“是哦,那叫痛並快樂著。”
“行刨”
“沒什麼,你當初肯給我看,也不會弄得現在這麼嚴重。”
“去你的,什麼都能給你看啊。”燕飛瞪了朱隸一眼。
“你一個大男人,我什麼不能看?”。朱隸一副占了便宜還想賣乖的表情。
燕飛飛起一腳踢向朱隸,朱隸閃身笑道:“你不是想把我踢開,實現你的太監夢吧。
燕飛沒搭話,又使出一招扶風擺柳,換條腿踢向朱隸,朱隸忙求饒道:“我錯了大哥,你別折騰出一身汗來,我還得給你重新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