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個人跟在朱翔羽後面,優雅的踱著官步走向六和院,林笑顏呆了一會,忽然沒了一點興致。
「我們回去吧」對著潤月眉月無精打采的說了句,就自顧自得先往前走了。
「小夫人,你可真大膽,敢在冰上玩」潤月眉月跟在後面走了一段路,一向憋不住話的潤月打破了沉默。
「也沒什麼膽大不膽大,溫度在零度以下,水就會結冰,現在的溫度應該在零下七八度吧,冰結的很實,不用怕」
「小夫人,什麼是零度」眉月也插起了嘴。
「零度就是水剛結冰時的溫度」
「什麼是溫度?」
「溫度就是水的度數,比如說水是熱的還是開的」
「度數是什麼」
「度數就是水冰的時候是零度,人後慢慢加熱或者慢慢結冰時的溫度?」
「溫度是什麼東西嗎?怎麼量呢」兩人還是不懂。
「溫度就是、、、、、、」解釋了半天兩人還是衣服虛心求教的樣子。
「我暈」林笑顏很是杯具的低下頭,這些專業術語怎麼能給這兩個小丫頭解釋清楚。
本來心裡就很煩,又被這兩個小丫頭纏著問,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便不再理會兩個小丫頭,不言不語的往回走去。
潤月眉月聽不見林笑顏回答,也不敢再問,只好跟在後面揣摩著溫度到底是什麼……
回到自己的屋裡,林笑顏脫下帽子手套,重重的坐了下去。
以前想的是怎麼能安安靜靜,不受打擾的過上夢想中的生活,沒想到要對朱翔羽動真情,也沒想到會和林嬌嬌有太多的過節,本想著只要不惹她處處陪著小心,應該沒太多的事。
巴結討好他們只是想保護這種生活。
可是討好巴結現在成了另一種結果。
她說不清楚對朱翔羽的感情,也不可避免的惹了林嬌嬌。
現在朱翔羽的態度也看不清,她所經歷的人都是愛恨分明的,哪裡有朱翔羽這樣的,忽冷忽熱的。
剪不斷理還亂,想得頭都大了,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不想了,反正已經這樣了,順其自然吧,跟著感覺走。
不過不管怎麼著,也的在心裡給前世男友留點想像的的空間,給父母留點思念的空間。
這樣就算是以後朱翔羽不再對自己好,心裡也不空虛。
把心只給一個男人是很愚蠢的。
不要奢求太多,魚和熊掌不能兼得。
想要安安穩穩的生活,愛就的內斂,想愛就得隨時準備戰鬥。
還是安安穩穩的生活吧,愛這東西太飄渺。
偶爾的放縱就當是給生活一點小插曲。
不能被一時的歡愉迷失了雙眼,自己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寄居者。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能力,還有自己想要的。
得會取捨,都不是她的取什麼捨什麼?她說了都不算,取,林嬌嬌說了算;捨,朱翔羽說了算。
躺倒床上睡午覺,她有個毛病,心裡有事就愛反覆琢磨瞎想。
心裡想的不再想了,只一會這些問題自己又跳了出來,弄得林笑顏頭暈暈乎乎的。
越想心裡越亂,最後也沒想明白,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睡也睡不踏實,總是感覺有人在身邊,可是不想睜開眼睛,最後好像真的有人在,睜開眼睛。
朱翔羽坐在床前看著她。
「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不知道為什麼,見他今天對自己的態度,一點後果都沒想就想慪氣。
那些刻意的討好巴結現在也想不起來。
朱翔羽不明白林笑顏的意思,不過看著林笑顏孩子般的動作,覺得好笑。
「這是給你的,昨天忘了」朱翔羽沒理會林笑顏的小動作,拿出一隻精美的小盒子遞到她眼前。
不知道是什麼,想看心裡還憋著氣就忍了忍沒理會,可是眼睛還是偷偷的瞄了一眼、
是個精美的小盒子。
「不想知道是什麼嗎?」朱翔羽沒留一點懸念的打開盒子,湊近林笑顏。
眼睛微微的掃了一眼,這麼長時間也沒人給自己什麼禮物,當然很想,可是不好意思直接轉過來看。
「是條珍珠鏈子,外婆給的,很珍貴,給你了」朱翔羽趴在林笑顏身上把盒子湊到她眼前一晃一晃的,像個耍賴的男孩。
只看了一眼就愛上了,這條珍珠項鏈真的很精緻可愛,顆顆珍珠潔白晶瑩潤滑。
林笑顏沒見過什麼好的珠寶,不識貨,但是這條項鏈只看一眼就知道它價值不菲,和那隻玉簪應該不相上下。
「這還差不多,你說,昨天那麼好,今天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林笑顏忽的一下坐了起來,這麼好的寶貝要趕緊拿過來,看在這條項鏈的份上,就讓他明白自己為什麼生氣。
「我一直這樣,沒覺得特意對你冷啊,難道要我白天和晚上一樣嗎,在那麼多人面前對你晚晚上的事」朱翔羽帶著點壞笑。
「不是做晚上的事,而是應該對我和顏悅色,我覺得你還是看不起我,姐姐也看不起我」拿起項鏈仔細地左看著右看看遠看看近看看,嘴裡就說起了實話。
「睡吧,胡思亂想,我走了,母后還等著呢」朱翔羽剛剛還帶著點曖昧,轉眼就恢復了冷冰冰的聲色語氣。
「就這樣走了」不行,怎麼的也得表示感謝,這麼貴重的禮物。
「還怎樣」朱翔羽站住了腳步,一臉的冷色。
「得這樣」林笑顏起來,半跪著摟著朱翔羽很響的親了一下。
「謝謝你,寶貝」摟住他的脖子吊在他的胸前很甜很膩的說了一句。
「叫我什麼,再叫一遍」朱翔羽剛剛伸處的腳又收了回來,很是用力的回應著林笑顏。
「寶貝」見他收回腳,林笑顏心裡忽然泛起一股熱潮,她紅著臉輕柔的咬住朱翔羽的耳朵,一條退就跨過來騎坐在朱翔羽腹部。
「想了」朱翔羽撩起自己的長袍,膩膩的呢喃一句。
坐在床邊糾纏了很久,林笑顏才慢慢下來,回頭一看門開著。
「沒關門!」一頭又扎進朱翔羽的懷裡。
「怎麼怕人看到?剛才怎麼不怕」朱翔羽輕輕摟住她耳語。
「誰顧得上,剛才只想要你來著」
「你很大膽,在我面前也敢說要,記住只有我要你」朱翔羽糾正著她的用詞不當,可是聽起來並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