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顏毫無反抗能力的被摟進朱翔羽懷裡,她試圖掙開卻越掙越緊,只好縮緊自己的身子,盡量輕微的貼著朱翔羽。
朱翔羽的身體光滑健碩,寬闊的胸膛熱乎乎的貼在林笑顏圓鼓鼓的胸前,渾身散發出一種清爽的味道,林笑顏不由自己的臉就紅了。
一會兒林笑顏的身軀開始發燙,不看朱翔羽的眼睛心倒不像剛才那樣跳了,卻隱隱的有一種本能的渴望,想要燃燒自己。
在朱翔羽懷裡靜靜地直直的僵硬的挺著,感覺這孩子的身體不像沒長成,倒像一個結實健壯的健美運動員,似貼非貼的都能感覺到胸前肌肉有力的曲張。
「怕了!蠢女人」感覺到林笑顏的動作,朱翔羽熱乎乎的嘴唇貼近林笑顏的耳朵,嘴裡呼出的氣息帶著一種清新的味道,林笑顏的腦子一下就亂了,心裡有種想要嘗嘗他的舌頭味道的衝動。
使勁壓抑住內心的騷動,身子燥熱的有點難受,林笑顏感覺身體長時間僵硬很不舒服想緩解一下,剛一扭動,無意中碰到朱翔羽的傷口,她靈機一動,提起膝蓋用力向朱翔羽的傷口磕去。
這些天,林笑顏看著太醫天天三遍幫朱翔羽上藥,他的傷口已經好得就剩一層干痂,不過磕一下也許會疼的。
朱翔羽好像知道她要來這手,林笑顏狠狠頂起的膝蓋碰到的卻是朱翔羽暖暖修長的手指,不知道這手指在哪裡輕輕的壓了壓,林笑顏膝蓋一陣麻木便頹然收回。
「接下來還要做什麼?」林笑顏近乎幼稚的做法點燃起了朱翔羽的激情,他幾乎咬著林笑顏的耳朵,溫軟的呼吸暖暖的灑入林笑顏的脖間,一隻手輕柔的摸著林笑顏光潔柔嫩的後背。
「抗拒不了了」林笑顏心裡一身歎息,暗暗恥笑自己的表裡不一,什麼時候這麼虛偽了,明明身體有了反應還要扭捏故作抵抗,以前她可是略感飢餓張口便食的,當然那時候是擇食的。
現在又不用考慮別人,馮詠早已成了遙遠的追憶了。
書上說女人是要性愛滋潤的,做愛不但可以養顏美容,還可以調整心態刺激大腦,讓人變得聰明起來。
雖說這具身體現在的年齡還不需要養顏美容,但是也可以未雨綢繆,更重要的是可以鍛煉大腦讓她變得聰明起來,這點才是關鍵。
既能讓腦子聰明起來,又可以享受美色,一舉兩得的事咱先享受著,林笑顏給自己的無恥找來借口,便開始行動。
穿越前的幾個月林笑顏都在和馮詠鬧矛盾,這麼長時間沒有得到滋潤,就讓這個俊美的朱翔羽做滋潤咱的雨露吧。
朱翔羽扶摸著林笑顏,心裡還在想她還有什麼花招,卻見林笑顏有點不懷好意地盯著他,眼神放蕩刁野,沒等他回味過來軟綿綿滑溜溜的身子就籐一般的纏了過來。
輾轉纏綿中,愉悅早已撫平了撕裂的疼痛,林笑顏似在重溫品味著久違的情慾,朱翔羽也好像是壓抑的太久,激情一次次的迭起。
不知道銷魂蝕骨飛上雲端又落下多少次,林笑顏才感覺眼皮沉重昏昏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隱隱的傳來鳥兒的啼叫,林笑顏睜開眼睛,感覺下身一陣鑽心的疼,想起昨晚的事,臉刷的紅了。
下意識地裹緊被子,微微斜著眼看,朱翔羽不在身邊,林笑顏急忙四下張望,只見他提著一隻鳥籠站在窗前。
「來人,伺候王妃起床」見林笑顏醒來,朱翔羽扔過面紗,語氣冷冰冰的,和昨晚的溫情判若兩人。
林笑顏心裡一種莫名的失落,這孩子臉上長狗毛了,翻臉比翻書還快!一會兒,一個年長的宮女帶著幾個小宮女端著盆子拿著方巾走了進來。
年長的宮女低垂著眉眼,走到床前對著林笑顏施過禮,彎腰從她身下取出一塊皺巴巴的白色方巾,林笑顏看見方巾上有殷紅的血,知道那是證明自己清白的,心裡沒有來的感覺一種踏實。
切,我怎麼了,竟然把貞操也看的跟古人一樣重了,林笑顏恥笑著自己的封建思想,臉卻越來越紅越來越燙,心裡納悶這是怎麼了。
「我自己來」感覺身下一雙輕柔的手在幫她清洗,林笑顏嚇了一跳,紅著臉就坐了起來。
這種事也要人伺候,這也太那個什麼了吧,林笑顏羞澀的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娘娘饒命,」小宮女以為自己弄疼了林笑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拉出去仗打五十」冷冷的聲音像是從很深的冰窖裡傳出。
「別打別打,不是疼,是不好意思」林笑顏裹著被就跳下了床擋在跪著的宮女前。
小宮女都幫自己清洗**了,還讓人家挨打,這也太不像話了太把人不當人了吧。
「你還不好意思?」朱翔羽的臉上透出壞壞的神色,深邃狹長的眼睛盯著林笑顏,好像林笑顏就是那種沒皮沒臉的人。
「當然不好意思,哪像你早已被人伺候的皮厚臉老了」林笑顏想起昨晚的瘋狂,耳根都紅了。
「看來你還是皮薄臉嫩了」朱翔羽極盡諷刺的說了一句,有點不相信的看著老宮女捧在手裡那方帶血的帕子。
「你們都退下」林笑顏正要回話,看見窗外飛來一隻銀白色的小鴿子,朱翔羽的臉馬上比冰還冷,他伸出一隻手張開,鴿子輕捷的落在手心,用另一隻手愛撫的摸了摸鴿子的頭,從它腳下取下一張捲起來的紙條。
宮女們全部退下,當然那個小宮女也沒挨打,她出門時小心的看了林笑顏一眼,小鹿一樣的眼睛裡充滿了感激,林笑顏對著她微微一笑她馬上收回眼光。
見宮女都退下,朱翔羽凝重的打開紙條看完,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蠢女人,本來念在你替我療過傷的份上,想救你一命,可惜你罪該萬死,本王也救不了你了」朱翔羽有點失望有點無奈的看著林笑顏。
「要死了?」林笑顏怔怔的看著昨晚和自己極盡纏綿,做盡男女之事的好像一夜間長大的男子臉上不容置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