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泮研究了半天地圖才送凰羽來到了所謂的月華國
皚皚的白雪,凜冽的寒風,即使穿上了狐裘皮靴,凰羽依舊凍得直往手裡呵氣,「該死的,什麼鬼地方,噢,你可以想像,把赤道和北極放在一塊的感覺。」
凰羽剛說了一句話,就感覺牙齒都快被凍住了,一張小臉紅的好似爛熟了的蘋果,睫毛上還沾著些許晶瑩。「撲通」一聲,不知踩著了什麼,黃玉摔在了雪堆裡,嘴裡滿是冰涼的雪,「呸呸呸」晦氣!
凰羽拾起她的「家當」,才開始研究到底是什麼倒霉的東西絆倒了她。
蛇,是的,一條白色的蛇,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有條蛇在這「冬眠」金耀國本就是蛇族,而月華國是魂族,魂族受不了金耀國的太陽,蛇族怕冷這麼一條蛇,還是白蛇,一條王族蛇,倒在這兒睡大覺,太奇怪了。
凰羽餵他吃了一顆綠色的丹藥,小白蛇緩緩睜開眼睛,變回了人形,凰羽那個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大半截,「金、幕、宸。」
「是我啊,親愛的,真是萬分感謝你救了我。」金幕宸拍了拍身上的白雪,白色的長袍瞬間又整潔如新。
是啊,親愛的王,你該怎麼報答我呢?」凰羽說這話時,把『報答』二字說得極重。
『那···以身相許吧!羽兒要不要。」金沐晨笑得那叫一個無害。
親愛的,你真慷慨,把自個兒都送出去了,我不貪,把你國庫的金鑰匙給我就行了!」
「噢!小姐,你是多麼殘忍的拒絕了一位王族的示愛!」如果某蛇此時再配點背景音樂,外加悲傷的眼淚一定會打動不少觀眾,那表情,那怎一個虛偽了得!
「噢!親愛的,請問你和金鑰匙比起來孰輕孰重呢?」凰羽托腮,微笑。
「區區鑰匙怎能和本王相提並論!」不是吧!這樣就激動了,凰羽看著那雙血眸,不得不感慨,蛇啊,喜怒無常啊!她不知道此蛇已經可以控制眼睛的顏色了!
忙拍拍他的肩,「別氣了,省點力氣,免得待會又睡著了,凍死了我可不管,再說,我怎麼讓王以身相許呢?您可是無價之寶,怎是小的敢奢求的呢?不過您非得答謝我,我自然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這話有很多種說法,就看你要怎麼說。意思很明白,你這台哦小白蛇,在金耀國我是治不了你,不過這兒可是雪地。不想被凍死,就老實點,給你個台階,就下了吧,再說,她也確實不知他還剩多少法力,有時候彎一下腰死不了,以後讓他還回來就是了。
金幕宸也清楚,如今他需要凰羽的藥相助,否則,還這回死在這雪地裡。「本王就知道,你這雙眼睛除了錢就看不到其他了。『
「少在這兒損我,問你,**何為首?」凰羽扔他一個白眼,說道。
「我!」金幕宸的回答竟像春日裡的和風一般輕輕拂過凰羽的心,好似他說這個答案是很浪漫。
繼續向南前行,沒辦法,初泮說,去月華國這是必經之地,而且,他的法術在月華國使不出。凰羽只能杯具的步、行。
看著白茫茫的一片,不禁想到當年的紅軍過雪地,皚皚的白雪延綿千里,和這裡差不多,就不知是否也是一樣的寒冷,想著愈加懷念那個世界的壁爐,她的財產們也不知過的好不好?
也許是太冷了,快被凍死了,所以出現了幻覺,她好像看見了一面火紅的壁爐,多麼溫暖啊!不會是她家的壁爐與她心有靈犀,也穿越過來擁抱她了吧!服了一顆藥丸,總算暖和了點,人也清醒了不少,那哪是她家的壁爐?分明是十幾個詭異的殺手!
只見他們穿著寬大的火紅色長袍,帶一張黑色的臉譜面具,伸出紅色的金屬長指甲,在白雪的映照下散發出妖冶的光芒。演奏出陰森森的陰森的音樂。
黑色臉譜也代表壞人?不是唱白臉的曹操,紅臉的關公麼?
「偉大的白蛇王族,上吧!」凰羽伸出食指戳了戳金幕宸,很自覺地躲到他的身後,本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這戰場,讓給你們。
金幕宸嚴重鄙視她,但馬上又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為了彰顯我們金耀國的國風,愛國的王后,難道您不表示一下嗎?」又狠狠的將她從身後拎出來。
紅衣人看兩人拉扯了半天,不耐煩的甩出一團火焰直襲金幕宸,奇怪的是火焰似乎被金幕宸吸收了一般。怒極的紅衣人罵了句,「靠,太邪門了。不甘心的他又揮舞著紅紅的指甲,這大概是他的殺手鑭了,火紅的光暈向中間匯聚,金幕宸信手掐了個訣,一道白色的火焰便至他纖長的手指間騰起,瞬間吞噬紅色的火焰,紅衣人化為飛灰,雪地又恢復如初,好似剛剛的驚險都是錯覺。
凰羽正看的目瞪口呆,瞬間解決,太帥了!
金幕宸高大的身軀突然倒在凰羽的身上,凰羽只好再從紫金琉璃環中取出一粒白色藥丸,給他服下。
話說回來,這紫金琉璃環還真是個大寶貝,不僅防蛇,而且就像是一個空間儲存室,還沒什麼重量,材質真好。還能讓食物長時間按保鮮,不然他那一大堆『家當』往哪放。雪兒怕他凍著,出門在外,有備無患,日用品,很齊全。初泮怕他病了,五顏六色的瓶子全裝進去了。後果就是,她的房間——空了。
凰羽躺在自帶的雕花貴妃椅上,悠閒地享受著熱騰騰的食物,含糊不清的問道:「你怎麼就暈了呢?剛剛不是挺厲害的?」
「難道你不知道,金耀國人其實就是蛇族人,是受不了冰雪,王族法力較高,本以為能過這雪山的,沒想到還是睡著了,還差點凍死。」也就是說他這條蛇如今是法力大減咯?凰羽心裡歡呼啊!
「看你長的還算入姐姐的眼,賞你過來陪我用餐吧!」凰羽隨手甩給他一隻烤雞。
金幕宸倒也不客氣,「聞著挺香的,雖然我不餓,但好歹是女士相送,推辭不得。」
「你真該慶幸你是條白蛇!」
「哦?」金幕宸挑了挑眉。
「既然金先生誠心誠意地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都是白色,不容易被敵人發現。」凰羽搖了搖她的孔雀翠羽扇。
「你不冷了?」金幕宸看著她一身氈帽、狐裘、長靴、裹得嚴嚴實實
卻拿著扇子慢慢悠悠的搖著。這場景,好笑!
「愚蠢的人啊!你懂什麼叫形象嗎?你懂藝術嗎?哼!就算有一天你跪在我腳前,請求要親吻我的腳趾,我都嫌棄不已!」凰羽依舊閉目搖扇——擺譜!(其實,她冷啊,不過是捨不得他那寶貝扇子,拿出來欣賞一會而已)
孔雀翠羽扇,價值連城,那是她花了多少錢買的羽毛啊,在上面鑲嵌了多少綠寶石,啊美麗的扇子,你比那藏香樓的花魁還要迷人!
某蛇憋得好辛苦!貪財、好色、還沒事喜歡擺譜!還有比她更好笑的女人嗎?
「你憋著,不許笑出來,否則······?」凰羽瞪他一眼,他也笑話她的扇子,還是雪兒好,想笑也憋著,從來沒笑出來過!
「否則怎樣?『
「------------」思考中!
「啪」的一聲凰羽打了個響指。笑得很是嫵媚,「親愛的,我一定嘗試一下我最新研製的產品——夜夜銷魂。」
「夜夜銷魂?和你嗎?美麗的小姐,你想通了,願意**了?」金幕宸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將她從頭到腳仔細打量著。
凰羽騰地從貴妃椅上站起,雙手環上金幕宸的脖子,快速度吻了上去,點了咽喉上的某個穴位,一顆藥丸就從喉嚨滑下去了。
「咳咳······你給我吃的什麼?你這個歹毒的女人。」金幕宸猛咳嗽,甚至想運功逼出藥丸,可藥丸早已迅速融化。
「放心吧,這只是很極品的春藥,也就是讓你難受一會,不會死的,當然,你是蛇嘛,可能會使這藥丸有更好的效果也說不定哦?」說著凰羽還拿出了紙筆做症狀記錄。
「羽兒!你就忍心···看我···如此···難受嗎?」
「噢!可憐的人啊!我憐憫你,發自內心的。我會替您祈求上天保佑您的!」說罷又躺回貴妃椅上淡然的看著難受不已的金幕宸。
突然,金幕宸瞬間移動到凰羽面前,看著放大的俊臉,凰羽顫抖的指著金幕宸,咬牙切齒的說:「你不是沒什麼法力了嘛,而且,吃了我的藥你怎麼還能動彈?哦買糕的!又失敗了!」
金幕宸俯身將凰羽壓在貴妃椅上,粗暴的吻著凰羽的櫻唇,還狠狠的咬傷了她的唇瓣,帶著些懲罰的意味,血液混合著情慾,冰冷的指尖劃過肌膚,卻帶來更極致的快感,雪水浸濕了地上的衣物,金幕宸在氣若游絲的凰羽耳邊輕吐著白氣,「下次沒把握前,千萬不要玩火,因為你得負責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