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木槿花開 作品相關 第五十五章 太后
    我從馬車上跳下來,快步走到走到木寒浞面前,凝視著他,想從他的眼中找出愧疚和不安,可是我失望了,他的眼中儘是柔情,我差點陷了進去。

    我拚命的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怒視著木寒浞,說:「你還敢回來,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是唐國人對不對?你接近我是在利用我!是你透露父王軍隊的情報,害他打敗仗,而且……而且你還殺了我父王。」

    木寒浞神色一黯,說:「木槿,對不起,我是在利用你。可是我是有苦衷的。」我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我搖著頭,說:「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木寒浞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說:「木槿,你冷靜點,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想利用你,可是我的真實身份是唐國平南王李沖的兒子,父親之命,我不能違背。」

    我奮力的掙脫木寒浞,說:「木寒浞,你個混蛋,別碰我,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從你殺我父王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完了,全結束了。還好我沒有愛上你。」木寒浞悲傷的說:「木槿,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利用了你的給的身份竊取情報給我父王,並沒有殺你父王。殺你父王的另有其人。」

    我流著淚搖著頭說:「你還在騙我,不是你還能有誰殺的了我父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從一開始你接近我就是在利用我對不對?你現在還來找我幹什麼?難道我身上還有值得你利用的地方嗎?」

    木寒浞急忙辯解的說:「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木槿,你聽我解釋。」我雙手掩耳,說:「我不聽,我不聽!你給我滾,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木寒浞一把將我雙手從耳邊拿開,說:「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一開始我接近你的確是奉我父王的命令,可是後來跟你接觸那麼久,幫你做鏡子,陪你瘋,陪你鬧,雖然我們沒有太多甜言蜜語,也沒有海誓山盟,可是我還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我去找過我父王,請求他收回成命,讓我不再以一個騙子的身份留在你身邊,可是我父王以死相逼,我不得不違心的繼續當著臥底。但我和父王約定好,只要我刺探到花國軍隊的軍情,助他的軍隊打贏,就給我自由,所以我只是出賣了花國的軍情,天武王是你父王,我又怎麼下得了手殺他。」

    我平靜的看著木寒浞,在木寒浞的眼睛裡,我並沒有看到任何閃爍,只有他透過靈魂對我的注視。我冷笑著說:「你喜歡我?你怎麼會喜歡上我呢?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你又在騙我對不對?你到底還想在我這再得到什麼?」木寒浞搖了搖頭,說:「木槿,我沒騙你,我真的喜歡你,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特別,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感覺來了,怎麼也擋不住。」

    我不屑的說:「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那你又能為我做些什麼?」木寒浞看著我,認真的說:「我可以為了你去死。」

    我冷笑著說:「好啊!那你去死吧!」木寒浞一臉憂傷的看著我,說:「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原諒我?」我搖了搖頭說:「不會。」木寒浞點了點頭,說:「好,我知道了。」說完木寒浞拿起懷中的佩劍,猛地拔出來。

    木寒浞看著我,說:「木槿,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你,希望下輩子我還能守護在你身邊。」說完木寒浞把劍往頸間一橫,用力一揮。

    劍從木寒浞的手中滑落到地上,鮮血從木寒浞的喉間噴湧而出,木寒浞對我擠出一個笑容,然後轟然倒地。

    我望著倒在血泊中的木寒浞,頓時驚呆了,我的心開始尖銳的疼痛起來,木寒浞對我的好開始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我突然間覺得,原來在我心中,木寒浞比花澤還要重要。原來我是愛他的。」

    我用力的捂著胸口,拚命的不讓自己哭出來,兩個真心對我好的男人都因為我死了,我從沒有珍惜過,現在的我前所未有的後悔,我其實知道,木寒浞是不得以才利用我的,可是愛之深,恨之切,正因為他在我心裡已經紮下根了,所以我才容不下他一點錯誤。

    可是我想不到,他竟然會這麼極端,我突然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整個世界彷彿失重了,前世父母雙亡,我沒絕望過,流浪七年,我沒絕望過,穿越到這個陌生的時代,我也未曾絕望,即便是花澤死的時候我也只是傷心,可是現在,我絕望了。

    突然,我想起來我上次中箭時,我懷中的那枚玉珮救了我,我急忙撲到木寒浞身上,把懷中的玉珮扯下來給他戴上,可是木寒浞依舊靜靜的躺在地上,喉間依舊在潺潺的冒著血。

    我終於忍不住趴在木寒浞的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我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木寒浞,你個傻瓜,其實我從沒怪過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啊?我……我其實也愛著你啊!」

    突然,一個人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把把我拽離木寒浞,對著木寒浞喉間揮了一掌,木寒浞冒血的喉嚨頓時結了冰。那個人影抄起木寒浞便一下子消失的沒影了。

    我看著地上殘留的一大灘木寒浞的鮮血,還有殘留著木寒浞血的劍,這些都告訴我剛才那一切都不是夢,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絲希望。剛才那個人把木寒浞傷口的血止住了,說不定還能救活木寒浞。雖然我知道那希望很渺茫,但至少還有希望。

    我擦了擦眼淚,將地上的劍的劍拾起,將劍歸鞘,最後又看了一眼木寒浞剛才躺倒的地方,轉身回了馬車,一直站在馬車邊的小綠也急忙上了車,我對小綠說:「我們走吧!」目睹了一切的小綠說:「小姐,您沒事吧?咱們去哪?」我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去晚晚那。」小綠點了點頭,拉開車簾,對車伕說:「走吧!」車伕點了點頭,揚起馬鞭,在馬背上甩了個鞭花,馬車在馬的長嘶聲中動了起來。

    到了皇宮,我讓車伕在宮門外等候,而我帶著小綠進了宮。可是千繞百繞的,我們終於來到晚晚的行宮外,可是門口把守著大批禁軍,我走上前去,對禁軍頭領說:「你去給晚晚公主通報一聲,就說點點郡主花木槿求見。」

    禁衛統領冷漠的說:「皇上有令,不得讓晚晚公主見任何人。」我皺了皺眉頭,帶著小綠退到一邊,小綠焦急的說:「小姐,怎麼辦?我們見不到晚晚公主。」

    我想了想,說:「別急,走,跟我去太后的行宮一趟。」說完當先離開這裡,小綠急忙追了上來,一邊走一邊說:「小姐,我們見太后做什麼啊?」我說:「我們讓太后帶我們去見晚晚。」小綠不解的說:「太后怎麼會帶咱們過去晚晚公主那邊啊?」

    我說:「太后信佛,晚晚和親,是為國犧牲,按佛教的教義來說,這是莫大的善舉,太后理應代表國家感謝晚晚,到時我們跟在太后後面不就可以進到晚晚的行宮了嗎?」小綠頓時恍然大悟,說:「高,實在是高,小姐真厲害。」

    一進太后的行宮,我使勁的的按了下鼻子,鼻子頓時一酸,再一想到木寒浞生死未卜,我的眼淚頓時掉了下來,我讓小綠在宮門等候,我一路哭喊著跑了進去。

    太后正在靜室數著念珠,默頌著經文,突然聽到哭啼聲,頓時從入定的狀態醒了過來,對旁邊的侍女說:「何人在外面喧嘩,去看看。」一個侍女點頭行禮說:「是。」說完,走到門口,推開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那個侍女帶著正哭的傷心的我走了進來,太后仔細一看,吃驚的說:「槿兒,你怎麼了?因何事哭泣?」

    我抽泣著說:「回太后,我父王被人刺殺後,皇上把王府的產業全部收走了。我想去見晚晚,皇上還不准,可憐的晚晚就要死了,我連她最後一面都見不到。」太后頓時一驚,急切的問:「怎麼回事,你從何處聽來的?天武那孩子死了?哀家怎麼不知道?晚晚怎麼也要死了?」我抬頭見太后的神色不似作偽,也是吃驚的說:「怎麼?太后您不知道?」

    太后搖了搖頭,說:「哀家不知道,快告訴哀家,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順了順呼吸,說:「我父王前幾天在邊關軍中被刺客刺殺了,之後皇上來到王府,把槿兒經營的那個梳妝台和釀酒廠全部給收走了,還把王府的侍衛全部換了,晚晚也被皇上嫁到唐國和親,唐國和咱們花國是世仇,晚晚嫁過去肯定性命不保。」

    太后一聽生氣的說:「胡鬧,哀家還沒死呢,天祐竟然就這麼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不過,過了一會,太后歎了口氣,說:「天祐這樣做也有他的道理,先皇為了制衡他,把大部分權利分給了天武,現在天武不在了,他自然是急著把天武的權利收回,晚晚是他親生女兒,不到萬不得已,想必他也不會輕易犧牲,那些都是天祐的政治手段,我一個女流之輩,是不能干政的,我也沒辦法。」

    我早就預料到太后是沒辦法阻止皇上的,所以我忙說:「太后,晚晚現在跟唐國和親,對唐國百姓是莫大的善舉,太后您是信佛之人,又是一國之母,理應代表百姓去感謝晚晚。」

    太后點了點頭,說:「對,晚晚那孩子也是可憐,哀家是應該去看看她。來人,準備擺架永和宮。」我臉上頓時閃出一絲喜色,隨即又被我隱藏了下去,我上前扶住太后的手,說:「太后,我扶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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