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說:「木寒浞?他怎麼來了。」小綠說:「是啊!他還是偷偷來的,我讓他在廂房候著呢。」我急忙問道:「沒被別人看到吧?」小綠搖了搖頭。
我鬆了口氣,說:「嗯,快帶我過去。」小綠說:「是,小姐。」說完在前面引路,帶我向廂房走了過去。
一推開廂房的門,便看到木寒浞正坐在桌子旁,品著茶,一副很悠閒的樣子,我說:「木寒浞,你怎麼來了?」
木寒浞輕啜一口茶,說:「我是來拿證明的。」我皺了皺眉頭,說:「你急什麼啊?明天再來也不遲啊!」木寒浞笑著說:「因為我想你了啊!」我說:「我們不是今天才見過面嗎?」
木寒浞說:「就算一刻見不到你我也想。」我面色一冷,輕呲一聲,說:「少來,給我正經點。」木寒浞見我神色很不耐煩,於是正了正表情,說:「其實我想明天就啟程去參軍,今天一是找你要證明,二是向你辭行。」
我一聽,有些驚訝的說:「你這麼急著走幹什麼?」木寒浞說:「馬上要打仗了,我怕去晚了就趕不上了。」我說:「什麼?打仗?什麼時候打仗?」
木寒浞說:「如果我的情報沒錯的話,三天後會有一場大戰,我希望能夠趕上。」我一聽,想了想,說:「我也要去。」木寒浞一聽,噗的一聲,將嘴裡的茶全部噴出,急忙站起來,說:「不行,絕對不行。」
我不滿的說:「我要去啦!我還沒見過打仗呢!我想去看看。」木寒浞說:「胡鬧,打仗可不是鬧著玩的,再說了,你沒見過的多了。別的都好商量,唯獨這件事不行。」
我低聲嘟囔著說:「哼,你不帶我去,我自己去。」木寒浞一聽,低聲下氣的說:「木槿,聽話,不要任性了好不好?戰場很危險,萬一你出點什麼意外,我該怎麼辦。」
我冷哼一聲說:「我管你怎麼辦,你愛怎麼辦怎麼辦。」木寒浞面色嚴肅的說:「我不會帶你去的,也不許你私自去。」我也來了脾氣,說:「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木寒浞一下子愣住了,最後無奈的說:「好吧!我雖然管不到你,可是我也不想看到你去送死。」我說:「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死?你那麼希望我死啊?」木寒浞一聽,汗刷的冒出來,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你拿生命開玩笑。」
我說:「好了,你帶不帶我去,不帶的話,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我先給我父王寫封信,你拿著信去找我父王就行了。」木寒浞想了想,無奈的說:「好吧!我帶。」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這還差不多。」
說完,我走到書桌前,拿起紙筆,寫了一封信,然後交給木寒浞,說:「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啊?」木寒浞想了想,說:「走的時候我來接你,不過在那之前你不許亂跑,免得我到時找不到你。」
我不耐煩的說:「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要盡快來哦!」木寒浞點了點頭,然後說:「好!那先這樣,我要先走了。還要回去籌備點東西。」我點了點頭,說:「好的。記得把我的那份也買上。」木寒浞點了點頭,然後一個跟頭翻走了。
木寒浞翻到王府的牆外,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還好我機靈,騙她說帶她去,讓她在王府等我,戰役三天後就開始了。我不去找她,想必她她也會安分的呆在王府,等她反應過來,戰爭早結束了,她再想去也沒用了。」
送走木寒浞後,我坐在座位上,越想越不對勁,我心道:「木寒浞剛還說明天就走,現在反而沒具體時間了,三天後就開戰了,去晚了肯定趕不上了,木寒浞那傢伙該不會誑我吧!」
我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我暗想:「我要提前做好準備,明天如果他還不來找我,我就自己去。反正我上輩子就一直四處流浪,對野外生存很在行,肯定可以安然抵達的。」想到這裡,我終於放下心來,然後上床睡覺了。今天一天可算折騰壞我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我才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美美的睡上這麼一覺,真是神清氣爽啊!
洗漱完畢,吃過早點,我便開始在房間收拾行李,等待木寒浞來找我。收拾完行李,然後又擺弄了擺弄釀造的胭脂水粉,現在梳妝台已經不用我操心了,也就只有胭脂水粉還掌握在我的手裡。
改天有之間要把胭脂水粉的製作交給人打理,不能總是我親力親為啊,一是沒時間,二來也沒那個精力。對了。還有釀酒。
我等啊等啊,沒把木寒浞等來,反而把晚晚和婷兒等來了,她們一進屋,看到我大包小包的堆在一起,都是一愣,晚晚急忙上前問:「木槿媽媽,你這大包小包的要幹什麼去啊?」婷兒也附和著說:「是啊!槿兒姐,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說:「你們先別管我,你們怎麼走到一起的。」晚晚說:「木槿媽媽,我很擔心婷兒,怕婷兒因為我們昨天的事受罰,所以今天一早就去找婷兒了,她正被她爹關禁閉呢!然後我就帶她出來找你了。」
婷兒說:「是啊!是啊!晚晚要不來找我,我不知道我要被我爹關到什麼時候呢?你是沒見到啊!我爹見到晚晚來的那個驚訝的樣子,對晚晚那叫個言聽計從啊!」
我點了點頭,說:「我呀!在等一個人。」晚晚說:「木槿媽媽,你再等誰啊?」婷兒的目光也看向了我,我說:「木寒浞!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賣梳妝台的人,話說回來了,他怎麼還不來啊?」
婷兒說:「槿兒姐,你等他幹什麼啊?」晚晚壞笑著說:「木槿媽媽,這該不會就叫傳說中的偷情吧!」我一聽,佯怒道:「你個死丫頭,想死啊!」說完作出要打的動作,晚晚忙告饒道:「木槿媽媽,晚晚不敢了,不敢了。」
我一聽,點了點頭,說:「這還差不多。」晚晚接著說:「晚晚再也不敢把實話說出來了!」說完笑著跑開了,婷兒也被晚晚逗笑了,我氣的拔腿就追。
打鬧了一會,我們三個又圍坐在一起,我說:「我等木寒浞來其實是想讓他帶我去戰場看看打仗的。」晚晚一聽,眼睛頓時一亮,說:「打仗?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婷兒也雀躍的說:「我也去,槿兒姐帶我們去吧。」
我一聽,忙說:「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們冒險。」晚晚說:「那為什麼你能去啊!」我說:「我可是會功夫的。」婷兒說:「你可以保護我們啊!」我說:「本來木寒浞帶我去的話,我還能帶上你們,他身手那麼好,一定可以保護好我們的,可是現在他還不來,估計是放我鴿子了,我要自己去,我自保還行,但是加上你們兩個就不行了。」
晚晚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抱住我的胳膊,說:「木槿媽媽,那你更要帶我們去了,我們可以給你做伴啊!」婷兒說:「是啊!我們也沒見過打仗的,正好一起見識見識。我有錢,我們可以僱傭很多人保護我們。」
我搖了搖頭,說:「不行,人太多,目標就大了,我們出走,我母妃她們肯定會派人找我們,到時一找就能找到。」晚晚點了點頭,說:「那就我們三個人去,我們留書悄悄開溜。」
我說:「我什麼時候答應帶你們去啦?」晚晚和婷兒兩人一左一右抱起我的一隻胳膊開始拚命的搖,對我撒嬌,最後,我終於受不了她們兩個的「摧殘折磨」,無奈的點頭答應了。兩人頓時一起歡呼起來。
我說:「事不宜遲,你們快回去準備些換洗衣物,晚上在悅來酒店集合,然後出發,大戰三天後開始,完了就看不到了。」
晚晚和婷兒一起點了點頭,然後一起告別,各自回去了。等她們走後,我也帶著侍衛出府,去採購趕路需要的的東西,我要買一個羅盤,還要買地圖,買防身的刀具,還有野外住宿的帳篷什麼的,我可不是這個時代的流浪俠客,我可是後世的流浪攝影師,可是有著豐富的野外行走經驗。
到了晚上,我們三個帶著大包小包的來到悅來酒店集合,我看了看晚晚和婷兒帶的東西,大包小包的也不少,不過帶的衣服太多了,還有一些玩物什麼的,我一見之下忙說:「晚晚,婷兒,你們帶的東西都沒用,徒增我們的負重啊!」
晚晚說:「木槿媽媽,你還說我們,你不是也帶了一堆東西嗎?「婷兒說:「是啊!槿兒姐,你都帶的什麼啊?」我說:「我帶了些乾糧和藥材,還有趕路的工具。」
晚晚說:「那我和婷兒怎麼辦啊?東西都拿來了。」我想了想,說:「你們先把沒用的東西放在我一個朋友那。」婷兒好奇的說:「什麼朋友啊?槿兒姐你朋友好多啊!」我說:「也沒什麼啦!一個江湖朋友。」晚晚和婷兒一聽都很是羨慕,因為在她們心中,與江湖的有關的就是那些大俠,每個年輕人心中都有一個武俠夢。
我讓店小二將王虎喚來,王虎來了之後,見到我之後,先是行禮,然後恭謹的問道:「郡主,您有什麼吩咐?」我說:「梳妝台怎麼樣了?」王虎說:「回郡主的話,梳妝台現在已經完成了快一半了,只要木匠店做完一台,我就提過來裝上銀鏡給您府上送過去。」
我點了點頭,說:「我還有點事讓你做!」王虎說:「郡主儘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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