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真的很是欠教訓!氣憤地捏緊了拳頭,揮手從那床沿掃過睡睡入懷中。
看向還在站立在那邊的莫溧,陣陣怨恨淤積在胸口長氣不出。沒想到那廝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冷退出了這個讓我絕望生憤的房間。
串上我腦海裡的是報復,我麥子絕對要狠狠報復你這個陰了我的莫溧。
搶先幾步跟上了他,回頭望了一眼大床上的女人。龍斯,我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愛是可以拿來分割的麼,太過貪心的龍。
到最後會讓你一無所有!
跟著這廝,並排地走出了狹窄的暗道。擺上一臉笑容地看著他,希望他不會攔我離開這個地方。
阿大還有霧和輕他們,應該都還在等待我的消息。心應該會很焦急才是,所以我必須要回去找到他們。畢竟一人計短,眾人計長。
「喂,莫溧。你如果不放我離開的話,就讓我的本家人來這裡和我一起吧!」整個藍色冰雕的豪華建築卻感覺不到寒氣襲人,真是不簡單。
他定住了身形,回過頭一把將我拉住。拖到一處房間的門前,伸腳大力踢開。空蕩蕩的房間,只有一張大床。
這算什麼。打算將我軟禁在這裡麼?
他抬手拍了拍,空氣裡立刻顯現出兩個女侍和兩個男侍。
「清水,雲漫。你們二人,好好的看著她。不許邁出冰宮一步。」他對著兩侍女冷顏地交代了一聲,轉而面向那二個男侍。
「你們倆在門外守著,她如果踏出了我指定的範圍,你們就提頭來見!」嚴肅地丟下這一句話,他反手拉上了門。
靠之,走的還真是瀟灑。恨得我牙癢癢,撲向那大床一把抓起床幔一口牙又撕又咬。彷彿我現在啃咬的是龍斯變態和莫溧這卑鄙的傢伙,那二個侍女也不知道是什麼東東的獸。既然能幻化為人形的,應該都要兩把刷子。
想從這裡溜出去的話,過得了她們的這一關。門外那兩個彪形男獸,我可以逃得過麼?
哎,這下好了。所有的計劃,根本就趕不上變化快。
一不小心,提前暴光了底牌。這下可要怎麼玩下去了?
迷迷糊糊中,想到累極了。
再醒來,從開著的窗戶望了出去。天色已經大黑了,夜空很透著暗藍的光。星子很乾淨,一輪半圓的月灑進點點了皎潔的光芒在床沿。
起身揉了揉眼,睡睡也滑出來。仍是在熟睡當中,將她擺放了一個較好的睡姿。我起身走下了床,想尋點東西果腹。
原本空無一物的房間,擺上了一方圓桌。那上面擺放著一些還冒著熱氣的食物,黑暗的房間。突地亮堂了起來,那冰牆上掛拉十多個水晶杯。那裡面閃耀著溫暖的瑩光,貢給了這一室的明亮。
那二個侍女,走了上前服侍我用餐。
話說這樣的待遇,我可極不習慣。人世間短短一世,自給自足慣了。可學不來階級上下那一套。
「你們一直站著也都累了,下去休息一會吧。」
「聖女,我們不敢!青龍王在龍族的地位僅次於王,奴婢們還不敢造次!」其中一個略大膽一些的侍女開口說著。另外一個幾乎嚇得軟倒在地,臉色慘白。
聖女這個有點陌生的詞彙,差點讓我吃進去的東西噴了出來。喝了點水順了順氣,看向她二個。
「你們叫我麥子就可以了,我不是什麼聖女。你們若還以為我是那一千年三百年前那個女人的話,最好搞清楚。聖女代表的意思的絕望的死灰,你們想要我再死一次麼?所以我的名字是麥子。一個很平凡的女人,你們眼中低等的人類!」
「聖女,我們只很卑微的侍女,不敢妄義王的女人!」撲通一聲,那二個居然跪到了地面。聲音大的我懷疑她們的腿難道是鐵做的麼,這樣的跪法不會痛麼?
「都給我起來,聽好了。我不是你們那該死一萬次龍斯的女人。你們要是想活命的話,最好再也不要給我提起這樣的字眼。讓我恨不能想捏死你們的字眼,知道了嗎?」
大力地拍了桌沿,嚇的她們立刻站了起身退後了兩步慼慼然地望著我。床上的睡睡怕是被我這一聲怒喝也給吵醒了,飛身過來拉扯了我的頭髮一下懶懶地趴肩頭揉著那小眼小腿。
被關著已經很鬱悶了,還來兩這樣的活寶。
我的日子,可要怎麼過?
本家的眾鬼神啊,我這才發現你們是多麼的可愛。比起龍斯的神獸界,冥界的你們還是要來得溫暖的多。
走到窗邊,吹面而來的海風很緩和。
望不到邊際的海,不見了白天的波濤洶湧。夜色下的海面波光鱗鱗,側耳細聽。彷彿聽到了很遙遠的哀鳴聲,不對!
我現在不具有能力了,那些個非常人能聽到的看到的。應該不會再有了吧,大驚之下回轉身來。
「這海是什麼海?」我驚訝的不是這海,而是自己身體裡還潛在的靈力。
惶恐之下,我滑倒在了地面。一股冷意滲透到全身,慢慢地靠著窗沿軟倒在地。全身的力量一瞬間彷彿都被誰給抽走了,絕望襲滿心頭。
這下,我可要怎麼才好。
難道我注定回不去我的世界裡面去麼,注定要在這個被欺壓到死的地方度過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麼?
絕不要了,就來一次絕地大反擊吧。沒有了愛,那風一般的自由呼吸。是我現在最需要的!
媽媽,我不想走你的老路,一個到死都滿身被愛負累的女人。
我可是麥子,就算是在最枯竭的野地生長也有著絕不屈服的靈魂!
「這海名叫『獸魂海』,就是神獸族死掉了的獸魂都會聚集在這裡。我們同為一族的神獸是看不見他們的也聽不到他們。這座冰宮,在按照你一千三百年前的意願建造的。是由那時間的你,撒下過安魂曲再由龍族的玄冰珠鎮壓。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不然整個的海水一到晚上怒騰的很嚇人。」其中一個侍女向我解釋著。
這樣的話,卻是嚇到了我。這裡的一切,居然是我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