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腹黑女 第三卷:回歸冥府 第七十四章:絕望的選擇
    很難說的清楚的是,即將要分手的兩個人為什麼還可以這樣的躺在一張床上。

    是不是為著心底的情,來做這最後的告別。

    熱情如火的夜,糾纏著的兩個身體。妖媚散盡的光華,顯現在大床上。他退卻開的身子得到了徹底的滿足,略帶著邪肆笑將我摟進了懷裡。

    「今天的你,很不一樣。」至惡靈谷那日起,這女人就再也沒回到過這裡了。今天卻像著了魔一般的回來這裡,對他極盡誘惑。

    這心,莫名的還真是安下了不少。

    「沒什麼,就當我發神經病吧。」將自己燃燒過這最後一次,就放過他也算是放過自己吧。

    男人,在身體上得到盡性後。又有幾人,能看到女人心底的傷。

    床邊夢幻般的白紗飄飄蕩蕩,掩蓋不住滿床的春色。夜裡的冥界還真美,漫天的瑩光從小屋的窗戶透了進來。

    這個小屋有龍斯霸著,本是跟我一起的睡睡也由於怕被龍斯的金光秒殺。在進門的那一刻,不知道飛到了哪個安全的角落裡去了。

    這個死小變態,才發現呵。她逃命的速度可以和我等同,也不愧一人才啊。

    或許將來的某一天,她還真能從龍斯手中逃得了性命也不定。

    我裸露的後背上,有他輕撫過的大掌。緩緩的柔柔的像水波一樣,披散了滿床的金髮和黑髮的纏繞在一起,看上去很妖媚,也極美。

    我想將今夜,刻進我的靈魂裡。

    現下拋開一切的怨對吧,假裝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

    今夜的我,將會是完全屬於他。

    拉過他的手環住了我的身體,我們斜靠在滿是掛拉著骷髏的床上。接著我又拉過他飄散的金色髮絲掩蓋住了我胸前的一片春色,惹得他一陣輕笑不已。

    他也著手拿過了床邊他衣物替我由前面披蓋上,連他的身體也一起披蓋了起來。

    這廝,如果真的卸下了一身的防備和心底對我的抗拒。

    說不定,他真的的會愛上我也不定。

    但是,我卻累了,倦了,等他等到心煩了。

    很想再一次的逃開吧,他可會明白。

    他的心裡,或許正燃燒著回到龍族激湧的暗狂吧。

    他的妻,他的家園。是我不可碰觸的禁忌,如果越了那個底線。

    可能我們就遠沒有現在這般來的放縱我們的身體,就只為這片刻的溫暖相擁。

    我卻是輪迴了千世,是何種癡何種醉可以來表達的。

    「龍斯,回到龍族。我做你的小三吧,怎麼樣?」瘋瘋癲癲的鬧著吧,反正他也看不出幾分真假。

    「好,到時候或許我真的會考慮一下的。」他伸手替她將幾許垂落的髮絲撩回耳後,將她的身子攬回了懷中擁緊了幾許。

    她這樣的嬌,這樣的媚。或許只要是為一個男人,在今夜也可能抵擋不住。

    男人,大多時候都是身體掌控全局。

    而她卻深知這一點,將男人的軟處抓的很是聰明。這樣糊塗的回答,或許迎合了她的真假。

    只是,只是在今夜。

    不太想看到她太過疲憊的眼神,她是真的很累了。

    「真的嗎,好歹你這傢伙。連吃帶抹了我好幾次了,總也該回報一些給我吧。」有些苦澀透進了我心的最深處,我也明白了他最委婉的拒絕。

    這次,他也對我來不了狠的了吧。

    再利用了我這麼久之後,他也會回頭看看自己所做的。亦會對我有著點點的不捨吧,我這個卑微的女人,竟然還在幻想著他有可能的心疼。

    「你說,龍族會適合我去生活嗎?」

    「應該會吧,你在哪裡都可以活得很精彩。這一點,不用去懷疑。」

    「那裡,我忘記了是一片怎麼樣的景色。太陽會很明亮嗎,會不會將我曬成一陣煙塵飄走?」我輕笑了自己的傻言傻語一下,繼續這無邊的話題。

    因為過了明天,我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像這樣躺在他的懷裡,貪看窗外的這一抹月色。

    「不會的,那三百年裡你在龍族生活的很好。」他輕拿起她的一屢髮絲把完著,陪著她一起繼續這胡亂的話語。

    「龍斯,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嗎。再一次就好,可以嗎?」

    「好的,蜜兒。」

    「叫我麥子吧,我喜歡這個名字。」所有的人都將我當成了她。卻不知道分得清楚到底是誰的心,分得清楚的是誰的情。

    我可是還有著自己的思想,都將你們沒有著落的心或是恨寄放在我這裡。

    卻沒有想過,我也是一個無可依靠的人。這一次,將再次拋下你們一個人跑掉。

    這一次,你們再也不必尋我找我了。

    就讓我醉死在龍斯那千世飄零的尋找上面,就讓我也假想著他也是有可能有著些許的在乎我愛著我的。

    「麥子,麥子。」他依著她的要求喚了兩聲她的名字後,奇怪的感覺蔓延了全身。

    像這樣輕聲的叫她,還是第一次呢。

    「謝謝你,龍斯。真的假的我都不想去在乎了,這一刻從你口中吐出來的卻是我。」那掩的喜悅,瘋癲的絕望將我的淚水淹沒了。

    這樣的夜適合燃燒,不適合淚水。

    我轉過了身去,嬌笑了一個。湊上了唇,探出了我的溫軟的妖悄之吻。

    「麥子,你怎麼了?」確信她今夜很是奇怪,也令他起了一絲不安於心底。

    今天的她釋放的有些過頭了,瘋癲的有些令他把握不住了。

    「男人,這個時間還怎麼能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呢。這對於賣力在取悅你的女人,可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哦。」我再次俯身吻下,堵住了他有可能的猜忌或是將要問出的話語。

    飄蕩著夜色魅惑的床上,再次覆蓋上的身體。

    不需要言語的默契,原來男人從不說愛,卻也可以將一個女人用這樣的方式燃盡。

    瑩滿室內的是男人壓抑的低喘,女人嬌魅的呻,吟。

    「嗚,輕點,痛。」他低語呼痛。

    是我大力地咬上了他的胸口,印上了一個鮮紅的齒印。

    「這樣我就放心了,給你打上一個屬於我麥家的記號。當你哪一天和別的女人在床上的鬼混的時候,那女人要是看到了。定會失了感覺,憤恨到死了。」

    「我嗎,你傻了吧。怎麼可能讓這樣的痕跡留在我的身上。」他輕笑一聲,胸前散漫的金光處那齒印一點點的淡化到快要消失掉。

    「不要,求你了,留下一點屬於我的痕跡吧。」

    愛過這一回,怎麼能這樣就走掉。

    我這個女人,向來都是很貪心的。

    我撲回他的胸口,將那快要淡化的齒印狠狠再次咬下。加深了它的痕跡,並死死咬住不鬆口。

    「好了,我答應你。留下就好,這下你可安心了。」

    「龍斯,謝謝你。」

    為著我著絕望的愛火,今夜就燃盡我的情吧。

    希望明天醒來,會將是另一片世界。

    那情那愛,這一次就真正埋葬掉吧!

    千世的劫,三百年的空等。

    終也是來到了這一天。一行人,終於來到了被冰封的龍族之地。龍斯略帶興奮的臉,努力地壓抑著快要浮現出來的激動神色。他放開了我,由發間扯下一根金色的頭髮。

    拋向天空一掌焚化,金色的粉末由空中撒了下來。

    浮現在眼前的是整片的冰封的世界,冷色冰雕一般的世界。大到無邊了,一眼望過去冰雕的世界被陽光折射得發出絢麗的七彩光芒。

    很美,很震撼!

    冰雕的山脈,冰雕的樹木。大楷也可以猜得出一千年前,是何種美麗的模樣。霧和輕都跟著一起來了,連睡也站在了我的肩頭興奮地打量著這她不瞭解的一片冰封的龍族之地。

    今天是打開龍族的最好時間了,在最陰月的前一天。他算的可真是准,連一絲喘息的機會也不曾留給我。

    「都看夠了吧,那就快開始吧。」苦涕的一句話,打破了一片沉默的魔咒。

    我笑了笑風的優雅,陽光的明媚。這樣的陽光還是我到了冥界之後的第一次看見呢,真的是好懷念呵

    龍斯給了一眼霧和輕,他們看了我一眼也走上了前。眼神有些不確定地看著我,想這即將來到的時刻。他們或許看到我眼裡的怪笑,又或是懷疑我現在的好心情。

    他們明瞭蜜兒對龍斯的癡纏,現在快要斷開這一切了。怎麼,她還可以笑得這樣的無謂。

    他們也猜不透摸不其中的原因,但是卻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他們去搞清楚了。

    當初他們答應了龍斯的提議,就是將她永遠地留在他們的身邊。

    都是各取所需,但是現在卻對她有了微微的歉意。

    「開始吧,你們都等了這一天很久了。」我轉回過身子,將肩頭的小傢伙丟過去給苦涕。

    冰封的地面上,印著對視著的我們幾個的身影,很是輕涼的感覺。

    無語沉默了片刻,龍斯許是比起他們來得更急切一些。

    因為這裡是他夢裡的家,漂泊了一千年也要回來的家。

    原來,拋開了愛的累贅。也是可以這樣的放鬆,不為他即將來到的傷害而再擔心或是害怕。心裡已經築起了防備的牆,至少臉上還可以裝出笑。

    輸,也不可以輸的太過狼狽。

    「哎呀,大家都別死沉著一張臉了好嗎。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猶猶豫豫到底都在怕什麼呢。」我不耐地吼回了眾家的神緒,走到了龍斯和霧的面前。

    「你們啊,可得悠著點我啊。我麥子雖然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但是卻不想再死一次了知道了嗎?」

    龍斯壓下了異樣,恢復了一臉冷淡地看著我。

    他的身體馬上妖現出一陣很強大的金光將我包裹在裡面,漂浮到了空中齊他的肩頭。

    「霧,輕。你們也速度點。」

    陣陣難受浮出了我的身體,揚躺著向上。

    他們應該看不到我眼裡湧出的淚水吧,陽光要刺眼。不是我太脆弱,而是光線射傷了我的眼睛。

    劍,透明的劍。撕扯著身體的每個神經,慢慢地由開始的淡化。轉為鮮紅的雪色,一點一點的飄離出我的身體,好詭異!

    他們三人,在下面發出了三道光芒。似乎將這把劍從我身體裡面呼喚出來,看上去很是不簡單的樣子。

    龍斯你這變態,也有這麼無力的一天啊。若不是現在我痛是快要昏死過去,絕對要起來譏笑你到底。

    好歹也替自己拿回一點面子。

    「我很不舒服,你們可以快點嗎?」忽忽悠悠的劍眼看著快要出來了,卻在我的一個閃神下又一次躲回身體裡面去了,很懷疑啊?

    「哎呀,又進去了。」苦涕大叫了一聲。

    龍斯他們徹底破功,而我卻還是被圈在結界裡面出不來,並無聊地看了他們一眼。

    「睡睡,咱來給你一段催眠曲吧。」我拿起胸前的小笛子,這悠悠無聲之地。

    他們一臉的死灰之色,只有我滿心悲涼地獨自吹響了他的回鄉曲。

    「麥子,現在別鬧。」他瞟過來一眼,朝我揮了揮手。

    我吹笛子的手無力地垂下了,暈死啊。

    好,算你這廝狠。我到要看看,你還能想出什麼樣的高招。

    「我要小睡一會了,你們若是想到辦法了再叫我也不遲。」說罷我還真的面向了天,看著金光罩子的上面。

    睡睡小小的身體趴在上面,與我大眼瞪小眼地對望著。

    「嘿,你很狡猾哦。」她小聲的口型,想說什麼我已經知道了。

    「噓。」就是要折磨他們一下,憑什麼個個都不將我放在眼裡。

    我麥子,只是一把鑰匙。一個寄托,除去這些個,我還能是什麼?

    現在對於他們來說,等待也會是一種煎熬。

    得罪了我的人,怎麼說也要還給他一些不好過吧。

    惡毒,或許吧!

    我都在痛著了,若不也拉他一起陪著,這心說什麼也會不舒服是不是。

    等待了有大半個鐘頭吧,我瞄了一眼他們。

    他們全都是看著龍斯不說話,因為只有他一個是回家。霧和輕也是等待他的發話,都淡定的很。

    龍斯於他們也只能算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吧,現在他們卻將他一人拋棄。

    苦涕偷瞄了我一眼,逐漸向我這裡靠攏過來。

    因為,他知道龍斯快要變成為一個快要爆炸的炸彈。那漸變的眼眸已經發出了強烈的金光,飛揚的金髮龍形與人形之間搖擺不定著。

    一千年的等待呵,他再也不想只是空等下去了。

    情傷,等待。

    將他的意識徹底摧毀,眼看著他妖異著火紅的眸色發出道道憤怒的光芒。

    頃刻,他已幻化為龍。飄揚著長長龍鬚,巨大的龍身飛騰著撲向天際。

    閃閃的鱗片在陽光的折射下,通體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他在翻騰,在怒吼!悲涼的龍嘯,苦痛地悲鳴!

    我這心,還是軟下了半分。

    對他,終是狠不起來。面對這樣脆弱的他,想回家的他。我的確報復不起來,心軟則語軟。

    我們都躲不過,躲不過這互相的折磨。

    「龍斯,你冷靜下來。我可以來幫你的,你冷靜下來。」我敲打著他圈住我的金色結界,向天空飛舞的巨大金色身影喊叫著。

    希望他可以聽得到,想像著他有可能的絕望。

    對他這麼久的利用,似乎也怨不起也恨不起來了。

    「霧,輕。你們快去截住他啊,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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