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集體冒煙的六位冥界重量級別人物,我能做的除了悲歎已經再也想不出其他了。
在黑士的敘述裡,他們不是那地府無所不能的神麼?怎麼我親眼見到的和我想像裡他們威風淋漓的模樣差太多?
如他們這樣的就是所謂的神了,這要求是不是也太低了些呀。連我一介凡夫俗子都看不過眼,難道他們的上級是個眼盲的傢伙?
「蜜兒,給點你的血給我們吧!」
什麼,丫的敢再說一次。要血,難道想喝我的血不成?丫的幾個不是神麼,黑士他也沒告訴過我地府的神是要靠吸血度日的啊!
TMD,我還真沒想到。這幾個傢伙除了面目噁心之外,內在也是十分的讓人感到厭惡。
「蜜兒,拿點血來給我們吧!」就在我準備轉身一走了之的時候,丫的居然一眾全都向著我撲了過來。
靠之,我想這次我真的要完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冥界居然都TMD是一群吸血鬼,這次我的算盤可要全局滅了。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極其恍惚地被這一眾給撲倒在了地面。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我看見了六位大神狼狽地搶血的混亂局面。看著我指間仍在往外冒著的血紅,我真的鬱悶至極點地想要發出幾聲狂笑來排解一下我這憋屈的心。
一陣光景,這一眾群在得到了我的血那面上在極速中恢復到了貌似人類的模樣,不再是那骷髏兼血肉模糊。
「蜜兒,我們的身體受不了人界陽氣的熏烤,你身體裡面有龍帝的血液能讓我們待在人界裡面。」
靠之,丫的還熏烤呢,難道他們是一眾豬扒或是牛扒不成。再說了,他們來找我肯定也沒有什麼好事情。
說到底了,他們還不都是那想我回到那地府的用心不良者。面對突發的危險如果在一瞬間不能想到很好的對應方法之餘,我最先最本能地就是會選擇逃跑。
於是,在他們一眾望我望得出神之際我慢慢地開始挪動起了我的腳步,可是就在我沒走幾步遠之後黑夜的天空之中一道驚鴻破裂而開。
那暗夜的空中居然有一隻碩大無比的鳥朝著我極速地俯衝下來,這又是一出什麼狀況啊,能不能出現個什麼傢伙給我好好解釋一番?
這只碩大的鳥週身呈現著淡淡皎潔的柔光,由那月亮的方向朝我直撲過來之後就狠狠一把將我摁在了它的巨大爪子之下。
隨著這一幕的出現,我的身體機能也瀕臨極限。呼吸跟著越來越緊,胸肺似都要被這巨大的爪子給擠壓出來。
努力睜開眼睛望去,這巨鳥的眼底朝我秒殺過來的可是恨意?它又是哪路的神,不過看這架勢和模樣我猜它是神獸族的!
驚於這個認知,我破開喉嚨大聲喊叫著救命。因為神獸族與冥界那可是視如水火的,不論怎麼算我都能算得上是這只巨鳥的半個敵人了。
可是,就算我喊得眼淚都飆了出來,已經是狼狽到如斯的地步了。那邊算得上是和我一國的幾個傢伙彷彿是看戲一般地看這我這裡的一幕,根本連一點過來想要救我的意頭都沒有。
丫的一眾給我牢牢記住了,這樣的屈辱我若是不尋回的話那我就不叫麥子!
「蜜兒,看吧。這就你不顧一切要愛上龍帝的後果,哪怕是你有的點點的悔悟之心我們都不會不顧念往惜的久情幫你一把。可是,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丫的幾個居然在我如此狼狽之際還說出這樣不人道的話來,想著我以後即將要踏上的路途,我的心一陣悲從中來。
眼淚也是順著眼角瘋狂地湧出,這一世我原本想要及我所能地愛我身邊所愛之人,可是我總卻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敗。
莫不說我活這一世的意義為何呢,是讓我看盡親情的淡薄還是愛情的坎坷呢,或許我總歸只能是孤寂一人落入那地府。
「朱雀,放開聖女吧。你毀了她就等於龍帝會毀了你,拿你那點點的計量去算她在龍帝心目中的份量我只會告訴你你絕對會敗得很慘很慘!」
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小命不保的時候,天空中又是一道驚鴻般的女聲飄來淡淡的嘲笑。
於這嘲笑聲裡,我感覺摁住我的爪子鬆開了那麼一點點,那巨鳥的神色似在紛亂中掙扎。終於一會之後,巨鳥放開了對我的鉗制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
等我再次睜眼之際,站在我面前的可是一位絕色的嫵媚美女。她有著一對水汪汪不染一絲塵埃的眼,那粉紅的臉蛋也彷彿可以滴得出水來,那殷紅嬌艷的小巧嘴唇似有一種讓人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好漂亮!」我想此刻,我已經是被這美得天上無地上也無的美女驚到了心魂。
「妖女,想不到事隔一千年你還是這副醜態呵,我就想不透龍帝他為何要對這樣的你放不開手。你說啊,你究竟有什麼地方是比我強的?」
美人兒說著說著居然還在我面前嬌弱地哭開了,那梨花帶雨的嬌顏連我都快要忍不住想要將她擁進懷裡好好呵護一番了。
可是,她不該犯了我的禁忌。對我來說她應該才能算得上是妖了吧,再說龍斯對我的不放手是他的摯念好不好,我從來就沒有強逼過他。
「我的生死尤關龍族的解封,你若是沒有膽量毀了我的話那麼就從我眼前滾開!」人前受辱這樣的蠢事情我為什麼要去幹,那愛情於我若是真不適合的話我會懂得去放手的。
可是,我要自己親自來揭開龍斯的心。旁的人如果敢來攪和的話,就算如那邊的幾個是我一國的我也照樣不會放過。
「妖女,你太猖狂了些!」話語才落下的瞬間,我就又被面前因聽了我的話而氣得面色發青的朱雀一把掐住了喉頭向著我身體右邊遠處的柱子飛速地撞了過去。
「碰」的一聲巨響,我喉頭一陣腥甜湧了上來,一陣猛咳之後我竟哇地吐出一口血水來。
緊接著,疼痛感快速地蔓延了我的全身,而且我的身體也很快地軟倒在了地面之上。
喘息,我不停起喘息著。
因為,面對著一憤怒得失去理智的禽獸我根本就無任何抵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