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們看到了隨後而來的米老師,那個恨可不是一般的超強,有哪個媽媽會想要自己的兒子才這麼大就過早地成熟呢。
什麼叫口水可以淹死人,什麼叫幾個女人一台戲,我今天算是看了個夠本。
人呀,真要懂得見好就收切記不可太過。姓米的要是那樣就肯罷休的話,今天她也不會遭受這樣的罪了。
"安靜。"莫不說我了,連我這個女人都快要受不了這樣連綿不絕的攻勢,龍斯這傢伙又怎麼能頂得住。
看吧,我這壞女人就是有壞絕招,就看你受不受得了。
他煩悶地揉了柔眉頭清了清喉,看來終於是想要發話了。
"為了給大家一個公平,也為了顯示各位家長的大度。就讓兩位老師自己來決定吧,家長們可有意見?"陰沉著臉地說完話,龍斯看向我和米老師。
我連忙上前了兩步,拉過我的學生。一排站好,很整齊。
"來,大家跟米老師道歉。"我說完話之後,這才發現媽媽軍團看我的眼神很疑惑。
她們來此本是想討一個說法的,應該絕沒想要我會來這樣一手準備的。
"快點,道歉!"看著那幾個犯了錯的傢伙還在抵抗著道歉,我一聲怒吼讓他們立刻便低下了頭。一個學生如果連老師的話都不聽了,那還了得。要不是我一時間心軟,有可能我會很惡毒地將事情越鬧越大讓龍斯這個校長很難看。
我的爺爺呀,一想到了他。現在又看到了五位媽媽的委屈,還是就這樣算了吧。
算我白挨了打,再說昨天一時間氣湧上來了怎麼擋得了呢。現在氣也消了,這事情也可以放得下了。
"對不起,米老師。"他們五個很是誠懇的聲音將那米老師也嚇了一跳,姓米的接著又是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我的臉,那模樣說有多奇妙就有多奇妙。一會似害怕,一會似愧疚,一會又變回為拽拽的。
靠之,我可不要告訴她我臉上的這掌印自己後來也加深了不少。
"米老師,現在輪到你了,去跟他們的媽媽道歉吧。"收手了我一點也不需要拖泥帶水,速度地行事一慣是我堅持的作風。
"我為什麼要去?"姓米的還是很頑強地抬起頭站在一邊動也不動一下,任邊上的副校長和主任怎麼推她就是不過去。
"做為一個體育老師,你那樣的穿著去上課還有理不成?"我想,我是吼的很大聲的,連聲帶都開始有了小小的不適。接著,我走到了龍斯的桌前拿起了他剛喝過的水杯端起大口喝著水。
"你……?"姓米的欲言又止,許是看著我大怒的表情,許是看到了我很隨便地喝掉了龍斯的茶水,又或是已經感觸到了龍斯對她掃射過去的隱隱欲爆的怒火。
我麥子,還真是個壞得很徹底的女人。
我承認,剛才我的確是故意拿起龍斯的水杯喝水的。有一個很好的人在這裡,雖然他很少出聲難道我就不能順便的利用一下嗎,畢竟這裡還是他最大。
聽我的還是看他的,玩的就是那點曖昧。任他們猜到入心傷神的,我還是一表嚴肅地看著姓米的。場面上的你要看著,檯面下的你要兜著。
只要是個聰明人都應該知道怎麼做,希望你能找個台階自己下了吧。無謂我再繼續將事情鬧到更無法收拾的地步,可要知道你姐姐我近排這心情可不是怎麼的好。
雖然你很是倔強,很是不屈。當看到這個現實的世界,你丫的也只能徒留下一絲無奈的感慨。
該道的謙,你還是得低下頭很恭敬地道了歉。
連我也來了個彎腰大道歉,你還有什麼不服氣的。好歹你還有的賺,而我卻唯有忍下了。
終於安靜下來了,該走的走了,該散的也散了。算是以我的失敗落幕,以後我再也不會這麼傻了。
歎息一聲之後,我很沒姿勢地撲倒在那軟軟的椅子裡。黑士看在眼裡,也很是知趣地拿過了一個小小的飯盒遞給了我。裡面有我愛吃的東西,仍有著餘溫。
滿室的冷清,只剩下龍斯朝我掃射過來的冰冷目光。
我是老師我怕誰,大夏天的正好免費乘涼。你這丫的變態我和你的戰爭還有得打呢,你最好也不要太快便失掉了你的立場。
"你可以走了。"解除了所有的虛假,他眼裡流露出的是耀眼的厭惡和散漫了滿身的妖異氣息。
"放心,我也不是很想看到你。你還得感謝我哩,因為我幫你釋放了你的虛偽與壓抑。現在,你要拿什麼來感謝我呢?"歪著頭將一張放到最大的臉湊了上去,我看到了他變得更加陰冷泛著金色的瞳孔。
看到了他這樣的表情,我就知道我敗了。我害怕他那樣的眼神,那眼底的深處有著努力壓抑的殺氣。
我太過囂張了,忘記了他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要了我的小命。
還是不要太過地去招惹他吧,那樣吃虧的只會是我自己。
收斂了臉上的嘲笑,我退回來繼續吃完我的早餐。
"麥子,你可不要故意激怒我。那樣對你沒好處,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會明白。想死的話提前我告訴我一聲,我一點也不介意成全你。"他眼神淡漠地看著我說完話,接著就拿起桌上的一份紙張握於手中,頃刻間那張紙就化成了一片灰燼飄散。
然後他再看著我的眼神,彷彿在暗示著殺死我比剛才他毀掉那張紙可要簡單得多。
"嘿,黑士做的早餐可真是好吃呢。你還要再來一點嗎?"對,現在認輸吧。我絕對是打不過他的,硬來可不成。
所以,我又一次很無恥地將我吃了一半的早餐奉獻了上去。希望可擋下他的怒火,雖然真的不太清楚他到底有沒有吃東西的必要。
"不要生氣了,我一定會加倍努力讓你盡快回去的。所以你就暫時放過我行不行呢?"可能是我這樣的乞憐的語氣發揮了效果,他捏緊的拳終於也放鬆了下來。
噓,還好。我知道見風轉舵,不然絕對會死得很慘。
請不要說我很無恥,因為這只是我慣有的求生意識做出的最本能反應而已。
終於放學了,因為明天可是禮拜天所以我決定死睡一場。唯一希望的是再也不想第二天的早上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龍斯在我的房間或床上,明明我都已經防了再防,可是以他的力量穿過那道門還用得著鑰匙嗎。
看來,是得玩點陰的了。
失去那第一次,那就得要像一個傻瓜一樣地任他次次地索取嗎?我還沒瘋到那個地步,攔不住他我還不能控制住我自己呀。
可是,真的很想哀歎。為什麼要來一個這樣的事情給我?我像個聖女嗎,很明顯我連純純的一個人都做不來,更別說是做一個純純的鬼了。
我的平靜日子啊,一去不赴返了啊。
回了家也還要強打起精神應付那兩個妖孽。
老天爺啊,要我死你就快點,可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真的是快要崩潰了,孤立無援就像我這個樣子。難不成要我對著滿世界的人說我家來了個妖孽和一隻鬼嗎,而且我也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裡會變隻鬼呀。我想不出三分鐘,世人都會說我神經病。
某精神病院的某一床位,很有可能就是為我而預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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