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越海天 作品相關 第三十章 打翻醋瓶
    第三十章打翻醋瓶

    面對於銘的遲疑推辭,楚翡仍然邀請說:「哎呀,別猶豫了!散散心嘛,你整晚老孤鷹一個憋在屋裡也沒意思。你又不像人家趙其愛打麻將愛哄鬧,可憐!」

    聽著這兩句話,心裡一熱,再留神看楚翡的親暱、怨艾的神態,於銘忽然有點感動地說:「你······嗯,好,偶爾看一場電影也行,就給你當一次保鏢,看來呀,你現在愛看電影的心理,又正像我上初中那會兒,有時魂不守舍!哈哈!」

    「隨你這麼說了,說定了啊?」楚翡甜甜地笑了說。

    「好吧!」於銘答應。

    其實,於銘不知,原來這一晚,宗平早就約了楚翡去看電影。楚翡不知怎麼總對他沒有太多好感,甚至有些膩歪厭煩!就推說有事不去,回絕了,又怕他晚上來找她閒聊,就像著,要是於銘來約她去,她是一百二十個欣喜的!偏偏於銘對她又沒有這個意思,她只好主動拖於銘去了。如此一舉兩得,很高興。

    哪知宗平對楚翡留著心,早早吃過飯晚飯就在院子內外溜躂。偏巧在燈影裡看見楚翡和於銘廝跟著出去了。他就溜在後面,一直跟蹤到電影院!氣得宗平當時就愣怔了半天!心裡打翻了五味醋瓶兒!這氣可不打一處來!

    夜已經變得焦灼而又驚心,夜的黑色的火無處不在地呼呼卻無聲地燃燒著。儘管在這初冬,宗平覺得從頭到腳地煩躁、熱躁!這麼傻愣愣地站在黑暗中,彷彿自己是個被野火烤焦了的小烏鴉。風刮過,又一陣淒寂,又彷彿是荒原上被遺棄的迷途的旅行者。

    某種被排斥、被剝奪的無奈痛苦,加上怨妒這種蠱蟲的撕咬,因為攪合在一起,而加劇著各自的份量,催化成強烈的怨恨和危機感。

    原來他們兩人、楚翡和於銘······怎麼會?怎麼敢?!而這中間更可恨的可鄙的應該是於銘。

    倒過來,從寬處理,一個單位的同志,一起相隨著看場電影,也很正常,男女有別怎麼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無可厚非的。

    可是,分身術的兩個他自相對話著,可是他們是單獨兩個人!夜裡去的啊,又都是年紀輕輕的,畢竟是走得近的,比較親近、親密呀!退一萬步說,至少是互不反感、互有好感的囉,不然怎麼會悄悄秘密在一起?碰巧在一起嗎?不可能的!那分明在說,兩人平時是比較親密、投機的!

    這情況從什麼時候起?我這豬腦子怎麼以前沒看出來?沒什麼跡象的呀,他們兩個人之間現在又是什麼程度的關係,什麼性質的問題?若背誦老黃歷書的話,他們是是敵我還是人民內部問題,啊?鬥爭哲學裡好厲害好霸道好殘酷無情的什麼東西!陰謀得好徹底彌天無道理!

    啊啊,想遠了去。

    他們是偶爾、還是第一次這樣在一起夜裡出去?

    再想想,想想楚翡對他宗平的態度。在她面前,她是客氣、有禮貌地,有時也會微笑地、熱情說話的。每一次他獻慇勤時,她視乎宛如蒙娜麗莎的微笑,神秘而不置可否,有點疏忽大意。她也不是木頭樁子,這傻妮子!他送給她的橄欖枝,怎麼總是那麼不愛受理?!

    他又想到了於銘。這小子怎麼說也是有妻室的人了。飽漢不知餓漢饑!還老馬想吃嫩草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可是大有人在呀,要不怎麼說慾壑難填呢!他妻子又常年不在家,莫不是耐不住寂寞,想另尋開心還是怎麼的?這不開始吃夜草了嗎,這混蛋!是的,憑這傢伙的魅力,勾引幾個女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他繼續想像著。此刻,在電影院裡的一片漆黑中,這混蛋不定怎麼對楚翡灌迷魂湯呢!說不定已經握住了那綿羊一樣的傻妞的手兒了呢······

    不敢再多想下去,他甚至頭上的汗已經急得冒了出來。按他的心願,現在就想到裡面搜尋到他們倆,每人給一個響脆的大耳光才解恨!但那太不現實,太瘋狂,太不可理喻了,只是阿Q式一己之願而已。

    他想,如果說他兩人今天算是犯了個錯誤的話,那主要責任也在於銘。

    他獨自發狠地想著,鬱鬱獨行在暗夜中。回到住室,害得一個晚上橫夢顛倒,沒睡好覺。

    天明之後,他還又在心中**念叨:無論如何,昨天晚上,兩人沒見拉著手走路,沒有犯上他一人心裡自定的戒律,事情趁早說還好。

    他決定先找於銘。什麼時間、怎麼開口合適呢?

    好不容易捱到金烏西藏,玉兔欲升。宗平跑小吃一條街去,提了一葷一素兩個菜,一斤燙面角,兩瓶杜康酒,先放到自己住室裡。然後呢,侯著於銘正取了碗筷要去機關食堂吃飯,上前立馬截住,笑花了臉地說:「走走走!老弟!去我那兒,今晚我請客。」

    於銘嚇了一跳,又笑了一笑,說:「什麼?你請客?有什麼喜事麼?說說看,宗平,也讓我心裡有數,無功不受祿呀!」

    「哎呀,費什麼話?到我那兒你就知道了。」宗平笑著說。

    「別慌,我······」於銘還想再說什麼。

    「哎呀!走走走,」宗平說著就連拉帶拖、沒收了於銘的碗筷。拉著他去自己住室。一路嘿嘿嘿、哈哈哈地沒個正經。別人有看見的,也笑年輕人和氣活潑。

    到了宗平的屋內,四顧再無別人。於銘說:「你這是演的哪出戲?不像請客的意思嘛,人呢?酒菜糖果呢?到底什麼主題呀?你鴻門宴也得有人聚飲呀!人呢?」

    「你不是人?我不是人?」宗平關了門,忙著往小桌上擺了菜和酒,杯盞碗筷、香煙等,又拉了小凳子。

    「夥計,就請我一人?」於銘感覺奇怪地笑問,「你神經出問題了?開什麼玩笑!」

    「對,專請你一個人,坐坐,坐。」宗平擺手按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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