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在自己的小院中修煉的段天眉頭微微一皺,一陣吵雜聲將他從修煉中驚醒。
緩緩地睜開雙眼,段天有些不悅的道:「綠兒,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段天的房門被打開,一個身穿綠色侍女裝的小姑娘從門外走了進來。
她年齡與段天相仿,長相甜美可人,正是段天的貼身的侍女綠兒,據說她是年輕一輩侍女中最漂亮的,大部分少爺都她都很是垂涎。
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夜月銳居然將她賜給了段天,為此夜月銳的親生兒子夜月留情多次與夜月驚神大大出手。
「回少爺,外面的是六少爺,他聽說您回來是特意前來的邀戰的!」綠兒的言語中雖然還算恭敬,但是話裡話外間卻帶著一股幸災樂禍的感覺。
「夜月流風嗎?我原本還想找他,但沒想到他卻是先來了!」眼中閃過一抹冷色,段天看也不看身邊的綠兒一眼,道:「更衣!!」
夜月流風是夜月銳的哥哥夜月鋒的小兒子,同時也是與段天有「奪妻之恨」的夜月吹雪的弟弟,他年齡與段天相當,長相倒是人模狗樣的,雖然看起來略顯輕浮,但也是個難得一見的帥哥。
「喝,原來你還真活著啊?聽說你掉進嗜血豺窩了,沒想到這樣居然都沒死,果然是禍害遺千年啊!」
看到段天出現後正坐在一個僕人身上的夜月流風放下手中的魔蕉道。
「你都沒死我怎麼可能會死?」
彷彿突然發現了什麼一般,段天假裝驚訝的道:「不過是誰成了太監,怎麼讓你跑出來了?」
段天聞言反倒平靜了下來,他隨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小院,發現被破壞的不成樣子後他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我出不出來該誰成不成太監什麼事?」
夜月流風沒有聽出段天的話外之意,不過知道段天一定不會回答自己的夜月流風直接看著自己的狗腿子的道。
「額!」
臉蛋憋的通紅,那狗腿子小心的將嘴抽到夜月流風的耳邊。
俊臉一陣青一陣白,恨恨的將魔蕉皮扔到地上,夜月流風惡狠狠的看著段天道:「好你個小雜種,居然敢罵我夜月流風是J+8,你他麼的莫不是以為有二叔照著我的奈你不得了不成?」
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段天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右手掐著夜月流風的脖子,彷彿抓小雞一般將其舉起後段天一字一頓的道:「你…有…種…在…說…一…遍?」
被段天提起的夜月流風痛苦的瞪著雙腿,不過他雖然面色已經變成的蒼白,但是嘴上的卻絲毫不肯服軟,「雜種,我說了…啊…咳…你…又……啊………」
夜月流風的話還沒說完就在次發出了一聲慘叫,舌頭伸的老長,原本極其明亮的雙眼也變成了火影中的著名血繼……白眼……
「你們都他麼的想什麼呢?還不過去幫少爺?」那狗腿子倒也盡心,看到自家少爺受制後連忙吩咐夜月流風的護衛救人。
「不想你們家少爺死的就呆著別動!」冷冷的看了一眼四周的護衛,雖然他們段天還沒放在眼中,但是卻不想因為這些垃圾而暴露自己的實力。
那狗腿子大驚,他揮了揮手,示意那些護衛不要妄動後謙卑的道:「驚神少爺不要亂來,流風少爺畢竟是夜月家的少爺,雖然得罪了您,但請您看在同宗的份上饒他一命!」
「哼,你算什麼東西,這裡也有你說話的份?」
看不都看那跟班一眼,段天看著面前面前眼中寫滿了怨毒之色的夜月流風道:「是不是打我,很想殺了我?我知道你會說是嗎,但可惜的是你他麼的就是個廢物,以前勞資懶得理你,但是你卻總是不知進退,這次看在義父的份上我饒你一回,如果在有下次我定要你知道我夜月驚神的厲害!」
鬆手間,段天左拳瞬間擊出……
猛的吐出一口鮮血,夜月流風整個人彷彿大蝦米一般倒飛出去……
蓬~~~~
巨大的力氣直接的撞碎了段天小院的大門。
眼中閃過熊熊憤怒之火,狼狽的爬起來的夜月流風凶狠的道:「咳咳,上,給我殺了他,出了事勞資兜著,居然敢打勞資,咳咳,今天我他麼的弄死你……」
「哼,以下犯上是什麼罪你們比我清楚,我夜月驚神乃堂堂夜月世家的少爺,敢動我一下,你們主子能保住小命,但是你們的卻是在劫難逃……」
看著那幾名蠢蠢欲動護衛,段天不屑的撇了撇嘴。
已經被氣紅了眼睛的夜月流放眼中閃過毒蛇一般光芒,狠狠的踹了面前的護衛的屁股一腳,他惡狠狠的道:「靠,你們他麼的沒聽到勞資的話嗎?如果你們現在不動手我回去就殺了你們,而且我不但殺你們,就連你們的家人我也絕對不會放過!」
「噴噴,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們的主子,真替你們感到悲哀的啊,居然讓你們執行這樣的任務,怎麼樣,你們要如何選擇呢?」
饒有興致的看著在場的十多名護衛,段天的眼中寫滿了玩味。
而在場的眾多護衛則是面露遲疑之色,他們只是家族的護衛,雖然現在奉命保護夜月流風,但是卻並不屬於他的私衛。
打了個哈欠,段天神伸了個懶腰道:「你們是家族的護衛,不是他夜月流風的護衛,如果家族會允許自家的護衛的家人隨意被殺還會有人願意為我們夜月世家效命嗎?」
「是,小的受教了,謝驚神少爺提醒!」護衛中,一個貌似領頭的護衛朝夜月驚神拱了拱手道:「兩位少爺之間的事情我們不便插手,告辭!」
有一個帶頭後其他的護衛也反映了過來,他們雖然在做護衛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但是卻不想死的這麼沒有價值。
他們知道現在回去帶著自己的家人連夜逃走還有一線生機,所以他們識相的選擇了告退。
嘲諷的看著已經變成光桿司令的夜月流風,段天淡淡的道:「怎麼樣啊流風少爺,你是想跟我決鬥呢還是識相點快些滾蛋呢?」
面色變得陰沉,夜月流風雙目通紅的看著段天道:「哼,不要以為你有瞬間移動便可以囂張,有種我們現在到生死台,看我不弄死你這雜種!」
「廢物」和「雜種」這兩個詞對段天來說絕對是禁忌,而被夜月流風罵了多次的段天冷冷的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生死台是吧,我夜月驚神難道還怕你不成?」
「老五你聽說了嗎,那個廢物居然跟夜月流風上生死台了!」前往生死台的路上,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拉著前面青年的肩膀道。
「切,三哥你才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你以為我去幹嗎?」
「你們說的是哪個廢物啊?」又一人插口地道。
「我們夜月世家還有哪個廢物,那個人形魔獸唄!」
「啊,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怎麼有回來?」
「誰知道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生死台上,生死由命
「生死台」單獨在一個院落內,生死台的入口處,八個凌厲的大字雕刻在一塊石碑之上。
這八個字據說是由家族曾經一位非常強大的老祖宗所立,上面的字是他親自刻下,一直被家族所信奉。
在家族中,如果私下動手,並且鬧出人命的話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都要替死去之人償命,而在生死台上則不同,在這裡,死了,也就死了……
夜月流風的小心思段天又怎麼可能不清楚,他無非是想利用擂台的優勢限制段天瞬間移動,但是他不知道的卻是段天也正打算利用這個機會將其光明正大的擊殺。
夜月鋒,既然你要死我,那我便先殺你兒子,我要讓你永遠的活在痛苦之中。
段天冷冷的看著對面的夜月流風,眼中寫滿了森寒的殺機。
感覺到段天眼中的殺機後夜月流風不屑的一笑,因為與段天交手了數百次,所以他可是最瞭解段天實力的幾個人之一。
在加上來之前便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所以他對自己用著充足的信心,因為為了能一舉將段天擊殺,他甚至從自己的哥哥借來了他身上的三級魔法鎧。
而又這套鎧甲的護身的他已經基本可以無數段天的攻擊。
一柄綠色的大**出現在夜月流風的手中,從搶上那玄奧的花紋上看這夜月流風的大**絕對是上等魔靈。
雖然他本身只是今古職業,普通長兵系魔武士,但是有這麼一件魔靈的他所能發揮出的威力未必就比那些中古職業差,
似乎故意氣段天一般,在動手之前夜月流風突然將身上的衣服脫下。
一套精緻的綠色皮甲出現在他的身上,感覺到那皮甲上面的魔力波動後段天的的瞳孔一縮。
他冷冷的看著對面的夜月流風道:「瑪德,你們那一支果然沒有好東西,不過這就是你敢跟我上生死台的資本嗎!?」
「哼,你少他麼的在那裡裝蒜了,如果害怕就你直說,只要你跪了下來認錯我便饒你一命,要不然在這生死台上就算是二叔也不能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