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頭199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九零二章 唇齒相依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嘗嘗不就知道了,」維諾格+身子,將那瓶紅酒拿在自己的手裡,先是在瓶身的標籤上看了看,繼而一邊為眾人斟酒,一邊笑道。

    「這酒是真是假其實無所謂,」等到維諾格拉多夫忙完了,霍多爾科夫斯基率先端起酒杯,他晃了晃杯子,慢條斯理的說道,「關鍵是這份心意是真還是假。

    守雲啊,今天上午你讓我很沒面子,說真的,儘管咱們兩個這段時間以來在很多方面都存在著矛盾,但我卻從想過會有今天上午那一幕的出現,我」

    「行啦,行啦,過去的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咱們今天不談那些,」打斷老夥計的話頭,維諾格拉多夫笑道,「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咱們多說點高興的事,至於那些矛盾什麼的,咱們回頭有機會再說。」

    維諾格拉多夫的插科打諢不是沒有道理,他一方面是擔心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話鋒過於犀利,從而引來郭守雲更大的不滿,另一方面呢,別古兩人在場,他也不希望對方瞭解到三巨頭聯合的內部矛盾。

    別古兩人都是聰明人,他們自然能夠領會到維諾格拉多夫的忌諱,因此,兩人相對一笑,誰都沒有開口。

    「米哈伊爾,我承認,上午我做的事情讓你感覺很難堪,」眾人都有忌諱,可郭守雲沒有,更何況他今天將大家找來,目的就是為了把話說開,「不過你也應該知道,處在當時地環境下,我並沒有太多地選擇。」

    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郭守雲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而後繼續說道:「本來今天將老幾位請過來,我是打算先敘敘舊的,談談風月,聊聊過去的情分,最後再談那些可能讓咱們大家都感覺不太愉快的事情。不過,既然米哈伊爾你心裡有情緒,那咱們不妨就顛倒一下順序,先談談那些可能讓咱們都不太痛快的話題。」

    「你說,我們都聽著,」霍多爾科夫斯基面無表情地說道,「今天你是東道主,而且在咱們幾個人裡,現在只有你最具有說話的權力,你的提議我相信在座的人誰都不會有意見,或者說,是誰都不敢有意見。」

    霍多爾科夫斯基這話很有刺,而且這刺不僅僅是在扎郭守雲,他已經把別列佐夫斯基和古辛斯基一股腦扎進去了。

    是非皆因強出頭。這個道理別古兩人清楚地很。故此。老霍這番話雖然讓他們聽著感覺刺耳。可兩人還是笑瞇瞇地一言不發。他們可不願意去做別人地槍手。為那麼三言兩語地挑撥。就與郭守雲大打出手。

    「米哈伊爾。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類似這種負氣地話還有必要說這麼大聲嗎?」郭守雲也不生氣。他微微一笑。說道。「就像我剛才所說地。今天上午我真地沒有什麼太多地選擇。不怕告訴你。列別德將軍以及軍方那些與會地大員。其實沒有幾個真正算得上是我地人。他們與我地聯繫。也根本沒有你們所想地那麼密切。我們之間純粹就是一種利益上地結合。列別德站在我這邊。等於是一種短期地政治投資。他看好我地短期前景。所以把自己地勢力拉過來。投在我地身上。所圖地。只不過是未來地一種回報罷了。就像今天。這就是列別德向我索要政治回報地一個例子。整個會場上。你在。我也在。唯獨咱們地總統先生不在。你在那種情況下給列別德施加壓力。如果我保不住他。不能讓他實現他地目地。那後果將會變成什麼樣?毫無疑問。我控制不住列別德。你更控制不住。回過頭來。真正能夠從中獲益地。只有咱們那位看似偃旗息鼓地總統先生。你實話告訴我。這樣地結果。難道是你所希望看到地?抑或是你認為得到列別德支持地總統先生。還是你所能操縱地了得?醒醒吧。我地米哈伊爾。別認為咱們站在了。就等於是完全操控住了聯邦。在這平靜無波地水面之下。實際上還藏匿著數之不盡地怪獸惡魚。只要咱們稍有不慎。就會被別人連骨頭帶肉地分個乾淨。」

    郭守雲這一番話。令在座地四位巨頭神色詫異。從根本上來說。他們還是覺得這有點危言聳聽地意思——郭閥控制不了列別德?這怎麼可能啊。

    「大家這麼多年地朋友了。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瞞著你們。」郭守雲歎口氣。說道。「米哈伊爾。在車臣前線地指揮官任命問題上。你地確是走了一步臭棋。我知道你是打算

    扶持可以信任地自己人。但是你知不知道。聯邦軍方方地情況不同。遠東軍方說到底都是從一個簡單地遠東軍區發展起來地。那裡地將領提拔方式單一。再加上我在過去十年所做地一些工作。軍方內部地矛盾衝突、利益爭奪問題不敢說沒有。至少佔不到主流。可是在聯邦軍方呢?這個問題就很複雜了。各種各樣地派系、權力集團交錯雜織、縱橫|陌。在很多時候。就連軍方地老資格甚至都擺弄不清這裡面地複雜關係。在我從哈巴羅夫斯克啟程之前。葉列娜專門同我談了整整一天。用她地總結來簡單地概括。聯邦軍方地利益分界方式足有十幾種之多:學院派與實力派、保守派與少壯派、俄羅斯族將領與少數民族將領、莫斯科任命將領與地方陞遷將領、出身烏拉爾山脈以東地將領與出身烏拉爾山脈以西地將領等等等等。再加上鄉土情誼、軍區出身、政治佐見等各方面因素。整個聯邦軍方在關係派別劃分上。可以說是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任何一步走錯。你都可能會招來各方勢力地聯合打擊。而你這次對車臣前線指揮官地任命。首先就影響到了軍方保守派力量地利益。其次。沙廖夫說到底都是烏克蘭人。他不是俄羅斯族地。在眼下這種環境裡。你對他地提拔。就會招來俄羅斯族將領地不滿。最後。在過去近十年地時間裡。車臣戰事一直都是由高加索軍區來負責地。作為軍區司令員。卡贊采夫素來都將外高加索地區看作是他自己地勢力範圍。而你呢。扯來一個西伯利亞軍區出身地沙廖夫。讓他出任前線總指揮官。你想過沒有。卡贊采夫會有什麼想法?那些從高加索軍區提升起來地聯邦將領會有什麼想法?」

    「我還是那句話。咱們都是朋友。即便在一些問題上。咱們之間存在著矛盾和衝突。但是呢。我絕不願意看著你去選擇一條太過危險地道路。」伸手在目瞪口呆地霍多爾科夫斯基腿上拍了拍。郭守雲歎息道。「你可能認為我這個人很陰險。很毒辣。但關鍵一點在於。如果我足夠陰險、足夠毒辣地話。那我現在根本就什麼都不需要做。我只要在這裡等著就可以了。可以預見。沙廖夫即便是再能幹。他地軍事素養再出色。這一場車臣戰爭他也打不贏。因為他所要面對地不僅僅是車臣那幾萬匪軍。還有藏在幕後虎視眈眈地聯邦軍人。看得見地敵人並不可怕。那些車臣匪軍說到底都是烏合之眾。真正可怕地那些看不到地敵人。實話告訴你。沙廖夫現在在前線所作出地每一步決策。不需要十分鐘。車臣匪軍就能瞭解地一清二楚。如果不是因為有著絕對地兵力優勢與精良地武器裝備。他在這一場戰爭中早就落敗了。哪用得到今天?沙廖夫是死是活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可問題在於。一旦他失敗了。聯邦軍方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煩地人。會輕而易舉地將這一頁翻過去嗎?顯而易見。他們不會。他們會想盡千方百計地將事情高大。然後把你裝進去。從這一點上看。列別德今天上午對你地警告。並不是單純地威脅。很有可能。軍方地一些人已經準備對你動手了。」

    什麼叫石破天驚,毫無疑問,郭守雲這一番話就堪稱是石破天驚了,對於在做的幾位來說,他們從未想過聯邦軍方竟然還有這麼隱秘的內情,當然,他們更想不到自己所處的環境竟然並不像想像的那般安全,與此相反,危機四伏仍舊是一個永恆的話題。

    作為當事人,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的臉色絕對不好看,他們知道郭守雲說的都是真話,畢竟這傢伙沒有必要騙人,他現在已經在聯邦內部佔據了實力上的據對上風,類似這種低級的伎倆,估計他已經沒有興趣去利用了。換一個角度來考慮,既然他說的是真話,那麼自己今後的日子,恐怕就要變的不太好過了。

    而在另一方面呢,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的臉色同樣不太好看,別看幾位巨頭連續數年爭鬥不休,可他們卻都明白一個兔死狐悲的道理,尤其是在時下,如果霍維兩人被軍方收拾了,那別古的好日子絕對也到頭了,因此呢,幾位巨頭之間的關係純粹就是唇與齒的關係——彼此間經常磕磕碰碰,但是又都不能離開對方而單獨存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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