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頭199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七三零章 其樂無窮
    「好,拉勾勾,」苦笑著搖搖頭,郭守雲無可奈何的伸出一個手指頭,同小姑娘勾了勾,說道,「這回總行了吧,我的寶貝兒,快去玩吧。」

    「嘻嘻」用力點點頭,小維克多就那麼單手扶住男人的胸口,輕輕一翻,在椅子前打了一個旋,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溜煙的跑走了。

    「這小妮子,真是看來,是時候找人教她一些東西了。」看著小姑娘的背影迅疾的消失在院子深處,郭守雲自言自語的搖頭說道。

    「先生,你說什麼?」正在這時侯,腳步匆匆的波拉尼諾夫已經走到了近前,他正好聽到郭守雲的自言自語,因此,疑惑不解的問道。

    「啊,沒什麼,」扭過頭,郭守雲笑道,「我只是說維克多這小傢伙現在是越長越大、越出落越漂亮了,作為一個做大哥的,我是不是得張羅著給安排個歸宿了?」

    「先生,你的意思是,要把維克多小姐嫁人?」波拉尼諾夫一愣,脫口問道,「這恐怕不好吧,要知道,她可是你身邊最有效的一張王牌,只要有她在,你的人身安全至少多了幾層保障,你怎麼能捨得把她嫁出去呢?更何況,維克多小姐的腦子她與常人是不同的,這要是把她嫁出去,那」

    「呵呵,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郭守雲失笑道,「我只是有這麼個想法罷了,又沒說要立刻實行,維克多這小傢伙可是我的寶貝兒,你想想看,我能容得她受半點委屈嗎?」

    「我就說嘛,」波拉尼諾夫釋然道。

    「好啦,好啦。不說小傢伙的事了,」郭守雲擺擺手說道,「說吧,你這麼急匆匆的趕過來,是不是集團那邊出什麼事了?」

    「哦,那倒不是。先生,」波拉尼諾夫收斂心神,說道,「我只是來告訴你,列寧格勒那邊來人了。」

    「列寧格勒?」郭守雲微微一怔,隨口問道,「是誰?」

    「是帕特魯捨夫與格雷茲洛夫。」波拉尼諾夫回答道。「他們半個小時前乘坐遠東航空地班機從列寧格勒趕過來。現在已經到了集團總部。我安排他們在接待室休息。如果先生要與他們見面地話。我現在就要去做安排了。」

    「帕特魯捨夫?格雷茲洛夫?」郭守雲眉頭一皺。自言自語般地說道。「這兩個人現在應該與列寧格勒那些人沒有太多牽連了。嘶可他們又是從列寧格勒過來地。這裡面究竟藏著什麼樣地玄機?」

    波拉尼諾夫沒有說話。他知道。郭守雲這番話並不是在問自己。他是在自言自語呢。

    地確。郭守雲這話是在問他自己。而且在問出地那一刻。他已經想到一些答案了——毫無疑問。這兩個人不可能是為索布恰克而來地。而是應該為弗拉基米爾來地。

    這兩年地時間。郭守雲並不是玩著過來地。對那些可能在未來聯邦充當重要角色地人。他從來就沒有放鬆過關注。而在這些人中。帕特魯捨夫與格雷茲洛夫顯然是名次靠前地。

    按照他地瞭解。帕特魯捨夫與格雷茲洛夫顯然是一對交情深厚地老夥計。格雷茲洛夫祖籍遠東符拉迪沃斯托克。幼年隨父母遷往列寧格勒。並在那裡與幼年地帕特魯捨夫成為了鄰居。這兩個自小玩在一起、成長在一起地老夥計。是真正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地好夥計。有傳聞說。格雷茲洛夫年幼地時候學習很不認真。成績也差勁地很。而那時地帕特魯捨夫卻是勤懇認學地好學生。因此。前者地作業、考試時地紙條。幾乎都是由他來一手操辦地。

    現在,這兩個靈犀相通的老夥計。聯袂跑到遠東來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才是郭守雲現在最為關心的問題,同時,也是他很容易就能想到答案的問題。

    「呵呵,波拉尼諾夫啊,」坐在椅子上,郭守雲翹起二郎腿,搖晃著上半身,微笑道,「你說,這兩年我是不是發福了很多啊?」「哦,先生,你這是」沒想到老闆會突兀的問出這麼一個問題,波拉尼諾夫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困惑道。

    「你說,如果我不是發福不少的話,為什麼會有人把我看成是冤大頭呢?」郭守雲笑了笑,繼續說道。

    「冤大頭?」波拉尼諾夫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說道,「先生的意思是」

    「沒錯,這次帕特魯捨夫與格雷茲洛夫聯袂趕來遠東,肯定是朝著我這個冤大頭地傻氣來的,」郭守雲淡然笑道,「有些人啊,總希望能夠多從別人的手裡得到些什麼,同時呢,還巴望著不用欠下人家的一份人情,呵呵,波拉尼諾夫啊,你說,這種人的行事做派,究竟應該歸於哪一類啊?」

    「先生,依我看來,這個問題很簡單,」波拉尼諾夫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這類人就應該歸於拒絕往來的那一類。」

    「不,不,不,」郭守雲笑了,他擺擺手說道,「波拉尼諾夫,這一點你可想錯了,對這類人,咱們可往往不能將他們列入拒絕往來的那一類,與此相反,咱們還必須與他們和睦相處,甚至是對他們有求必應。」

    「這這是為什麼?」波拉尼諾夫大惑不解,他愕然道。

    「很簡單,」郭守雲笑道,「因為只有這樣的人,利用起來才有趣,呵呵,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我明白了,」波拉尼諾夫現在不想多考慮這方面地問題,在他眼裡,自己就是郭守雲身邊的一個秘書,他需要做的工作是去執行任務,而不是去構思計劃,當然,也更加不是揣摩老闆的心思。

    「呵呵,臭小子不懂裝懂,」郭守雲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頭,在秘書身上點了點,說道,「算啦,既然你不想多瞭解一些內情,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去安排吧,我今天下午五點的時候就會去見他們,嗯,不,再向後推一推,告訴他們,今天晚上,我要與他們兩個共進晚餐。」

    「好的先生,我馬上去安排,」波拉尼諾夫的確是一個做得多、問的少的人,他聽了郭守雲地吩咐,沒有提出任何疑問,就那麼點點頭,應了一聲,轉身朝外走去。

    「哎,弗拉基米爾,」目送自己地秘書離開庭院,郭守雲仰身一躺,靠倒在自己的椅子內,雙眼望著頭頂地遮雨棚,沉默良久,突然深深的歎息一聲,自語道,「曾幾何時,為了避免今天這一刻的出現,我做了很多的努力,前世的時候,我敬重你這樣的人,所以,不想與你面對面的為敵,可是現在看起來,有些注定要發生的事情,無論做出多麼大的努力,都是無可迴避的啊。藍色的遮雨棚厚度顯然不夠,透過它,郭守雲能夠看到高懸在空中的那輪驕陽,雖然這一輪驕陽在棚子下看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可依舊能夠看個清清楚楚。

    是啊,正如郭守雲所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有些早就注定好的事情,並不是單純依靠人為的迴避就能閃過去的,尤其是在權力層面上,那種為爭奪權力而產生的衝突,更不是單純依靠迴避就能躲過去的,

    從第一天接觸弗拉基米爾開始到現在,整整四年過去了,而在這四年的時間裡,郭守雲做了很多工作,他甚至還無私的給予了弗拉基米爾很多幫助,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弗拉基米爾這個人的思維方式,正在隨著他手上權力的增大與野心的擴展而迅速變質,如果說他當初還將自己看成是一個朋友的話,那麼自己現在在他的眼裡,恐怕就是冤大頭與潛在對手的聯合體了。

    如果是在自願的情況下,郭守雲並不介意偶爾充當一下冤大頭的角色,可反過來,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別人要想把他當成冤大頭,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就像這次,剛一聽到格雷斯洛夫與帕特魯捨夫聯袂前來遠東的消息,他便想到弗拉基米爾那些人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了。

    坦率的說,在目前這個時候,如果郭守雲想要對付弗拉基米爾的話,根本就不存在太大的困難,至少,他可以像波拉尼諾夫所說的那樣,徹底斷絕與弗拉基米爾之間的聯繫。不過話說回來,郭守雲現在並不打算那樣做,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前世的弗拉基米爾是有登極那一天的,而在今世,為了保證自己的最大優勢——也就是遠超他人的前瞻性,他現在要盡力保證歷史維持曾經的進程。

    至於說弗拉基米爾真正崛起之後,會不會對郭守雲造成致命的威脅,這一點,他根本就沒有擔心過。就像之前他所說的那樣,「與人斗其樂無窮,」作為郭氏集團的當家人,遠東地區的實際控制者,他就不相信自己鬥不過弗拉基米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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