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這次出現的是是非非、風風雨雨盡管是自己挑起來的,但是對於郭守雲來說,他對那邊的事情並不十分關心,因為在他看來,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坐等,等哈斯布拉托夫以及那些別有用心的找上門來——守株待兔有時候也並不是那麼愚蠢的,關鍵的就是找沒找對“株”的問題。
晨曦的一抹金輝,透過窗帷的縫隙穿入光線暗淡的臥室,一絲“”的輕響,將淺睡中的郭守雲驚醒,眼皮輕輕撩開一道縫隙,他借著臥室裡昏淡的光線,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之間在靠近窗帷縫隙的那一處角落裡,短發蓬松、嬌軀**的妮娜正將一張窄小的紙片放在眼前仔仔細細的查看著。從窗帷縫隙偷鑽進來的一絲微光不偏不倚的投射在這小女人飽滿峰挺、峰尖微翹的雪白**上,綻放出一抹令人炫目的肉色光彩,而隨著她輕微的呼吸,這一抹光彩還在輕輕的跳動。
帶著那種男人晨起時所特有的**與那種驚艷時的口干,郭守雲干咽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撩開身上的毛毯,而後就那麼光著腳,悄無聲息的從床上滑了下來,躡手躡腳的走到妮娜身後。
此時的妮娜顯然過於專注了,她根本沒有察覺到身後那個逐漸接近的男人。
“唉,還是陰性”就在郭守雲來到她身後地時候。妮娜幽幽的歎息一聲,將手中地紙卡放進那個早就准備好的塑膠袋裡。嘴裡默默地嘟囔了一句。
郭守雲掃了一眼,愕然發現妮娜手上拿得那張紙卡,赫然竟是專門用來檢測是否懷孕的HCG試紙——真是“知女莫若父”,妮娜果然對不懷孕這件事耿耿於懷了。
“親愛的,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悄悄上前一步,郭守雲伸臂將妻子摟進懷裡,同時輕聲說道,“更何況咱們都還年輕呢。要孩子這種事沒必要那麼著急。咱們還可以等。”
妮娜被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扭過頭,同時將手上那個塑膠袋朝兩腿間塞去。
“呵呵,不要藏了,該看的我都看到了。”郭守雲失笑一聲,他將妮娜極力想要隱藏的那個袋子拿過來,隨手扔到床邊地衣架旁。這才重新將女人摟緊,柔聲說道。
“我怎麼能不著急呢,”被丈夫發現了自己地小秘密,妮娜感覺有些尷尬,她背倚在郭守雲灼熱的胸脯上,借著歎息來掩飾自己的羞澀,“爺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按照醫生的診斷,他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他雖然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可一旦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催我趕緊生個孩子。我看得出來,這是他這一輩子最後一個心願了,我真地不想讓他在人生的最後一刻還要帶著一份遺憾離開。”
“你誤解他老人家的意思了,”郭守雲現在最怕妮娜提到謝苗老將軍的事,因為這方面的話題太讓人傷感了。老爺子明顯已經是黃土沒脖的人了。他今天閉上眼睛。明天沒准就再也睜不開了,妮娜每次提到他都會情緒低落。有時一整天都恢復不過來。今天可是妮娜的生日,在這個日子裡,郭守雲希望她能開開心心的。
“他這不是催著你生孩子,而是擔心沒有孩子我這個壞小子會欺負你,”將一只大手悄無聲息的滑到妮娜胸前,郭守雲一面在那柔軟且不失彈性地豐滿上輕輕的撫揉著,一面輕笑道,“不過他顯然是多慮了,瞧瞧,這天底下還有比咱們更恩愛的嗎?”
“謊話,”妮娜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她撲哧笑了一聲,而後扭頭白了郭守雲一眼,不屑一顧的說道,“你那份恩愛那麼博大,像莎娜麗娃她們,還有莫斯科的那個霍爾尼科娃,甚至還有一個我見尤憐的美人魚,你都跟人家恩愛到一起了,難道這還不算欺負我嗎?”
“該死的老狐狸,”郭守雲先是一愣,繼而在心裡暗罵一句。他知道,自己與莎娜麗娃她們地關系,妮娜是肯定知道地,可是霍爾尼科娃兩人的存在,她就不太可能得到消息了。而類似這種事情,除了老奸巨猾地維克托之外,還有誰敢在妮娜面前提起?
“你都知道了?”心裡罵了那麼一句,郭守雲干咳一聲,訕笑道,“這個那個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
“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知道,”妮娜不等丈夫說完,便搶著說道,“對這些你不用解釋。其實當初在咱們結婚之前,我便已經想到這些了,雖然心裡並非一點都不介意,可我也能接受,否則的話,我就不會再到遠東來了。”
“對不起”郭守雲沉默半晌才說出了這麼一個他很少說起的單詞。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妮娜扭過頭,將韻紅的香腮輕輕依放在郭守雲的頸子旁,柔聲說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也知道我是愛你的,不管外面的女人多麼有姿彩,多麼甜美膩人,給你多少的新鮮感,你都會在厭倦之後回到我的身邊,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嗯父親剛到哈巴羅夫斯克的那天晚上,專門和我談了兩個小時的心,說真的,從小到大的二十多年時間裡,我從沒感覺他離我這麼近過。他當時跟我說了一番話,有一句從詩經中引用的話讓我很有感觸。”
“哦?”帶著一種愧疚與感激交匯的情緒,郭守雲一邊在妮娜細嫩修長的脖頸上親吻著,一邊疑惑的哼聲道。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誇,不張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妮娜是個異常感性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更多生活在幻想與虛無中的女人,像這樣的女人很容易感動,很容易滿足,很容易被華麗而溫馨言辭所打動。正是因為這種性格的左右,她才放棄了自己的正義感,委身於郭守雲這麼一個“絕世奸商”的,而且還那麼的無怨無悔。
郭守雲的前世不僅是一個高智商的騙子,還可以算是一個很博學的人——畢竟博學是一個成功騙子必備的第一要素,因此,他知道妮娜口中所說的這一串話並非是出自聖經,而是出自“新約.哥多林前書”,是使徒保羅對愛的詮釋。不過類似這種小錯誤,他實在懶得在這個時候提出來糾正,畢竟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認真去做。
“親愛的,你應該認真去體會,父親他老人家其實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冷漠,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一樣,他有冷酷的一面,也有溫和的一面不過,我們現在能不能不說這些,”一支貪婪的大手滑下妮娜平滑的小腹,在她嬌嫩溫熱的兩腿間輕柔的抽動著,郭守雲微微喘息著說道,“我想要你,咱們開始吧”
“你瘋啦別鬧,現在維克多該醒了,她一會兒肯定會過來的,被她看到”妮娜已經感覺到男人頂觸在自己臀後的堅挺,她掙動一下身子,試圖躲開那兩根已經探入自己身體的手指,可惜最終沒有成功。
“到床上去,別在這裡嗯”在夫妻生活方面一向趨於保守的妮娜,最終沒有拗過男人的急性子。在斷斷續續的嬌喘中,她被身後的男人按伏在裸開一道縫隙的窗沿上,徹底失去了抵抗力。
所有男人都喜歡體驗不同女人的溫柔,真正的好女人,則只習慣於同一個男人的剛猛,而妮娜顯然就屬於好女人中的極品,也不只是前世欠下的情債,亦或是今生早已定下的宿命,一向在人前冷若冰霜的妮娜,似乎從來就不禁不起郭守雲的挑逗。
當趴伏在窗台上的那一刻,感受著男人深深送入自己體內的“攻勢”,妮娜那雙迷蒙的眼睛透過窗帷的縫隙,茫然的注視著窗外樓下不遠處的阿穆爾河。“愛是不做害羞的事,”這句話剛剛才自己的嘴裡說出來,可是眼下就已經被扔到九霄雲外了。沒辦法,誰讓自己的男人不是正人君子呢,他就喜歡讓人做“害羞的事”。
“親愛的,生日快樂,”隨著最後的一次沖擊,郭守雲將積郁體內的**一股腦送入女人體內,這才喘吁吁的趴伏在妮娜汗漬漬的裸背上,輕聲道,“喜歡嗎?”
“喜歡,”還沒有從**中松弛下來的妮娜,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過要是這次能讓我懷上孩子,那就更好了。”
“哈哈”郭守雲笑了,他伸手在妮娜高翹的豐臀上拍了一巴掌,取笑道,“色女,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河上那件送你的生日禮物。”
“啊?河上的生日禮物?”妮娜這才清醒過來,她仰起頭,朝平靜的阿穆爾河上望去,只見在那個私人小碼頭的位置上,一艘粉紅色的游艇正靜靜的停靠在那裡,而在游艇船頭左側的弦幫上,有藍色亮漆畫下的一排俄文小字:“妮娜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