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頭199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九十四章 收穫
    守雲的這一番開場白,令在場的諸多將領們放心不少之前大家就都知道,這個年輕人一直都在同伊萬諾夫、蘇西霍夫所執掌的整編獨立十六師合作,正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合作,十六師自上而下的大部分軍官都在獲益,當各支部隊為每月幾百盧布的軍餉而頭疼的時候,十六師的人全富得流了油,士兵們每月薪水發足不說,還能享受到時令水果。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有郭氏集團在背後給予支持的緣故。

    再稍後一點,畢瑟夫也偷偷加入到了這個年輕人的利益合作體系中,隨後,四十五集、二十九集便自行解決了所有的軍費問題。而再之後呢,便是軍區同這個年輕人之間的合作,雖然說在特列季亞克的主持下,軍區同郭守雲之間的合作還只是在很小範圍內的一種軍商合作,但是大筆大筆的資金,已經開始源源不斷的流入軍區賬戶。這些活生生的事實等於是在告訴所有人,這個年輕人財力雄厚,而且非常慷慨,在目前這種局勢複雜、軍費緊張的情況下同他走到一起,是絕對沒有害處的。

    「郭先生說的沒錯,」坐在波克金左手第三個座位上的一名中年少將首先應和道,經過這一次的動盪,咱們軍區內的損失很大,各個部隊的兵力調撥,使得原本就緊張的經費變得更加匱乏了,而莫斯科那邊看起來也不可能在短期內就考慮如何解決軍費的問題。嘿嘿,我想各位現在應該都在為兩周後的薪水發放期發愁呢吧?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咱們再不抱成一團,那或許要不了多久。咱們的部隊就會變成一盤散沙了。」

    「博斯科將軍說地不錯啊,」波克金認同的點點頭,不無憂慮的道,「現在莫斯科方面顯然已經完全脫離了實際,不管是亞佐夫同志還是亞納耶夫同志。全都只知道考慮自己的得失,卻不理會咱們所面臨的現實困難。就拿我地一個步兵師來說。從符拉迪沃斯托克推進到哈巴羅夫斯克,僅僅是給養就要耗去一大筆的經費。」

    「波克金同志,你地一個步兵師移動需要耗去一大筆的經費,可要跟我們的艦隊比起來,這一筆消耗的經費恐怕根本算不了什麼。」作為太平洋艦隊派出的唯一代表,魯曼琴科少將第一次開口說話。他苦笑道,「更何況你們遠東軍區方面前段時間通過與郭先生的合作。多少也補充了一些軍費補給,而我們呢?我們什麼都沒有。現在別說艦隊地維修保養、待戰巡航了,我們甚至連一艘柴機潛艇都不敢輕易移動,所有日常的海防巡邏任務統統都被取消了。現在最困難地是,我們的兩艘戰略導彈核潛艇、一艘核攻擊潛艇亟待維修。僅僅是這一項的資金缺口,就高達三百萬盧布,這筆錢艦隊拿不出來。國防部、預算委員會又不肯撥付,而若是對這種維修置之不理的話,那一旦出現核洩漏問題哎,現在西羅諾夫同志整天愁眉不展,我們都快被這些經費問題逼瘋了。」

    波克金同魯曼琴科的抱怨,頓時引起了在場所有人地認同,現在蘇聯國家財政緊張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而拖欠部隊經費的問題也存積了很久,因此,各個部隊或多或少地都會有一些資金緊張的問題。毫不客氣的說,這一次太平洋艦隊方面之所以派出魯曼琴科來參加這次原本同他們關係不大的會議,其根本原因就是西羅諾夫上將希望能夠搞到一部分軍費,哪怕只是杯水車薪也好。

    對於各方軍費匱乏的問題,郭守雲自然瞭解,他也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面,這些手握兵權的將軍們,如果沒有這些經費問題困擾著,那還真不太好對付呢。

    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耳朵裡聽著這些將軍們的抱怨,郭守雲舒舒服服的掏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他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種愜意的微笑,而他的這種微笑帶給人的感覺只有一種,那就是智珠在握。

    在諸位將軍們紛紛抱怨的時候,尼基塔忽然出現在會議廳門口,她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快步走到郭守雲的身邊,先是俯身在他耳邊竊竊私語了一番,而後將手中的紙條遞了過去。

    將紙條接在手裡,郭守雲皺眉看了看。按照尼基塔的說法,剛剛莫斯科方面有人打來了電話,這個打電話的人同郭守雲也有過一些接觸,他就是葉氏的堅定支持者,俄羅斯聯邦現任的副總統魯茨科伊。

    莫斯科方面顯然對遠東軍區內部所發生的內訌瞭如指掌,他們也應該知道反對特列季亞克將軍的軍區將領正在這考托洛夫集會,因此,魯茨科伊打電話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這些人能夠盡快表明立場,申明他們反對緊急狀態委員會的態度。

    對於這種大勢所趨

    須要做的事情,郭守雲自然不會拒絕,不過他想得更然葉氏領導的俄羅斯聯邦政府現在直接找到了他的頭上,那就說明他在遠東的所作所為已經瞞不過這些激進派的頭頭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對自己抱有怎樣的看法?是視作威脅,還是看成是潛在的最佳合作者?對這個問題,郭守雲感覺自己必須盡快搞清楚。

    而尼基塔進來告訴他的,除了魯茨科伊的這一個電話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消息,那就是關於拉麗薩的情況。

    在前天從哈巴羅夫斯克出逃的時候,拉麗薩已經被遠東軍區提前一步監禁起來了,而今,她在被監禁兩天之後,卻又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出來,這說明什麼?毫無疑問,這就說明特列季亞克已經看出事不可為,他開始打算放棄對抗,轉而尋求妥協了。

    拉麗薩被軍區釋放,這顯然是一個好消息,對這個女人有沒有感情且放在一邊,至少來說,她是郭守雲身邊一個很好的助手,沒了這個女人在自己身邊,郭守雲還真感覺挺捨手的。

    「好啦,我都知道了,」

    「啪」的一聲點燃火機,將手中的紙條付之一炬,郭守雲點點頭,對站在面前的尼基塔說道:「你先去安排一下,盡快把拉麗薩從哈巴羅夫斯克接回來。嗯,把我今天晚上所有的應酬都推掉,我要給她好好的辦一個壓驚酒會。」

    「好的,先生,我馬上去安排。」尼基塔的臉上閃過一絲欣慰的神色,她小聲說了一句,然後轉身朝門外走去。

    「等等,」尼基塔才剛走出兩步,郭守雲又叫住她,「再給我聯繫一下守成,讓他這兩天盡快把東婷安排好。我這段時間可能要去一趟莫斯科,這邊的大局需要他回來主持。」

    「先生要在這個時候去莫斯科?」尼基塔一愣,緊接著不無擔憂的說道,「莫斯科的動盪恐怕還要持續一段時間呢,而且這次先生的立場又如果您這個時候去莫斯科,恐怕會有危險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只管按我說的去做就好了。」顯然沒有心情多做解釋,郭守雲擺擺手,將尼基塔打發走了。

    「怎麼,守雲要在這段時間去莫斯科?」

    郭守雲剛才說話的聲音不小,會議廳裡的將軍們顯然都聽到了他要去莫斯科的打算,因此,當尼基塔出門之後,畢瑟夫首先說道。

    「是不是那邊有什麼要緊的事需要處理?」蘇西霍夫緊跟著問道,「哎,如果不是必須由你出面的話,還是交給別人去辦比較穩妥,以你的身份,在這個時候去莫斯科的確過於冒險。」

    「這段時間,莫斯科還是不去為好,這為了權力的事,有些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是啊」

    「不錯」

    會議廳裡響起一片應和的聲音。很顯然,在這個時候,在座的這些將軍已經將他看成了真正的自己人,看成了真正可以依靠的「大樹」,即便是不為別的,只為了部隊的「錢途」著想,這些將軍也不希望郭守雲以身犯險。

    「這次莫斯科我是非去不可啊,」從椅子上站起來,郭守雲走到會議桌的旁邊,他伸手扶住桌面,面色從容的說道,「因為我的莫斯科之行,不僅關乎著集團今後的發展,而且還直接關係著在座各位的前程。這次政變中,咱們在座的各位都是拿出性命做抵押的,現在局勢明朗化了,即便是論功行賞,咱們大家也應該拿到屬於自己的報酬了。所以我這次去莫斯科,就是為了給大家要回你們改得的那一份果實。」

    聽郭守雲這麼一說,會議廳裡頓時安靜下來,在場每一位將領的臉上,都出現了希冀的神采,本來嘛,這政治立場的表明,就是一場生死的賭注,大家之前豁出性命來賭了這麼一把,現在賭贏了,誰不想得到自己應得的那一份賭金?而這分「賭金」由他們自己擺明刀槍的去要顯然不合適,現在有郭守雲出頭,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就像我之前所說的,」對眾人的心思瞭如指掌,郭守雲笑了笑繼續說道,「咱們現在就是一個大家庭,諸位將軍瞧得起我郭某人,那我自然就要為時時處處為你們考慮,畢竟沒有你們,我什麼也不是。」

    話說到這裡,郭守雲口氣一轉,他用異常詭異的語調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這次莫斯科之行的確是危險重重,諸位將軍哪怕是只為你們自己的將來打算,也請多祈禱我能夠安全的回來。嘿嘿,因為沒有了我,你們也什麼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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