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頭199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七十二章 黑市夫人
    激情的沖擊下,女人瑩白的**染上了一抹嫣紅,掛膚膩如綢緞、滑不留手,趴在這樣一幅美妙絕倫的**上,即便是不做什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也是一種至高的享受了。

    在女人一聲力竭的呻吟中,郭守雲緊緊攢住那對早已布滿齒痕、青淤的**,用力向下扯拽著,同時臀肉緊繃,腰部蠻橫的向上聳挺,將積滿了**的堅挺送入女人體內最深處,暢快淋漓的宣洩出了自己全部的**。

    “爽!”

    又在女人綿軟的身體上趴了幾分鍾,郭守雲長長的噓一口氣,而後放開架在自己臂彎裡的兩條修長美腿,踉蹌一步,一屁股坐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近二十分鍾的癲狂,郭守雲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這個原本就同他有所罅隙的女人身上,他釋放出了心底裡全部的獸性,而這個女人偏又那麼懂得迎合,她的每一聲呻吟、臉上每一絲痛苦的表情甚至是渾身上下每一處肌肉的抽搐,都能讓施虐的男人享受到充分的滿足感。

    壓抑的激情得到釋放,郭守雲倚坐在沙發裡,看著兀自癱躺在茶幾上的莎娜麗娃。這女人似乎真被折騰的不清,她兩腿大張,帶著兩塊淤青的小腿無力的垂放在桌沿下,白嫩的大腿根處狼藉一片,隨著她的喘息以及小腹輕微的抽搐,紅白相間的穢物時不時的流淌下來,滴落在她身下那早被撕爛的藍色套裙上。

    “好啦,戲演夠了,”欣賞了一會兒自己肆虐後的傑作。郭守雲伸腳在女人的小腿上踢了一下,同時笑罵道,“趕緊給我爬起來。我要喝兩杯。”

    “啊”隨著一聲從胸腔裡發出來地歎息,莎娜麗娃掙扎著從茶幾上坐起來,她先是幽怨的瞟了郭守雲一眼,然後伸手扯起身下被撕得一團凌亂的制服,隨意在身上、胯間抹了兩把,這就打算起身去酒櫃為男人倒酒。

    “哎呀!”就在起身地那一瞬間,莎娜麗娃腳下一軟,同時痛呼失聲,身子一歪,整個人栽倒在郭守雲的身邊。

    “不會是真的吧?”女人這一番毫不做作的表現。令郭守雲也吃不准了,他知道自己剛才很多地方下手不輕,這對於一個初破身的普通女人來說,絕對是難以承受的**折磨。可問題在於,莎娜麗娃不是普通的女人啊。按雅科夫的說法,她可是受過這方面專門訓練的,難不成從特訓學校裡出來這幾年。她就變得這麼不堪蹂躪了?或者說或者說他郭守雲是個很有天賦的虐待狂?

    “對不起,先生,”癱坐在地上,莎娜麗娃一手捂著小腹下地傷處,一手支撐著沙發,一邊說著,一邊努力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不過看樣子她下身受創很嚴重,巨大的痛楚甚至令她咬破了唇角尚不自覺,而郭守雲坐在沙發上,也能看清這女人大腿內側繃起的大筋。引痛楚而隨著她的動作劇烈抽搐。

    “算啦,算啦,”畢竟是自己女人了。剛剛得到至高享受的郭守雲倒也有幾分不忍了,他伸手將莎娜麗娃拽到沙發上。同時自顧自地起身說道,“看你這副樣子,還是我自己去吧。”

    看著郭守雲精赤著身子走向酒櫃,莎娜麗娃那張因下體痛苦而稍顯扭曲的小臉上,驟然閃過一絲得意的淺笑。不用說,這女人剛才那一副痛不欲生地樣子全都是裝出來的,只不過她的表演實在是太到位了,這臉上的表情、眼神、肌肉的抖動都必須同一伸手一抬足的動作緊密配合,不說別的,就但是那腿筋的抽搐,就不是一般人能裝得出來的。不過話說回來了,如果她不是表演的這麼惟妙惟肖,恐怕也騙不過郭守雲地眼睛去。

    “你喝點什麼?”懵然不知上了女人惡當的郭守雲,站在酒櫃前頭也不回的說道。

    “哦,我,我不用了。”莎娜麗娃沙啞著嗓子,虛弱無力地說道。

    這要裝就必須裝徹底,莎娜麗娃的做作絕非是毫無目地的,她一方面要用這種飽受摧殘的假象來為郭守雲消氣,以化解當初那一拳所帶來的仇隙,另一方面呢,她也要通過這一場表演,在郭守雲的腦子裡留下一個充滿激情和狂野的印記。作為一個受過專門的女人,莎娜麗娃深知要想讓郭守雲這樣的男人迷戀自己,僅僅依靠出眾的面容和身材是不夠的,至於說賣弄風騷、耍嗲玩嬌則更是不成,要想讓這種隨手一招就能找來大把女人的男人迷戀自己,那就必須依靠風情、別的女人不具備抑或是琢磨不透的風情。就像今天這樣,莎娜麗娃堅信,只要自己的做作不引起郭守雲的懷疑,那麼今天這一幕歡好的場景,就會永遠印在這個男人的腦子裡,而以後在某些特定的場合下,她就

    弄一點伎倆,順順當當的勾起這個男人的回憶,從而己的**。

    必須承認,莎娜麗娃挖空心思,甚至不惜忍受**折磨所想出來的計策成功了,她如願以償的擠到了郭守雲的身邊,並在繼尼基塔與拉麗薩之後,成為郭守雲身邊第三個手握實權的女人,她以其毒辣的手段、靈通的心機、睚眥必報的性情,一手操控著郭氏背後的所有黑色力量。這個膚白賽雪、媚態萬端的女人,將在幾年之後以謀殺、故意傷害、敲詐勒索、詐騙、組織操控黑社會集團犯罪、販毒、走私軍火等六十三項罪名,被國際刑警組織連續六年列入紅色通緝令名單;二十九個國家對其缺席審判,判處監禁年限合計超過六百年;以“黑市夫人”的名號,成為俄羅斯黑手黨當之無愧的“女教父”,黑手黨黨徒對她唯一的評論就是:“‘夫人’在西伯利亞咳嗽一聲,紐約保險業的股票就能飆到漲停。”

    “給你,”端著兩杯香檳走回到沙發前,郭守雲將一個杯子抵到莎娜麗娃的手裡,而後坐到她的身邊,撫摸著一條白皙誘人的大腿,朝女人大腿根的部位看了一眼。在那稚嫩的地方,雖然仍舊有著幾絲血跡,但是已經凝合了,看樣子不會有什麼大礙。

    “怎麼樣,疼的還厲害嗎?”把玩著女人的纖足,郭守雲隨口問道。

    “好多了,”莎娜麗娃抿了一口香檳,繼續用那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說道。

    “不用找個醫生看一下?”郭守雲問道。

    “不用了先生,我想休息兩天應該就可以自己愈合了。”莎娜麗娃說道。

    “嗯,那就好,”說起來郭守雲還真不是個東西,他似乎天生就缺少那種憐香惜玉的柔情,聽身邊女人這麼說,他甚至連再客氣兩句的心情都欠奉。

    “對啦,”摸索著女人光滑細膩的足背,郭守雲轉口說道,“剛才我記得你說什麼來著,你說是你有一個辦法,可以既不用牽涉到我,又可以把遠東幫的財源截掉,噢,你是這麼說的吧?”

    “是的先生,”聽郭守雲提到這個問題,莎娜麗娃的眼裡閃過一絲喜色,不過她說話的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改變。

    “我還記得你說是需要把那些亞洲人引薦給你,還需要什麼軍隊的支持,”郭守雲說道,他知道莎娜麗娃所說的那些“亞洲人”指的是誰,在目前的哈巴羅夫斯克,能夠用得上亞洲人,似乎就是那些等著同公司合作的亞洲黑幫了。

    “嗯,”莎娜麗娃點點頭說道,“先生,在我看來,你既然不想同幫會這種黑暗面上的存在扯上關系,那麼再由守成先生掌握著那些同亞洲人聯絡的權力似乎就沒有必要了,而這些人現在之所以對咱們這麼感興趣,恐怕也不只是為了做點走私的生意,他們的眼睛應該就是盯在軍火上的。所以我考慮著,如果先生信任我的話,不妨就把這些事情交給我來辦,我會作出一份令先生滿意的成績。”

    郭守雲皺了皺眉頭,老實說,像莎娜麗娃所需要的這兩種支持,他原本就是要給的,不過話說回來了,他給歸他給,這女人開口自己要,這令郭守雲感覺非常不舒服。

    “你先說說你的打算吧,”沉默片刻,郭守雲說道。

    “好的先生,”莎娜麗娃心跳的很厲害,她不知道郭守雲會對她這個提議表示什麼態度,如果這個男人真的膽大到了極點,那他肯定會表示贊成,反之,那她這一個耳光估計就要挨定了。

    猶豫了一下,莎娜麗娃咬咬牙,最終說出了她所構思出來的這個計劃。

    莎娜麗娃無疑是一個幸運的女人,她的冒險再一次獲得了成功,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身邊這個男人就是個膽大包天、唯恐天下不亂的雄式人物,他做事不會問什麼過程,只會考慮結果,也就是常說的不擇手段。

    聽莎娜麗娃講完了她的計劃,郭守雲思索了片刻,他感覺這個計劃一旦實行起來,那肯定是要在遠東掀起喧天大浪的,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能夠給根基牢固的遠東幫以致命打擊,如果能夠把善後工作做好,這也的確算得上是一條妙計。

    “嗯,你去准備吧,”簡單的思索之後,郭守雲說道,“明天我會親自知會守成和庫瓦爾金一聲,讓他們配合你,不過有一點你給我記好了,你得這個想法非同小可,所以把手腳給我洗干淨點,別留下什麼漏子。”

    “是,先生,我保證把一切都考慮的面面俱到,”莎娜麗娃大喜,她慌不迭的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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