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麗娃也是個心思通透的女人,她一聽這話便明白了這個男人是典型的“殺人還不想聞見血腥味”的家伙,他手底下現在掌握著遠東地區目前規模最大的黑手黨,可是明面上呢,他又不想跟這個黑手黨扯上什麼關系。其實在莎娜麗娃看來,郭守雲的這一番心思倒是很容易理解,黑手黨、黑手黨,這一個“黑”,只要普通人沾上,就是一輩子都洗不下去的污點,而在現在這個幫會裡,能夠為成員們漂白的,就只有郭守雲,而如果他自己沾上了這個“黑”,那卻是沒人能幫他漂白了。
郭守雲怕沾“黑”,可莎娜麗娃不怕,而且她也沒得選擇,對她來說,這“黑”是沾也得沾,不沾也得沾,幫會這邊的事務如果她打理好了,那在郭守雲的身邊,她也就有了一席之地,這個男人即便不會寵著她、由著她,至少也會給她一個風光的未來,而要是這幫會的事務打理不好,那她就等於是什麼也沒有了。今天那個尼基塔的敵意莎娜麗娃可是瞧了個滿眼,如果自己手上沒有兩張過硬的牌,且不說別人,恐怕但是那個女人就能讓她喝上一壺了。再者,莎娜麗娃也非常清楚,身邊這個男人不想去同幫會扯上直接的關系,這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來說,她今後在幫會裡就能拿到更多的自主權了,至於說沾“黑”之後她將來要怎麼脫身,怎麼漂白,這些問題莎娜麗娃並不打算詳加考慮,因為她知道。只要郭守雲這堵避風牆不倒,那她就是再“黑”也沒有關系,而若是這面牆倒了。那她這個安全委員會的“叛徒”即便是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也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很容易的就想明白了這些問題,莎娜麗娃沒有再提任何疑問,她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先生,雖然說目前幫會內地人手算不上充足,要同時向三個州的范圍內滲透還有些困難,不過我會盡量做到最好,至少不會讓先生您失望。”
“先生,”莎娜麗娃這番話剛說完,換了一襲粉色低胸長擺晚裝的尼基塔。從臥室裡翩然走出,她在客廳裡做了一個旋轉地動作,而後看著郭守雲,嬌聲笑道,“你看我這樣出席晚宴如何?還看得過去嗎?”
“嗯。不錯,”漂亮而且身材又好的女人,似乎穿什麼衣服都好看。郭守雲那挑剔的目光在女人身上上下逡巡一圈之後,最終滿意的點頭說道。
“那太好了,”尼基塔扭動著腰肢走過來,一屁股坐在郭守雲的大腿上,先是送上去一個充滿誘惑的濕吻,繼而又嗲聲抱怨道,“我以前那些稍稍拿得出手的晚裝就還剩這一件款式過時的了,所以啊,在我把衣架補滿之前,先生可要手下留情了。”
尼基塔這番話說得是輕柔綿軟、蕩意暗存。郭守雲聽了,自然免不了想起自己清火泛濫時所作出的那些變態舉動,而此時佳人在懷。豐臀、**在他僅穿了浴袍的身上蹭過來蹭過去地,要說勾不起他的**。那就是騙人了。
“這個小騷狐狸!”用兩指指尖在尼基塔的豐臀上輕輕掐了一把,在女人頗有幾分做作的嬌呼聲中,郭守雲嘿嘿一笑說道,“既然讓我手下留情,那就別來撩撥了,不然的話,小心一會先生讓你光著屁股去出席晚宴。”
“嘻!”輕笑一聲,尼基塔一旋身,像一只翩飛地蝴蝶一樣從郭守雲的懷裡閃出來,“尼基塔倒是不在乎,就怕先生捨不得。”這麼說著,她微微欠下身子,伸手牽住自己的裙擺,而後輕輕一掀,撩起一團裙花,兩條白生生、未著絲襪地修長美腿在裙花旋舞中一閃而逝。
“先生,我先去了,”最後做了這麼一個挑逗的動作,尼基塔似有意似無意的瞟了莎娜麗娃一眼,而後笑道,“您也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吧,等晚上回來,尼基塔再好好服侍您。”
“嗯,去吧,去吧,”郭守雲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女人手上收回來,猶豫了一下才擺擺手說道。
“看來先生對尼基塔寵愛的很啊,”看著尼基塔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莎娜麗娃撇撇嘴說道。
看了身邊這位同自己有過“一拳”之隙的女人,郭守雲淡然一笑說道:“我寵愛她,不僅僅因為她懂得如何討我歡心,而是因為她很本分,而且能夠把我交給她的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我也不介意你在我面前這般放肆。”
“好啦,不說這些了,”一句話說完,郭
雙腿縮到沙發上,舒舒服服地依靠在沙發柔軟的扶手道,“剛才你說會盡力把滲透的事情辦好,嗯,對你得這一點信心我很滿意,不過我更想聽聽你得第一步打算,因為就我了解,目前在這三個州地地盤上,‘遠東幫’的實力可謂是根深蒂固,他們在這一片地區已經經營兩年有余,幫會成員數以萬計。因此,要想向這三個州蔓延勢力,勢必就要同他們發生直接沖突,告訴我,憑著你手中目前所掌握地那些人手,你打算怎麼去應付他們?”
“要對付‘遠東幫’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莎娜麗娃側轉過身子,蜷起兩條裸露在制服裙外的小腿,稍加思索之後,便說道,“他們不僅人多勢眾,而且財力雄厚。就目前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遠東最大的兩個黑市就處在他們的直接操控之下,他們幫會所開設的賭場、舞廳、酒吧更是不計其數,而除此之外,他們似乎還有一定的對外生意。這段時間前來找咱們洽談生意的那些國外黑幫,就有不少同他們暗通款曲,至於說遠東各州政府部門中同他們勾勾搭搭的官員,更是不計其數。”
“嗯,看來你的確還是在這方面下了一番功夫。”郭守雲斜倚在沙發扶手上,瞇縫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身邊這個早已熟識的女人,“不過這些東西沒有什麼實際的效用,我現在只關心你得對策,而不是這些虛啊飄的東西。”
“是,先生,”莎娜麗娃笑了笑,繼續說道,“這‘遠東幫’正因為家大業大、人手眾多,所以在某些地方,也存在著很多致命的弱點,如果說我們能夠看准位置,針對他們致命的弱點先捅上一刀,那他們即便是不發生內訌,恐怕也會出現亂局,而在這個時候,我們再適時出擊的話,那想來定能事半功倍。”
莎娜麗娃顯然早有計較,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艷美的小臉上自信意味十足,令身邊的男人看過去分外心動。老實說,郭守雲對這個身穿安全委員會藍色制服的女人早就有了染指之心,且不說她本身就是一個美艷動人的尤物,單是當初那令人記憶猶新的一拳,就足以令男人銘記在心了,沸騰網什麼才是征服的快感:將一個當初不把自己當人看,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美艷女人壓在身下肆意蹂躪,這才能在最大程度上滿足男人的征服快感。像這種稍帶著幾分變態的心思,每個男人心底深處都有,只不過有人的人掩藏的比較深,而有的人不怎麼懂得掩藏罷了,而此時的郭守雲顯然就屬於後者。
伸出微涼的大腳,郭守雲用腳指尖在莎娜麗娃裸露在裙外、僅著了一層薄如蟬翼的絲襪的光潔膝蓋上輕輕的磨蹭著,嘴裡卻漫不經心的說道:“弱點?什麼弱點?”
“資金,”莎娜麗娃對男人那只輕薄的大腳毫不介意,不僅不介意,她甚至還將身子朝前挪了挪,為男人的輕薄提供更多的便利,“像‘遠東幫’這麼大規模的幫會,他們的資金消耗量也很大。他們每月盈利的資金
除了要拿來賄賂官員之外,還有更大一部分需要留作幫內開銷,畢竟幾萬幫會成員也是要吃飯、要養家戶口的。先生您想,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咱們一舉截斷了他們的資金來源,那會出現什麼情況?”
郭守雲的大腳已經順著女人的大腿探入裙內,並最終一腳踩在了女人大腿盡頭處那一墳柔軟、飽滿的肉丘,盡管隔著一層薄絲與底褲,但他仍舊能夠感受到那裡傳來的綿軟與溫濕。
莎娜麗娃很快感覺到了男人的心不在焉,她嘴角泛過一絲得意的淺笑,而後輕輕合攏雙腿,一邊用大腿內側柔軟的肌膚去碾磨男人的大腳,一邊細細嬌喘著繼續說道:“毫無疑問,到哪裡,不等我們出手,他們便會首先亂成一團。而趁這個機會,咱們再安排可靠的人手,將他們幫會內幾個主要的頭目做掉,到那時,他們對內缺乏資金安撫成員、對外缺乏主事者把握全局,嗯對付這種一盤散沙一般的幫會,那還有什麼困難的。”
“聽你說的倒是很輕巧,”雖然早已欲火焚身,恨不得立時將身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暢快的蹂躪一番,但是郭守雲仍舊沒有忘了正事。他停下腳上的動作,皺眉說道,“不過你可是已經想好了,如何去截斷遠東幫的財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