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婦人之見,也許普羅喬科夫人的這種做法,就堪見的典範了,她為了區區幾十萬盧布的首飾,就不惜催促自己的丈夫,將價值數千萬甚至上億盧布的國家資產廉價轉讓給郭守雲這種黑了心腸的外國商人。當然,普羅喬科夫人這種拿國家資產不當回事的思想,在如今蘇聯國內高層官員中絕不屬於另類,本來嘛,現在國家分裂勢力鬧得那麼歡,而激進派們要求在國家機關中清除蘇維埃黨員的口號喊得又那麼響,天知道一夜醒來這國家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現在這最好的辦法就是手裡有權趕緊用,能劃拉鈔票的就可勁的劃拉,沒準明天這些貪到手裡的金錢就會成為新生活開始的最有力基礎呢。
「嗯,你的這個答覆也算是差強人意,」郭守雲坐在浴缸側沿上,滿意的點點頭,讚許道,「不過呢,你當時大可以回答的更肯定一點,要知道,咱們今天在一些人身上付出的幾十萬盧布,就能在不久的將來換回幾千萬甚至更多的回報。尤其是像普羅喬科這樣的人,他直接管理下的新聞總局,在遠東各州、各加盟小國,擁有大大小小的蘇維埃機關報二十四份,廣播電台十九個頻道,地方性電視台三十二家,輿論覆蓋範圍遍及整個遠東,甚至還能影響到西伯利亞的東部地區,而這些隸屬於蘇維埃黨內的輿論機構,我是必須要拿到手的。你們想想看,這足以支撐起遠東輿論導向的龐大媒體網絡,且不說它存在的價值有多麼驚人。就單說這些機構本身地資產額度,那恐怕也不是幾千萬就能夠拿下來的吧?你們說為了這個,先生我還會在乎那麼區區幾十萬的一份禮物嗎?」
「先生要把遠東所有蘇維埃地黨屬新聞機構全部拿下?」郭守雲這一番話令尼基塔著實吃了一驚。她原本以為自己這位新主人要拿下的,就僅僅是哈巴羅夫斯克、薩哈林兩個州的蘇維埃新聞機構,如今看來全部是那麼回事,這位新主人的野心比自己想像的要大的多。
尼基塔與拉麗薩不同,因為她精通很多西方國家的國情,同時呢,對西方一些主要國家的政治律法也有足夠的涉獵,所以,她也更清楚強大的輿論媒體機構,對西方民主國家地政府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在她看來。如果郭守雲只是想要控制遠東兩三個州的媒體機構的話,那他充其量只是想要掌握一定的政治資源,並以此提高自己地政治影響力罷了,但是如果他要控制的是整個遠東所有媒體機構的話,那他在地方政治上地訴求就不僅僅是保有一定影響力那麼簡單了——他是要操縱整個遠東未來的政府機構啊。
說開了。其實普通民眾的信仰是很盲目的,同樣的,他們對某一個政治家的信任也是很盲目的。作為一個普通的老百姓,由於接觸層面上的局限性,他要想在芸芸眾生裡認清某一個特定政治家的人品、性情、政治傾向無異於海底撈針。因此,在這種情況下,輿論媒體因其社會涵蓋範圍地廣泛,往往就能輕而易舉的引導廣大民眾的喜好、傾向。設想一下,一個出色地政治家,無論他的精力多麼豐富、口才多麼出眾、政治主張多麼切合民眾利益,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地新聞媒介為他宣傳,他又怎麼能夠讓成百上千萬的民眾認識他、記住他並在關鍵時刻投他一票?靠廣場演說嗎?靠口碑流傳嗎?那純粹是扯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新聞媒體。
而現在呢,郭守雲要控制整個遠東幾乎全部的新聞傳播媒介,如果他這一步計劃成功了。那今後的遠東就要姓郭了。可以設想一下,如果激進派的所謂和平革命成功了。那遠東幾個州、幾個加盟共和國的政府機構就要重新洗牌,按照激進派的民主改革主張,新任的各州州長、州議會議員,就必須由民主選舉產生,而遠東地區的輿論媒體機構全都把握在郭守雲的手裡,像這樣的選舉還會有什麼懸念嗎?到那時,唯一可能出現的情況就只有一種,那些依附與郭氏兄弟的政客們,將會得到地方輿論連篇累牘、幾乎是疲勞轟炸一般的宣傳。遠東民眾們每天打開電視、翻開報紙、擰開收音機,所能夠看到的、讀到的、聽到的,全都是這些政客的名字以及他們的施政主張,常此以往,等到真正選舉開幕的時候,這些傀儡一般的政客們如果還不能順利當選,那才是真的沒有天理了。
現在郭氏兄弟已經控制了遠東軍區,他們的經濟實力正在以幾何倍數飛速增長,如果說他們在遠東還有無法完全控制的東西,那無疑就是地方政府了,因為如今的蘇聯政府中央集權制度非常完善,各州的要員們中央政府是想撤換就能隨時撤換的。可是激進派的民主改革一旦全面展開,那中央的集權體系將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崩潰瓦解,在西方式的民主體制下,民選產生的州長、州議會並不是中央政府想撤換就能夠撤換掉的。而到那時,郭氏集團不但能夠把一大批聽話的政客推上州長、州議員的寶座,他們還能夠向國家議會輸送一定配額的議員充當代言人,從而把整個遠東牢牢的抓在手心裡。
「想做州長?那先說說你能夠給我帶來什麼好處;想做州議員?那先談談你的提案能給我帶來什麼利益;想代表你所在的州競選國會議員?那先聊聊你將來打算在國會裡給我爭取些什麼利益。」看著赤身坐在浴缸上的郭守雲,尼基塔甚至能夠看到未來遠東將發生的一切。現在,尼基塔感覺自己這位新主人似乎同維克托是同一類的野心家,只不過這位新主人的目光好像只盯在遠東,而且而且這位新主人對自己也不錯,至少他很迷戀自己的**。
「怎麼。難道你不希望我把那些最有力地工具拿到手嗎?」瞟了一眼因吃驚而小嘴微張的尼基塔,郭守雲笑了笑,裝模作樣的搖頭歎息道。「哎,那真是太可惜了,原本我還打算把這些機構整
起,建立一個遠東傳媒集團,並由你這個『蛇後』去呢,如今看來我地小寶貝兒好像對此不怎麼感興趣啊。」
「啊?!」又是一句驚人之語,今晚郭守雲似乎興致很高,他的話已經兩次令尼基塔和拉麗薩感覺吃驚了。
「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嗎?」也許是旁觀者清吧,同樣感覺驚訝的拉麗薩倒是首先反應過來。她蹲在郭守雲的腿邊,急聲問道。
作為同病相憐的姐妹,拉麗薩非常清楚郭守雲的這一個決定對姐妹兩人的未來意味著什麼,儘管她還不太清楚一個規模覆蓋遠東的傳媒集團有什麼深層次上地重要作用,但是她至少明白一點。那就是這個由二十四份地方報紙、十九家地方電台、三十二家地方電視台組成的傳媒集團規模很大,而尼基塔一旦成為這個集團的負責人,那她們姐妹兩個就算是真的改頭換面了。
而與拉麗薩相比。此時的尼基塔顯然更加緊張,她知道,如果新主人真地能把這個未來遠東最大的傳媒集團交給自己,那她這個「蛇後」的稱號就真地是名至實歸了,在今後的遠東,郭守雲將是名副其實的王,而她尼基塔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後。她再不用去對著那些政府高官賣弄風騷、討他們的歡心,反過來,那些傢伙還要來舔她的腳趾頭——不,腳趾頭也不讓他們舔。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只有「先生」才有資格享用。
瞟了一眼兩個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女人,郭守雲心中的滿足感真是前所未有的高漲。什麼叫真正地主宰?這所謂真正的主宰,就是自己一句話。可以令拉麗薩、尼基塔這種極品的女人重獲新生,同時,也可以令她們心如死灰。當然,郭守雲絕不會僅僅滿足於主宰眼前這兩個女人地命運,他所需要的要比眼前這些多得多,遠東,那塊幅員遼闊、資源豐富地地盤才郭守雲真正需要主宰的地方,而且他也有理由相信,那一天的到來似乎已經為期不遠了。
「我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你們以後自然會知道,」在兩個女人的臉上來回看了幾眼,郭守雲也不直接回答,他語氣冷淡的說道,「不過在這之前,你們兩個得給我記住一點,那就是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你們都是屬於我的,我的一個決定可以讓你們從地獄拉到天堂,也可以將你們從天堂打入地獄。你們明白了嗎?」
「先生,我們明白,」兩個女人面露喜色,她們知道郭守雲這一番話,等於是對剛才那個問題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那就好,」郭守雲點點頭,伸手將拉麗薩浴盆邊拉起來,而後一邊在她裹纏著黑絲睡衣的**上用力的揉搓著,一邊對站在浴室門前的尼基塔說道,「過來吧,我們的莫斯科交際花、未來的遠東女強人,難道你不想讓先生我好好的寵愛你一下嗎?」
「先生明天就要同妮娜小姐訂婚了,難道今晚還有精力花費在我們的身上嗎?」尼基塔很快進入角色,她嫵媚的笑了笑,隨口說著,伸手就要去脫掉自己身上的白色晚裙。
「幹什麼?我讓你脫了嗎?」郭守雲皺皺眉頭,語氣不滿的說道。
「這身晚裝可是先生剛剛買了送給我的,我才穿了一次,」撇撇嘴,不無惋惜的說了一句,尼基塔邁開步子,小心翼翼的走進浴室。
浴室那鋪滿了瓷磚的地面上到處都是水跡,尼基塔穿著高跟鞋走在這樣的地面上,自然免不了腳下打滑。同時呢,她身上那一襲素白的晚裙,也給她的行動造成了諸多不便,裙子的下擺過長,完全掩過了膝蓋,小腿側面的開叉又開的過低,這樣一來,整個裙子的下擺儼然就成了一個束筒,直接限制了尼基塔雙腿的活動。
為了行動的方便,尼基塔走了兩步之後,索性一伸手,將裙子的下擺提過膝蓋,裸露出兩條白生生、沒有一絲瑕疵的大腿,一步一扭的朝郭守雲走了過來。
養眼啊,性感啊,看著尼基塔那兩條緩緩邁動的修長美腿,尤其是那兩截纏著高跟鞋束帶的筆直小腿,郭守雲只覺得小腹下一團火熱驟然竄起,恨不得立刻把兩條美腿握在手裡,痛痛快快的把玩一番。
被郭守雲摟在懷裡肆意輕薄的拉麗薩,很快就感覺到了男人那勃發的**,她扭頭瞟了一眼正小心心朝這邊走來的尼基塔,嘴角瞬間閃過一抹淺笑,她要使個壞,為這浴室裡即將到來的一場「暴風雨」添加一點樂趣。
輕輕的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拉麗薩一抬手握住了身後牆壁上的軟管噴頭,而後,她覷準了尼基塔走過來的方向,猛地一擰手腕,將嘩嘩噴灑著水流的噴頭轉了一個方向。
「啊!」突然噴灑過來的水流,頃刻間就浸透了尼基塔晚裙的下擺,在毫無防備之下,她下意識的向右側跳了一步,等到落地的時候,纖足下的高跟鞋一滑,整個人帶著一聲嬌呼,跌跌撞撞的撲進了郭守雲的懷裡。
「拉麗薩,你想摔死」從男人的懷裡探出頭來,尼基塔剛打算責怪自己的姐妹兩句,就被身前驟然傳來的一股力量掀翻在浴缸的側沿上,緊接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在兩聲「嘶嘶」的裂帛脆響中,一個**的身軀猛地擠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啊」頃刻間,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聲、喘息聲在浴室裡響起,而在這足以讓人為之噴血的靡靡之音中,一個男人身軀在浴盆前瘋狂的聳動著,在男人的肩膀上,兩條纏繞著幾圈黑色束帶的白嫩小腿,也隨著男人的聳動有節奏的顫抖著
「看來先生喜歡尼基塔今天這種打扮,」笑吟吟的坐在浴盆邊,拉麗薩看著那兩支翹在半空中頻頻抖動的黑色高跟涼鞋,心裡似乎又有了什麼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