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尼基塔同拉麗薩的目光同時投向了桌上的那一顯然,這兩個女人的好奇心很強,她們想知道那份名單上究竟有什麼人,以至於雅科夫都會對他們高看一眼。
嘲弄似的目光在兩個女特工的臉上輕輕掃過,郭守雲淡然一笑說道:「怎麼樣,想不想打開看看?這可是我今天一晚上最大的一份收穫,如果你們把這個情況匯報給我那位好奇心同樣濃重的岳父,我想他應該會給你們更多獎勵的。」
郭守雲這一番話,令兩個女人感覺頗為尷尬,本來嘛,維克托將她們派過來的意圖實在太過明顯了,相信只要不是傻子,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簡單的把這兩個女人視作玩物,這天底下女人多的是,如果僅僅只是為了送兩個墊床的,那實在沒有必要浪費這種接受過專門訓練的「燕子」。
尼基塔的心思很活泛,她聽得出來,雖然郭守雲猜出了她們此來的真正目的,但是他戳破真相時的語氣中,卻沒有太多的不滿,他似乎僅僅是覺得維克托這種舉動過於幼稚,因此心存嘲弄而已。要真說起來,像尼基塔和拉麗薩這一類的女特務,她們本身並沒有什麼自由可言,從被挑選出來送入訓練學校的那一天起,她們就成為了真正的工具,一種專門以**和美色為武器,為國家刺探情報的工具,這話說白了,她們其實就是某種意義上的高級妓女。要說在訓練學校接受各種培訓的時候,她們還有著精神上的依托,因為她們認為自己出賣**是為了國家,為了國家地利益。而從這一點上說,她們的情操無疑是高尚的,她們希望自己能夠成為科涅庫娃式地成功女間諜。以為世人所銘記。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人的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隨著蘇聯局勢的日趨動盪,安全委員會內部的**現象也日趨嚴重,各個秘密女特務訓練基地已經不再是當初那種專門用來訓練特工的場所,反倒成了大量特權人物發洩**的淫窟,而這裡精心培養出來的女特工們,也很少有機會被送往過擔負神聖任務了,她們中的絕大部分,都成為了高官的禁臠抑或是他們手中可以轉贈地玩物。
就這樣。像尼基塔她們這樣的女特工,很快就徹底喪失了自己曾經擁有的那些精神寄托,成為了一尊尊擁有誘人**但是卻沒有絲毫靈魂的活屍,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熬日子,熬掉自己地青春。然後被那些主人像扔垃圾一樣的拋棄並隨之自生自滅。當然,也有一些人不甘於如此淒慘的生活,所以近幾年來。女特工、女間諜外逃地事件才會時有發生,不過無論是尼基塔還是拉麗薩,她們都不敢走這一步,這一方面是因為外逃成功的幾率太低了,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安全委員會懲治叛徒的手段過於殘忍,甚至堪稱是慘無人道。
尼基塔和拉麗薩顯然是這兩年裡基輔特訓學校幾百名女特工中最出色的兩個,兩人除了擁有出眾的容貌與誘人的身材之外,其他輔助技能也高人一籌,像尼基塔,她就精通包括英、德、法、葡、西、日在內的六門外語。而且熟知各國的風土人情、國情律法,是一個標準的「國際通」。而拉麗薩則是出色的交際花,她在品酒方面地造詣堪稱一絕。當初安全委員會就有意向將她派往英國執行任務,只不過最後未能成行。過於出色可以說是這兩個女人的幸運。正是因為她們的出色,冷漠地維克托才把她們雪藏起來,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好鋼用在刀刃上,這位安全委員會第二總局的局長,就要在關鍵時刻用這兩個女人換來更多地好處。不過話說回來,這份出色同樣也是這兩個女人的不幸,無論是尼基塔還是拉麗薩,她們都知道這一次的任務對於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就像來之前維克托所交代的那樣,她們如果想要舒舒坦坦、像個人一樣的活下去,那就留在郭守雲的身邊,並在他的事業中佔據一席之地。
現在,按照維克托的安排,尼基塔和拉麗薩已經來到了郭守雲的身邊,可是她們對自己的未來仍舊是充滿了迷茫,當然,她們迷茫的並不是郭守雲會不會把她們留下來,也不是這個男人會不會將她們重用,因為這些事情都是維克托需要去考慮的,這個老傢伙既然擺明了要把兩個間諜安插在這個年輕人的身邊,那他就肯定有辦法讓對方眼睜睜的吞下苦果,把她們這兩朵帶刺的玫瑰攥在手裡。對於尼基塔和拉麗薩來說,她們現在迷茫的是在這個任務結束之後,她們的命
向何方。毫無疑問,維克托絕不是什麼好人,兩個定,一旦這個任務結束了,她們最大的利用價值也就消失了,而到那時,她們這兩個曾經令無數男人垂涎三尺的「美肉」,恐怕就會徹底淪為別人的玩物了。
想想自己有朝一日將會劈開雙腿,任由一個個老態龍鍾、滿身肥肉的男人在**的身體上盡情的發洩獸慾,尼基塔和拉麗薩就忍不住渾身冰冷,她們甚至覺得與其那樣,還不如這次任務永遠都不要結束呢,因為不管怎麼說,眼前這個男人都還年輕,而且也頗有魅力,被他那具年輕的身體壓在身下,她們至少不會覺得噁心
不知道身邊兩個女人在打什麼主意,郭守雲一隻手在尼基塔柔嫩的大腿內側輕柔的撫摸著,而另一隻手卻在玩弄著空空如也的高腳杯。今晚的香檳看來是沒得喝了,維克多這些小丫頭現在越來越大膽,在自己的那只杯子被沒收之後,她竟然一伸手把整瓶香檳抓了過去,然後就那麼旁若無人的對嘴吹了起來。
以前郭守雲一直以為喝香檳是喝不醉的,可是如今看來,他不得不改變這個觀點了,因為就這麼會工夫,拿香檳當飲料喝的維克多已經有些迷糊了。她懷裡抱著碩大的香檳瓶子,一邊頻頻打著嗝,一邊小腦袋還不停地來回晃悠,那對撲扇撲扇的大眼睛裡,分明標注著一個「暈」字。
「在想什麼呢?」將目光從維克多身上收回來,郭守雲將手中的高腳杯放回桌上,而後低下頭,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走神的尼基塔說道,「是不是還在考慮我那位岳父究竟會給你們什麼獎勵?」
「郭先生說笑了,」尼基塔悚然一驚,回過神來,她強自一笑說道,「我們只是按照維克托同志的指示,前來服侍您的,這是我們的工作,哪裡還有什麼獎勵。」
「呵呵,是嘛,」郭守雲一隻手繼續在女人的大腿上揉搓著,而另一手則捋著女人細長的脖頸,緩緩的探入她睡衣的衣領內,「拉麗薩,你來告訴我,我那位岳父把你們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送到我身邊來,真的僅僅是為了送我一個艷福嗎?」
女人胸前的肌膚細膩潤滑,用手撫摸上去,就像是在撫摸一段微涼的絲綢,感覺很美妙。不過郭守雲並沒有沉迷與這種醉人的手感,他一把握住尼基塔豐滿高聳的右側**,先是輕柔的捏弄兩下,就像是有意要感受一下這坨美肉的誘人彈性一樣。
「是的,郭先生,維克托先生的確沒有」拉麗薩看著那只在尼基塔睡衣下輕輕滑動的大手,猶豫了一下之後,說道。
「啊!」
不過她這番謊言還沒有說完,便被尼基塔突然發出的一聲驚叫所打斷,原來就在這個時候,郭守雲突然手指一收,就那麼捏著女人粉色的**,將她整個豐滿的**從睡衣領口裡拽了出來,驟然吃痛之下,尼基塔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痛呼。
「別動!」一把按住試圖掙扎起身的尼基塔,郭守雲撇撇嘴角,冷笑道,「尼基塔,你看看你的這個**多漂亮,嘿嘿,說實話,我以前一直都喜歡這裡比較秀氣的女人,因為我喜歡那種一把就能完全握住的感覺,那種感覺很舒服,很爽,能讓我格外的衝動。」
「啪,啪!」揮手在尼基塔那豐滿裸露的**上拍了兩巴掌,看著它在女人胸前顫顫巍巍的劇烈抖動,郭守雲繼續說道,「不過今天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不能一手掌握的**也很誘人,因為當我一手不能掌握的時候,我就要試著一把把的去握抓,這樣可以慢慢的,一步步的體會那種征服的快感,嘿嘿,這個過程,卻是我在那種一把就能握住的**上體會不到的。」
郭守雲說著,將尼基塔豐滿的**在手裡,並持續不斷的在手上加力。雪白的**在他手上不斷的變形,而隨著力量的逐漸加大,一抹抹乳肉從他的指縫間擠出來,那誘人的肉色也在持續不斷的變化,從雪白到粉紅,從粉紅到艷紅,從艷紅到紫紅而在這個過程中,尼基塔始終咬牙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哪怕一聲輕微的呻吟。不過**畢竟是女人身上的稚嫩所在,尼基塔能忍住不發出呻吟,卻不能阻擋那劇痛所帶來的折磨,她懷疑照這樣下去,自己胸前那一團嫩肉會不會被郭守雲生生捏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