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青石顧不上回答,而是匆忙閃身,撲入小廟的廢墟中。梁辛也隨之恍然大悟,,齊青。
齊青本就重傷昏迷,又被曲青石接連加了幾道封印,也不用留人專門看管,在與無仙惡戰時,她就被丟在宗蓮寺之內,」
殘垣斷壁中,齊青身首異處,腦袋被硬生生地扭下來,拋於腔子旁邊。
無仙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帶走她,但激戰之下身負重傷,再沒有能力救人,這才在離開前衝進小廟,將齊青殺掉滅口,繼而逃離。
千辛萬苦抓來的俘虜,到最後還是死了,曲青石又瞇起了眼睛,梁辛卻突然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用肩膀撞了下二哥,笑道:「這下倒好,大夥一拍兩散,全都瞎忙活了,敢情就無仙白挨了頓打。」
曲青石的臭臉扳不住了,也跟著梁辛一起笑了起來,隨即他又低下頭略作沉思,把剛才那一戰的經過回想了一遍,開口道:「以前咱們都疏忽了,誰也沒想到,賈添竟然還有神仙相的手下。」
梁辛也心有餘悸,點頭附和道:「更沒想到,賈添自己不是首領,但是他把無仙都收服了。難怪他能把整個神仙相大軍都坑在大眼中,原來是有無仙幫忙!」
說著,他又面露迷惘,語氣裡帶了些猶豫:「不過,」方纔那一戰,還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無仙的實力,好像有些差勁。」
曲青石嚇了一跳,瞪著自家老三道:「我、憨子、你,三個人靠偷襲搶到先機,到最後他還能先滅口再逃走,這樣的實力還差勁?那你說給我聽聽,不差勁的是啥樣的?」
梁辛搖頭笑道:「也不是說他真差勁,只不過和一橢比起來,總覺得無仙的實力,應該比著方纔的表現更強些。」
這種感覺很模糊,梁辛也說不出具體的道理,剛剛那一仗打得也異常慘烈,只差一點就全軍覆沒,不過論起驚心動魄之處,卻遠不如在雜錦孤峰下他和一概的那一戰。而女魔當時已是強弩之末,完全要靠著天地歲的靈力才能勉強活到現在。無仙因偷襲所受的傷,遠輕於一橢的固疾;而梁辛的天下人間也並沒有變得更強,所差的也僅僅是陰沉木耳更強大了」相較之下,沒受傷時的無仙,的確比芶延殘喘的一橢強,可強得也並不是太多,梁辛也是由此才覺得納悶。
但是無仙逃走時就剩下一條腿了,傷成那副德行,當然不會是隱藏實力。
琢磨了片刻,梁辛還是想不通,而曲青石壓根沒在這件事情上費腦筋,很快便岔開了話題:「神仙相的修為,固然是極高的,耳他們最大的依仗,還是自己那一重天道,在天道之下,修士也變得和凡人沒什麼區別了!神仙相對上修士,絕對是一掃一大片,」
說到這裡,梁辛才想起來,乾爹傳下的魔功不受於天。不怕天道沒啥可奇怪的,倒是二哥,竟然也躲過了「萬法自然」這才令人費解。
曲青石明白他的疑惑,當即把草木妖元是「不屬於自然之力。的情況大概解釋了下,說完之後停頓片刻,又突然加重了語氣:「老三,你可還記得,我的真元從何而來?」
梁辛當然記得,也更明白二哥問起這件事不是為了考教自己的記性。
曲青石繼續道:「要想得到草木妖元,就只能變成賈添的傀儡,我只是個例外罷了。」
梁辛猛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比悟道:「賈添創出的傀儡邪術。不是為了對付修士,而是為了應付下一次浩劫!」
草木妖元與傀儡邪術是賈添的獨門手段,只有他和自己的門徒會使。
這個手段對付修士固然可怕,但它最大的用處或許就在於:草木傀,儡,不受天道!
如果神仙相對上草木傀儡,前者的天道優勢就沒有了任何用處,只能依靠道法或者神力來對抗、打殺。如此一來,便等於抹去了神仙相的大半戰力。
梁辛的神情輕鬆了些:「賈添這個人鬼鬼祟祟,不過創出草木妖元這門本事,到是做了件好事,至少在對付下次浩劫這件事上,大家目的一致」
不等他說完,曲青石突然歎了口氣:「老三,你再想想看,賈添要靠著草木愧儡來對付神仙相」那他的傀儡從哪來?」
話音剛落,梁辛悚然而驚,「啊,的一聲驚呼脫口而出!
下一次九星連線,神仙相浮海東渡,欲擊中土;賈添則統御著草木傀儡,狙殺這群怪物。
以方纔那一戰為例,如果修士群中沒有梁辛、曲青石和大小活佛;而無仙不用天道,雙方只靠修為硬拚,也只能有一個結果:無仙帶走齊青,纏頭弟子盡喪於此。
更何況,在中土修真道上,這群纏頭弟子已經是一支極強大的力量了,除了八大天門、北荒巫之外,還有誰能把他們一口吞掉。
即便沒有了天道優勢,單憑神仙相的神通修為,對上中土高手,也能以一敵百、敵千!
按照上次浩劫的規模計算,神仙相有數千之眾,賈添想要獲勝,就要以百萬、甚至千萬計的傀儡大軍來迎戰,,
不難想像,三十年後,一支愧儡大軍浩浩蕩蕩,自賈添身後直連天際,若耐心尋找,便能從中發現許多熟悉的身影:秦孑、屠蘇、顧回頭、蛤蟆、跨兩、娘娜、長春天」光修士還遠遠不夠,應該還能找到胖海豹、高健、程七鏈子、黎黃籐這些凡人中的強者。只不過那時候,他們全都目光呆滯,臉上掛著僵硬微笑」,
賈添的傀儡從哪裡來?當然是中土修士,人間武者。
研創草木妖元,輔以傀儡邪術,將天下強者盡數化作不懼天道、不懂恐懼、忠心聽令的曠世強兵小以求擊敗神仙相!
梁辛額頭的青筋直蹦,難怪賈添總說「每一個修士,都是我心眼裡的寶貝,傷不得」。
都是為了應付「九星連線、浩劫東來」八大天門蟬精竭智,創出十萬合擊大陣「相見歡」可這份堪稱曠古爍今的大成就,與賈添的設計一比,乾脆就變成了小孩子的家家酒!
曲青石看上去表情平靜,可心裡也早都掀起了驚濤駭浪,開始時他也純粹是因為多年當差養成的習慣,遇到事情就會多去尋思幾步這才順著草木妖元不受天道這個線索追想了下去,但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最後竟「順理成章。的拉出一個足以砸碎半座中土的圖謀。
哥倆都被驚得有些失神了,愣愣站在原地,誰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半晌之後,曲青石才咳嗽了一聲,聲音裡還帶著些乾澀,但是卻把話題轉開了,問道:「這個事情,你怎麼想?」
梁辛有些莫名其妙:「什麼著麼想?」
曲青石找了截三尺殘牆坐了下來,神情…他小漢鬆了此,繼續道!「如果咱們猜對的話,賈添是知以川股神仙相,且不提這其中的圖謀,單論事情,倒扣合了梁大人的搬山之志。不論結果如何,修真道肯定是毀了。」
說完後,曲青石停頓片刻,又補充道:「當然,還會搭進去不少普通人中的健者、武士,可要是算算起得失的話
後面的話不用說出來,任誰都能明白,中土億萬凡人,這份「陪葬,雖然昂貴,可還能出得起「價錢。
梁辛的神情變得有些躊躇了小似乎有話想說,可又不知該怎麼開口。
曲青石瞇著眼睛瞪他:「有話就說,扭捏個什麼!」
梁辛聲音挺小:「怕你生氣。有點不稀兌。」
曲青石被他氣樂了,言簡意核:「說!」
梁辛也笑了,不再裝模作樣。直接道:「其實,好多人都誤會了,我現在做的,和先祖沒有太多的關係,也不是沒有關係」他甫一開口就把話給說亂了小又費力措辭一陣,才再度開口二「就說先祖當年的案子吧,我發現與先祖有關的事情時,就會去努力追查,以求破解謎案,可我又動腦子、又動刀子,去冒險調查,並不是完全為了先祖。」
曲青石聽得迷糊,當即眉頭大皺,追問:「那你為的是什麼?」
梁辛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也是為了我自己。你莫誤會,這個為了自己,不單單是翻案、恢復身份,更多的是」是這件事情本身,我身處其間,就會認真去做好它。越是努力,也就越是有趣,到最後做成了這件事,我會快樂得很;萬一事情敗了,我也不會再去懊惱什麼。可無論如何,這件事情做完了,我又會去再找下一件事情來做」
「越是努力,也就越是有趣」曲青石喃喃咀嚼著梁辛的話,臉上的神情也在慢慢變化,先是若有所思,繼而恍然大悟,最後卻又啼笑皆非:「你的意思是、是」好玩?」
梁辛樂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我認真以對,由此也墜身其中,所以再枯躁的事情,也會變得有趣起來,,又比如說、就說吃飯,我胃口大,總是吃個不停,其實好多時候我已經不餓了,但是我卻讒!你能明白不?如果只為填飽肚子,根本用不著吃那麼多,可是我貪圖那些飯菜的美味!」
曲青石呵呵而笑:「好個不餓了,但卻饞!」
梁辛用力點頭:「便是如此了。
無論做什麼,我貪圖的,是箇中滋味。」
曲青石一曬,饒有興趣地追問:「那你覺得,「搬讓」的滋味在哪裡?」
「搬山的滋味,在於兩個字:無愧!修士中手染血腥的固然不少,可身家清白的卻更多」梁辛想都不想,顯然心中早有定案,認真回答道:「按照先祖的想法,無論他們是否殺過人,只看他們無視凡人性命,便統統該死。但是,凡人中,老張想殺老李,只要他不曾真的去殺,便不會被定罪,,這樣事情就不對頭了,「無視性命。難道比著「想殺人,的罪過還要更大麼?」
梁辛越說越流利,這些話其實在他心裡已經憋了許久,只不過始終不曾提及罷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修士們擁有大力,他們的「方,視」要比凡人的「想殺」危害更大,但是,擁有大力,這又算是個小什麼罪過?我也擁有大力,真把我惹惱了,我連天門都敢闖,那是不是我也該死了?」
曲青石不在笑了。微微皺起眉頭:「老三,你的理歪了」
梁辛卻搖了搖頭,打斷了二哥:「我的理不歪,只是有些「邪」可道理這個東西,本就不該分出正邪的。道理就是道理,單純得很,不該被拿來當做殺人的借口!我說的「無愧」也只是不想讓道理變成借口。」
梁辛難得機會一抒胸臆,哪捨得就此住口,繼續向下道:「我要想毀了修真道,其實簡單的很,只要把仙禍宣揚出去,再胡亂殺幾個天門高手,互相栽贓嫁禍,修真道就完了」可這樣做我不開心,許多清白修士也會慘死。但是我又想去繼承先祖的遺志。所以我要想法子,去真正搬山,而不是炸山、開山,修天不是罪責,只要修真道能不影響凡間,或者修士能遵循凡間律法,這便皆大歡喜了!」
「就好像我銅川開日饞,左右兩間喪鋪,憑著我當時的修為。要解決這件事的辦法多得很,實在不行我還能把莊宋二人直接捏死,隨便找個草坑一扔」可我卻煩惱的不行,又做對聯又買桌子,就是因為只有如此,到最後贏了,才會讓我開心!日饞如此,搬山如此,應付「九星連線,更是如此,我不只要勝,還要求取勝途中的滋味!」
連續說了這麼的一大堆,梁老三終於痛快了,語氣裡滿是執著,對曲青石誠懇道:「對先祖我無比仰慕,可這份仰慕,與我行為處事並沒有什麼關係的。先祖搬山,是為了中土凡人;東籬紅袍搬山,是為了先祖,可我搬山,卻只是把它當做一件事情來做,做它,則是為了求一份快樂滋味!搬山這份樂趣就在於,大部分修士們既有害可是又無辜,我該如何去對付這座山」就是因為有無辜,所以我連仙禍輕易都不捨得扔出去,又怎麼能看著賈添去把他們盡數變作傀儡?」
曲青石眉宇含笑,點了點頭:「明白了,說到底」還是好玩。不是說山沒了就算了,而是一定要把修真道這座「讓搬。成你想到樣子,你才會高興!」
梁辛嘿嘿嘿地笑了:「不止搬山,其他的事情也一樣,不是光贏下來就算了,還要按著我喜歡的方式去贏,這才夠味道!」說著,梁辛的笑容愈發歡暢:「這個」也算沒事找事吧?!」
「就直接說你要對付賈添便好了,還扯得這麼多廢話出來,不嫌囉嗦麼?」曲青石冷曬,繼而又瞇起了眼睛:「不過,平心而論,賈添的法子雖然狠毒,但是勝算卻比著天門的大陣更高的多,你要壞了賈添的事,那浩劫東來你又如何應對?你要勝,還要箇中滋味;可要求滋味就必敗無疑的時候,你怎麼辦?!」
曲青石的問題狠辣,可梁辛的表情卻還是先前那副樣子,笑呵呵地回答:「三十年後,大群神仙相殺上中土,這一仗或許贏不了,但卻肯定不會輸的。」
曲青石咦了半聲,饒有興趣地追問:「或許贏不了,但也不會輸,這話怎麼說?」
「大哥二哥小青墨、師父娘親大祭酒、老叔小汐老蝙蝠」中土世界比罪戶大街大,可、可也就是大出來了你們」梁辛臉色慷慨,看樣子很像來激烈陳詞一番,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變得又狼狽又著急,全身都在使勁,偏偏就是找不到合適措辭。
這:旁邊突然有人接口道!「梁辛的意思我明白,由我好?」
琅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收斂完畢自己的修為,正走過來。
小廟附近的修士們,大都還在引導真元回歸身體,不過梁辛的那幾個同伴卻都早早收工了小活佛的修為幾乎都在憨子體內,游散出去的只有一點點,很快就被他收了回來。至於黑白無常、琅娜和頭七,則是因為修為低淺,他們被丟到地上的「錢,最少,撿回來的速度自然也是最快的。
插口之後,也不等梁辛點頭同意,琅綁就逕自向下說道:「罪戶大街貧癮無望,中土世界廣闊豐饒小但是在他梁磨刀的心裡,這二者間最大的區別,就是多了你們這群親人朋友,說穿了,中土世界好,是因為你們都在此間!」
說著,琅挪停頓了片刻,俏臉上顯出了盈盈笑意:「又或者,換個。說法就是,只要你們都活著,中土世界究竟會不會被摧毀,他無所謂的。」
梁辛長出了一口氣,先點頭謝過娘輒,這才又復望向二哥,繼續道:「大概就是這個小意思,我說的不會輸,就是因為不管浩劫如何,中土如何,我的親人朋友都還有兩條退路,大家誰也不會死在浩劫中。」
「我能想到的,一共兩條退路」跟著梁辛扳起了手指頭,給曲青石數到:「第一處比較好,算得上是一座世外桃源,咱們先前在海上發現的那座青蓮小島!神仙相的目的在於中土,對那座小島應該不會太在意,何況大海茫茫,想要發現一座小島又談何容易,神仙相多半找不到。第二處麼,雖然不如島那麼清幽舒服,但卻更安全」鎮百山下小眼!那是天字第一號的避難所,有浮屠坐鎮,神仙相也只有繞道而行的份!」
梁辛的聲音,漸漸響亮了起來,談不上什麼豪氣,但卻著實多出了幾分興奮:「有了這兩條退路,不管神仙相有多凶狠,大家也都是安全的,由此我也有了底氣。敢放手出去拚一拚!」
梁辛這份執著於個,中滋味的性子,和他罪戶出身有著莫大關係,嘗過了今生無望的味道,便懂得了「事事有趣,的道理,搬山、破解先祖謎案、對付賈添、對付神仙相,這些事情對梁辛而言,其實和開日饒館也不見得有太大的區別,都是他的遊戲!
世上原本就有這樣一種人,雨中垂釣不是為了捉魚嘗鮮,冒雪登讓不是為采椒奇葩,遠渡重洋不是為了新奇大陸」有苦有樂,到了最後,上鉤的大魚、雪頂的聖果、彼岸的新世界也只不過算是個獎勵罷了,反倒不那麼重要了。
別人眼中的「活受罪沒事找事」卻是我夢中的七彩蓮花,僅此而已吧!
「思想,這種東西,寫起來最煩人了,又吃力又不討好,果不其然,寫這章累得我要死,可還是捨不得不寫,,
順便再緣叨幾句
最近這幾章,質不高量又少,總是要解釋下的。
主要是快過年了,單位和家裡都有點忙……
豆子心理比較脆弱,事情一多心思就不整齊了,每天碼字的時間不比原來少,可效率大大降低。
所以「無仙。這塊寫得比較吃力,自己感覺也寫得不太好,不過該挖的坑倒是都挖出來了,呵呵。
說到挖坑填坑,有兄弟姐妹提醒我,挖的坑一定要填」其實這一點不用擔心的,我的壞毛病就是「用坑填坑」所以乍一看上去好像總是在不停的挖坑。
這書裡的深坑,比如賈添的圖謀,神仙相的來歷目的,梁一二的往事,還有麒麟島骷髏老兄的身份等等,彼此間都是有聯繫的,精通化學的同學可以把它們都想像成苯環,一個又一個小烏龜,是要連成串的」另外再說小坑,比如天地歲裡的拓穆、千個圈圖等等,它們都是為了填大坑才挖出的小坑,為了設計這些我頭髮都掉了二斤多,又怎麼會不填勒。
除了大坑小坑,還有一種坑比較可愛,我也不知該叫它啥,暫時命名隱形坑吧」這種坑看上去是已經填上了,可實際它們還是會對後面的故事有很大影響的。
還是舉例子,老實和尚悟道那一段情節,老實和尚飛昇了走了,不是說這個角色就不存在了,他以後還會有用處的,這一點兄弟姐妹姐妹姐妹們能看得出來,不用我囉嗦。
不過除了老實和尚之外,那一段情節其實還有兩個用處的。
一是交待出「生具慧根。之人這個概念,這是為了朝陽的情節做的準備,同時也解釋了為什麼賈添會看重朝陽;
第二個用處則是說明修佛者的「主觀世界」當時把小活佛點化老實和尚的過程寫詳細,其實是為了憨子不怕無仙而做得鋪墊(另外提一句,如果書友中有學佛背景的,不用太較真搬山裡的佛家理論,兩回事,你們心中的佛是真的,是為了普度眾生;搬山裡的佛是假的,是用來講故事的)。
寫到這,我都忍不住去照鏡子對自己磕頭,寫這故事。真是用盡心思了(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我好多時候真是這樣想的,兄弟姐妹們看搬山,也許不是因為這書有多好看,而是覺得豆子挺用心,這就好像有人費勁巴拉地給咱炒了個菜,雖然味道不好,可咱也得笑嘻嘻地吃下去不是)。
說回正題,其實這種隱形坑有很多,就最近而言涉及到的,血河屠子要找的四種命格、張老狗的夢裡南柯、不老宗的三座地牢」這些其實都是坑,或者說是伏筆,在現階段裡,它們不重要,可我都交代的比較詳細,因為在將來都是有用處的。
我自己總結了下,一般而言。咱把一個看上去不怎麼重要的事情,囉哩囉嗦說上一大堆的時候,大約是二八分賬,其中八成是以後會用到,另外那二成,是我一時興起」你們可以說我二,但是不許說我灌水湊字數!
其實囉嗦這些,也是一時興起。
搬山這個故事,是我早就醞釀的,可搬山這本書,卻是趕鴨子上架,強寫出來的,說真的,還不是時候來寫它。
到現在我也覺得,我真沒有這個能力,把它像我想像時那樣完美的寫出來。
每個角色的能力不同、經歷不同,所以他們眼中的天道也就各不相同,我不是個老學究,更不是個文學家、思想家、革命家,所以我碼字的時候有些誠惶誠恐,既怕想表達的表達不出來;更怕想表達的這些是錯誤的和幼稚的,這麼說,兄弟姐妹們能懂不?
所以,我能做的,也只剩下多花點心思去安排情節、多花點心思去把文字寫得好看些吧!
(豆子碎嘴,不要錢)H!~!